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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铁笛振武林-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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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塔怪魔心中更是凛骇不已,想不到这小子竟狂到敢硬接自己一掌,如果是相互对掌,恐怕它己还要比他逊上半筹,看来此子不除,百毒门的大计,恐怕难以实现。

但当他又想到另一件事时,心中又稍感宽慰。_二堡三谷主以为他已受伤,认为机不可失,同时上步,各劈出一掌。

五人联手之势岂同小可,劲风猛烈,恍如巨浪排空,疾电奔雷,轰隆有声。

他刚刚运功一周天完毕,见五人联手袭来,新仇旧恨齐集心头,无边怨毒狂涌而起,双掌猛然迎着袭来的五股凌厉掌风挥出。

一股狂飚,匝地而起,劲气之刚猛,骇人听闻。

掌风相接,一声山崩地裂的巨响,直使风云变色,泣鬼惊神,惨呼之声顿起。

他身形一晃即止,而五人中功力较差的无忧堡主东方明与落星谷主孔崇明,立被震飞出去一丈之外,口喷鲜血,倒地不起,另三人则噎噎噎,连退五步以外,面如死灰,急遽喘息不已,显然内腑受伤不轻。

数点小星,忽自铁塔之中飞出,离心堡主西门无忌,受伤最轻,忙伸手接住,自服一粒,又向四人口中各塞入一粒,想来必是治伤丸药。

服药之后,各个坐地调息,而震飞的二人仍躺着不动,看来如不速予治疗,可能就此西归。

“今天如不说出追杀本人的原因,哼!谁也别想生离此地!”他岂肯放过这个机会,五年来,这问题一直横哽心头,他现在要揭开这个谜底。

他百思不解天毒门何以要追杀他?

“只怕未必!”

一条灰影,随声纵落院中。

他抬头一看,来人是一个身着灰色长袍的白发老者,黝黑瘦长,一张马脸,鹰鼻巨口,一双绿豆眼,闪射着精光,满头白发用一只黄澄澄的金困束住,不伦不类,鬼气森森。

怪老者打量了场中一周之后,小小的绿豆眼一翻,向他狂傲的问道:“你就是怪手书生?”

“嗯!正是在下!”他冷漠的回答。

“你是魔笛摧心的后人?”

“魔笛摧心的后人?”他惊诧的重复了一句。

“告诉你,小鬼,你那死鬼师父的骸骨,已被人在洞宫山峡谷中掘出!”

“何以为证?”他念头一转之后道。“哈哈!小鬼,不必装疯卖傻,你看这个!”一块银光闪闪的手掌大牌子一晃之后又道:“魔笛推心令随骨掘出!”

“魔笛推心令!”他本能的一摸腰间,一块同样的牌子,他得自古墓石室中,心内疑云大起,他清楚的记得,他掩埋骸骨之时,并没有发现令牌呀!真是怪事!

他忽然记起五年前,隐形怪客与少林了尘大师五年之约,从林中掷出的也正是这“魔笛推心令”牌,他如坠入五里雾中,迷离莫辨。

这时他恍然而语,许多黑道魔头追截他,逼问铁笛主人下落,原来都是为了想觊觎“玄天秘录”而来!

虽然他不是魔笛摧心的传人,但,魔笛摧心对他实有遗笛留图的恩德,他虽是无心获得,岂可不饮水思源,何不承认是铁笛传人,当下坦然道:“不错,在下正是铁笛传人!”

“玄天秘录可带在身上?”

他不由心中暗笑,一拍腰间道:“嗯!尊驾何人?”

老者忽露喜容。“老夫蛇魔崔震!”

“想来也是天毒门中人?”

蛇魔崔震脸色一变,退了一步,绿豆眼凶芒顿射。

这时受伤的三人已运功完毕,缓缓起立,注目场中。

铁塔不知何时已移到倒地的二人身前,想是在助二人疗伤,这时呼的一声,又飞了回来。蛇魔向三人一摆手,三人立即回身扶起倒地的二人向后退去。

“慢着!”他正想飞身阻止二堡三谷主溜走。

铁塔怪魔与蛇魔同时横里一拦,就在这一拦之间,五人已隐入屋中不见。

他怒哼一声,右掌疾逾电闪的拍出,攻向蛇魔,“偷天换日”、“星云漠漠”、“雷鸣九天”一连三招,恍如同时攻出,尽都是奇绝武林之学。

蛇魔但觉无数掌影挟隐隐风雷之声,凌厉无俦的同时向全身上中下三路攻来,绵密快捷,根本无从招架,心中大感骇然,左闪右避,连退数步,方始险险避过。

也是他初次以“玄天秘录”所载掌法五招中的前三招对敌,未能发挥全部威力,否则蛇魔当场不死也得受伤。

就在他三招刚一攻完之际,呼的一声,一座铁塔挟雷霆万钧之势,当头压下。

他错步移身,双掌猛向铁塔挥去,轰然一声,他退了一步,而铁塔却一溜歪斜,飘向地面,落地之后,尚自摇晃不定。

这一对招,显示铁塔怪魔比他逊了一筹,他得理不让,又是一掌向铁塔挥去。

蓦觉一股强猛劲风来自身后。

他的功力已到了收发自如的地步。半途收招,疾逾电闪的回身出掌。

原来是蛇魔崔震背后突袭。

砰的一声,掌风相接,他身形微晃,而蛇魔却退了两步。

一声冷哼过处,铁塔之内,又是一股劲风涌出,而蛇魔在退了两步之后,双掌一抢,飞身攻上。

他轻啸一声,气透百穴,内力泉涌,双掌交相劈出,一股股弥天劲气,应掌而出,一波接一波的分攻二人,刹时之间,轰轰之声震耳欲聋。

铁塔不停摇晃,灰影乍分又合,院中一片惨雾愁云,风云变色,星月无光。

他愈打愈觉内力有增无减,迫得双魔采取守势,先机尽失。

他自巧服“九品兰实”之后,又巧破生死玄关,内力不虞匮乏,同时在对敌之中,不断的悟出奇学中的玄奥难通的无穷变化,所以越打越觉得心应手。

同一招式,每重复施出一次,就增加了一分威力,他越打越起劲,把两个不可一世的魔头当做了试招的对象。

他完全沉醉在穷极变化的玄奇招式之中,他几乎忘了他是在作生死的搏斗,口里还不断念着招式的名称。

两个魔头越打越不是味,只觉得对方招式,愈来愈是玄奥难测,威力不断增加,不禁寒气直冒。

“偷天换日,哦!原来是这样的奇异。”口里念,手却不停,身形怪异的一族,明是一掌拍向铁塔,看将拍实,却又疾逾电闪的随着身形,从极其诡异的角度,改攻向蛇魔意想不到的部位,而在同一时间,左掌已迅雷的拍向铁塔怪魔。

招式的诡异迅捷狠辣,世无其匹。

“砰!嘭!”两声,惊叫声中,人影乍分,两魔各被切实的击中一掌。

他如梦方醒,定睛一看,蛇魔以手抚胸,气喘如牛,两只绿豆眼,射出怨毒凶芒,活脱像一尾赤练蛇,铁塔怪魔隐在铁塔之中,这时已停立两丈之外,看来也不怎样舒服。

先前他一连施出三招“偷天换日”“星云漠漠”“雷鸣九天”,仅把蛇魔逼退,而现在参透了其中奥妙之后,一招连伤二魔,他心里能不欣喜若狂。

如果最后两招“天风贯日”“旋乾转坤”施出,其威力不知要更大多少倍,可惜还未曾完全参透其中奥秘。

他脚不移,身不动,如鬼魅般向蛇魔飘近三尺。

蛇魔面如土色,疾退两步。

最令两魔吃惊的是,一番周密设计,以为可以手到推擒来,岂知不惟奈何不了他,而且死伤多人,看来毁去这小子的使命,决难达成,能全身而退,已是不错了。

“在下与天毒门究竟何怨何仇,而竟劳贵门兴师动众苦苦追杀,今天非要还我一个公道明白,否则,哼……”

“小子,你等着,逃得了今日,躲不过明日,自有人来收拾你。”蛇魔色厉内茬的道。

“何必明天,今天就得见个真章!”

说着,随口又念出“星云漠漠”,蓦地欺身上步,双掌怪异绝伦的回绕挥劈,一片强烈罡风之中,挟着万千掌影,如浓云密雨般罩向蛇魔。

蛇魔一连拍出六掌,踢出四腿,方始险极的应付过这一招,额角汗水已涔涔渗出,面色凄厉已极。

想不到这小子竟是愈打愈厉害,此子不除,只要谜底一被揭穿,天毒门可能要毁在他的手中。

若不是格于掌门人时机未成熟不能用毒的禁令,五年之前早就毁了这小子,如今禁令乍解,这小子已成了气候,连毒绝天下的“三刻绝命散”也毒不倒他,确实是有些不可思议。

“老魔!再接我一招星云漠漠试试看!”

他略一思索之后,突然领悟到这一招的精微之处,心中一喜,招随声出。

这种报出招式名称出手的打法,实在是开武林的先例,简直是视对方如无物。

招式出手,立觉气势果然比方才大了一倍还多,匝地罡风之中挟着如山掌影,方丈之内,没有半丝空隙,劲风砭肤如割。

蛇魔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天下竟有这等奇奥狠辣至极的招式,以他数十年的浸淫,竟自无法还手撤身,不禁骇极亡魂,双掌连连挥舞,护住全身要害,以求自保。

铁塔怪魔早经蓄势,呼的一声,铁塔旋起半空,电光石火的朝怪手书生罩下,劲力万钧,非同小可。

他招式不变,身形怪异的一旋,避过当头的铁塔,而蛇魔已在同一时间之内,惨呼一声,左臂软软下垂,看来已被折断了,痛得他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如鬼。

想不到数十年苦修,还敌不过一个娃儿。

呼的一声,铁塔在一缓势之后,又飞临头顶。

他一咬牙,双掌齐扬,一招“雷鸣九天”已自出手,如山劲气挟着轰轰雷声,直向铁塔卷去,一声震天霹雳过处,铁塔之内传出一声问哼,一个倒翻,飘落三丈之外。

蛇魔此时,凶性大发。白发蓬立如猬,手一扬,一蓬隐泛蓝光的针雨,夹轻微的丝丝之声,电闪般射向怪手书生,劲道十足。

他心头一凛,双掌交挥,狂飚卷处,针雨被卷得如旋风中的落叶也似的,变做一束,堆在地上。

蛇魔不由心胆俱寒,双手连扬,如半空飞花,缤纷弥漫,蔚为奇观。

一声啸起处,铁塔怪魔朝院外电闪道去。

蛇魔也在最后两把针雨出手,乘他挥卷之际,电射而逃。

他心里一急,两掌加劲向外一挥,扫落针雨,一条青影冲天而起,落在正厅屋面之上,四外寂寂,已失去了两魔身影,想是隐入什么机关秘道之中去了。

他恨得一跺脚,哗啦一声,屋梁竟被震断,登时塌了下去,他一闪身飞回院中。

低头一看,被他扫落院中的针雨,赫然与他在前途林中所见杀人灭口的毒针一般无二。

原来杀人灭口,就是蛇魔崔震这老鬼所为。

他怒气冲霄,举掌便朝假山石劈去,隆然一声,一座丈许的假山石被击成粉碎。

“我司徒文若不杀尽天毒门这一干妖孽,誓同此石。”

他呆立院中,让微风轻拂他的长衫,恍若一尊雕像。

万千心事,纷至沓来!

天毒门五年来一定要得他而甘心,为什么?

铁笛主人留图笛中,藏宝古墓,弃骨荒山,而目前连隐形怪客出手算起,一共有三面“魔笛摧心令”出现江湖,这内中有何蹊跷?

中原双奇之一的慕容刚伯父主仆三人死于何人之手,是否与自己父亲玉面专诸之死有连带关系?

白发老公公无极老人公羊明与自己有什么渊源?

于是——

他连带着想起天真美丽的惠姑娘,误会他是杀父仇人的婉姐姐,他仿佛又看到她那充满怨毒悲凄的面容,还有在林中一见就觉非常投缘孺慕的玄衣女关小倩姐姐……

他也想起未谋一面的母亲和姐姐,即使见面,他也不会相识啊!他抚着胸前自小悬挂的玉佩,他姐姐也有同样的一块,但天涯茫茫,他如何去寻觅呢?

他一任泪水,滴落襟前。

我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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