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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铁笛振武林-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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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不必半盏茶的时间,单只这铁笛啸声,就可造成一幕惨剧。

场中四个邛崃弟子,难逃此劫。

正好交手的邛崃掌门白发红颜孔冷芳,也感到气机不顺,耳膜如刀刺蜂螫一般,手中杖势,不由的缓了下来。

情势危殆十分,险象环生!

司徒文如果此刻下手无情的话,场中五人,没有谁能逃生笛下。

蓦然——

一声如旱地春雷的暴喝起处。

一条人影,电射入场。

一青一黑的两团光影,倏然而分,派魂夺魄的怪啸,也戛然而止。

司徒文正与邛崃掌门“白发红颜”孔冷芳展开激斗,已到了胜负立判的时候,而一旁的四个邓蛛弟子,也被那铁笛怪啸,摧残得生死俄顷之际。

蓦然——

一声雷鸣似的暴喝起处,划空射落一条人影。

“白发红颜”孔冷芳展尽邛崃绝学“无影技法”竟然无法在铁笛之下讨得了半分好,反而险招迭遇,而对方似乎有意留情,往往中途收势。

同时她也瞥见了一旁坐地运功抵抗笛声的四个弟子,已然到了生死俄顷的地步,内心焦灼万分,这一分心,显得更加不济了。

暴喝传处,她已知道来了什么人,倏地撤杖飘退。

司徒文念在对方是一派掌门之尊,不为已甚,况且目前真相未明,所以也未跟踪进击,同样收势后退两步。

举目望处——

这射落的人影,竟是一个面如古月的高大老者,年可五十上下,左袖虚虚飘动,显然只有一臂。

独臂老人满面惊诧的瞪着司徒文,一不稍瞬。

司徒文冰雪聪明,一看来人,就料知定是那被冒牌怪手书生残去一臂的万寿庄主“南天一燕”孔怀仁无疑。

果然不出所料——

只见邛崃掌门“白发红颜”孔冷芳激动的向独臂老者道:“仁弟,你臂伤未愈,千万不能出手,你这断臂之恨,为姐的无论如何,总要替你找回公道。”

独臂老者闻言之后,将手连摇,意思是阻止“白发红颜”孔冷芳再说下去,而两只精光灼灼的眼睛却未从司徒文的面上移去,良久之后,不禁点了点头。

司徒文不明白对方何以要对自己如此注视,早已忍耐不住,身形忽地前飘数尺,朗声向独臂老者道:“阁下敢是南天一燕孔

司徒文心中忖道:“这冒自己之名的凶徒,既然能使南天一燕断去一臂,功力绝非等闲,只不知何以要冒名行凶?”

他左思右想,兀自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白发红颜”孔冷芳不傀一派之长,气度雍容,甚悔自己率尔出手,当下上前数步,向司徒文道:“少侠,适才老身多有得罪!”

“不敢当,掌门人如何多礼,后辈也有不是之处2”

转头又向南天一燕孔怀仁道:“孔前辈在心意之中,对这冒名之人,有否迹象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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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思维再三,生平行道江湖,少不了有所结怨,但以我所知的人中,无人能具此身手,而且年龄形貌竟与少侠一般无二,以老夫的年龄,绝不会无端结怨后生小辈,除非是仇家的后人,但却想不出端倪广

“有否什么征兆?”

南天一燕孔怀仁,略为一顿之后道:“唯一异于少侠的,除了声音之外,就是眼……”

突然——

三丈外的一座坟堆后面,传出一声冷笑。

接着飞起一个青色人影。

司徒文神目扫处,那人影赫然穿着一袭青色儒衫,不由心中一动,就在这眨眼之间,那青色人影已飞掠在二十丈之外。

“好小子,还往哪里走!”

人随声起,疾逾电闪的向那青色人影追去。

司徒文心中付料,这青色人影极可能是“假怪手书生”。

就在司徒文身形电射而起之际——

十丈之外,突地现出一个身着土布衫的白发老头儿。

赫然是那“千手神偷”章空妙。

司徒文心中大奇,老哥哥受自己重托,代管家园。怎的会在此地现身,莫非家中已发生了……

他急刹住身形,飘然落在那白发老头身前,急切的道:“老哥哥!您怎的……家中没事吧!”

千手神偷嘻嘻一笑,并不答话,移步上前,用手抚着司徒文的双肩,那手竞微微有些颤抖。

司徒文更加疑惑不已,正待……

千手神偷以闪电般快的手法,向司徒文背后猛劈一掌。

司徒文做梦也估不到老哥哥竟会猝然向他下手。这一掌拍得实实在在,劲力千钧,而且在他毫无防范之下。

司徒文一个身形,被震得凌空摔出一丈之外。

惨哼声中,鲜血泉喷,“砰!”的一声,落在地上,登时昏死过去,寂然不动,连耳鼻之中,都溢出鲜血来。

白发老头儿园中布满杀机,狞笑一声,又复欺身上步,单掌扬处,就要照着司徒文的头颅拍下。

这一掌如果拍实的话,司徒文准得头碎骨裂。

蓦然——

破空之声传处,刷!刷!刷!一连飘落八条人影,不约而同的齐向白发老头儿拍出一掌。

劲势之强,惊世骇俗。

那白发老头儿顾不得再伤生死不明的司徒文,身形展处,星飞电射而去,身法之巧快,也相当惊人。

八条人影,团团把生死未知的司徒文围住。

半晌之后,司徒文又缓缓口过气来!

睁眼一看,身前除了邛崃单门白发红颜姐弟和四个邛崃弟子外,另有两个绝色少女,赫然又是酒楼所见的两个女子。

八个人都以一种焦灼惊诧的眼光看着他。

白发老头儿这一掌,是蓄意要毁去司徒文,幸而司徒文功力深厚,已具有百年以上的修为,所以得以不死。

如换在常人,决无法承受这致命的一击。

司徒文茫然凝视了众人一遍之后,神智也告清醒,他才想起了是什么一回事,不禁心如刀绞。

老哥哥千手神偷章空妙,竟然会向我下这毒手!

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由喃喃自语道:“千手神偷章空妙,人面兽心,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惨然一笑,他无法分析出自己此刻的感受。

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怪事,怪得像是一场噩梦,他敬之如父的老哥哥,竟然会不声不响的向他下这毒手。

他尚在怀疑,这不可能是事实,太不可能了,然而当他把指头放进口里一咬之后,痛,不是梦,是铁的事实。

两个绝色玄衣少女,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他,不知是惊奇、关切、还是漠然,总之那眼神十分复杂。

司徒文第一次在“正阳酒楼”,由这两个女子的口中,得悉了“千面人妖”的面目,和“天毒尊者”“幽冥教主”赵冰心的行踪,第二天是在追踪“千面人妖”追失之后,又见这两个女子现身。

今天——此刻。

这两个绝色玄衣女子,又第三次现身。

他对她俩的出身来历,毫无所悉。

从表面上看来,她俩对他似无恶意,也许可以说是不无好意,但他记起第一次在酒楼照面时,那一瞥含有恨意的眼米,这使得聪慧绝伦的司徒文,百思她俩如冤魂附体般的追蹑着他,为什么?

她俩对他,有什么企图?是善意!还是恶意?

他感觉到近来的遭遇,十分离奇诡谲。

一阵椎心蚀骨的剧痛,又使他回到了现场……

他想试着站起身来,但甫一提气,便觉全身骨疼如折气血不调,闷哼一声,那半抬起的头,又靠回地面上。

老哥哥千手神偷章空妙,竟然会对我下毒手,而且是致命的毒手,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事。

他内心的痛苦,较之肉体上的痛苦尤甚。

邛崃掌门白发红颜孔冷芳无限关切的道:“少侠!这对你下手的人,你们是……”

在她的心目中,能一举手而将司徒文击成重伤,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司徒文的功力她已深深的领教过。

司徒文摇摇头,俊目中,立射骇人煞光,但刹那之间,又变成一种惘然的神色,凝注苍穹!

南天一燕孔怀仁眉头一皱,道:“少侠,如果方才那一条飞遁的青色人影,就是冒牌的怪手书生的话,那他与对你下手的这白发老头儿定是一路!”

司徒文微哼了一声,闭上了双目,脸上一阵抽搐。

这句话如一柄利刃般,直插进了他心的深处!

简直是太可怕了,一向被视为父兄般的老哥哥,竟然与假怪手书生串通一气,而且还对他下了毒手。

南天一燕孔怀仁又道:“我看少侠伤势不轻,不如暂且到老夫庄上调养些时,至于追凶的问题,俟少侠功力恢复之后再议!”

司徒文又缓缓睁开了眼,苦笑一声道:“前辈好意心领,在下誓必追到这冒名行凶的恶徒,还有那……唉……”他本想说出千手神偷来,但唉了一声之后,又把话咽了回去。

老哥哥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使他一时说不出绝情的话来!

为了报仇雪恨,他曾疯狂的杀人,但他的内心本是善良的!

白发红颜孔冷芳这时又道:“少侠认识方才对你下手的人?”

司徒文轻“嗯!”了一声,表示他认识!

“那对于假冒你名行凶的歹徒,不难查个水落石出!”

司徒文脸上抹过一片黯然的神情,道:“这很难说!”

这话听得一旁的人,满头雾水。

既然下手击伤他的人,并不陌生,而这人和那青色人影极可能是一路,怎的又会很难说呢?

两个绝色玄衣少女中,年纪较小的一个神秘的一笑道:“嘿!不错!这可真是很难说!”众人这才开始注意到这两个玄衣少女。

方才司徒文被击的时候,她两也曾出手阻止,但看神情,又似乎对司徒文不怎样关切,这就令人莫测高深。

可是从方才少女口吐的这一句话看来,似乎她又知道这个中的因由,同时这两个少女,显然早已隐身在侧。

这两个少女是什么人?

与司徒文有什么关系?

与这件错综复杂的事,有否关连?

司徒文和众人的心思一样,存疑不释。

这两个少女能指出千面人妖的化身,又能认出“天毒尊者”的面目,而且如影附形般蹑着司徒文,这情形确实不简单。

司徒文越想越是迷惘,心中的怨毒也越深,他心中那一股由于环境而形成的“恨”,又开始澎湃起来。

他咬着牙,摇摇晃晃的立起身形!

众人惊疑的看着他。

只有那个绝色玄衣少女,脸上露出神秘的笑意。

 第十八章狂风暴雨

司徒文挣扎着站稳之后,向白发红颜等人道:“在下就此告辞,如果我不死,对于这件冒名行凶的事,总有以报命,在下决不会放过这卑鄙无耻的败类!”

一旁的绝色玄衣少女,较长的那个像是自语般的接口道:“说得倒是非常轻松!”’司徒文一听,不由怒火倏升,转头怒视了一眼。

那较小的少女忽向那年长的道:“姐姐,是否要提醒他一句,否则像他这样粗心的人,恐怕将来还要吃更大的亏,说不定性命难保!”

司徒文不由心中一动。

年长的少女轻轻一笑之后,道:“妹妹,如果他肯虚心求教的话,无妨告诉他!”

司徒文倔强的脾气突发,冷哼一声道:“在下的事,不劳两位操心!”

说完,再度瞥了在场的人一眼,踉踉跄跄的移动着艰难的步子,向这一片乱葬坟场之处走去。

走了半晌之后,身后又传来那两个少女的声音:“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姐姐,我看他怪可怜的!”

司徒文回头一看,果然是那两个少女,又追蹑了来!

不由停了脚步,回身怒吼道:“两位对在下穷追不舍,是什么意思?”

那年长的少女冷笑一声道:“咦!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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