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4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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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突击营最终将完全控制整个蒙古。
因为明面的战局就摆在眼前,第一天苏联红军大海般波澜壮阔的进攻,第二天突击营如蚕食桑叶一般的肢解态势。这里面,还不包括斯大林公开或不公开的兵力大调动、大部署,甚至连战前一刻苏联红军远东空军一个航空团的偷袭行动,他们都没有计算在内。
其实,假如没有这一次的空中偷袭,无论是重庆还是延安,或许各自所占的立场尚不会如此鲜明和决绝。
现在各方情报来源都已表面,克里姆林宫对于毛、蒋二公子的秘密蒙古之行的细节和行程,是心知肚明的。既然掌握的如此清楚,那么这一次的空中偷袭的目标和目的,便有些面目可憎了。
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说,这些人高马大的老毛子,其心可诛!
可以说,假如没有那场莫名其妙的十分不成功的空中偷袭,他们三人的重聚首,绝对不会如此其乐融融。
三人不约而同的同仇敌忾了一番之后,马上又不约而同地将目光一起望向了沙盘。
围棋手终局,大多都会复盘。
他们三个人,无论是谁,都堪称大高手。加上这场难得的“两日战役”。不来一场华山论剑岂不太可惜?
甚至可以预期。经过他们这些已日渐狠辣的战术高手一起检讨,没准还能一下子从中找到孟遥的真实用兵之道,从而——
想着想着,宋希濂忽然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在让自己胡思乱想下去,张嘴就对陈赓说道:
“陈赓,我想邀请你一起沙盘推演一番,就像多年前我们在孟教长的那个步战合成系的大教堂时那样,再好好学习一下孟教长的指挥之方,琢磨一下突击营的用兵之道。你看可否?”
陈赓一愣之后,仅仅沉思了一下便哈哈笑着应道:
“好哇老宋,我也正有此意,反正就算找到了其中的关窍。孟教长也是我们的老师,别人也说不得我们在偷师。”
陈赓的话里话外,宋希濂哪有听不出味道的。不过他还没搭腔,蒋鼎文却已接上了茬道:
“无妨,我们可以让所有的随行参谋一起旁听,最后再将你我三人的沙盘论道汇成文字,整理成册之后递呈孟将军过目即可,诸位以为如何?”
陈赓、宋希濂听完,忽然对视一眼,猛地竖起大拇指道:
“不愧是坐镇一方的大员。有礼有节,有凭有据,佩服,佩服。”
蒋鼎文赶紧摇摇手,定目凝视着突击营北方新城交界处的一片广袤的大草原,神往不已地说道:
“骑兵军对骑兵军,我想说的是,对这场战斗我更看重的,不是它史无前例的堪称我汉民族的一场真正现代意义的骑兵大决战,也不是孟将军面对已经可以预料的巨大牺牲而义无反顾的决策。我更想说。是孟将军绝无私心而又胸怀博大的大帅之风,才是我最为敬佩和敬仰的。”
陈赓、宋希濂闻言,马上也是极其认真地点头附和道:
“没错,这一点恐怕是很多人的共识。因为古往今来,能够临阵机变。却又可以虚怀若谷地修正自己制定的作战方案的大帅,的确是很不多见的。”
当然。陈赓说完脸上却是一片神采奕奕。因为他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过去的四渡赤水,这个现在已被很多军事集团公认为军事杰作的经典战例,不正是伟大的老毛不断修正出来的杰作吗?
而宋希濂说完,脸上却是黯然一片。很显然,恐怕他也不由得想到了他的蒋校长大人,那些过去许许多多臭不可闻的指挥。当然,我们的蒋委员长也不是一无是处,指挥打仗差了一些,但在许多历史转折的关键时刻以及民族的大义至少,他还是十分拿捏得住的。
一帮小参谋看了看三人,忍不住在心里回忆了一下三位将军在嘴里刚刚议论过的骑兵军大战,那些高昂的伤亡数字,在他们嘴里如滚油一般翻腾了多次之后,终究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自我牺牲地将它报出口来。
罢了,作战参谋也不是只懂军事的笨蛋,竟然几位将军都说这一场仗打得就是政治,那他们还讲什么军事性呢?
只是突击营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偌大一个骑兵军,虽然令人惊叹地完成了一个接一个近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仅完美地全歼了乔巴山的一个骑兵师、苏联红军驻阿尔泰**骑兵旅以及远道而来的第四近卫军第116骑兵师,而且还成功重创了骑兵中的王牌的王牌——蒙古骑兵团,以及苏联红军驻蒙古总部的一个半用作机动的骑兵师。但这个几乎惊爆了所有人眼球的突击营第一骑兵军,整个建制也在这场硬碰硬的相互冲锋中,被彻底打碎了。
是的,毋庸讳言,的确是破碎了,整整一个军,丧失了全部的战斗力。
然而就是这个已被彻底打烂的骑兵军,却在战斗结束后意外地得到了许多蒙古部落民众的拥戴,无数牧民不仅以前所未有的主人翁姿态救助和慰问骑兵军残部,而且送上了无数珍贵的哈达,让其洁白地飘满了整整一条街。
骑兵军,骑兵军,虽破犹荣。
如果说骑兵军打的是真正的政治仗,为了草原的民心向背完全是牺牲和风险,那么突击营陆军第一集团军打的就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战争,尤其是数量不过四个连、12辆坦克的那场大战,却是结结实实地给全世界好好上了一堂课。
甚至直到现在,仍然还有很多人对刚刚结束的这场坦克大战难以置信。
12辆坦克,虽然据说那所有参战的坦克都是闻所未闻的最新式坦克,但有道是猛虎架不住群狼,也不可能以一敌百?
可事实就是如此,12辆坦克,击毁、击伤苏军坦克近百辆,俘获各型装甲战车、坦克多达78辆,同时毙敌与坦克合成作战的步兵近千人,缴获枪械、物资无数,而自身无一伤亡。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甚至算得上亲身经历,这些数字几乎可以看做是一个又一个说中的神话,只可供人一笑而向往之。
两个飘飘荡荡的身影,一边喟然长叹心摇神曳,一边信马由缰认准了一条道似的,不知不觉地从两个岔路上走到了一起。
说也奇怪,两边的随行警卫也都是懒洋洋的,只是在双方照面之后,才咋呼了那么一下,然后又恢复了百无聊赖的样子,各自松松垮垮地回到了各自原来的位置。
因为他们发现,自己所要保护的对象,在看清对方之后,竟然罕见地都没有向从前那样对彼此熟视无睹,然后擦肩而过。
这一次,两人居然在愣愣地对视了片刻之后,竟然不约而同地地跟着就是相互点头致意,紧接着就不知不觉地走向前去,还像模像样地伸出手来,彼此紧紧地握一下手。
是的没错,这两个被前呼后拥着的人,一个正是延安的毛家公子,一个正是重庆的蒋家大公子。
“真是没想到,在苏联那么多的岁月我们没有说一句话,更没有彼此多看一眼,在如今同样遥远的蒙古,我们终究还是彼此握了一次手。”
“是呀,我们真应该感谢突击营的这场前所未有的胜利,我们才有了这种相见的可能。”
两人一人一句地说着,然后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前方,突然又彼此会心地一笑:
“我猜兄台肯定不是在散步,真正要去的地方,一定是那里?”
“哈哈,看来我们这一次,是真的英雄所见略同了。不瞒兄台,昨晚我彻夜未眠,为的就是此刻不顾一切的前行。”
“哦,如此,你我兄弟二人这次看来必然地成为同路人喽!”
“哈哈,既如此兄台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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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抗日烽火第597章、两公子
北方新城,三五成群的大鼻子、蓝眼睛们,一个个毫不掩饰地露出兴奋的表情,一面交头接耳地嘀咕着,一面又不忘翘首张望一番。
自打获悉蒙古有事以来,他们不远万里从四面八方汇聚到此,时至今日,方才得到了来自突击营的一条准确消息:鉴于蒙古战事已毕,大局初定,同时考虑到各国使节已到突击营多时,孟遥将军将于近日集体会见诸位来访使团并大宴宾客。
等待了多日,终于可以见到声望日隆的孟遥将军,自然让这些带着各种鬼胎而来的洋人们喜出望外。而且这场迟来的会见,已经比他们刚来时的会见更有意义了。
因为,已经正在被国际公认的这场“二日战事”虽然以临时停火而结束,但胜利者是谁,全世界都已经看到清清楚楚了。
其中最为让人瞠目结舌的是,以区区12辆坦克,击毁、击伤并俘获对手近两百辆坦克和装甲战车,这样的战绩,不说恐怕只有上帝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却是一定的了。
在这座新城中,同样也是新建并刚刚投入使用的议政大楼里,外事接待大厅人头攒动,人声鼎沸。
而身居其中的人群,很明显地自然也分成了好几个小团体:
以美国驻突击营商务联络处总代办汤普森为首的,代表着后世北大西洋组织的一方。很神奇地已经在这个时候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团伙。
以德国驻突击营工商业联盟商务处全权代表小福尔曼为首的、现在正在苟延残喘地进行着最后挣扎的法西斯联盟。当然了。这里面并不包括日本。因为在孟遥批准各国在突击营设立这一机构时,当时就将小日本排除在外了。
以苏联农牧矿业联合会驻突击营代办处政治委员亚历山大为首的、其实也基本形成了后世华约雏形的小团伙,此刻正在几个小喽啰国家的陪伴下,垂头丧气地默默坐在大厅一隅,真是悲悲惨惨凄凄切切呀。
作为突击营仍在名义上承认其领袖地位的重庆政府,当然是第一个少不了要在突击营设立这样一个机构的。不过,此时此刻,他们却毫无悬念地围在汤普森周围,不时地赔笑着。
作为孟遥唯一例外发出邀请的就是延安,他们也在蒙古这边设立了一个机构。规模很小,而且名称也很是普通:延安人民合作社驻突击营办事处。
不知是为了避嫌,还是为了避免造成亚历山大更大的“鸭梨山大”和尴尬,他们今天没有一个人出席这场国际社会盼望已久的盛会。
当然了。这些顶着商业或商务代办处等各种名目的各国办事处,真正是挂羊头卖狗肉,百分百都是各国政府的政治派出机构,担负着在突击营极其重要的政治、军事当然也有经济等重大使命。
比如今天,此时此刻,便是他们正经八百要发挥作用的时刻了。
对此,孟遥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不过,在他迈进这个已经开始热闹异常的大厅之时,心情却是无限的大好。
有了T59改型坦克刚刚创造出的这场逆天战绩,相信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从此再由突击营发出的声音,绝不再会是无足轻重的声音,而必将是掷地有声的龙吟了。
牛刀小试的是,这第一场用在斯大林身上,从来不知低头为何物的斯大林,竟然在第一时间便相应了老蒋同志尝试着发出的和平倡议。
曾几何时,老蒋同志的声音与容貌,何时入过斯大林同志的法眼?
当然了,老蒋同志的和平倡议不过是一个外因,真正让孟遥罢手的。当然还是由秘密渠道通过延安转到他手中的一封斯大林的亲笔函。
在这封内容相当迫切的信函中,斯大林这样表示,被国际社会称之为“二月战事”的两方争端,其实不过是友好的中苏两国之间的一次纯军事化的“联合演习”,不仅提高了双方参演部队的作战水平。更检验了双方在武器装备方面领先于世界的技术水平和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