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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三国麻辣烫-第110章

小说: 三国麻辣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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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但说不妨。”

若有所指地看看影美人,再看看情美人,挥泪大甩卖递给文和君一个倾城笑,“我喜欢聪明人,却不喜欢仗着自己聪明就把别人当傻瓜的聪明人,你可明白?”

毒蝎子闻言愣了愣神儿,笑着叹道,“既然如此,下士绝不勉强。奈何禁不住还要进言,郡主可愿一听拙见。”

小样儿的难得正色凌然,我也抽空儿收拾心情力图真情,“洗耳恭听。”

“天下的聪明人都把别人当傻瓜,只不过有些聪明人表露在外,有些聪明人暗藏在里。郡主求贤的标准下士已然明了,不得不劝,今后无论是谁在你身旁出谋划策,都请郡主防他三分,不可全心托付。”

这孩子挑拨离间成习惯了,要防我第一个就防你。

深沉地点头表示我虚心地接受了他的建议,小样儿的顾自玩儿了一场枉凝眉,换车去了。

情美人盯着毒蝎子的背影呆呆出了一会儿神,笑中竟莫名多了几分苍凉的味道,“小天,贾文和绝非凡夫俗子,他要投你,你为什么不收?”

向小妖精露一个鬼脸,直言答道,“贾诩刚才问我记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我装不记得,其实我字字句句都记得。”

影美人看着我的眼睛一脸探寻,却不插话,只等小情儿接着发话。“我不懂……”

“这人活的太明白,又何须我指点‘良禽择木而栖’。所谓‘忠义’对他来说一文不值。毒蝎子说好听点儿就是识时务,说不好听点儿就是不靠谱,纵使他有再大能耐,也不合我口味。”

情美人皱皱眉头,小声问,“你怎么知道?”

“小样儿的结缘巧合对我将过一句话,他说‘用别人的筹码赌博,别有乐趣。居幕后指点江山,看台前成王败寇,如同玩儿一场木偶戏,却比在戏里称王称霸优胜许多。’收了此君,岂不是等同把自己全身挂线,塞到他手里操控?”

情美人听这一句方才恍然大悟,喃喃念叨,“原来如此。”

影美人在一旁轻轻冷笑,惹得我浑身不爽。

“你笑什么?”

小样儿的垂垂眼皮,话里话外都透着酸,“臻茗什么时候把‘忠义’看得如此之重?恐怕是借词思人,却不知这两个字在你心中排在第几?”

情美人闻言品出点儿蹊跷,还没等她发问,就又被影美人抢了话,“臻茗,我们果真要投公孙瓒?”

早猜出这厮前后两天就是在纠结,旁敲侧击,吞吐直言,从始至终就那么点儿作料儿不知放哪儿好。

投靠公孙瓒?投靠公孙瓒与回家见老公划等号。姐姐现如今还没有那么彪悍的心理素质让三位美人面对面。何况一吕二赵正是敌手,小白脸儿是资深短袖,一见云美男其风华,不小心生出该有不该有的惺惺相惜,拐带子龙误入歧途,我岂不犯了滔天大罪。

思量再三,决定对情美人藏起前因后果,举重若轻地一笔带过,“吕凤仙儿有那个心思投奔张邈。十八路会诸侯那功夫我和那老小子混的也算有点儿交情,这一趟护送情儿阿玛安身,顺带帮瘟猴儿保媒拉线儿。”

两美人闻言齐声高叫,“什么?”

“哦,说错了,帮他介绍工作。”

嘴上这么说,心里没个底。靠姿色上位的事儿,小白脸儿从前也干过。

情美人当场笑的很没形象,一头栽到我怀里搂抱枕。影美人在旁冷眼旁观了三秒钟,终于熬到极限拂袖而去。

将情美人从怀里拉出来面对面,随即附到她耳边小声问,“你把无影支出去,要跟我说什么?”

小妖精露出个诡笑,抽手捏我的腰,“你猜。”

毅然决然地回掐,“猜得出来还问你干吗?”

小妮子脸上故作含羞带怯,两手却极尽猥琐只能事,“想跟你独处了嘛……”

一把握住她不安分的爪儿,正儿八经地问话,“情儿,不要玩笑,小声告诉我,你到底要说什么?”

情美人长叹一声,靠在我肩膀上低声诉道,“贾诩彼时所言,皆有所指。小天,我们分别在即,我怕你出事。”

她怕我出事,我更怕她出事,想起那个该死的噩梦我就心有余悸,“情儿,你也要保重。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从容以对,哪怕要委曲求全,也不可置身风口浪尖。不为自己,也为阿玛尼。”

情美人微微点头,“我都知道……小天,我更担心你。贾诩说要你提防的人,……”

我知道她接下去要说什么,正因为知道才不想她继续说,“放心吧情儿,我有分寸的。”

情美人被平白拦了话,立时了解我不想就这一议题过多探讨的心意,若在平日,凭她善解人意的个性,恐怕不会再多说一句,如今却破天荒犹豫着要不要说。

而我,却是在忐忑她是否会道破。两个人隔空打牛地折腾到最后,都有点儿筋疲力尽。

于是结尾她说,“小天,我知道你知道,纵使你权当不知,也要听从文和之言。若今后当真看中个谋士,万莫全心交付。”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56章 陈公台进言举荐 情美人挥泪惜别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姐。一路奔到陈留竟他乡遇故知,在张邈地盘儿见到一个我想都没想到的旧识——当初因为一句“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而舍弃老曹自己跑路的陈宫同志。

小样儿貌似跟着张邈混饭供职,混在接待队伍里主持工作,一见到我面立时华丽惊诧。

“天女……就是雷火郡主?”

这倒霉孩纸貌似是被我雷人的身份给当场雷了。

要是记得不错,这厮头脑口才都在一流,要是能借的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为小白脸儿递交份推荐信,凤仙儿兄求职的事儿一准儿成功。人才不用白不用,抓紧一切时间,动员一切力量套近乎才是正题。

冲上去握住老小子的手上下猛摇,“公台,一向可好?”

陈宫在最短的时间里调整情绪,毫不示弱反握住我的手震颤的那叫一亲切。

“天女,好久不见。”

姑奶奶在心中冷笑,笑这小样儿的面上极力装熟,内里铁定还在为当初不告而别的事儿面热,为了缓解氛围,此君难免口是心非,“自从分别,十分想念。”

想念个头要不是今天搞这么一出偶遇,我早忘了他是哪颗大瓣儿蒜,他也未必记得我是哪根儿圆头儿葱。

陈宫拿眼从上到下把我打量个完全,犹豫着问一句,“你义父可好?”

这句品着有些悲凉,再看那厮表情,完全是回忆老情人的状态。传说中的忧郁都快在老小子脸上含苞待放了,说他和老曹没奸情才怪。

掩饰心中所想,礼节性微笑回话,“我同义父失散也已有些时日了,中途总有事故,迟迟不得抽身。待料理手头这一桩事,就去山东找他团圆。”

陈宫闻言,玉面怅然,恐怕是被我不甚地道的拽文搞到内伤所致。

为缓解彼此尴尬,忙不迭地开口说正题,“公台,刘天有事相求。”

陈宫顺梯子也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义正言辞,“天女与我相识交厚,若有出力之处,定当竭尽所能。”

相识是实情,交厚谈不上。就算这厮当真竭尽所能也不是看我面子,姐姐顶多充一回某屋檐上的那只乌鸦,“吕布将军一行来此是为投靠张大人,可否请公台在太守面前为其美言几句?”

公台君闻言立马行动,扯手将我拉到张邈面前一通表白,“天下分崩,英雄并起;君以千里之众,而反受制于人,不亦鄙乎”

作报告就够糟蹋群众的了,老小子的夸张发言更称得上是天理不容。张邈被这一套莫名其妙的说辞搞到呆愣,僵立三秒才对我拱手笑,“听传天女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

架势十足回拜一礼,嘴里忙不地寒暄,“太守大人客气。”

老张陪笑,“听闻天女受封郡主,真是可喜可贺。”

摇头摆手以示低调,“都是上位抬举。”

老张皱眉,“听闻文台枉死,郡主节哀。”

愁眉苦脸消化不良,“皆属世事难料。”

来回来去四句话,我这心就被此君搞得七上八下。老小子把我捧上天再扔下地,不是缺心眼儿缺到了炉火纯青,就是耍心机耍到了巅峰极致。

张邈无视我风云面换的脸,顾自发展台词,“不知郡主光临拙郡,有何贵干?”

贵你妈**干王八蛋明明早就接了消息得知我此行目的,却还装糊涂打太极唱这出“七品芝麻官”,要不是为了情美人和阿玛尼,姑奶奶抽风了四处跟你们这群老不休弓腰卖笑,“刘天贸然前来,是为了向太守大人推荐一将。”

这厮眨巴着绿豆小眼儿,嘴角尽是讥诮,“不知郡主要荐何人?”

明知故问

“吕布吕奉先。”

该天杀的见我咬牙切齿,接茬儿一脸戏谑地挑战我的极限,“可是当日与郡主在虎牢关大战百合的吕布吕奉先?”

不想应是却也不得不应是,打死我也不愿承认自己是为天敌求官,奈何事实摆在眼前,连敷衍说个“不”都没有空间。正在进退不能之际,陈宫同志助人为乐插嘴进言,“今曹操征东,兖州空虚;而吕布乃当世勇士,若与之共取兖州,霸业可图也。”

小样儿的这么关心老曹的动态,刚才还装模作样地问我“义父可好”。

无论如何,张邈被他一句话说动了心,文台君抓住时机甩万字演讲,好说歹说算是为小白脸儿求出了一官半职。

爹亲娘厚的出了门我就忍不住问候家长,大丈夫能屈能伸倒也罢了,我堂堂一个小女子,为情人的老公找工作到此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地步,活该被编入史诗凯歌。

陈宫在后头跟上我愤然前行的脚步,笑着寒暄冷暖。小样儿的刚帮我办过事儿,哪好意思不跟他往来周旋。说话间忘了时间,直到接到吕布安家摆酒的通知才按下暂停键。

吕瘟猴儿求职成功,当晚小排筵宴,打着旗号要给我送行。姐姐对他过河拆桥的行为深感无语,碍着情美人与阿玛尼的面子也不好撕破脸,唯有大显神威,将一干人都喝到吐血才稍解心头只恨。

月上三杆,人将失圆。晃悠悠回到下榻的客房,预备瞪眼到天明。忧郁了没多一会儿,就闻到一阵淡淡的梨花香忽近忽远。

那人越发符合千面无影的形象,来去像猫一样没个声响。

略略发凉的手试探着抚摸我双颊,在确定被摸的人既没惊诧也没挣扎之后又不安分地滑到了颈,熟练自如地解扣子,一颗,再一颗。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热腾腾扑在脸上有些疼,有些痒。

某温湿物轻轻划过我的唇,又强势撬开我的牙,有什么钻进了我的口腔,**着我的舌,我的心。

身体鼓励自己去回应他,灵魂却疲惫地动也不想动。小样儿的似乎觉察出我的动情被什么束缚,适时收敛心性,放沉身体微微叹息,“又是满嘴酒气,你把自己的身体当成酒缸来糟蹋了。”

摸摸他垂在我脸上的长发,虚弱答话,“席间应酬嘛。”

小样儿的咧咧嘴,露出的却不是笑,“席间应酬还是借酒消愁?”

一语道破天机,半点不留余地。眼看着我被噎的说不出话,这厮索性问个直白,“我们明天就动身离开了,你是舍不得她吗?”

要是别人问我这话,我恐怕要语气不佳地回一句“废话”,可惜问话的是他,我除了毫无波澜地“嗯”一声之外,找不到更合适的表达。

小样儿的手顺着我半开的领子往里钻了钻,似乎要掩饰他话里的一丝波澜,“就那么舍不得吗?”

实话是……

我也不知道答案。

越不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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