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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前夫得寸进尺-第206章

小说: 前夫得寸进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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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擎天同意后,眼睛一直看着她,看着她,她瘦了,比之前瘦了很多很多。眼睛越发觉得大了,小巴尖尖地。

只是,不变的是她依然清澈的眼神,还是像个小姑娘般没有受到污染。

他伸出手,将她拥在怀中,紧紧的抱住她,哽咽道:“子鸢,你答应我,无论在哪里,都要开开心心的!”

杜子鸢微微恍惚,他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那么温暖。

她点点头。喃喃道:“我会很快乐很快乐的!你也是!”

贺擎天眷恋而不舍的松开她,转过身去,闭上眼睛,“我走了,明天我不会来!我也不会去H市,去了也不会找你,你放心吧!一定要快乐。”

“嗯!”她怔忪的点头。

“再见!”他终于大步离去。

门关上的一刹那,杜子鸢把视线转向了窗外,眼中一片晶莹。

孤独的夜。

街上人来人往,喧闹之下,却有一个身影如同离了魂魄一般,漫无目的的游离在人群里,好几次,被快步急走的路人冲撞到。

想着明明相爱,却从此天涯陌路,贺擎天忽然觉得心里,一阵剧痛,他扶住身旁的路灯柱子,眼泪掉了下来。

空洞着眸光,贺擎天微微的抬起头,逼回眼角的泪水,可一滴一滴的眼泪却还是无声的从酸痛的眼中落了下来,咸涩的滑进了口中,带着那压抑不住的痛苦。

不得不放手,不得不!

他就这样一个人走在街道上,泪水温润的脸上,有着绝望的悲哀!

满大街的人,都看着这个衣着考究的男人,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第二天,出院的时候,贺擎天果然没有来。

但是邴楠却来了,依然带了上次的股份转让书,百分之二十的贺氏股份。“杜小姐,贺先生请您签字!”

杜子鸢低头看了眼,摇头。“我不要!”

“可是贺先生说,不管杜小姐签不签字,这都是你的。”

杜子鸢微愣着,犹豫着,半天后,接过邴楠手上的笔,签下名字。

回到了杜家,白素心问:“子鸢,你真的就这样决定了吗?”

“妈妈,我什么都不想说,这一次,尊重我的选择好吗?”

章节目录连载卷【收费】 第194章 贺妈觉悟

“妈妈,我什么都不想说,这一次,尊重我的选择好吗?”

白素心点点头。

杜如慧因为杜安年的突然离世而耽搁了去美国的行程,出院第二天,杜子鸢去了H市,杜如慧去往美国。

两个月后。

H市警察局。

一身警察制服的年轻女孩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皮包走出警局。

“嗨!杜子鸢,下班了?”有年轻男同事打着招呼。

杜子鸢淡淡一笑,有历经沧桑后的沉静和淡然,她将头发剪成了短发,安洁明快,淑女可人。曾经的青涩已经慢慢褪去,在流逝的岁月中积累沉淀,养成更加内敛沉静的温柔性子,笑起来淡淡的,云淡风轻。

“嗯!下班了!”

现在的她,考入了H市警察局,成了档案室一名新警察。

她自己租了一套小公寓,下了班,看看电视,养几盆花,安静的喝茶,每天给妈妈打个电话报一声平安,日子过得异常平静。

没有再去秦傲阳姨婆那里,她也不想给人添麻烦。

秦傲阳得知她离开**城后,打电话给她,她当时只是淡淡的告诉他:“秦大哥,我们是一生的朋友,你多保重,我无论在哪里,都会从心里为你祝福!”

拒绝了秦傲阳的相送,杜子鸢一个人坐火车去了H市。

一直这样过了两个月,考入警局,培训上岗。

周一。

**办公室。

“小杜,局里有个活动,每年新考入的同事都要参加为期一月的培训,地点在**城公安局的一个训练基地。你准备准备,和其他分局新人一起去**城培训吧!我好像记得你家是**城的,也该回去看看了!”

杜子鸢完全呆住,来了这里两个月,她不曾回去过,没想到现在竟然要去**城培训。她一时微怔,展队又道:“怎么?不想回去?”

杜子鸢赶忙摇头。“不是!”

“那就快去准备一下吧,今天下午的公共汽车,专车送你们过去!”

就这样,杜子鸢跟新考入的几十人一起回到了景城。

下了高速,杜子鸢看着车窗外的这个城市,万家灯火在闪烁,这个高速路,陌生而熟悉,曾和谁一起走过!

她在心里轻叹一声,收回目光,过往刻骨铭心的故事,淡化成一场飘渺的梦,生活,越是简单,越幸福!

车子直接开到了警局的招待所,杜子鸢看看时间是晚上的八点半,她该回去看妈妈了!

下了车子,先确立了自己的住处,更另外一个年轻女孩同一间宿舍,放下行李,杜子鸢只提了一个小包,回家了,并没有急着打车,而是安静的走在大街上。

而此时,迎面一辆豪华房车试过,车子里,高大的身影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息,冷酷的峻颜如同希腊神话里俊美的天神一般,深刻的五官,刚毅的线条,浓黑的眉宇之下一双深不见底的黝黑眼眸,泛着冰冷和锐利的光芒,紧抿的薄唇昭示着身体的主人那严肃冷酷的一面。

他正在后排打着电话,转角的时候,他的眼角不由得一瞥,看见了一个纤弱的身影,白色的T恤,深色的紧身牛仔裤,那么熟悉,胸口顿时室息般的疼,手里的电话已经滑了下来,他想让司机立刻调头,然而那条路都是单行道。

等他们得车子从那一头绕回来时,路上已经不见了那抹身影。

贺擎天下车,迈开大步,四下打量,佳人早已不见,他不由得惨然而笑,

怎么会是她?怎么可能是她?

他知道她在H市,知道她一直没有回来过。

知道她考入了警局,成了一名档案室管理档案的警察,知道她过得很安静,知道她没有跟秦傲阳联系,知道她的世界,再也不需要他!

也许是太想念了。也许是太放不下,也许她的音容笑貌早已刻入了脑海里,刻入了骨髓里,再也无法抽离。

杜子鸢上了出租车,车子朝家里开去。

一路上,她看着热闹的街景,还是那样繁华的**城,还是那样热闹的人群,一切都没有变!

打开家门的一刹那,白素心呆怔住。

“子鸢?”

“妈妈!”杜子鸢安静的笑着,上前,抱住妈妈!”我回来了!妈妈!”

“好孩子,我的孩子!”母女二人抱头相拥。

杜子鸢淡淡的笑着,她想,无论多么重的伤,都会结痂,时间是最好的金创药。

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归来,只是为了工作,不为任何人。

和母亲快乐的长谈,又仿佛回到很久很久前的少女时代,母女二人会一聊到天亮。

贺擎天回去时,母亲来了。

杜子鸢走后的这两个月,他有按照杜子鸢的要求去看母亲,但是总感觉母子间蒙尘太多,有了隔阂,再也亲不起来。

但是,李惠利也变得安静了,几乎不怎么说话。偶尔去看看安柔,回来时,直叹气。

安柔生病的日子,贺擎天一天都没去过。

看到母亲来了自己的别墅,贺擎天只是淡淡的打了声招呼:“妈!什么时候来的?”

李惠利看看儿子,愧疚染上了她已经变得苍老的脸,尤其是看到这些日子他这样疲惫,这样失魂落魄,这样疯狂陷入工作,似乎再也没有快乐后,李惠利整个人也变得苍老了许多。

“你很累吗?”李惠利问。

“不累!”回答的很快,但是语气是有气无力的,坐在沙发上,贺擎天对这两个月来第一次登门到访的母亲有着疑惑。“您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不是!我很好,我今天有点忙,所以没去看你。“贺擎天道。

“擎天,你是不是还在怪妈妈?”李惠利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开口了。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贺擎天一时没有回答。

李惠利看着贺擎天此刻压抑住痛苦的脸色,心头有着愧疚。

而贺擎天也不知道怎么跟母亲相处,不想见,可是一想到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一切就变得更无力了。

但又想到自己所做的,伤了杜子鸢的不是母亲,是自己,因为之前那么难那么难都过来了,杜子鸢都会站在他一边,爱着他,是自己让杜子鸢不相信,所以她才会那么生气。

而自己,经历了那么多后,也只能将心头那份对杜子鸢的愧疚深深地压制下来,只要她过得好,他会安静的守候她,不打扰她,这是他现在唯一能为她做的。

心头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枯死,那是一种名为爱情的藤蔓,缠绕到了骨血之中,渗透尽了灵魂里,每天都像一颗暗刺一样,一触及就痛的无以复加。

他想,这就是报应,让他一辈子痛,报复他不知道珍惜。

“擎天,杜子鸢她——”李惠利又要开口,可是贺擎天已经冷漠的摆摆手制止了母亲的话。

李惠利欲言又止。

一时间,安静下来。

李惠利想了下,还是开口了。“擎天,妈妈知道妈妈现在意识到错了已经晚了!”

“妈,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贺擎天漠然的嗓音冷沉的没有感情,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夜色,忽然侧目看向身旁的李惠利,黑眸里凝聚了悲哀,终究化为一句:“她不要我了,从此天涯陌路!”

李惠利微微的错愕着,一抬头,却赫然发现贺擎天红着眼眶,似乎正极力的压制的无法压抑的悲恸感情。

“妈!我累了,我先上楼去了!”贺擎天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匆忙的站了起来,快速的对母亲快口,要上楼去。

她的儿子落泪了?

李惠利处在震惊里,这个儿子,从小就少年老成,从小就刚强冷硬,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脆弱得模样,他一直是个强者,自信,坚强,在商场有着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智慧,却被感情给打败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

李惠利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因为情而纠结了一辈子,因为那个不爱自己的人而纠结了一辈子,错了一辈子,终酿成不可挽回的错。

儿子刚才是想哭啊!

李惠利不敢相信的看着上楼的贺擎天,他竟然因为杜子鸢的离开如此悲伤,他那么爱着杜子鸢吗?

而她,又该为儿子做点什么呢?

李惠利凝望着儿子上楼的背影,突然就怔忪起来,错了,真的都错了,错得如此离谱,错得这么让人难以相信!

离开了贺擎天的别墅。

司机载着李惠利要回去,她突然开口道:“去杜家吧!”

“夫人?”

“去吧!”李惠利打定了主意。

当杜子鸢跟母亲两人蜷缩在沙发上谈论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时,门铃声响了。

白素心疑惑:“谁会来呢?我去看看!”

杜子鸢看了眼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深夜到访的人会是谁呢?

当门打开,白素心看到李惠利,微微的讶异后,冷着一张脸,“你来做什么?”

“我……”李惠利欲言又止,思量着,终于开口:“我想见见杜子鸢!”

“她不在!”白素心直接要关门。

李惠利把手飞快的挡在门口,欲要关上的门,挤了她的手,她没有喊痛。“我有话想说,杜子鸢不在,我跟你说也行!”

“我对你,无话可说!”白素心冷声。

“素儿,无论怎样,我们曾经都是好朋友吧?即使多年未见,即使我们彼此误会过,但我们终究是曾经的好姐妹吧?”李惠利低声开口,言辞充满了恳求。“让我进去,我们谈谈好吗?”

白素心摇头。“我们之间,早就在二十五年前我知道真相那一刻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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