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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恋舞阎罗 若雨尘-第6章

小说: 恋舞阎罗 若雨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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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魁?”冷单倣撇了撇唇角。他怀疑世上会有冥岳所不清楚的门派。
  “几年前执义山庄因为一场误会与咱门冥岳对上了,若不是少主制止,执义山庄早就不存在了。要是你真的对上他们,别忘了顺道替咱们出口气,最好是向咱们寻求援助,让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出手。”后戮平淡的语气中夹杂了不常见的怒气。
  看来后戮对执义山庄的成见颇深,当然他与后戮的观点,可是不谋而合的。物以类聚嘛!
  “放心,你逃不掉的。”冷单倣拍拍他的肩。有事,他一定找上冥岳的。
  “该走了。”后戮放下茶杯,起身舒展筋骨。
  “笑话看够了,甘心走啦?”冷单做感到意外。
  后戮双手环胸。“我可是懂得适可而止的文明人,况且在同一天内见太多笑话,我怕我会负荷不了。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
  “你什么意思?”冷单倣咬牙切齿问。
  “我的意思是,当一个男人不顾生命危险上山找寻白虎血而被虎伤成重伤,如果他是为了一个女子而冒险,那么我是否可以假设,那名女子在他心中的地位极高呢?
  或者我可以说,他已不知不觉地爱上她了呢?可以肯定的是情关难过,而我却有的是时间可以目睹一切,所以我说,以后多的是机会。”后戮不怀好意地笑了。
  “后戮,你什么时候转性成了三姑六婆了?”
  无谓地耸肩,后戮道:“我只不过是替咱们的滕兄弟感到高兴罢了,他终于可以报仇了。”
  “我和滕驭有仇?”他自己怎么不清楚?
  “之前你害他的娘子离家出走,你忘啦?”后戮倒不介意提醒他。
  “那件事怎么能怪我?”
  “有人可不是这么想的哦!”后戮转过身,潇洒地扬手。“好好养伤吧!往后可有得你忙了。”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冷单倣闭上双眸,让心中的思绪沉淀,因为他要好好地思索一个问题……
  他真的爱上她了吗?
  双人双骑赶在天亮之前来到一座酒坊。
  依旧灯火通明的酒坊,是日夜皆不打烊的,此种一日十二时辰皆在营运的商号,实不多见。
  “‘恋凝坊’?”舞影一脸狐疑地看了冷单倣一眼,端坐在马背上的她,并没有下马的打算。
  恋凝坊以酒醉、酒香、酒宜而天下闻名,连三岁的孩童皆能倒背如流;其中,酒宜中的“宜”,指的是贫贱富贵皆宜,亦即是它的价格合理,一般人皆买得起。
  然而酒虽然便宜,并不表示“住”也便宜。据闻欲在恋凝坊里住上一宿,是千金难买,一位难求的。
  而她并不觉得她有此种财力与好运,所以她压根没想要下马。
  看穿了她眼底的迟疑,冷单倣率先下马,向她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在黑纱的覆盖下,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却见她的柳眉向上挑起,望向他的眸中,除了困惑之外,还有着些许的讶异。
  俐落地翻身下马,将马交给迎上前来的马夫,跟着他一同进人酒坊。她想瞧瞧他到底有何能耐。
  甫步人酒坊,一阵阵酒香随即扑鼻而来,醺人欲醉。
  酒坊里头座无虚席,却不同于一般酒坊的喧嚣嘈杂,近似耳语的交谈声,留给众人一个舒适的品酒环境;由此可知,进得了恋凝坊的人,皆是好酒、品酒,却非贪杯之徒。
  “冷公子,您到啦!”酒坊的总管眼尖地迎上前来,方正黝黑的脸庞上咧着真诚的笑意。
  “徐总管,别来无恙?”冷单倣伸手和他交握。他特别喜欢徐斌的笑脸,令人感到格外亲切。
  “托您的福。前些日子接到后护法通知酒坊的所有分行,说您可能会需要酒坊的服务,从那一刻起,我便天天盼您来,可总算让我盼来了。走!我特别为您准备了好酒,一般人可是喝不到的哦!”徐斌拉着冷单倣的手便走。
  “介意我带一位朋友来吗?”冷单倣伸手拉舞影。
  “朋友?”
  徐斌这下才发觉,原来这位穿得一身黑的姑娘是与冷单倣同行的。
  “糟了!”徐斌颇感失职地摸摸头,尴尬道:“之前后护法只提及您,并未说明有朋友随行,房间只预留了一间,这……”
  “无妨。”冷单倣接口。“一间就行,她是我的爱妻。”
  “啊……”同时抽气的有两人。一人气息中夹带惊喜,一人则隐含怒气。
  “哦!那就太好了,否则我可就失职了。”徐斌明显地松了口气。“来!我带二位上房去。”
  上房布置得简单高雅,卧房旁边的偏房,是一间浴池,大得足以容纳二人,是一种让人见了便想泡在里头享受的地方。
  “早膳想吃点什么特别的吗?”徐斌立在门口询问。
  “由你全权作主即可。”
  “待会儿会派人送早膳至房里,你们先休息一会儿。”
  徐斌朝舞影颔首示意。替他们关上房门前对冷单倣道;“您若休息够了,别忘了来找我一叙。”
  “你逃不掉的。”冷单倣颇具深意回道。两人在大笑中交会者彼此才懂的眼神。
  “你姓冷?”当房里只有他们两人时,舞影忍不住问出口。她向来只知道他是笑阎罗,却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嗯。”对她的问句,他并不感到意外。
  “名字呢?”
  “你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冷单倣颀长的身躯向她靠近一步。
  “我……”舞影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一步。“你是谁?你和恋凝坊有何关系?或者你与冥岳有何关联?”否则怎能被恋凝坊视为上宾般款待?
  “原来你对我这么好奇。这么急着想了解我的一切吗?”他不断地朝她逼近。
  “我只是不喜欢被耍着玩罢了,你说是不说?”无路可退了。
  舞影的背贴在墙上,双手抵在冷单倣的胸前,企图阻止他的欺近。但两人仍近得可听闻彼此的呼息。
  冷单倣亦伸掌抵在墙上,此举竟将舞影完完全全地困在他怀中,形成暧昧的姿态。“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除非……”
  他邪魅地一笑,俯首至她耳际低喃:“你同我一块儿沐浴,我便每回告诉你一件你想知道的事。”他的唇,几乎已贴上她的耳垂。
  “下流!”舞影使劲想拉开彼此间的距离,无奈他总是稳如泰山。
  “下流?哈哈!我在你的眼里,仿佛总与卑鄙、下流等字眼脱不了干系。但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妾,我并不认为与妾一同沐浴,是什么下流龌龊的事。”他一手稳住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阵。“既然你已经将我定罪了,我若不做一些你认定的下流事,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
  他倏然欺上她的唇,封住她来不及反应的娇呼,扣住她的双腿拉至身后交叠,空出的大掌不断地在她饱满的胸前,挑逗地画圈圈……
  “晤……”她的低喘让他趁虚而人,温热的舌卷上她的丁香舌,为她带来阵阵轻颤。原本僵直的身子,着了魔似的变得酥软无力,抵抗的双手急切地攀上他结实的臂膀,防止自己摊软在地。
  她的反应今冷单倣的身躯明显一震,他不知道原来她的身子是如此地柔软,如此地令他迷醉。他单手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滑入她的衣襟,触抚那异常柔嫩的双丘,他感觉到下体的膨胀与兴奋,从来没有一位女人能像舞影这般轻易地勾起他的欲望。
  “啊……”带着战栗的呻吟唤醒了冷单倣的理智。
  他承认他想要她,非常想……但不是现在。
  他深吸一口气,平息体内翻腾的欲望,离开了她甜美的红唇,改以指腹来回摩拳。“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陪我共浴,或与我上床?”
  迷离的眼神逐渐清明,重掌理智的她,脸庞艳红似火。她无法斥责他的侵犯,因为她自己仿佛比他更投人。
  天啊!她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了?
  “你不说话,是表示想与我上床喽?”他的手指沿着她脸蛋的弧线游走。
  “你作梦!”舞影用力挥开他的毛手毛脚。
  “是吗?”他诡异一笑。“那么我会在浴池里等你。”
  俯唇又轻易地夺走一吻后,他优雅地步人浴房。
  舞影的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与羞怯,抓住衣襟的纤指,揪得好紧好紧。
  浴池真的很大,不断蒸腾的雾气增添了些许的朦胧之美,温热的水面上所飘浮的花瓣,遮掩住他若隐若现的赤裸身躯。
  舞影杏眸圆睁地僵立着,他真的长得好俊、好邪。
  赤裸的上半身半倚在浴池边缘,状似情懒的眼神看得她动弹不得;而浮现在唇边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她的生涩与无助。
  “将衣裳脱了,过来。”他向她伸出一只手,做出邀请的动作。
  舞影银牙一咬,垂下眼,慢慢地去除套在身上唯一的罩衣,展露出纤细动人的身段。
  随着她的靠近,冷单倣的眼眸愈来愈深沉,当她进人浴池蹲坐在他身前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躯绷得有多紧,他得花多少气力才能阻止自己不去触摸她。
  “你的身体很美。”他的声音既沙哑又低沉。
  舞影脸红地转开脸。“哼!像我这样伤痕累累的身体能称之为美,你未免也太不挑了吧?”
  冷单倣伸手抚摸她锁骨上一条长约三寸的浅疤。“每一道致命的伤疤,代表你又努力地想活下来,这世间仍有你所眷恋的人事物。我喜欢尊重生命的坚强女子。”
  他的话语与触碰像一道暖流流过她冰冷干涸的心灵,她得了一会儿,忘了反唇相稽,忘了讽刺他的自以为是。
  勾起她的下巴,吻上她微启的红唇;她寂寞的神情,让他想要疼惜她。
  释放她的唇,他将她的螓首压贴上他的胸膛,温热的手掌掬起水,拨在她的肩上、背上,以极尽温柔的手劲按摩她身上的穴道。
  “为什么……”舞影不懂。”他不是要她来伺候他沐浴的吗?怎么反倒是他在服侍她呢?
  “嘘……”他的食指按压在她柔馥的唇上,不让她开日问话“我是个挑剔的人,现在我在你身上做的所有动作与细节,你都得用心记牢了,届时由你服侍我时,若有什么动作做错了,或是漏了,我可是会惩罚你的哦。
  至于是什么样的惩罚……”他停顿了一下,扶在她细腰上的手向内一压,让她的身躯更加亲密地贴紧。“你知道的。”
  舞影倒抽一口气,并非害怕他所说的惩罚,而是当两人完全赤裸的身躯紧密地贴合时,一阵阵流窜过体内的酥麻与莫名的兴奋,让她好无措;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放纵或是压抑这种陌生的情愫。
  因为必须用心记住他的手法与步骤,她无暇顾及自己赤身裸体的窘态。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位很懂得享受的男人,也是一位很懂得掳获人心的男人。
  她没有把握若再继续和这邪魅的男人在一块儿,她是否也会将心落人他所设的温柔陷井里;自她答应当他的宠妾那一天开始,她便有随时将她的清白之身交给他的心理准备,但她的心呢?
  在未遇上他之前,她有十足的把握,今生今世她不会对任何男人动情、不会爱上任何人。但是现在呢?她在心里自嘲地笑了。
  她非但没有绝不会爱上他的把握,甚至在她的心魂深处,存有希望他能爱她的想望……
  呵!真是可笑,她肯定是疯了,才有这种下切实际的妄念。她和他之间只是一笔交易……一笔不涉及感情的交易。
  冷单倣矩细靡遗地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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