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王爷,溺宠二嫁妃-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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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只手打的宣儿,对吗?”
如午夜修罗冰冷的嗓音,自君莫言的口中说出,脚下踩着尹苍天的右手,眯眸阴冷的看着地上的尹苍天,微微用力之后,便是一阵隐忍的闷哼声夹杂着骨节碎裂的咔嚓声。
“君莫言,没想到你果然能耐了!当初老夫要是早点杀了你,也就不会有今日的你了!”尹苍天本就是武将出身,哪怕被君莫言硬生生踩碎了整只手掌,也只是满头大汗的隐忍着,哀嚎痛呼不是他的作风。
睥睨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尹苍天,君莫言移开脚步与之拉开一些距离,睇着那只血肉模糊的手掌时,嘴角狠戾一笑,那笑容邪佞又可怖,似是根本不屑于和尹苍天说半句话,铁脚再次冷硬抬起,带着无人匹敌的内力直接踢在了尹苍天的下颚上。
力道之大竟是将他从地上低飞,在空中倒转一圈后,如破布娃娃一样跌落。
下颚上巨大的痛楚,让尹苍天着实难以再隐忍,闷哼着抖如筛糠般在地上抽搐着,口中涌出的鲜血也越来越多。
“呵…君莫言,有…有能耐你就杀了老夫!”
尹苍天话不成句断断续续的说着,仰视着君莫言的眼底,是深沉的恨意,继续说道:“你和君莫宇都…都一样,表面无害…暗中却最是狠毒!
你们杀了梦儿…还有柔儿,老夫…老夫就算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那就等你做了鬼在说这样的话吧!飞鹰!”
“属下在!”
君莫言冷厉的瞥了一眼尹苍天后,门外的飞鹰也迅速入内,站在尹苍天的一侧,两人形成鲜明对比。
“把他的四肢卸了,带去丞相府!”
“是!”
*
丞相夫人看着林鸣鹤,眼中的不解十分明显,而始终没有迈开的步子,也在无形之中让丞相夫人保住了一命。
林鸣鹤抱拳后,对丞相夫人说道:“夫人有礼,在下乃是关丞相的故人,这段时间一直借宿在此,因在下不喜喧哗,所以关丞相才会下令不准人靠近书房,还请夫人谅解!”
“原来如此?那不知故人找丞相可有什么要事?”
丞相夫人自是不笨,若说是故人的话,哪有见天的躲在书房不见客的道理,就算是不喜喧哗,府内大有清净安宁的住所,完全没必要每日神秘兮兮的待在书房之内。
林风和林鸣鹤双双察觉到丞相夫人的怀疑,正当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从书房外围突然跑进一名小厮,喊道:“夫人夫人!相爷回来了!”
闻言,丞相夫人立刻退到书房门外,而林鸣鹤的林风也不禁舒了一口气。还有些疑问的丞相夫人,再次看了看林鸣鹤和林风之后,便转身要离开,走了两步后看到林风没有任何动作,不禁喝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随本夫人去迎接相爷!”
关尧接连一天一夜都没有回府,丞相夫人自然心中也有担忧,而林风本是刚刚告诉林鸣鹤关于皇宫闭宫的消息,谁知这会丞相就回来了?
望了林鸣鹤之后,在他的眼神示意中,林风便悄然点头,继而走在了丞相夫人背后,书房的门闭合后,林鸣鹤不禁坐下,细细思量着。
丞相府门前,两辆马车并列停放着,当丞相夫人带人出来的时候,没有多想就直接走到关尧的座驾处,焦急的问道:“老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呼啦一声,马车的车帘被人从内掀开,丞相夫人见到此人不禁纳闷的问道:“你是谁?你怎么在丞相的车里?”
飞鹰话不多说,直接闪身跳下了马车,走向另一侧的车辕边后,便拉开车帘,君莫言弯身信步而出。
“啊--这是谁啊!”
正当君莫言下了马车之际,另一边的丞相夫人已经自顾自的拉开车帘,谁知入目的就是一片血腥的场面。
只见马车内的车板上,正躺着一个没了四肢的人,伤口还在渗着鲜血,整个人只剩下躯干,看起来十分骇人。
“丞相夫人与丞相生活多年,难道连丞相换了人都没发现吗?”
君莫言倏地开口说话,这才让丞相夫人看向他,而当见到君莫言的时候,讶异的张着嘴,半饷才跪地说道:“关氏参见摄政王!”
“不知丞相夫人可知道,在府中私藏他国佞徒,是通敌叛国的抄家死罪!”
君莫言睇着丞相夫人,随时反问的话,但是其中透露出的讯息,却是让丞相夫人瞬间就脊背发凉,冷汗涔涔的看着君莫言结巴的说道:“摄…摄政王明察,这私藏一事从何说起啊!”
“飞鹰,带路!丞相夫人,与本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当君莫言说话间就步入府邸中的时候,丞相夫人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摄政王说的是如今还身处在书房内的人?!
而此时,丞相府的门口,原本站立在小厮之中的一人,在见到君莫言的时候,便悄然离开,徒留众人之间那空缺的位置。
章二一四:老夫要你们的命!
“爹,出事了快走!”
彼时,正当君莫言已经步入丞相府内之际,林风也匆忙赶回了书房。房间内依旧自顾喝茶的林鸣鹤,被林风突然撞开的房门吓了一跳,不禁皱眉冷哼道:“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
林风满头大汗的望着林鸣鹤快速说道:“爹,君莫言来了!尹苍天的事情败露了!快走啊!”
“老小子,果然道行太浅!快,从后门走!”
说着,林鸣鹤立刻招呼着林风,两人包袱款款的就从书房内跑出,顺着回廊一侧以极快的速度奔向丞相府的后门。
两人刚刚离开不久,君莫言和飞狼所带领的人马也走进了书房。自然,四敞大开的房门,不用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丞相夫人见此快步走进房内,却发现之前藏身在里面的人,早已不见踪影。环顾四周后,站在房间内,看着君莫言谎称:“摄政王爷,您看您真的误会了!”
不得不说,丞相夫人在房间内没有找到人的时候,心中还是不禁松了一口气的,虽然至今都不了解那人到底是谁,但能够让摄政王爷亲自来府,恐怕那人身份也不简单,更何况若是被他们找到的话,那通敌叛国的罪名也算是坐实了。
“是吗?那丞相夫人刚刚在找什么?”
君莫言斜睨了一眼,随后便闲庭信步的走进了房内,看似依旧从容的举止,让丞相夫人愈发迷惑。
“这…”
哑口无言的丞相夫人,自知刚刚的举动引起了他的怀疑,有些百口莫辩的站在房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始终站在门口的飞狼突然转头,而越来越清晰的嘈杂脚步声,也让几人瞬间敛神,看着从窗棂外倒映出的行人身影,不明所以。
“主上,人抓回来了!”
逐渐走出回廊,站在门扉处的人,正是被太极宫之人所制服的林鸣鹤和林风二人。两人手臂都被反剪在身后,特别是林风看到君莫言的时候,忍不住吼叫了一句:“君莫言,又是你!”
而面对林风的叫嚣,君莫言却始终没有开口,而是坐在上首位置中,双眸犀利的看着低头不语的林鸣鹤,微凉的空气中,仿佛形成了一道冷墙逐渐向门外扩散着。
倏然间,就在众人大气不敢喘的时候,君莫言身随心动,极其快速的眨眼间就闪身至林鸣鹤的身前,铁掌一把掐住他的脖颈,迫使其抬头看着自己。
“君莫言,你要干什么?你刚开我爹!”
望着君莫言的动作,林风忍不住开口大吼,只不过那略带紧张的神色,让君莫言睨了他一眼后,便转头继续看着林鸣鹤。
偏偏就是这样匆匆一瞥的光景,君莫言便放开手,随即看着一侧的林风,挑眉冷笑:“你确定他是你爹?”
两名太极宫中人面面相觑,对于君莫言反问着林风的举动相当不解,难道说这人…
“哼!君莫言,你当我是傻子吗?爹,你放心,风儿保护你!”
林风颇为轻蔑的语气望着君莫言回走的背影说着,而后似是想要加重可信度一样,侧目看着林鸣鹤就安慰了一句。
“嗯!”
林鸣鹤低着头的神色闪烁的样子,着实与平日里歼诈狡猾的举止判若两人。而那小心谨慎的转动着眼珠,却被君莫言全部收入眼底。
“飞狼,派人全程堵截,若是找不到林鸣鹤就不要回来了!”
君莫言再次落座后,望着飞狼毫不掩饰的怒意闪现,显然眼前这个有些贼眉鼠眼的人,绝非是他所熟知的林鸣鹤。
“属下遵命!你们几个跟我来!”
说着,飞狼躬身离开后,便对着门外的几名太极宫中人吩咐着,随后带着一部份人马离开了书房门口。
“君莫言,你什么意思,这就是我爹!”
林风紧张的看着君莫言,完全没办法相信他会这么轻易的就发现了破绽,原本他们所计划的,该是能够拖延一段时间才对。
“林风,这种小儿把戏就不用在本王的面前使用了,把他带下去!杀了喂狗!”
一声令下,君莫言的话就直接决定了那假扮林鸣鹤之人的命运,而一听到如此铁血要命的指令,那男子顿时抖着双腿抬起了头,眼神惊恐的看着君莫言,在被身后太极宫的人拉扯的时候,才结巴的开口:“王…王爷,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王爷饶命!是…是他们一定要小的这样做的,小的也是被逼的啊!王爷明察,王爷饶命!”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口口声声求饶的男子,想跪下却力不从心,很快就满头大汗的看着君莫言,哪怕林鸣鹤和林风给了他再多的好处,若是没命了,还谈什么享受!
“窝囊废!谁准你说出来的!”
林风有些气结的抬腿就对着那男子踢了一脚,而因距离有些远,却是狼狈的趔趄了一下,看着那人相当愤恨。
“我还想要活命!那些钱我不要了!王爷,刚刚那贼人从后院的墙洞里跑出去的,小的看他的方向好像是奔着城西方向而去!”
命在旦夕的男子,再也忍不住的就将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出来,而君莫言的一个眼神示意之后,门外停驻的太极宫人也适时走出了书房。
“林风,丞相在哪里?”
当君莫言看着林风突然而问的时候,丞相夫人这时才想起自家相爷的去向,不禁也焦急的看向了林风,说道:“你这小厮到底是谁?你不是丞相府的人?”
林风轻蔑的看了一眼丞相夫人,大笑说道:“本公子乃是北岳将军府的大公子,就你这丞相府也配让本公子当小厮吗?简直是笑话!君莫言,识相的你就快点放了我,别忘了按照伦理你还应该叫我一声大哥!
怎么,你娶了我将军府的女子,就不打算认亲了吗?”
“认亲?你们可有将宣儿当做过你们的亲人?林风,丞相在哪!”
“哼!我死都不会告诉你的!”
闻言,君莫言血痣妖艳一闪,杀气弥漫在桃花眸内,薄唇带着生冷的凉意直直刮进林风的心头,“好!那你就死吧!”
*
深夜中,从丞相府赶回皇宫的君莫言,径直走向了宣阁。
殿内暖意四散,林宣也早早就沉眠在床榻。君莫言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双眸睇着林宣完美无瑕的睡颜,深邃多情。
“莫言?”
从下午一直睡到午夜的林宣,睡梦中敏锐的察觉到床边异样的气息,睁开双眼后,在偏厅烛火的照应下,不禁呢喃的试探了一声。
“嗯,是我!”
顺势坐在床榻上的君莫言,将林宣连人带被的揽在了自己的怀里,整个人有些倦意的靠在床头边,双手伸入被中,握住了林宣温热的指尖。
“莫言,出什么事了?”
警觉的林宣察觉到君莫言薄凉的指尖有些失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