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1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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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如果我不主动问你,恐怕你一辈子都不会告诉我的吧。”海珠说。
“哪能啊,不会的。”我说。
“你就蒙我吧,使劲蒙吧。打着各种心安理得的理由继续蒙吧。我看你能蒙到几时。”海珠的声音里带着愤怒。
我此时心里有些窝火,我想一定是冬儿告诉海珠的,于是说:“是不是冬儿告诉你这事的?”
“为什么说是她?”海珠说。
“一定是她告诉你的,因为她也去了韩国。”我说。
“什么?你——你竟然和秋桐云朵冬儿一起去了韩国?”海珠的声音又惊又怒:“我根本就没和冬儿联系过,倒是你不打自招了。”
我登时懵了,原来海珠不知道冬儿去韩国的事,似乎这消息不是冬儿直接告诉的海珠,我如此一说,反而加深了海珠的误会,她竟然认定冬儿也加入了我们的旅游团队。
“你们竟然搞到了一起,你们竟然,你竟然和她们凑到了一起。”
海珠的声音带着巨大的愤怒:“趁我不在,你竟然就带着几个女人同时出国旅游,你的胃口真好啊,身边的女人都笼络全了,一起出去逍遥了,你很得意吧,你很快活吧,你很满足吧。”
“阿珠,你听我说,冬儿她不是和我们一起的,她是自己出去的。我们只是碰巧遇到。”我说。
“碰巧,鬼才相信你的碰巧。你就编吧,你就使劲拿谎话来蒙我吧。我实在没有想到,你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海珠显然对我的解释根本没有相信,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
看来,我是解释不清了。
我的大脑一阵混沌:“阿珠,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其实自己似乎都难以相信自己的话了,又如何让海珠相信。
我此时又感到奇怪,不是冬儿告诉海珠的,海珠如此之快就知道了此事,那会是谁呢?
秘密往来()
我突然想到了孔昆,孔昆和冬儿一直保持着秘密往来,会不会是冬儿故意把消息泄露给了孔昆,然后授意孔昆把这事有意无意透露给海珠的呢?她们这样做,显然对自己是没有任何坏处,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还有好处,但对我来说,对海珠来说,却是极坏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那这事最终还是冬儿捣鼓的,她联合孔昆一起捣鼓的。
她这样做,不但制造我和海珠之间的矛盾,而且,同时,把海珠迁怒的方向指向了秋桐和云朵,主要还是秋桐。
当然,海珠也会迁怒与她,但她根本就不怕不在乎海珠,她甚至巴不得海珠和她闹,在她和海珠之间,她一直是扮演着挑衅者的角色,海珠对她一直是步步防守退让避让的。
如此,她制造海珠和秋桐之间的矛盾,制造我和海珠之间的矛盾,自己就可以隔岸观火,趁机坐收渔翁之利。
这样想来,我的头大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让我相信你,我倒是很想相信你,可是,你的作为,让我如何能相信你,你让我到底怎么才能相信你,你说,你说!我辛辛苦苦在外带团赚钱,辛辛苦苦陪着四位老人外出散心,你却背着我带一堆女人出去乱搞。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你太过分了。”海珠向我发出一连串的质问,接着声音就哽住了。
“我——”听到海珠的哽咽,我的心里有些慌了,忙说:“阿珠,我出去只是旅游,什么都没有干,真的什么都没干,怎么能说是乱搞呢,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啊。”我竭力为自己辩护,但心里却其实很发虚。
“谁能证明你什么都没有干?谁能证明?秋桐能证明还是云朵能证明还是冬儿能证明?冬儿一直就对你贼心不死,秋桐和你一直就不明不白,云朵一直就对你没有彻底死心,你以为我是瞎子聋子不知道?你行啊,你真能啊,和一个女人搞暧昧还不过,这次干脆带了三个出去,不要脸,恶心。”
“阿珠,你不要这么说。”我无力地说。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冬儿我不想说,那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我懒得搭理她。就说秋桐和云朵,秋桐即使和李顺定亲了,但我分明知道她其实根本不爱李顺,她要嫁给李顺,只不过图的是李顺的钱,现在李顺不在她眼前,你整天和她在一起,她对你怎么样,你们之间的那些猫腻,我早就有觉察,这次你们出去,我就不信你和她之间不出什么事。
“还有这个小云朵,别看她一口一个哥的叫着你,但她和你之前的那些事,还有她心里到底对你是怎么想的,我心里都有数,我知道,她心里其实还是你的分量要重,我哥对她那么一心一意,她却朝三暮四跟着你出去旅游。
“你和她这么做,对的住哥吗?还有,你对得住我吗?你们都是混蛋,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海珠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接着又开始痛哭,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电话,怔怔发呆,心乱如麻。
唉。越想越觉得有些荒唐。
正在苦楚的迷惘间,方爱国出来了,站在我身边,看着我。
定定神,抬起头,看着方爱国。
“易哥,你没事吧。”方爱国说。
显然,他听到了我刚才和海珠的电话。
看看杜建国杨新华周大军,正在旁边挤眉弄眼鬼笑。
显然,他们也都听到了。
不由心里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我没事。”
杜建国周大军杨新华接着进了另一间屋子,似乎,他们看出了我的尴尬,回避了。
方爱国还站在那里,我指指旁边的沙发:“坐吧。”
方爱国坐下,对我说:“刚才,和大本营还有宁州那边都联系上了。”
“嗯。说。一个一个说。”我看着方爱国,递给他一支烟,然后自己也点着一支,慢慢吸了两口。
“宁州那边,林亚茹今天下午回来的,保镖一到宁州,就被宁州小组的人盯住了,一直有人在盯着他。”方爱国说:“保镖到宁州之后,就一直住在海珠开的那家酒店里,开了个豪华套间,自己一个人住的。”
“哦。住在海珠的酒店里。然后呢?”我说。
“除了在房间里,然后他就是自己一个人出去散步,到附近溜达,外出期间,没有发现他和任何人有接触。”方爱国继续说:“然后,今天中午,他退房走了,直接飞回了星海。”
我皱皱眉头:“也就是说,他在宁州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
“宁州那边的汇报是这样的。”方爱国说。
“那么,宁州那边有没有说他在宁州这几天吃饭是怎么吃的?”我怕问方爱国。
“说了,大多数是他在房间里打电话到餐厅要的,由服务员给他送进去。”方爱国说。
“服务员送进去。”我沉吟了一下,心里突然一动,对方爱国说:“待会通知林亚茹,让她查一下这几天给他送饭的服务员有几个,都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背景如何,怎么进来的。”
“是——”方爱国答应着,似乎,他猜到了我的用意。
“还有吗?”我说。
“还有,就是林亚茹此次带团到新马泰,本来的计划是想到泰国后找个时间,当面向大本营做工作汇报的,但是因为出了总司令被暗杀未遂之事,那边形势很紧张,警方加大了对可疑人员的检查,交通要道都被当地军警严密封锁了,林亚茹尝试了几次,都没有过去。
“同时大本营那边正处于高度战备警戒状态,为了安全起见,秦参谋长指示林亚茹不要亲自来总部汇报了,让她直接向清迈工作站的人做了当面汇报,然后就带团继续活动去了。”
“嗯。”我点点头:“还有吗?”
“宁州这边的消息就是这么多!”方爱国说。
“说说大本营的消息。”我说。
“大本营通报了一下阿来的情况。”方爱国说:“阿来到达昆明之后,就被我们昆明工作站跟上了,一直严密监视着他的动向。阿来到达腾冲之后,显得很悠闲,像是来度假一般,在腾冲大酒店里住着,整天泡温泉,偶尔也去附近的一家百家乐堵场玩几把。”
“哦。”我看着方爱国:“继续说。”
“然后,阿来却一直没有任何偷越边境的迹象,一直就在腾冲大酒店里逍遥地住着。直到今天下午,他突然退了酒店的房间,然后大摇大摆直奔公开的边境关卡,用合法的手续经过了关卡,直接进入了缅甸境内。”
“哦。”我皱皱眉头:“然后呢?”
“然后,老秦命令特战队的人急速往关卡那边转移,仍然没有放弃抓捕阿来的计划,可是,在关卡那边,有几辆警车早已停在那里,还有十几个荷枪实弹的缅甸警察,正列队等着阿来。阿来一过去,立刻就被那帮警察围住,然后带上了警车。我们的人赶到后,没有和警方发生冲突,老秦命令撤退。”
“啊——”我不由惊疑地叫了一声:“阿来被警察带走了?”
“是的。他没有做任何反抗,老老实实束手就擒!”方爱国说。
“他怎么会那么老实就被逮住呢?”我不由觉得有些奇怪。老秦没有让特战队员强行从警方手里抢走阿来是正确的,不然是自讨苦吃。但阿来的表现却让我觉得很困惑。
阿来在泰国有多起命案,没听说他在缅甸犯过事,怎么缅甸警方把他抓了呢?难道是缅甸警方接到了泰国的协查通知,协助泰国抓捕阿来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阿来很快将会被移交给泰国警方,等待他的不会有好果子吃。
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事有些蹊跷,阿来一向是有很强的警觉性的,功夫又很强,他怎么会如此愚蠢如此老实地自动送上门不做任何反抗被抓获呢?
直觉告诉我,凡是看起来不正常的事情背后或许有某些道道。
这样想着,心里突然猛然打了一个寒战。
“阿来被缅甸警方带到哪里去了?”我说。
“先是被带到了当地警察局,然后,今天傍晚前,被用直升机押送到仰光去了。”方爱国说。
“仰光。”我重复了一遍,似乎,将阿来押送到仰光送到总部倒是很符合国际刑警合作的惯例,难道,阿来真的要被移交给泰国警方?
我不由对自己刚才的直觉判断产生了动摇。
似乎,也不能排除阿来疏忽大意的可能,他一向自大自狂,嚣张惯了,觉得自己是在泰国犯的事,在缅甸不会有事的,加上觉得自己功夫高强,更会不在乎。可是,即使再强的功夫,面对警察的十几支枪口,也是无计可施的,只能老老实实被抓。
如果是这样,似乎可以解释地通,可是,阿来为什么要从关卡公开过境呢?为什么不走秘密边境走私小道?难道他觉察了老秦在那边有设的埋伏?如果他知道老秦有埋伏想抓他,他为何又要过境?那不是自投罗网?
这一点,有些想不通了。
混沌矛盾()
方爱国带来的这个新消息让我的思维一时陷入了混沌和矛盾状态。
虽然混沌矛盾,但我似乎预感到这事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往往看起来简单的事情背后,实则隐藏着深深的阴谋,特别面临的对手是老谋深算的伍德。
对伍德,我是不敢掉以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