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弃妃:歌殇舞天涯-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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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知道的。”那日她并未看见门外有其它人,她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想问你想不想知道柳沁歌跟魏王爷是怎么一回事。”莫莲儿抛出了一个让张梦急切想知道的问题。
那天晚上,她把司徒熙送回魏王府,司徒熙喝醉了躺在床上,嘴里念的居然是柳沁歌的名字,联想到他抱住柳沁歌的画面,再听到他现在叫着柳沁歌的名字,这让她有点被朋友出卖,当傻瓜耍一样的感觉。所以她忍了几天,终于还是憋不住,想要找柳沁歌问个明白。
“你快说。”
“这魏王爷当时为了救柳沁歌,可是差点连命都丢了,你说,这柳沁歌跟魏王爷是什么关系。”像这种养在房中的千金大小姐,只要稍稍言语挑拔,接下来就让她自己去想吧。
张梦此时的脸色极为难看,自己把她当好朋友、好姐妹,她却把自己当猴子一样的耍,司徒熙明明喜欢她,而她却鼓励自己去对司徒熙示好,简直岂有此理。此时怒火己经遮盖住了她的理智,绷着一张俏脸越过莫莲儿,朝宣王府走去。
莫莲儿一脸得意的看着她愤然离去的背影,暗道,柳沁歌,虽然王爷不让我动你,但我可以借别人的手除去你,你就等着吧。
脆弱友情【三】
[正文:第六十七章脆弱友情3]
宣王府的某间厢房内,传来了柳沁歌的懊恼的叫声。“悯儿,你怎么不叫醒我,这下惨了,梦儿姐姐肯定等急了。”怎么吃了莲儿送来的燕窝,就感觉很困,倒在床上一睡就睡了两个时辰。她摸了摸额头,暗自纳闷的想道。
“我看小姐睡的很沉,所以就没叫醒你。”悯儿睁着一双大眼,无辜地看着她。
“我出去了找梦儿姐姐,马上回来。”柳沁歌连忙提起裙摆,朝房门口小步跑了出去。
大街上,张梦远远的就看见了柳沁歌,她急步冲上前去一脸愤怒地对她说:“柳沁歌,我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我把你当好姐妹,你为什么要这样。”
柳沁歌没想到会在这里就碰上她,本来想打招呼,却不料张梦上前怒气冲冲的对她说一些莫名的话,她不明白的说道:“梦儿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我怎么了?”
谁知道她的话,更让张梦怒火中烧:“别叫我姐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你还装什么傻?”
“我装什么傻了,到底什么事?!”柳沁歌不明白她说的话。
张梦冷笑了一声,抬起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了她一个耳光,柳沁歌愣愣地摸着脸颊,只觉得脸颊发烫,烫的很疼、很疼。
周边的人看见这两个貌美女子在大街上大打出手,连忙围扰过来看热闹,并对她们指指点点的。这时,在客栈喝酒的司徒熙,看见楼下的聚齐了很多人,低头往下看见张梦打柳沁歌的那一幕,连忙从客栈二楼飞身下来,把柳沁歌护在身后。朝张梦大声吼道:“你疯了吗?!滚,别再让本王看见你。”
张梦眼眶红着,不可思议地注视着他:“原来……原来你真的喜欢她。”
柳沁歌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皇叔是你的未婚夫,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张梦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只是用一种仇恨的睛神看着她,“你少在那里装不知道,我的未婚夫喜欢你,你是不是该高兴啊,你己经是宣王妃了,你还不满足,还要做魏王妃吗,你这个贱人。”她越说越离谱,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她上前还想再打柳沁歌,确被司徒熙抓住了她扬下来的,反手把她甩到一旁。
脆弱友情【四】
[正文:第六十八章脆弱友情4]
“本王可以告诉你,这个婚约就此作罢,我司徒熙是不会娶一个泼妇为妻的。滚,不然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司徒熙愤怒的对她说道。
张梦含着泪水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柳沁歌,随即含泪掩面拔开人群跑开。人们见也没有好戏可看了,都散去了。
“沁歌,你没事吗?”司徒熙摸着她红肿的脸颊,心疼的问道。
“为什么,突然之间,梦儿姐姐会这样说,这是怎么回事?!”柳沁歌没有理会他的关心,只是愣愣的问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只见司徒熙低头沉吟了一会,才缓缓说道“她说的没错,我是喜欢你,而且喜欢的,整颗心己经再也容纳不下任何人。”他凝着情意的双眸直盯着她,柳沁歌只觉得脑袋突然“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吓的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嗫嚅着说道“这……这,我己经是宣王妃了,你不可以……”
“是啊,你己经是宣王妃了,我还在奢求什么呢,以前你从未在意过我,而今,你成了宣王妃,就更不会在意我了。”司徒熙自嘲的笑了笑,打断了柳沁歌的话。
“不是的,皇叔,不是这样的……”柳沁歌一直把他当做长辈,兄长,并未有任何其它的想法,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样。
“别再叫我皇叔,我讨厌这个称呼,更讨厌我是个无权无势的王爷。”司徒熙突然大吼的说道,俊美如神抵的面容布满了痛苦之色,他说完这句话,转身跑开,只留下柳沁歌一人站在大街上,呆呆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眼中。
悯儿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会有危险,柳沁歌走后没多久,她便跟了上去,走到大街上,只看见她一个人站在那里,连忙小步跑了过去,来到她身边。看见她的白嫩的脸颊上有着红色手指印,悯儿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惊诧的问道:“小姐,你的脸怎么了?”怎么才一会的功夫,小姐的脸上就多了这些。
柳沁歌转过脸来,灵动的眼眸中积满了泪水。“我没事,刚刚不小心跌倒了。我们回去吧。”现在的她,极需要一个支撑她身体的人,她轻轻挽住悯儿的手臂,悯儿感觉柳沁歌的身躯有点颤抖,刚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开始有点懊恼自己为什么不立刻跟出来。
陷阱的开始
[正文:第六十九章陷阱的开始]
张梦一路上没有目的地跑着,因为跑的太过急速,被脚下的石头绊倒,猛然扑倒在地上,手心被地上的细碎石头擦伤,她只是愣愣地看着手心溢出来的血,并未有起身的打算。
过了一会,她听见身后有细碎脚步的声音,张梦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如此狼狈,不顾手心和脚上的伤,轻咬银牙慢慢地站了起来。
她回过头去,身后站着的正是那名告知她真相的女子,只见她一脸笑意盎然的看着狼狈的自己,一种被人嘲笑的感觉油然而生,张梦愤愤地朝莫莲儿吼道:“看见我这样,你很开心是不是,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如此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你有什么目的。”
“呵呵,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你的好姐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这可是在帮你啊。”莫莲儿一副悠悠然的样子,完全不理会张梦愤怒的情绪。
“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人能相信,连结拜的好姐妹都把我当猴子一样耍,你会帮我?这个世间还真是让人好笑,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张梦明显不相信她的话,更因为刚刚平覆的情绪因此又波动起来,纤细的肩膀耸动着,眼里含泪的大笑出声。
“哭泣是留给弱者的,眼泪不能帮你做任何事情,但是,我确可以帮你教训一下柳沁歌。只不过,需要你的帮忙。”莫莲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柔美的脸此时险得极为阴暗。
张梦听见她的话,转过身子看向她,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很简单,因为我跟你一样,我爱的人爱着柳沁歌。”莫莲儿抬起眼帘看了张梦一眼,又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我是宣王爷的侧妃,也是当今丞相之女,我跟宣王爷本是两情相悦,却被柳沁歌横插一脚,本该属于我的王妃之位,却被她抢走。不教训她一下,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张姑娘,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为什么会帮你了,因为咱们有共同的敌人。”
张梦听见她的这翻话,惊讶的张开嘴看着她,原来她就是莫莲儿,以前听柳沁歌提过,确从未见过她的真面目,想不到她也跟自己有一样的境遇,想到刚才司徒熙把柳沁歌护在身后,对她大吼的画面。她紧紧的握住还在流血的手,轻启红唇缓缓地说道:“那,你要怎么教训柳沁歌,又需要我的什么帮助。”
莫莲儿似乎对她愿意帮忙,一点也不奇怪,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微微吊起的凤眸紧盯着张梦,微笑地说道:“明日你去跟她和好……”
“不可能,我再也不想看见她,更别说跟她和好。”张梦一口回绝了她的话。
“傻姑娘,这只是一个计策,如果你不去假装跟她和好,又怎么能引她上勾呢。”莫莲儿轻笑出声,对张梦劝解道。
“那要怎样去引她上勾?”
“附耳过来。”
两名女子在一间破旧的庙宇门前,商量着害人的计谋,庙宇中的佛像端坐在神坛之上,包罗万像的佛眼好似在怜悯她们,又好似在宽容她们。莫莲儿看着张梦对自己的计划毫无防备之心,想不到这个女人比想象中还要笨。柳沁歌,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万劫不复。而张梦她毕竟只是一时气不过,想借莫莲儿之手简单的教训下柳沁歌,确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自己的嫉妒,差点铸成了大错。
真情或假意
[正文:第七十章真情或假意]
清晨,兰花清新的香气弥漫在屋内,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将这一室照得敞亮,屋子里的楠木家具纤尘不染,床边的缎帘用紫色的穗子挽了起来,只见躺在床上的柳沁歌,紧紧闭着眼眸,满头大汗,似乎正陷入在恶梦之中。
梦里,只见她掉进了一个深深的漩涡里,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窒息的感觉紧紧扼住她,突然画面一转,看见张梦拿着一把匕首追在她后面,嘴里嚷着:“柳沁歌,你这贱人,为什么要抢我的丈夫,我要杀了你。”
柳沁歌回过头去,只见张梦两眼慢慢的溢出鲜红的血液,随即整个脸突然变成了一个骷髅头,她惊恐的看着这个变化,下意识的大叫了一声:“啊,不要……”随着这一声叫喊,她猛然睁开眼眸,看着眼前熟悉的紫色床顶,暗自庆幸,还好只是梦而已,她缓缓抬起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慢慢地坐起了起来。
她环顾了下四周,看着倘若大的床发起呆来,自从跟他成亲以来,除了那天在房里过夜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踏进这间房半步,总是派杨管家来跟她说政事忙,来不了兰苑。
而他每日则是在书房休息,或是在莫莲儿那里,有时看到杨管家,偶而对她露出怜悯的神色,她真想挖个洞藏起来。
想到这里,清亮的眼眸尽是黯然,一想到他与莫莲儿睡在一块,心就忍不住的疼了起来,原来,自己还是做不到把他与别人分享,真的做不到。掀开被褥,起身穿好衣物,看了看天色,想不到今日睡的这么晚。
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悯儿探着小脑袋朝里面看了看,她以为柳沁歌还没醒,端着清水,轻轻的走进屋里,把水放在脚架上,撩开珠帘。看见柳沁歌正端坐在梳妆台前梳着乌黑亮丽的长发,悯儿愣了一下,连忙走过去从她手中接过梳子,说道:“小姐,这些细活还是让奴婢来做,不然,奴婢会成米虫的。”
“做米虫不是挺好的吗?睡完了吃,吃完了睡,没有烦恼,也没有忧愁,多好。”柳沁歌坐在那里任由悯儿给她梳理头发,轻声说道。
悯儿听见她的语气,似乎有心事,但自己却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