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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凤棺缘 [出书版完结]-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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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芸夕将刚才贴在倍胸前的那道咒语烧化成灰尘,扔进子蛊堆里,又催动灵力念动咒语,化成灰尘的符咒,散发出淡淡的红光,覆盖在了那些蛊上。说也怪,本来蠕动的非常厉害的蛊虫,竟渐渐的不慢了下来,莫朗他们以为蛊死了,可是苗人用刀子拨动,蛊还会动,他高兴的叫道:“哈哈啊,王后娘娘的咒语把这些蛊给镇住了,母蛊是感觉不到子蛊已经离开依附体的,养蛊若是现在催动的话,咒语会同时被激活,母蛊将会反噬养蛊人的。娘娘,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那中子蛊的人会死吗?”

芸夕只能教训那两个让她恨的牙根都发麻的人,却不能杀他们,因为那该死的天意。

“回娘娘的话,不会。子蛊被娘娘的灵咒覆盖,不但不会死,而且会在那人的身体里繁衍后代,一直活下去,每到月初月未还有月圆之夜,痛苦不堪,会如影随行跟着他一辈子的。”

苗人说这话时,两眼放光,表情激动,捧着那搁在碗里的子蛊,如同看到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呵呵哼,如此最好,让他们也尝尝这噬骨腐心之痛!龙杀,蛇魅听令!”

芸夕闻言,阴郁的冷笑一声后叫道。

“属下在!”

“立刻带一半子蛊给太后的心尖子,尊贵的三王子送去!”

芸夕看了看那黑呼呼的子蛊,目光连续收缩了数次,咬着牙说道。

“属下在!”

“立刻带一半子蛊给太后的心尖子,尊贵的三王子送去!”

芸夕看了看那黑呼呼的子蛊,目光连续收缩了数次,咬着牙说道。

“臣等遵旨!”

龙杀和蛇魅接过苗人给的一半子蛊,如风一般的消失在暗夜里,天不亮就回来交旨。

倍因子蛊流血过多一直未醒,直到次日中午才清醒,得知自己是中了蛊,还差点伤害到芸夕,气的喷了一口气黑血后再度昏迷。苗人说这是正常情况,有蛊就有毒,解了蛊,余毒还有,这一口气把余毒吐尽,是好事。

第三天,述律平突然下旨,给先皇下葬,倍拖着虚弱的病体主持葬礼,那些有‘心’人看到太子这个样子,一个个偷着乐。

而大家都没有想到,葬礼再次成了屠宰场,述律平为了达到震慑皇族和大臣的目的,搬出契丹族早就废除的殉葬制度,在下葬礼开始之后高声说道:“昨夜先皇托梦于朕,说地宫里没有亲近的人陪他说话。朕想,嘎里吉总扈卫官和朗大人都是先皇生前最亲近的人,理应下去陪伴先皇!红姑、紫燕,你们是朕最亲近的人,就代朕去伺候先皇吧。”

话音刚落,四个人不等侍卫来带他们,就自己喝下鹤顶红,跳进了墓穴里。

倍和芸夕万万没想到这恶毒的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杀人,想制止都来不及。两位最疼爱倍的姨母就这样丢了性命,倍感觉浑身都被抽空了,无力的望着那高高在上的母亲,双眼直发黑,芸夕从旁扶着他,握着他的手输内力给他,让他不至于昏到在现在,心里对那个女人更是恨到了骨子里。

紧接着,述律平又对自己早拟定好要诛杀的汉军将领赵思温说道:“赵将军追随先帝最亲近,何不同去?”

而她杀赵思温的原因,不能让德光身边有太多的能干之人,是为以后废他铺路。

可这赵思温虽是骁勇的武将,但却不象那些一根肠子直到底的契丹官员,有勇有谋的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当着满朝文武向述律平发问:“要说跟先帝亲近之人,莫过于身为妻子的太后你了。我等臣子前去侍奉,哪能如先帝之意,太后为何不去?倘若太后先行,臣马上跟随。”

赵将军的话一落,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但也有一种很解气的感觉,静静的盯着述律平,看她如何回答。

正当百官及贵妇位都等着看述律平笑话时,身禁百战的老狐狸立刻做出了答复:“儿女幼弱,国家无主,朕暂不能相从先帝。”

紧接着,她抽出腰间的金刀,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右手齐腕砍下,镇定自若地说道:“朕不能相随先帝,就让这只手代朕陪伴先皇吧!”

说罢她忍痛起身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先皇棺椁里的金顶云头玉如意上,让自己的手“从殉”。

恐怖的鲜血从御座上一直流到墓穴的玉台上,而她依旧镇定自若,淡然不语。

芸夕看着那个叫嚣的女人,眸子里闪过一抹恨意,暗示莫朗过来伺候倍,她淡然的走向高高的玉台…………

第五卷 第五十一章 自作自受

第五十一章 自作自受

上回说到残酷无情的述律平,被赵思温将军的话逼的一时无话可对,竟说出什么儿女幼弱,离开她不行的借口。天下人都不知道,此时的太子已经28岁,大元帅也已25岁,早不再是年幼的孩童。

狠毒的女人这一次终于踢到了铁板,眼见大臣们虽没人出来抗议自己的说法,但眼里的不屑和蔑视,令她对自己说过的话,再找不出解释来自圆其说。

逼于无奈和为达到震慑目的的述律平,心一横将自己的手腕给砍了下来,立时把所有的人都给吓懵了,惊恐声此起彼落,这一举动令所有的皇亲国戚、满朝文武都她畏如虎蝎,谁还敢再说个不字。

就连她的骨肉也被母亲这疯狂的举动惊的说不出话来,大儿子为此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二儿子为此泪水长流,三儿子吓的屁流尿流,南王妃萧温被吓的人事不省,人群中还有几双惊愕无比的眼睛盯着玉台上的疯女人。

正当众人被女皇的断腕的举动吓的手神无主时,却看到太子妃缓步走上了玉台,这一刻所有的目光全都交集在了太子妃的身上。

太子妃要做什么?不知道那个疯女子有多狠毒吗?千万不要再惹她了,太子妃娘娘,臣等可不想看着您的人头也落地呀!

一些和芸夕关系好的王妃还有敬重她的大臣们,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倍并不知道自己中蛊的事,更不知道芸夕的计划,一看到爱妻靠近疯狂的母亲,吓的哪里还顾得自己虚弱的身体,急忙往前冲去,被莫朗暗中阻止,倍愤不可遏可以发火,却听到莫朗屏声传话:“主子,娘娘不会有事的,您放心!她是去给太皇‘包扎’伤口的。”莫朗连连眨眼并死死的扶着他,倍听了半信半疑不过还是没有停下脚步,莫朗只好扶着他往玉台上走去。

“母后,今日是父皇下葬的日子,不疑过多的见血,您的心意父皇在天之灵一定会看到的,切不可再伤凤体,还是让先臣媳给您包扎伤口吧,臣媳这里有医圣师父给和外伤圣药。”

芸夕一脸的关心和痛心之色,轻轻地在述律平面前跪下,哽咽着劝说道。

刚才一时气盛砍了自己的手腕,并没感觉到有多痛,这会儿目的达到了气也有所消减,断腕处骨碎神伤之痛如洪水般的袭来,血如泉喷,虽然她封了穴道止住了流血,可是这痛却无法阻止。此时,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见芸夕竟没被自己吓到,反而上来关心自己,述律平难以相信的盯着这个镇定自若女子。

芸夕并没有因为她的注视而胆怯,反而抬起头来和她对视。述律平看到那清澈灵动的双眸,没有一丝的闪烁和慌乱,竟看不出她为什么要出这个头,加上伤口痛的得她只能紧咬着牙关硬撑着,竟不能开口说话。

见述律平没有反对,芸夕起身上前扶她坐在凤椅上,然后半跪着托起她的手,鲜血从洁白的孝服上滴滴答答地流在玉台上,已经肿的如猪腿似的断腕不住的颤抖着,断骨茬儿白森森的裸露着,血管突突地跳动着一点一点的往外滴着血,伤口恐怖之极,有些侍女没见过早被吓的晕了过去。

芸夕面无波澜,神情自若,查看过伤势后对还能坚持站在述律平身边的侍女说道:“去端着酒来,拿干净的纱布来。”

旁边就是奥姑的祭坛,酒多的是,芸夕接过纱布蘸着酒给述律平清洗断腕处,烈酒沾在断腕处,引起来阵收缩,痛的述律平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但她却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盯着芸夕看了一阵子后,抬头望着下面吓白了脸默不作声的大臣们,又看了一眼缓步走上来的太子,强做镇定的说道:“太子,葬礼可以开始啦!”

耶律倍看着这样的母亲,五内翻腾,他点了点头转身面对先兵的棺椁跪下,长叹一声后,泪流涟涟哽咽的高声道:“父皇,您一路走好!”

“大行皇帝棺椁入宫!百官叩拜,为大行皇帝送行!”

礼官哭唱着喊着,并跟着大家三叩九拜,看着皇帝的棺椁一点一点的送入地宫。

百官嚎啕大哭,太子、大元帅无扑灵哀叫,场面令人无不落泪上心,只是真正哭先帝的大概也只有太子了。

芸夕给述律平上了特制的圣药后,述律平的痛顿时消减,心里连赞医对的药灵,只是这个时候不能表现出来,洋装悲痛的哭声大起,芸夕听着心里那股愤怒差点就给暴发出来。在包扎时,故意加重了手劲,痛的楞是把述律平的哭声变成了惨叫声,她猛低头瞪芸夕,却看到芸夕泪眼模糊,边哭边包扎着,显然是无意识手重了些。

述律平自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发火了,只能吃了个哑亏,又去装悲痛表现自己对先皇的哀思去了。

葬礼完毕后,倍因痛心过度加上身体虚弱晕倒在先皇灵前,芸夕要照顾他,便由李胡护送太后匆匆忙忙护着她回别宫。

萧温也哭的几次憋过气去,德光又要哭灵,又要照顾的妻子,哭的是牛吼喧天,泪流满面,久久不愿离开墓地,直到斜阳西下时,才在众人的劝说下离去。

是夜,祖陵行宫太后寝宫里,神秘人坐在述律平的床前,安慰道:“娘娘放心,吃了这药且安歇,凤体要紧,不必担心其他,今晚就为您报这断腕之仇,定会让他们百倍还来!”

述律平就着他的手喝下了汤药,涑过口后瞅着那神秘人说道:“不要做的太明显了,如今可还不是他出事的时候。”

“嗯,晓得,只是教训一下而已,您睡吧!”

神秘人扶着述律平躺好,又给她盖好被子,把额前的碎发都给她捋在耳后,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述律平厌烦的别过脸闭目不语,神秘人的一双黑眸里闪过一丝嘲笑之意,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隔着蒙脸巾吻了一下,嘱咐道:“以后可万不能如此伤害自己,李胡儿今日可是吓坏了呢!”

“对了,李胡呢?怎么这半天都不见他的面呢?”

述律平一听到儿子,立刻转过脸来看着那人问道,从醒来就没看到他。

“母后,这是师傅给你的独门圣药,往后就用这个好了。对了,师傅在找你,快去吧!”

“好,我这就去,你在此守护你母后,若有事叫人来唤我。”神秘人听后点点头嘱咐李胡几句,闪身离去。

“母后,您怎么样,还痛吗?等一下就让他们生不如死!”

李胡坐了床边很是关心的问候着。

述律平看到爱子,长舒一口气,慈爱的看着她,竟不顾自己头晕气虚,拉着儿子的手安抚道:“李胡儿,别开出大事来,现在可是紧要关头,今日大臣们的反应母后很满意,等回到京城就让你二哥登基,然后就让他立你为皇太弟,过一两年后我的李胡就可以登基做皇帝了,要学会稳重知道吗?”

“母后,我省得,这些年儿臣也跟着您学了一些,往后都听母后的就是了,您还是先歇息吧,等身子好了再说。”

看到儿子这么孝顺,述律平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她也实在是支撑不住了。

三更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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