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婆婆斗穿越儿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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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炎洲眼睛瞧着候婉云,可脑子里全是方才周珏痛苦的脸,刺的他心中酸涩疼痛,放佛自己娶了妻子,就是对他的珏哥的背叛。故而他一见到候婉云,就觉得自己背叛了周珏,心中更是难受。
候婉云看着自己的如意郎君,与自己大眼瞪小眼的干坐了半个时辰,却一点就寝的意思都没有。
古人不是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么,怎么自己这个夫君他就不能主动点么?候婉云在现代时,好歹也是有过男友的人,好肉吃了不少,欲女一枚。而后穿越到古代,成了个小娃娃,憋了十几年,终于嫁人了,夫君还生的一副好皮囊,她这旱的都皴裂的土壤好歹盼上泉水来滋润了,可如今这男人居然巍然不动,他难不成要在洞房里头装柳下惠?
候婉云瞧着他英俊的眉眼,舔了舔嘴角,娇羞道:“夫君,时辰不早了……不若早些就寝吧?”快来压倒我啊上我啊!你还等什么!候婉云内心在咆哮。
姜炎洲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起身走了过来。按理来说新婚之夜洞房花烛,都应该是新郎官如狼似虎的吃掉新娘子,可如今似乎这个姜家大公子太过害羞,只得候婉云贤惠的为两人脱衣。
然后二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候婉云只穿了一条肚兜,凹凸有致的身材换了哪个男人看了都得血脉喷张——除了姜炎洲。
于是姜炎洲扯了被子来给两人盖上,两人并排躺着。候婉云实在饥渴的厉害,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主动将美玉一般的大腿搭在姜炎洲身上,若有若无的蹭着他的□。
“夫君……”候婉云娇滴滴软糯糯,媚眼如丝的看着姜炎洲。
姜炎洲吞了吞口水,这妻子越是娇美,他对周珏的负罪感就越深。不过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妻子,洞房花烛他总该逢场作戏,于是他也抱住了候婉云。
候婉云见对方终于有了反应,不那么害羞了,内心一阵窃喜,恨不得立刻将姜炎洲拆吃入腹。夫妻二人缠绵了一阵,姜炎洲努力想让自己进入状态,可是他发现他只要一看到候婉云,脑子就会闪过周珏痛苦的脸,所以他根本就做不到。
而候婉云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无论她多娇媚多撩人,她的如意郎君都石更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22白绢无暇
候婉云媚态撩人的折腾了大半宿,可是姜炎洲那边死活毫无反应,而后不耐烦的扔下一句:“今个我累了,睡吧,你也早些休息。”而后转身呼呼大睡,留候婉云一个人直挺挺的躺着,看着上方大红的帷帐发呆。
候婉云并非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她看得出她这夫君是真心有些问题。若是在现代,她大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婚,或者背地里偷人,被发现了最坏也就是个离婚而已。可是如今是古代,她又是皇家赐婚,和离之事是绝无可能。再说了,若是让别人知道她是因为这事而夫妻不和,这些顽固不化的古人是绝对偏向男人的,还不戳着脊梁骨骂她是D妇Y娃?而在这古代深深内宅,上有婆母,下有妾室,旁的还有一大堆婆子丫鬟,多少双眼睛瞅着,她上哪去偷人?
候婉云顿时觉得泄气起来,方才刚觉得自己上了天堂,转头一棒子就将她打进了地狱,这落差委实让她难受。候婉云气鼓鼓的翻了个身,背对着姜炎洲,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强压住心中的□,心事重重的睡着了。
而与此同时,顾晚晴则是被精力旺盛的姜恒折腾了大半宿。今个姜恒心情格外好,又喝了些酒,好好与妻子温存了一番,大战几百回合,顾晚晴已经是腰酸背痛,而姜恒似乎意犹未尽。
感觉到一双熟悉的手又贴了过来,顾晚晴狠狠的瞪了姜恒一眼,啐道:“都是当人祖父的人了,怎的忒不知节制!明个不上早朝了?”
姜恒一把将顾晚晴拽进怀里,笑道:“无妨无妨,小晚晴方才不是受用的很,怎么这会还怪起为夫来,真是翻脸无情。”
顾晚晴脸腾的红了,这些年她与姜恒夫妻感情愈进,甜蜜恩爱。姜恒又不宿在妾室房里,一腔精力全用来折腾顾晚晴了。
又是一番被浪翻滚,姜恒心满意足,搂着小妻子双双入睡。
第二日早,姜恒神清气爽的起床穿衣,留顾晚晴躺在床上揉着腰咒骂:“今晚你别想进我屋!”
姜恒穿戴好朝服,回头冲床上怨念的小妻子微微一笑,道:“成,今个夫人来宿在书房。我叫碧罗碧媛将书案拾掇拾掇,撤了纸笔。”
顾晚晴愣了一下,而后从姜恒促狭的眸子里看出那句“把书案拾掇拾掇,撤了纸笔”意味着什么,顿时面红耳赤,顺手将手边的绣花枕头丢了出去,啐道:“还不上朝去,当心误了时辰。”
“是,夫人,遵命。”姜恒心神甚好,哈哈大笑而去。
今个早上新妇要来敬茶,顾晚晴偷不得懒。姜恒走后,翠莲进屋来服侍顾晚晴。翠莲见到自家小姐满面红光,皮肤细腻,眉眼间都是妩媚,捂着嘴偷笑,揶揄道:“奴婢瞧着这二年小姐气色越发的好了,看着这羊脂玉一般的雪肤,瞧着多滋润。”翠莲咬着嘴唇,加重了“滋润”二字。
方才被自家夫君打趣,如今翠莲又来凑热闹,顾晚晴闹了个大红脸,还的故作正经道:“你这妮子,一天不收拾你,你就皮痒痒。如今我是当婆婆的人了,哪能没大没小的,叫媳妇看笑话。”
翠莲笑嘻嘻道:“是,奴婢省的。”
顾晚晴坐下,翠莲为她梳妆,顾晚晴道:“喜婆那边的事交待好了么?莫要出了差错。”
翠莲道:“都是按照小姐吩咐做的,奴婢的娘亲自在新房外守夜,奴婢早些时候派人去问过了,奴婢娘说,听着新房里的动静,是折腾到三更了呢。”翠莲又接着道:“今个一大早衙门那边派人来请大公子,说是有急事,大公子就先走了,刚派人来捎了话,说等从衙门回来了再来向请安敬茶。”
顾晚晴心中默想,想必是昨个自己撞破了他与周珏的事,姜炎洲有些怕见着自己吧,便道:“无妨,公事重要。”
姜炎洲房里。
候婉云盯着一对乌青的眼圈坐在梳妆台前,惜春在收拾床铺,惜冬在为候婉云梳妆。候婉云瞅着那无暇的白绢喜帕,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几个丫鬟也瞅见那喜帕,心里都捏着一把汗。
按照本朝的规矩,这喜帕会被喜婆捧着呈给婆母,而后放在新房的显眼之处。如今这帕子依旧无暇,她的眉头拧了起来,对旁边收拾东西的惜春道:“惜春,拿个刀子来。”
惜春应了一声,寻了针线盒里的小刀。
候婉云又道:“割了自己的手,将血摸上去,快些。”
“啊?”惜春呆呆愣愣的握着刀子,似乎十分不解。
候婉云皱着眉头,她瞧着这惜春是个老实本分的,干活又勤快,才让她做了陪嫁丫头,可这榆木脑袋也忒笨了,竟不懂自己的意思。
“把你的手割破,把血滴在喜帕上!快些,别磨磨蹭蹭的。”候婉云不耐烦道。
“是,小姐。”惜春刚在自己手上割了个口子,还没来得急走到床边,门口就进来一个笑眯眯的婆子,对候婉云行礼道:“大奶奶好,奴婢是大太太房里的孙婆子,是太太派奴婢来取喜帕的。”
候婉云愣了一下,站起来,眼睛瞟了瞟惜春,那妮子一脸呆愣的站在原地,一手举着刀,一手伸着被刀割破滴血的手指。
候婉云赶紧上前一步拉住孙婆子的手,亲亲热热的塞给孙婆子一个红包,温柔笑道:“孙麽麽辛苦了,这是请您吃茶的。”
候婉云用身子挡住孙婆子,趁机给惜春使了个眼色,惜春看了候婉云一眼,眼中都是不解的神色。
孙婆子笑呵呵的收下红包,眼神越过候婉云瞟向床上。
候婉云瞧见孙婆子在看什么,又见惜春正往床边走,不禁暗叫不好:若是趁着孙婆子来之前将血抹在喜帕上,那还好说;若是喜帕是白净无暇的,自己一会在婆婆面前也可说是昨夜大公子喝多了,两人未成夫妻之礼,待到大公子回来了两人对质即可澄清;可如今惜春那死妮子,竟在孙婆子眼皮底下,要把血往喜帕上抹,这让人瞧见了,真是长了八张嘴都说不清了!
孙婆子瞧见惜春的动静,一下挣开了候婉云的手,冲到床边喝住惜春,道:“你在做什么!?”
惜春愣了愣,眼睛先是看着喜帕,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又求救似得看向候婉云。
候婉云顿时觉得血气翻涌,被惜春这木头脑子的蠢货气的半死!这不明摆着是告诉孙婆子,是自己指示丫鬟在喜帕上做手脚,被喜婆抓了个正着!
孙婆子一把抓起喜帕,翻来覆去瞧了一遍,见喜帕纯白一片,并无落红,立马变了脸色,对门口候着的两个婆子喝道:“你这贱婢要作甚?婆子们快进来,抓着这丫头的手!”
另个粗壮的婆子立马冲进屋子来,一人抓着惜春一只手。惜春依旧一脸呆愣,仿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孙婆子将喜帕平布在盘子里,双手托着,对候婉云皮笑肉不笑道:“大奶奶,这事您得给个说法吧?”
候婉云一脸委屈道:“昨个夫君喝多了,所以……”
孙婆子冷笑着抓着惜春流血的手指,道:“奴婢瞧着,可不是那回事吧?若是未行夫妻之礼,何至于此让丫鬟割了手指?大奶奶,这喜帕奴婢收走了,这贱婢奴婢也先带走了,一会见了大太太,您自己跟大太太说吧。”
“唉,孙麽麽留步!”候婉云心里想着大事化,小事化了,古代女子失贞不洁之事,非同小可,特别是在姜家这样的大门大户,若是传出任何有关自己清白的传言,那对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利!只要孙婆子走出了这个门,将来就算查出自己的清白之躯,可那些个捕风捉影的人,难保不会在背后嚼舌头,说姜家为了保住声誉才不得不宣称儿媳妇是清白之身。
孙婆子可是顾晚晴身旁的红人,不止她自己跟顾晚晴沾亲带故,她的女儿翠莲还是顾晚晴面前的第一红人,所以素日里孙婆子气势很盛,如今对这位新大奶奶她也是不客气的,孙婆子眉毛一挑,毫不客气道,“奴婢有差事在身,大奶奶要跟奴婢说话,等奴婢交了差再来。”她可是太太特别交代的捧喜帕的喜婆,太太早就吩咐好了,拿了喜帕就回去复命,不可跟那位新大奶奶啰嗦。
候婉云一见拦人拦不住,气的直跺脚。她昔日里是安国候府里说一不二的嫡小姐,可如今进了姜家,上头有个婆婆压着,除了她自己带来的陪嫁丫鬟婆子,姜府的下人竟无人买她的账。
孙婆子捧着洁白的喜帕,回顾晚晴房里复命,惜春则被两个粗实婆子压着跟在后头走。
出大公子院子门时,恰巧遇见琴棋书画四个通房丫头,并着蔷薇带着大孙小姐去像顾晚晴请安。
这五个姑娘都是伶俐人,眼尖的都瞅见了盘子里那白绢,又见后头压着个手指割破带血的姑娘,再看着孙婆子脸色不好,心里头也猜到了几分,八成是这位新大奶奶的事。
蔷薇怀里抱着孙小姐,撇了撇嘴,嫖了一眼喜帕,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蔷薇是大太太房里出去的丫头,孙婆子还是给蔷薇几分面子的,道:“老婆子我是奉太太命来取喜帕的。几位姑娘快去请安,太太起来了,一会咱们太太还要跟大奶奶说话呢。”
几个通房丫头点点头,也跟着孙婆子一并往顾晚晴院子里走。
几个丫头请了安,顾晚晴又逗弄了一会孙女,对她们几人道:“你们先去偏厅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