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领主天下-第1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柏永馥心想这将军还真是料事如神,刚说完鞑子的使者就来了,不敢怠慢,告退了一声便带着几名亲兵匆匆去了。
萧贵稍后也是带着人下了城楼。
现在的高邮城中,四个方向守城m…n的都是换上了绿营兵服装的定北军士兵。原本柏永馥的手下都被集中在了各个城墙上,尤其是南城,正在和城下的定北军士兵配合着搞军事演习给鞑子看。
珠玛喇派了一名佐领带着十几人来到高邮州城下,来到北m…n口的时候大喇喇的也不经通报就想纵马,却被守卫城m…n的士兵给拦住了。
“没有我们大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入城”城m…n口值守的士兵军官冷声喝道。他们虽然身穿绿营兵的衣服,但是丝毫没有学会绿营兵那些人的怂样,还是冷冰冰的定北军派头。
那名带队的佐领叫做额图浑,是个大块头的火爆脾气,一看这些绿营兵竟然敢拦自己的驾,心中大怒,手中的马鞭不由分说就向那个军官脸上chōu了过去,嘴上还大骂道:“你这个卑贱的南蛮子,竟然敢拦大爷的路,想找死么?”
可是他没有看到他的鞭子chōu打到别人脸上满脸开huā的场景,却发现他的鞭子被紧紧的抓住了。他想chōu回鞭子,却发现纹丝不动,鞭子的另一头就在这个被他看做是卑贱的南蛮子手中紧紧抓着,就跟生了根似的。
额图浑更加愤怒,也不去想这个人力气怎么这么大,而且还敢对自己如此无礼,撒手放了鞭子,一把chōu出腰间的长刀,便想向那人头上砍去,却觉的自己腰间被一个尖锐的物体给顶住了,仔细一看,那军官手中的长刀赫然顶着自己的腰眼位置。
他身后的那十来名鞑子兵一看老大被人用刀顶住了,也是呛啷一声chōu出了兵刃就想策马过来救人,却没想到还没发动,他们便已经被几十名手持长枪,面s…冷峻的士兵给包围了,胯下的战马也不敢移动半分。
若不是这些士兵得到过嘱咐,现在早都将长枪刺进了这些鞑子的身体,哪里还容得他们在这里猖狂。
额图浑就是再浑,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了。慢慢冷静下来的他才觉得这些士兵跟自己以往见到的绿营兵大不一样,神态冷峻,身形彪悍,而且行动迅捷,就是跟自己手下这些人相比也是不遑多让。他心中疑hu…,柏永馥手下什么时候竟然有这等jīng锐的兵士,难道是他的亲兵么?可是亲兵怎么会用来守城呢?额图浑心中疑hu…顿起。
这个时候,城m…n里传出来一阵马蹄声,然后是柏永馥威严的声音道:“什么人敢在城m…n重地捣lu…n?”
二百二十五章一bō三折
柏永馥其实在远处早都看见是什么情况了,但是他却故意磨磨蹭蹭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幸亏林阳跟在后面,给他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他才心中淡定了一些,这才过来,摆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柏永馥心中叫苦,刚才信誓旦旦,一定不辜负萧大将军的期待,一定要钓上大鱼来。可是眼下就发生了这种事情,叫他如何淡定。
这两边的人他都得罪不起,一边是明面上的,一边是自己实际的东家的人,一个处理不好,都是大事啊。
城m…n口那些假装绿营兵的定北军士兵一看柏永馥的造型,也是吓了一跳。只见柏永馥脑袋上缠着厚厚一层纱布,上面浸出了大片的血红s…,脸上熏的跟个灶王爷一样,都看不出表情了。一只胳膊还用带子给吊在了脖子上,身上的甲胄战袍也是破破烂烂的,手中握着的刀上还有血迹,甚至还崩了一个口子,看起来一副刚刚经过浴血奋战的模样。”“
不仅定北军的士兵被吓了一跳,就连额图浑等十几个鞑子兵也是被他的模样震住了,心中都在想这人是谁啊;怎么像个灶王爷啊。
林阳看到双方暂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柏永馥的身上了,心中暗暗自得,自己给东家设计的这个造型看来已经初步达到效果了。
原来柏永馥胆小怕事,虽然在萧贵面前信誓旦旦一定会钓到大鱼,但是下来之后还是心中惴惴不安,担心自己因为紧张被鞑子看出什么端倪来,坏了萧贵的大事。
林阳跟着他时间久了,也早就知道自己这位东家是什么德x…ng,眼珠子一转就给他想出了这个办法。找了一把缺口的长刀,上面洒些jī血,再找了一袭破烂的战袍,然后再用锅底黑将他的脸抹黑,脑袋上缠的跟印度阿三一般。
经过如此一捯饬,一个浴血奋战,英勇杀敌,轻伤不下火线的大无畏的英雄将领形象就新鲜出炉了。当然,最关键的一点是他脸上的表情别人也看不清楚了,也正好解决了柏永馥的担心。
柏永馥故作威严的扫视了一遍场中的所有人,然后才装作不知道样子问道:“本将军听说洪总督派来的信使求见,现在在哪里啊?”
额图浑气急,大声的道:‘柏总兵,我们就是梅勒额真珠玛喇大人派来的,可是你这些士兵却对我们如此无礼,不仅阻拦我们,而且还敢对我们动手。请柏总兵按照延误军机之罪将他们处斩。否则,等到珠玛喇大人带着大军到来的时候,你就麻烦大了。哼”
那些剩下的鞑子兵也是一副你不杀这些人就没完的神s。
柏永馥这下也有些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他下令杀掉这些士兵,借他十个胆他都不敢。但是若是不按照这个鞑子说的做,那么钓大鱼的事情估计要黄了。
那些定北军士兵听到额图浑如此嚣张的话,眼中都迸出凛然杀气,就等着军官一声令下,就把这些该死的鞑子串ch…ng人肉葫芦。
林阳到底是心思灵巧,愣了一下替柏永馥解释道:“原来几位就是珠玛喇大人派来的使者,失敬失敬刚才的事情完全是一场,这位将军千万不要生这么大气。
将军也知道,那萧毅贼军正在南城甚急,我们总兵大人殚jīng竭虑,一直守在城头上指挥守城,这才能将贼军挡在城下五六天之久。想必这位将军也听说过那萧毅用兵一向都是狡诈如狐,当初的滁州城就是被他派人潜入进去才沦陷的。所以,总兵大人考虑周全,将自己的亲兵派驻到各个城m…n处防守,以防那萧毅再次将奸细派了进来。他们刚才不让将军进城,也是因为总兵大人有令在先,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城。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请将军看在他们尽忠职守的份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他们吧。”
额图浑冷哼了一声道:“你算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
林阳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但是随即隐去,看向柏永馥。
柏永馥会意道:“这位是本官身边的林师爷,他说的就是我的意思。将军何必和几个不懂事的小兵计较,就高抬贵手饶了他们吧。想必珠玛喇大人派几位前来也是有重要军情,可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耽误了军情啊。‘
但是额图浑并不给面子,依然不依不饶道:“哼,难道他们刚才冲撞本将军,并且用刀指着本将军就这么算了吗?其他人我可以不追究,但是这个人一定要死。该怎么办,你看着办吧。”说着,右手指向那个仍然用刀盯着他腰眼的军官,并且目光冷冷的看着柏永馥。
柏永馥心中大骂***给脸不要脸,要不是上面要,老子一定让他们将你们这些王八蛋一锅端了。但是面上却依然求情道:“将军,这样不妥吧,他毕竟是奉了我的命令。将军就放过他吧,回头本官一定种种的责罚他,您看如何?”
额图浑道:“柏永馥,你一心包庇手下,是不是已经怀了异心,想投靠萧毅贼军。既然如此,那么本将军就回禀珠玛喇大人说你sī通敌军,并且设计想图谋不轨。咱们走”说完一勒马头,就要转身离开。
柏永馥闻言一下子变了脸s…,以为和鞑子军官看出了什么端倪,幸亏脸上乌黑一片倒是看不去什么表情来。
林阳也是一脸愕然,不知道该如何解救这场面。奈何这鞑子就抓住这一点不放了,真是头疼。
那些定北军士兵已经都将目光看向了用刀顶着勒克德浑的那名军官,只等他一点头,立刻动手诛杀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鞑子。
但是那军官却是神s…平静,依然不动声s…,手中的长刀依然顶在勒克德浑的腰间。他得到的命令是没有接到上司的命令之前,不能轻举妄动。所以,就算他死,也会坚决的执行命令的。
勒克德浑其实知道自己根本走不了,不说人家的刀还顶在自己的腰上,就说上司jiāo代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一直如此的表现嚣张蛮横,其实是因为他心中起了怀疑,所以才以那军官对自己无礼为由,大肆,就是为了柏永馥现在是不是还真的臣服大清。如果他真的斩了那军官,就说明自己真的是多心了。若是那敢为了一个小兵和自己硬抗,那说明他已经存了反意。自己这些人就算不能全部逃出去,也会拼死冲出去一两人回去报信的。
柏永馥和林阳对望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一抹果决之意,正准备下令动手杀鞑子的时候,却忽然从后面传来一声大喝:“来人,将那冲撞上官的军头绑了。”
众人一惊,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穿着绿营将领打扮的人正站在柏永馥身后,满脸的怒气。
柏永馥待得看清了那人的相貌,怔了一怔,那人赫然就是刚才在城楼上和自己说话的萧贵萧侯爷,此时俨然却是一副绿营低级军官打扮。
萧贵不理众人愕然的眼神,来到柏永馥跟前弯腰抱拳道:“末将平日教导无方,致使手下兵将冲撞了上官,请大人责罚,并且将这惹事的军头拿下治罪,向这位将军陪你道歉。”
柏永馥被今天这不停的意外情况搞得有些头昏脑胀,听到萧贵的话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依然是愣愣的看着萧贵,像个白痴一样,一脸的不可思议。只不过因为脸黑,所以在外人看来是在沉思一般。
萧贵有些心急,冲柏永馥眨眨眼睛。旁边的林阳反应一如既往的快,急忙在背后掐了一把柏永馥。柏永馥才啊的一声反应过来,故作生气的训道:“你身为亲兵队长,就给本将练出了这样不知轻重的兵吗?既然你知道错了,甘愿认错,本将就轻饶了你这一回。自己下去找军法官领上二十鞭子。但是这个冲撞上官的军头则不能轻饶。来人啊,将他绑了,拖下去斩首。”
那些士兵虽然不明白此中的原因,但是他们却都认识萧贵,知道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也就将长枪都收了起来,并且上来两人将那军官绑了带了下去。
额图浑本来都做好了拼命的准备,没想到一场厮杀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亲兵队长给化解于无形。柏永馥看样子也是想通了,向自己低头了。虽然他心中还是有些疑hu…,但是疑心却是没有之前那么重了。
柏永馥策马过来对额图浑道:“将军,这都是一场误会,请将军进城”
额图浑示意手下将武器收了起来,一行人在柏永馥的陪同下策马向城中而行。
来到总兵府中,柏永馥让人呈上清茶,又说了一些道歉赔罪的话,额图浑那张气哼哼的脸才柔和了一些。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惨叫,便戛然而止。
顷刻,一名士兵端着一个托盘上来道:“禀大人,那凡事的军头首级在此,请大人过目。”
柏永馥一惊,放眼一看,发现那托盘中赫然就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那人头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双眼圆睁,脸上全都是血污,很有些死不瞑目的感觉。
柏永馥虽然心中惊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