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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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故事用古代语言说还真是麻烦,一边编一边讲语调缓慢也在所难免。脾气暴躁的小孽畜哪里受得了如此慢悠悠的待遇。“平白无故的,**丝青年与那地主老财会有什么牵连?”
“所以说你耐着性子听我说完啊。”
“快说!”
我是上辈子欠了这小畜生了还是怎么着?
“都说了……那**丝青年与地主老财是同乡。同乡故事多嘛!”
“之后又如何?”
“你要不是总打断我,我早就讲到之后了。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地主老财的家里无论男女,有才的,没才的都成了有身价的暴发户家属。当然,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
“什么才是你要说的重点?”
“我要说的重点是……那地主老财之所以被称为地主老财,是因为他有了钱之后在乡间制备了些地产。”
“你说了这半天,哪里有半点同那**丝青年的瓜葛。”
“所以你要耐心地听我讲完啊。地主置地,中间少不得与县太爷的权钱交易。乡绅为了建立更加持久的利益关系链,便在县太爷的倒霉儿子,**丝青年身上用起了手段。”
“什么手段?可是捏住了青年的把柄逼其老子就范?”
在我的印象里,也只有贾文和那种毒蝎子才有这么尖酸狠辣的计谋。如今这话从温柔善良的周公子嘴里说出,真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
“公瑾问你话呢,你呆呆愣在那里作甚?”
“传说中的地主老财怎么会有公瑾的聪明才智,恐怕他压根儿就没想过抓住人家把柄不放这码子事。就算是想到了,他去哪里弄公瑾的手段把人家把柄坐实?”
“那他想到了什么?”
“刚才不是说那老财在京城也有些势力吗?他将县太爷的儿子请到京城游玩了一趟。”
“只有这??”
“这就不错了,你还期待有什么?”
“我不懂你说这故事的意思?”
“所以你要听我讲完。那**丝青年进京之后,地主老财为他安排了个京城名妓做陪伴。那女子平日里服侍的都是一掷千金的达官贵人,平白遇上这么个无才无冒的**丝,心里鄙薄他也理所当然。内里不满,脸上便连敷衍都省了。”
“之后又如何?”
“**丝虽不聪明,却也算不上傻,被人怠慢自然是有感的,心中气闷也是难免的。”
“那妓女如何怠慢客人?”
小孽畜瞪圆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双眸中洋溢的都是求知的光彩。
这问题,真是不好说!
“但凡是做妓女的,提供的服务也有明码标价,一切以客人满意为准则,卖力气是必要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孩子没救了,不开窍啊!
“名妓之所以是名妓,除了相貌出众,装孙子赔笑的功夫自然也要是行中翘楚。若是她接平日里的客人,捞到手里的赏钱少不了。可惜……这**丝青年是她平日里的客人安排来的人,称不上一穷二白,却也绝非出手阔绰到能对其一掷千金的地步。”
“既然那名妓是乡绅安排的,钱自然少不得她的,她还端架子摆姿态给谁看?”
“自然是给那**丝青年看。依照一分钱一分货的原则,那厮遭嫌弃也无可厚非。”
周公子微微点头,“不错,权钱交易并非明码标价,但凡不是明码标价的交易,一些利益纠葛便会不清不楚。”
“何止不清不楚,实在是一塌糊涂。”
“**丝青年察觉不妥,更不愿与那种利欲熏心的女子有丝毫瓜葛,只想从京城买个小户人家的女儿服侍,闲时结伴游玩,待撑足了日子就将其作侍妾带回家去。”
“之后又如何?”
“然后……青年就请那老财帮忙物色个人选,谁知老财一意孤行,非将名妓塞到倒霉**丝手里让他消受。”
周公子长叹一声,道一句,“这又何必?”
“可不是。青年思来想去,猜测兴许是那老财本就长包了名妓,不用白不用,也不必多花一分钱,送出去服侍人又体面。若是称了青年的心愿,为其物色良人家儿女,自然要多花费精力人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怎情愿?”
小孽畜皱着眉头一脸不解,“不过是找人物色买个女子,能花多大功夫?何必要逆着客人意思办事。”
“要是那**丝青年是正经客人也就罢了,偏偏是个无关轻重,却还有些用的存在,如同鸡肋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随意敷衍也就到了底线了。”
周公子淡然一笑,“那老财实是个蠢蛋,本该由着青年高兴,如此强买强卖,就算硬做成了,也难免造人嫌隙。”
“遭人嫌隙也就罢了,也能勉强忍耐,那青年本已决心扭曲心性,随波逐流,只求面子和乐。谁知远在天边的县太爷不止从何处听了些风声,自作主张派府里的大管家来京城为自己少爷撑腰。”
“之后又如何?”
“那管家是个精明强干的也就算了,偏偏是个不学无术,只懂狐假虎威,虚张声势的人物。听了几句煽动,就乱了心窍,口口称赞名妓的好处。不知所谓,一塌糊涂。只因那乡绅态度恭谨些,就不知分寸,言辞嚣张,步步紧逼。”
“之后又如何?”
“还能如何?管家狗仗人势无法无天,惹得乡绅连面子上的和乐都不要,两家撕破了脸皮。**丝青年自己买了个女子,带着人游历四方去了。”
小孽畜与周公子面面相觑,似乎对这个故事的寓意不甚了然,“你说了这半天……究竟何意?”
“其实也没啥特别的意思,我要说的是,人这辈子,要当婊子,要卑躬屈膝,就该贯彻始终,一如既往,千万别被人稍稍一击就变了脸面。否则,会催的本来怀着几分崇敬的人,都对其鄙夷不堪了。”
第38章 受嘱托无良逼婚 送劝说点拨诡计
整军人才踏进江东,就闻通报消息,曰“宣城失守”。
宣城……不就是碧眼儿君跑去守的地儿吗?
几乎是连吼带叫地喊出声问,“仲谋有没有怎么样?”
小孽畜与周公子听了恶讯本来也很急切,得见我的夸张表演之后双双都有些呆愣。
“孙将军被周将军死救得脱,周将军却身受重伤,危在旦夕。”
“周将军是哪个?”
通信员被吼得吓破了胆,周公子看不过眼,在旁接话道,“周将军乃是跟随仲谋一同去守宣城的周泰周幼平。”
出了这么大的事,小孽畜不可能不惊动。整装带队急急私奔,跑到目的地直奔碧眼儿君下榻处。
孙二少见了哥哥,眼眶都盈着热泪,吴夫人与郭女侠本也守在一旁,见一帮大老爷们鱼贯而入,结伴掩面回避进了内堂。
太史慈走进我身边小声道,“郭小姐已然妇人模样了。”
她是闺女还是妇女跟我半点关系也没有,现在的重点是影美人去了什么鬼地方。
不等我疑惑毕,小孽畜已先一步抢到碧眼儿君压惊的床前,开口问事件的前因后果。
孙二少被自己哥哥拉着小手,声音都有些哽咽,“我本与幼平守城,忽山贼窃发,四面杀至。时值更深,不及抵敌,全赖幼平护送我上马。数十贼众用刀来砍,幼平赤体步行提刀杀贼,杀条血路,弟才得救。”
一句一个“幼平”叫的这个基情!
孙大少仔仔细细将自家弟弟检查了个完全,确定毫发无损后才长舒一口气,回身问下人周泰伤势如何。
不等下人回话。碧眼儿君怏怏抢答,“幼平身被十二枪,金疮发胀,命在须臾。”
小孽畜沉默不语,心中却忧虑的要死。一屋子文臣武将面面相觑,跟着主子发愁。不出半晌。部将董袭上前道。“某曾与海寇相持,身遭数枪,得会稽一个贤郡吏虞翻荐一医者,半月而愈。”
周公子在旁问道。“虞翻莫非虞仲翔?”
董袭点头应是,孙大少接续评论一句,“此乃贤士。我当用之。”随即吩咐张昭董袭一同前往聘请。
好容易盼来虞翻,孙总指挥优礼相待,拜为攻曹。铺垫打好之后才提及求医之意。
虞仲翔款款介绍,“神医乃沛国谯郡人,姓华名佗字元化,当引之来见。”
闹了半天……神医就是华佗!
孙家两位少爷面面相觑,周公子也表现无语,“若我记得不错,伯符曾提及……华佗先生曾游经长沙郡。也为郡主治过鞭伤。”
咦?当初帮我找人治伤的是碧眼儿君,虐待狂是从哪听说的?
虞翻见状。面色稍赧,“主公,可还用我引见神医?”
孙大少笑容可掬,“自然要得,有劳仲翔。”
这人不当领导都可惜了一块口是心非的好材料!
不出一日,华佗先生被请到。江东二少见了人,先后上前道几句寒暄。
杵在一旁默默观察:老头还是一般童颜鹤发,飘然有出世之姿。引得我也舔着脸凑上去搭了句话,“先生可还记得我?”
华佗摸摸胡子,笑着说道,“曾为小姐治过外伤。”
若要较真,我现在也不算小姐了,正统的称呼该是“赵夫人”。
周公子在旁笑道,“这是雷火郡主。”
老小子闻言立马改了称呼,画蛇添足加一句,“当初老夫也诊治过一位容颜被毁的年轻公子。”
“没错,如今那公子脸上只有一条淡淡的痕迹,几不可见了。”
“不知公子人在何处,可否让老夫一见。”
“西屋有个重病号等着华神医诊治呢,那些术后护理的小事儿就不劳您老费心了。”
话是这么敷衍,实际情况是,自打我回来影美人就几天不见人,我实在不知道他跑去了哪里。低三下四去问美少女又实在拉不下脸,唯有这么忐忑不安地等待结局。
华佗早就被前呼后拥抬去给周泰治伤,我还愣在远处闷闷装傻逼。周公子闪身到我身边,低声道一句,“郡主勿忧,无影公子受吴夫人所托,前往郭先生处报喜。”
报喜?报婚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就敢跑去报婚讯?
“公瑾……还好吧?”
周公子呆愣片刻,微微笑道,“我还好……不知郡主可还好?”
“我也挺好。”
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拆散人家两对璧人的帮凶,心情怎么能好。
才要同瑜兄聊几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知心话,小孽畜从病房疾步奔了出门,“你们在说什么?”
“你紧张个什么劲儿!”
“废话少说,预备发兵除贼。”
发兵就发兵呗,你叫唤个鬼!
小孽畜憋着火气带队给弟弟报仇,一路横踏,势如破竹,从此江南皆平。
大功告成之际,总指挥分拨将士守把各处隘口。小样儿的听从周公子建议,一边写表申奏朝廷,由郭老师牵线结交曹操,一边使人致书与袁术取玉玺。
袁术彻底成了过河拆桥的桥。那老不休从前就有称帝之心,收到小孽畜的催债信自然回书推托不还。
“伯符借袁术军马起事,如今尽得江东地面;若那厮称你不思根本反来索玺,恼羞成怒来攻打该咋弄?”
周公子听罢我问话,笑着答道,“主公据长江之险,兵精粮广,袁术未必可图。”
从前一口一个“伯符”地叫,如今小孽畜上了身价就改口作“主公”了。
或是因为孙大少婚期将至才刻意拉开距离?
婚期自然是吴夫人定下的,小孽畜已立业未成家,婚事是怎么也推脱不了了。
影美人报信回来,道郭老师事务繁重,不能亲身前往,吴夫人寻机又召见了我一次,催促我早用手中金牌。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再拖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狠下心给小孽畜一个痛快,也早早地解脱了自己。
本想找个空当同孙大少单独谈谈,无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