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特工-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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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用一年甚至更短地时间把听雨阁变成整个首都最出名也是最赚钱的俱乐部,可结果就是现在的听雨阁经营状况比半年前更加糟糕。”
“不要忘记,她在半年前就离开了听雨阁,转投东方集团,她甚至没有机会和时间去证明原先地想法。”李睿轻声笑了笑,每个人都是又缺点的,傅从云和许多女人一样,在某些事情上有些小气或者说是记仇。醉露书院当初派她接洽听雨阁的高层时,她折戟而回,没想过过了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有忘记刘菲的不善态度,以至于影响了判断,连对对方的评价都是有失客观公允。
“或许,她当初离开就是为了逃避。。。。。”傅从云并不想这么简单就放弃最初的想法。
“那她现在为什么又要回来呢?”李睿的目光与目光瞬间接触到了一起,摇摇头道:“我们不需要讨论刘菲的能力,我也没打算请她回来顶替你的位置,所以你不用太担心。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你对香榭轩下一步行动的判断。”
傅从云轻呼一口气,也觉出在刘菲一事上有些不太冷静,遂沉默了半晌,方才静心凝神道:“香榭轩并没有打算放弃听雨阁,而是试图把这家俱乐部建设成为他们在首都的分部,重新复制
复制T市的辉煌,他们所派俱乐部管理经验的高级管理以及听雨阁非常了解的刘菲,这套阵容已经说明了何惜凤重振听雨阁的决心。,所以我们的收购计划在近期内已经不太可能实现了。”
李睿点点头,这才是女人的真实水准,她的分析和自己大致相同,不禁问道:“那你认为我们要放弃计划了近一年的收购计划?”
“不。”傅从云迅即否定道:“既然我们已经计划了近一年,就不在乎再等一年,我们之所以要收购听雨阁,无外乎是为了这块地皮,而我们使用这块地皮的时间明年秋天甚至是冬天,那时候的何惜凤恐怕在没有信心去搞听雨阁,我不相信靠刘菲和这套阵容就能让听雨阁气死回生,在必要的时候,我们还可以使用必要手段加速何惜凤丧失信心的速度。。。。。。”
李睿笑呵呵地望着侃侃而谈的女人,所谓必要手段他很清楚代表什么,在这个***中做事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利益。在选择违背家族长辈的意志,踏出经商的第一步,他就知道要头也不回的一直走下去,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后悔的理由。
比较曾经的玩伴,自己的钱可以说是最多的,但是却也是最累的,其余人也许靠着老爹或者爷爷的一个招呼,便能从个小小的公务员升至处长局长甚至更大的官职,如果自己没有七年前的那次选择,他同样也会是那种生活,无忧,无虑,吃花不愁。可惜,那不是他的追求,所以他宁愿被人称之为为蝇头小利而无所不为的无耻奸商,也不愿成为靠家族庇佑的尸位官员。
现在的他,只有获得利益,看着帐户上的零的个数越来越多时,才觉得此种生活远比想象中更加刺激。
女人叙述完自己的观点,才打量起听得出神的青年,然而对方却似乎并没有觉出她的话已经完结,依旧是副认真思忖的表情。傅从云已经习惯了老板这种间歇性的走神,故打消了提醒的念头,默默等待对方恢复正常。
“我想,在此之前,我们应该去见见听雨阁的新任掌门人,他现在应该已经到机场了。”足足过去了五分钟,李睿缓缓站起,耸了耸肩膀道。
“你是说叶风?”傅从云面带疑色地随着青年站起身,看着对方麻利地从衣架上取下了风衣。在其利集团呆了年头不少,也了解了李睿的脾气,有些事情,他是说做便做的。只是搞不清楚现在见香榭轩的人又有何用,难不成直接提出对这家俱乐部有兴趣,想要收购?想想也是好笑。
“不错,我对那个男人非常感兴趣。至少我觉得他所起到的作用应该要比你最不想说起的刘菲要大得多。”说话,李睿已经转出办公桌,奔向办公室门口处,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有些对手是需要自己挖掘的,他相信这次他的判断不会出错。
傅从云跟在其后,亦大略猜出了老板的想法,那份资料上显示,香榭轩的这位副总是在月余的时间从个底层职员的升任起来,而且各种证据表明,他的背景就如同他的才能一样神秘,项军无偿转让听雨阁似乎就会由他促成,至于细节无从得知。然而,仅是这些就已经清楚告诉了自己这一方,那个从T市来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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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得飞机的叶风一行,很顺利得见到了听雨阁派出的接机人员,分成几辆车奔向市区偏南面的俱乐部。已经过了中午上班时间,所以道路上车辆并不是许多,中间也没有遇到传说中首都最容易发生的大堵车。
约莫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车辆顺利到达了那片虽处于闹市区却是门前人丁稀落的建筑前,唯一能够引起她注意的就是门口的一辆拉风跑车以及背靠车门吸着烟酷酷男子,这副景象让他联想到了老爹在自己临行前的谆谆告诫,似乎是真有某位装B人士来此闹事了。
第二百零八章 硝烟味道
一看来虽然很是陌生,但细细打量后却总是有种似曾觉,叶风相信自己在首都所认识的人也就是当初大院里打闹的玩伴,故而很自然地把那位背靠跑车抽烟扮酷青年拉入此范畴之内,只是许久也没有搜罗出十年前哪个半大小子能演变成这般模样。醉露书院
而拉风青年却仿似早就知晓了叶风的身份,看到一行人下车,随手扔下烟头,一脚捻灭后,快步凑上前来,表情上透着亲切,“哥,你这么早就到了,我以为还要等上半个小时呢!”那份恭敬劲儿就像是黑社会小弟见到老大一般,骨子里透着惧意。
这种熟络的表现则是让叶风疑惑不解,停下脚步后,继续上下打量着对方,终于问出了心中的问题,“你是哪位?”
“我是三儿啊,哥你把我忘了吗?”那人丝毫不掩饰心中的兴奋,拍着胸脯自我介绍道,“也难怪,咱们已经七八年没有见过了,要不是我从报纸上看到你的相片,真不相信你会从部队里退下来而且当上了香榭轩的副总,真想不出你对俱乐部这种东西还会有兴趣。。。。。。”
提到三儿的名字,就不得不说起叶风充满了腥风血雨的童年,确切地说就是领着大院里的一帮小子到处惹是生非的童年。而面前这个“三儿”就是他当初最得力的手下,除了不太讲究卫生,个人生活习惯不太好之外,打架可是一把好手,无论何时都是拎着板砖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值得一提的就是他的爷爷和叶风的爷爷是最要好的朋友,同为当今华夏三虎将之一,想当初,这帮小辈惹得祸也多是由三儿的爷爷负责,论脾气,那个老人可比叶家老爷子好上太多了。醉露书院至少对孩子从来不会板起面孔,甚至是鼓励再鼓励。
由于从来都是称呼那小子“三儿”,所以过了这么多年。甚至连他的名字都记不太清,颇为含糊道:“钟新民?”
那青年好像没有听出叶风的试探语气,反而是高兴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对方还能清楚地记得自己地名字,足以证明两人的关系不浅,虽说只是儿时的打架玩伴,但早就认定了叶风是他地老大,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之所来早早来此等待。急于见到昔日朋友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已经许下承诺,要在第一时间把已经几年没有回首都的叶风弄到叶家老爷子和自家老爷子面前。
笑过之后。三儿笑呵呵地挥手让叶风那些手下拿着行李赶紧走人,自己则是把老大拉到刚刚买下的跑车里。他的爷爷。父亲虽然是在部队,但是母亲这方却是经营着外祖父留下的巨大产业,区区一辆跑车对于那种层次的公司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当然。让叶风进车内并不是炫富。而是真心的想和老大一起分享,再有。叶风什么程度他很清楚,在军队呆了这么多年,而且肯定从事了特殊工作的他岂会对这种东西抱有兴趣?果然,事实与他地猜测一般无二。
叶风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自在,仿佛对这种车极为熟悉般,背靠着软软的靠背,缓缓道:“怎么?这些年还和先前一样,整天不务正业,打架飙车?”
大概是七年前回来地那次,隐约听老爹提起过他这位曾经最好的玩伴,而今看到他所开地车,好像和老爹当年的描述并无区别,明显的纨绔子弟,败家子,虽说自己年少时也属于这种类型,可现在却不想昔日地兄弟依旧过得浑浑噩噩。醉露书院
三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美其名曰是在老妈地公司帮忙,实际上没做任何事,只不过是混日子罢了。如今被老大点破,不由辩解道:“其实,我现在和您一样也从商了,不过在我妈的公司里,这车是公车,不是我自己地,为了接你才开出来的。”
叶风不是个喜欢啰嗦的人,自不会去说教,再说对于很多高干子弟,这种生活再正常不过了,没有一定的经历就不会有一定的改变,如果自己没有这十年的特殊生活,恐怕现在也和三儿一样,没准比他还要拉风嚣张,领着车队在华夏首都大街上狂飙,至少,十四岁时,他曾经唆使三儿把他爷爷的车开
载着一帮小子去学校找别人麻烦,当日,仅一个红字就把校长吓趴了。
“你家老爷子身体还好吧?”叶风伸手接过三儿递过来的烟,瞄了一眼牌子,军队首长特供的那种,估计是从他家老爷子那里偷来的,低头让对方点上,吐了一缕烟雾后,才随口问道。打架后所得到的庇护多来于钟爷爷,所以从始至终对那位老人感情很深。
“岂止是好,简直太棒了,我每次去那,非拉着我连擒拿格斗,我不用全力他骂我,我用了全力又怕伤到他那老胳膊老腿的,唉。”三儿语气中带着无奈,他那位爷爷性格温和不错,爱好却一点不温和,别的老人连连太极拳算了,那老头却是整日想着怎么改进军队里的擒拿技,于是乎,某些人自然而然地成了他的试验品。
“哦?”对于这件事情叶风颇感意味,当年的三儿可是自己的手下悍将,以无差别打击闻名,现在看来就没有任何招式技巧的蛮打,那样的手段当然不可能用到一位老人家身上,看他那苦闷表情,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被打是必然的。
“好了,不说这事了,我这次是奉了两位老爷子的名字,弄你回去的。你那行李就先别人放着吧,咱先回家。”说话间,三儿已经发动了汽车,那劲头好像是无论叶风答应与否,都要把其带走,好歹也是两位上将的命令,值得如此。
谁想叶风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再也不能动弹一下,已经说明了是回家看老人,他应该不会有异议才对,三儿旋即把头转向叶风一边,面带不解道:“哥?怎么了,你现在不能回去?”
“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有人找上门来。”叶风努努嘴,目光直射前方。资料上说听雨阁已经没有什么客人,没有今天刚到就能接二连三的看到各种名车,先是三儿这辆不错的跑车,再有就会外面堪堪停下的黑色劳斯莱斯。
三儿顺着老大的目光,同样看清那辆车以及从车上走下来的一男一女,眼中顿是闪过一丝疑惑,摸着下巴道:“哥,我认识那人。他叫李睿,挺有钱的一主儿,手底下的买卖不小,前些天经常出入听雨阁,听说是在谈什么生意,今天来恐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