佣兵狂妃,邪王求上位-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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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璃眸光微微眯起,唇角忽而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邪恶笑容,“小珂儿这么一说,本王觉得应该把真相告诉皇上,让皇上拖住江阳王,这样一来,咱们就更方便去部署铲除天民教这件事了。”
“你说的没错,不过这件事你也不用亲自出面,让皇上信任的人告诉他就成,还有那个明芳姑姑,前两天不是说找到她的下落了吗?让人把她弄出来,交给皇上严加审问,总能问出一些什么。”
被容太妃这件事拖着,江阳王想要安排好天民教的事,肯定会有些分身乏术,正好方便他们行事。
“对了,把江阳王刺杀容太妃一事告诉江锦棠,我倒是很想知道,江锦棠得知他的母妃被他父王所杀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小珂儿你真是太聪明睿智了!”燕璃捏了捏青珂的小鼻子,满眼的笑意,江阳王因为容太妃一事要应付皇上的追查,还要面对自己儿子的质问,这些日子,估计有得他忙活的了。
“这也要看江锦棠对他那个母妃有没有半点感情,如果他也只是把容太妃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女人,而非自己的母亲,估计他得知了江阳王所做的事,也不会多说什么,甚至他都有可能亲自动手呢。”
以青珂对江锦棠的了解,就算他对容妃有些感情,也不会对江阳王有什么偏激的反应。只要有利于他,就算要他杀了自己的父母,青珂估计他也不会说下不了手。
“江锦棠会不会与江阳王闹翻,与咱们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咱们接下来就好好地欣赏江阳王焦头烂额的样子好了。”
燕璃笑得一脸的邪恶,鼻尖嗅到青珂的秀发上散发出来的香气,眸色微微一变,直接将脑袋搁在青珂的肩窝上。
青珂掩嘴打了个呵欠,把燕璃的脑袋推开,双眼带着浓浓的困意,“既然有好戏看,我先睡饱,养足精神。”
看着直接爬到他的床上躺下的小丫头,燕璃深邃的瞳眸中闪过丝丝幽亮,他的床很舒服,睡呀睡呀的,就会舍不得离开了。于是,距离他娶到娘子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江阳王府
江阳王妃刚刚回到府中,就被管家请去见江阳王。
对于回府之后马上被请去见江阳王一事,江阳王妃心里早就料想得到,她去睿王府的事,江阳王不可能不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江阳王会得知她前往睿王府,所以江阳王妃才没有做任何的遮掩,而是光明正大地去见睿王。
进了江阳王的屋子,他正在书桌前写字,江阳王妃走到他身边,看了一眼他所写的字,刚想要行礼,江阳王却已经开口。
“爱妃看看本王写的字,觉得怎样?”
江阳王写的是一个“皇”字,他的字写得不错,在江阳王妃看来,与平日里并没什么两样。
“笔锋锐利宏厚,王爷的字,向来都是极好的。”江阳王妃柔声说着,目光落在那一个大大的“皇”字上面,唇角扬着轻柔的笑意,眼中还有丝丝赞赏。
江阳王斜了她一眼,将手中的比搁在笔架上,抬眼看着江阳王妃,笑道:“听说爱妃今日去睿王府了。”
“是的,云青珂及笄当日,臣妾也是去给她庆贺的,臣妾今日去睿王府,是因为听说云青珂在睿王府,这件事虽然咱们也给云府赔过礼,不过当着睿王的面,和云青珂赔个不是,也能知道他们对当日之事的态度。”
“态度?”江阳王冷哼一声,“睿王和云青珂如今紧盯着天民教,盯着本王,就算锦棠当日没有算计云青珂,他们也同样会与本王过不去,又何须你跑到睿王府去给他们赔礼?”
江阳王妃脸上的笑容依然柔柔地,目光温柔地看着江阳王,笑道:“王爷说的极是,只不过臣妾想,做做表面的功夫也没什么,再者臣妾听闻洛家大小姐失踪了好几天,洛小姐不也是与云青珂有过节嘛,所以臣妾就想看看,洛小姐的失踪,会不会与睿王和云青珂有关?”
“洛家大小姐失踪了好几天?你说的是洛兮婷?”江阳王有些意外地看着江阳王妃,眼底却快速地闪烁着算计的幽芒。
江阳王妃点点头:“臣妾也是昨儿个从洛夫人那里得知的,此事洛府并没有声张,只是暗中寻找洛小姐的下落,洛相和洛夫人如今也不知道是洛小姐是自己离家出走,还是惹怒了睿王和云青珂,所以被他们暗算了。洛小姐喜欢睿王爷这事,整个京城的人也都知道,睿王爷和云青珂在一起,洛小姐根本就接受不了,前几天还因为此事和洛相拌了几句嘴,于是当天晚上洛小姐就失踪了。因为与洛相拌嘴这事,洛相和洛夫人觉得洛小姐离家出走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那你今日可有什么发现?洛兮婷失踪一事,是否与睿王和云青珂有关?”江阳王并没怎么怀疑江阳王妃,她已经嫁给了他,就是他的人,再说他也许过承诺,大业得成,就册封她为皇后,试问天底下那个女人不想当皇后的?况且容妃已经死了,她的位置就更加稳固,所以江阳王根本就不觉得江阳王妃会背叛他。
江阳王妃眉头轻蹙,摇摇头道:“睿王和云青珂的表现似乎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洛兮婷失踪一事,只不过睿王和云青珂都极为不喜洛兮婷,所以臣妾也有些不确定,洛兮婷到底是不是在他们手上?”
“此事你不用太过关注,过些日子就是中伯候的生辰,你仔细挑选一份贺礼,到时候本王定是要与你一同前去祝贺的,还有你那些兄弟弟媳,也都给他们准备一些礼物。你嫁进府里这些年,一直都极少回娘家,本王也没能帮到他们什么,你也知道,本王之所以疏远你娘家那边,也是为了他们好,容妃她心胸比较狭窄,又有些善妒,所以如果本王对你娘家多加照顾,只会让容妃给他们下绊子。
不过现在好了,你想做什么都不需要顾忌太多,让大夫仔细给你调养一下身子,给本王生个大胖小子。你嫁进王府这些年,是本王委屈了你,日后,本王定然会好好补偿你的。”
江阳王抬手轻抚了一下江阳王妃的脸,眼中有着淡淡的情意,江阳王妃眉目微垂,脸上虽是娇羞之色,心里却起了警惕,他这是打算要拉拢她娘家那边,加入他谋反的阵营吗?
这些年确实是因为容妃,所以江阳王府与中伯候府虽是姻亲,可却一直极少有往来,江阳王妃恨庆幸中伯候府与江阳王府这些年的疏远,庆幸容妃心胸狭窄,不然江阳王府谋反之事被翻了出来,中伯候府定然会受到极大的牵连。
“臣妾谢王爷恩典,臣妾的父兄若是得知王爷对臣妾这么好,还如此看重他们,定然会很高兴。”江阳王妃脸上有着激动的神色,眉眼间还有几分委屈,眼眶微红,目光深深地看着江阳王。
江阳王这些年不断地经营着他的党羽,只是他也深知拉帮结派是为官大忌,所以他并没有急着拉拢朝中的大臣,就算要发展势力,也是从一些远离京城的官员身上入手,且还是做得极为隐秘。这也是太上皇在位之时,会对他信任有加的原因。
江阳王满意地看了江阳王妃一眼,点点头,“爱妃今日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本王今晚与爱妃一同用晚膳。”
江阳王妃满脸惊喜地看着江阳王,柔柔地行礼之后,才高兴地离开。
江阳王妃刚离开不久,江阳王在书房处理一些事情,没多久,就见江锦棠满身冷冽地前来。
江阳王微蹙了下眉头,这个儿子最近似乎越来越没有分寸了。自从受伤之后,他的行事就让他越来越不满,特别是容妃死了之后,他对他这个父王心里似乎有了怨气。
“连门都不知道要敲,这般横冲直撞的,就是你对本王的态度?”江阳王冷冷地看着直接将书房的门推开,一脸阴冽地看着他的江锦棠,面色阴沉,眼中蕴着一层冷冽的怒气。
“母妃真的是你让人杀的?是不是?”江锦棠没有理会江阳王的话,直直走到他面前,目光恼恨地盯着他。
江阳王冷冷地盯着他,冷声道:“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父王的?一开口就是质问,眼中满是煞气,是不是连本王,你也想动手?”
“我只想知道,母妃是不是你杀的?”
“就算是本王杀的,也是为了你。”江阳王脸上满是失望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哀,脸上的冷冽尽褪,目光复杂地看着江锦棠,“本王所作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为了江家,本王谋划了一辈子,付出了多少,这些,本王以为你是最清楚的。”
“那母妃呢?母妃为了我们,又付出了多少,父王难道就不清楚吗?母妃最后得到的是什么?是她最在乎的最爱的男人在她心口插上一把刀,一刀夺了她的性命,到死,她都不能瞑目。”
“那是她罪有应得,”
江阳王这几个字,让江锦棠怔了身子,满眼的不敢置信。
江阳王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双眸缓缓地闭上,书房里,充斥着让人极为压抑的低沉。
“罪有应得。。。。。。”
好一会儿,江锦棠才缓缓开口,看着江阳王的眼,有着冷冽的杀气,他不明白,那个女人怎么就罪有应得了?难道就因为她不允许别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她的妒忌,所以,他的父王,就是这么的恨她?以至于在她死了,在杀了她之后,竟然还说她罪有应得。
“她有多狠,你知道吗?当年,她的亲姐姐,就是死在她手里的。”
他当然知道,为了得到青屏山庄,她算计了云青珂的娘,她的亲姐姐,可她做的这些,难道不是为了他吗?而且那些事,难道他的好父王,就没有参与其中?
江阳王的目光有些迷茫,缓缓说道:“当初本王并不打算要她杀了自己的亲姐姐,只要让她那个姐姐没有能力继承青屏山庄,留她一命,本王也不会多做什么。本王做事同样心狠,可对自己至亲之人,从来都不会赶尽杀绝。如果不是因为她该死,因为她罪有应得,本王有岂会要了她的命?”
“就算她杀了自己的亲姐姐,也是为了你,她这样做,就是换来你一句罪有应得?”
江锦棠知道,他父王这些年,确实从没对至亲之人下过毒手,可他却能因为他母妃的狠辣,就说她罪有应得?他母妃,难到不是他的至亲之人吗?
“她杀了自己的至亲之人,与本王无关,可她却杀了本王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你知道本王最爱的璇儿,是怎么死的吗?她刚刚才为本王生下孩子,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却被那个恶毒的女人,狠狠地折磨至死,就连她用尽全力为本王生下的孩儿,本王甚至还没能见上一面,她都要狠下毒手。”
江阳王眼中充斥着巨大的恨意,他的面容甚至因为那些恨意,而扭曲着,周身冷戾的杀气,是江锦棠从来就没有见过的。
他父王最爱的女人,难道不是他的母妃吗?那个叫璇儿的女人,如果他没记错,应该是他第一任王妃?
“你知道璇儿有多好,你知道璇儿有多美吗?她是本王所见过的最美最纯洁的女子,如果璇儿还活着,江阳王府定然会时时都有欢声笑语,本王这些年,一定不会过得这么苦。”
江阳王从书房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卷轴,他的眼中,好像那一个卷轴是无价之宝似的,让他舍不得磕碰一下。
“棠儿,你从来就没有见过本王的璇儿吧,你来看看,本王的璇儿,是不是很美?”
江阳王小心翼翼地把画轴打开,画像保存得很好,不过从画像的纸张还是能够看得出这一幅画,画了有一段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