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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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不怕死地说了一句,“我不做人家小老婆。”
当小三儿还可以考虑考虑。
被藏金屋谈恋爱也挺美。
做小岂不是自找苦吃。不但要讨好老公,还得讨好老公的老婆,一个字,乱;两个字,乱+烦。
影美人听了如此毫无回旋余地的回绝,委屈的眼泪都要狂涌喷薄,随后抽抽噎噎地说了一句,“要不你做大老婆……”
靠!
你原来的大老婆知道了还不得千方百计要制死我!
我一如既往地摇头表示推脱。
影美人无可奈何之下问了一句,“那你想咋办?”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一汪清水,恳切渴望的小狗眼神,不得已出绝招预备一击即中,绝他希望。
“影美人,不是我不喜欢你,只是我实在配不上你。”
群众闻言把臭鸡蛋,烂西红柿纷纷往我身上招呼,一边扔还一边叫嚣,“这他Mom的叫什么绝招,你诈骗哪?”
影美人委委屈屈地盯着我一动不动,眼角含泪,眸中带情。
他要再这么看我个三百六十五分之一炷香的时间,我就要抛开所谓的初衷沉沦欲海了。
群众见状叫好不断,鲜花掌声纷纷献给了冠上皇帝影帝双重头衔的影美人。
评论员有话,“人家这才叫绝招。”
妈妈妈的!
鄙视我!
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比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
赶忙抽空转移视线,快马加鞭地说下一句台词,“要说我为什么这么说呢?的确是有原因……原因是什么呢?原因就是姐天生是个花心大萝卜,绝不可能为了一颗小柳树放弃整片大森林。”
“你把我比作柳树……我太开心了。”
影美人似乎没有领会姑奶奶上一句话的精髓,或者说他随手发挥了一个小小的聪明才智妄图转移话题。
我非常没出息地就被给他给绕进去了,“对啊,你这形象,你这性格,不是柳树是什么,我还想把你比作西施呢,你看你喜欢不?”
影美人面带娇羞,柔声细语答了一句“喜欢”。
同志们,不是我斗争立场薄弱,凭谁见了他那媚样儿,谁都得沦陷。
这一厢准备沦陷,那一厢群众们不满地大声叫嚣,“你他Dad的能不能跟着剧本走?我们买票不是上这儿来看你即兴表演的。”
爹的,当演员还得观众提醒剧情发展。
做人做到这份儿上还有什么追求?
“不行,咋俩这事儿说啥也不行。”我一股怒气冲胸,化作一腔热血,义薄云天,吐出一句意义非凡的意见。
影美人又给我玩儿起了眼泪攻势,“我不祈求成为你的唯一,只希望成为你森林里的那颗柳树。”
我靠,你还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
影美人眼泪已经流了满脸,哽咽说了一句,“你要怎么样都行……”
看到此情此情,我实在忍受不了心痛,走上前去给他擦干泪水,顺手搂进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慰。
劝归劝,原则问题谈不得,“臻茗早就发过誓,此生必嫁孙姓。”
明明是如此气势磅礴,豪情满天,赚人同情,惹人热泪的一句台词……
却被人民群众再度处理成姐在得了八嗖地作秀,臭鸡蛋西红柿再度招呼,“你他Mom的什么时候发过誓,你个撒谎精。”
你姥姥的,你们耳朵聋了?
不就刚才吗?
……
影美人一边儿像年糕似地猛往我的怀里钻,一边儿猛摇头,“我不管,我不管,我改姓孙还不行吗?”
此情此景,我想向天大吼一声。
明天报纸头版头条铁定是“堂堂‘大汉天子’何以变成‘汉宫飞燕’?
Or堂堂‘汉武大帝’的子孙竟然沦落使用‘美人心计’?”
“你先停会儿你那永不休止的水龙头阀门,听我说几句肺腑之言。”
我费尽蚂蚁搬家,蜗牛上树的洋劲把他从我身上扒下来,试图用文明人的交流方式替代原始人的感情表达。
“你说……”小样儿的说的楚楚可怜,眼睛里明明写着“你要是敢说一个‘no’,我立马死给你看。”
姑奶奶心里素质再好也禁不起如此强烈的眼神威胁,我斟酌着措辞,“我是一个生活在新社会的好青年,思想境界跟你们这帮受封建礼教荼毒压迫的人民不是一个档次的,因此我提倡一妻多夫……”
“我给你做小……”
“我给你做小……”
这句话他说了太多遍,以至于到最后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跟一台专门为猥琐男消费人群设计生产的情趣复读机交流。
我实在是不想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是事到如今,不说是不行了,“你实在是不符合做老公的标准,我要是硬把你收了,就如同举了一盏美人灯,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要担心它打破。”
影美人揉了揉哭红的鼻子,囔声囔气地问道,“我没那么娇弱,上刀山下油锅也不算什么?”
姐此时的心情就像是董存瑞举起了炸药包,黄继光冲上了机枪眼,心潮那叫一个澎湃,情感那叫一个激荡,义正那叫一个言辞,“你现在说得好听,真到了上刀山下油锅那天,你哭都找不着调儿。”
影美人抽空儿掏出一张手纸擤了擤鼻涕,“也许吧……”
靠,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男人说喜欢都是骗人的吗?
挫你两句就打退堂鼓,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敢于做好准备越挫越勇,敢于深入敌后搞游击……
“我是没什么本事,配不上你……”小蹄子的明显有自暴自弃的意思。
貌似我上一句话没说出口啊,怎么无端端得到了回应,莫非冥冥之中又犯了老毛病不拣时机吐露心声?
算了,姑奶奶认栽,“得了,你先当着小三儿让我考察一段时间,要是表现良好,我就收你做妾。”
影美人听了这一句,眼睛瞪得像铜铃,“首先,我不愿被人家藏着掖着,怎么说也要有个名分。其次,小二儿是谁?”
第二句话才是重点,我看他一脸惊诧的神色,自己也蒙登了。
是啊,姑奶奶生活作风混乱不假,到现在为止倒还没处什么固定的男朋友,女朋友,但是实话实说未免太丢面子,于是我知情识趣地打起了太极,“你问那么多干嘛?合着你在政府机关工作啊?你要是不愿意当小三儿,就当侍妾,即通房丫头吧!”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人家本来就是在政府机关工作,还碰巧是在金字塔的顶端,要是他拿话来噎我,姐可就吃哑药了。
影美人听完这句脸都绿了,整个一个被闪电击中的迷糊样儿,“侍妾……通房丫头……?”
我生怕他误会,急忙解释,“这可不算是破坏原则,你的身份重点在丫头,不在通房,话说另一项功能我用不用还不一定呢。说好听了你就是个管家,说不好听就是一个打杂,绝对够不上做小的级别,更没有做小三儿的惬意,不过怎么说也有一个名分在。”
影美人眨巴眨巴眼睛,仔仔细细地听着我提出来的所谓不平等条约。我还以为他会一个耳刮子甩在我脸上,扔给我一句,“你怎么不去死”,万没想到啊,万没想到,他答了一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爷爷的,我都想立马给他改名为“双儿”了。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21章 外出公干去淘货 上街厌遇小白脸
话说姑奶奶就这么的收了一个通房丫头。
收了一个通房丫头不稀奇,稀奇的是这个通房丫头是男的。
通房丫头是男的不稀奇,稀奇的是这个男的是President^Of^The^Country。
你说你说,我怎么能不兴奋呢,终于有一点点体会到当年的当年,莱温斯基小姐姐的感受了。
言语永远不如行动有力量,我当然是赶在眼前人还没有反悔之前先逼着他把卖身契给签了。
影美人画押画的那叫一个喜上眉梢,好像卖身不是他而是姐姐我。
接下来这小样儿行动就更像那么回事了,招呼不打就直接往我身上扑。
我是一边儿躲,一边儿甩,眼看失身在即,立马发挥智慧地大叫一声,“想得到我的人,拿传国玉玺来换。”
拿传国玉玺说事儿绝不是即兴而为之,那劳什子本来是西门布置给姐的任务的说。
影美人闻言呆愣三秒钟,无意识地张了张嘴,似乎相当尴尬……
赶上外头冲进来一个太监老兄,非常没有眼力见儿地大叫了一声,“皇上不好了,传国玉玺不见了。”
天下间还有这么巧的事儿?
看影美人的反应倒不像是做戏。小蹄子听到太监老兄的汇报,登时没有了办事儿的心情,人一紧张,差点儿没抽过去。
身边儿服侍的众人见状急忙翻箱倒柜地找出点儿货,预备齐了就往影美人那儿递,小样儿一边儿抽粉儿放松神经,一边儿嘴不停蹄地跟我道歉。
小蹄子的就这小体格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上得了姐的身?
我口是心非地劝了几句,“皇上要注意身体啊!”
影美人听了这一句倍感铁心的关怀隽语,吭哧着酝酿了半天。
我还以为他要说出什么煽情的话,没想到这死东西搞了一句……
“我十三小舅妈他二表弟家的货实在不怎么样,面:粉=100:1。”
靠!
我以为这就是终结了,没想到这死东西的继续雷我……
“舅舅死了,也没谁限制我的货源了。臻茗,你能不能跑一趟外差替我掏点儿货回来?”
靠!
我他爹是收了个丫头还是做了个丫头呢,这是?
影美人还真不知道客气,当领导当惯了,说出话来都像是下命令,竟然连个“请”字都没有。
姑奶奶很想一嘴瓜子甩在他脸上,让他知道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然而啊然而:
第一,名义上的确他是主子我是奴才,我没这个胆;第二,一把掌打在西施男脸上,色狼女下不去这个手。
我找借口,“不是我不想去,只是我不知道在哪买啊?”
影美人耍心机,“要是我没伤腿,就能跟着你一起去了,顺便游山玩水一番,可惜……要不让伯和领着你去吧。”
靠!
不带随手就甩出一张“腿残”的牌的。
掐准了姑奶奶尚未泯灭的良知会催化出内疚and怀旧的经典情绪,指引我义不容辞地为你跑腿儿办事。
得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立时办公吧!
公干就公干,好死不死还得领着那个该死的陈留王小崽子。
青天白日的,怀里抱着一个如花似玉小美人在天上飞实在是太显眼,容易被人误会成诱拐少年儿童的变态小叔儿。
为了以示亲民,我们俩人儿穿了便装,骑着一匹吊眼梢子破马,晃晃悠悠就进了城。
我严重忖度小崽子明明知道路还领着我七拐八弯地绕远。
姐是个路痴不假,架不住同一个地方来回来去经过一百八十遍,傻P都得怀疑怀疑。
“王爷,咱们好像是在原地打转。”
第一百八十一次地时候我终于鼓起勇气表露心声。
小崽子回头横扫了我一眼,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你别抱那么紧,就快勒死我了。”
靠,转移话题!
话说我抱的是有点儿紧了。
小崽子原本一张淡粉色的小脸蛋已经被勒的跟羽哥的脸色有一拼了。
我稍微把两只胳膊松了松,下意识地觉得自己亏了,跟着又把嘴凑了上去把小王八后脖颈子,小侧脸儿蹭了一个天昏地暗。
小崽子一边儿躲,一边儿小声抗议,“你在外头检点点儿,当这是自己家呢?”
“你不愿意我磋磨你,你还领着我绕远?”我一边动嘴,一边动嘴。
小崽子听了这话登然变色,羽哥已经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