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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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巴军长,你现在也是我们的高级将领了,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一直都在默默地观察着他们对话的陆涛,突然接过话头含蓄地批评了一句巴达尔扈之后,然后马上调转话头望着孟遥道:
“看了刚才的合成演练,我倒突然有了一个灵感。丹纳多济、阿尔拜格成长于卡尔梅克骑兵团,他们创造的铁甲列车与骑兵的完美结合,同样又脱胎于该骑兵团的最鼎盛期。现在我突击营发扬光大,不若就直接取名与卡尔梅克冲刺如何呢?”
“卡尔梅克冲刺?”
众人顿时纷纷陷入沉思中。半晌,孟遥点头应允道:
“这个提名好,大家如果没有疑义的话,我看以后在我营的战术名词用语中。可以正式将之定名为卡尔梅克冲刺了。”
“同意——”
众人纷纷点头应道,就差开会表决了。
很快。阿尔拜格率领的一个营级规模的骑兵军扑下铁甲列车后,转瞬又从指定的演练攻击位置cháo水一般杀回,并在一连串短促的哨音声中,人马合一地齐刷刷重新回到了车厢里。
当然,为了演练的逼真,回到车上的骑兵军刚刚钻入车厢,所有的车门立刻咣啷啷一声关闭,随即从车头传来一声汽笛,铁甲列车刹那间带着这些骑兵军风驰电掣地驰向了下一个指定增援区域。
嗯,不错,从铁甲列车驰来到骑兵军下车扑向指定区域,不过短短数分钟时间。而从指定区域传回的消息来看,演练效果十分惊人:“敌人”尚未作出任何反应,便被快速机动到位的骑兵军一个冲锋,便迅速完成了全歼“守敌”、接防驻防以及移交防务和撤出战斗等一连串战术任务。
孟遥看着自己手表上的时间,同时在城防图上来回凝神了几眼,随即向陆涛、高志远做出一个认可的手势。
得到了孟遥首肯,在场的不仅是丹纳多济高兴地裂开大嘴笑了起来,就是装甲兵及铁道装甲司令员魏东山也是兴奋地搓起了双手。这对他而言,可不仅仅是一个军事学上的加法。
要知道,以前将这个军兵种下的铁甲列车定为突击营所有城防系统的主力,经过多年运转和不断实践修正,各方面反映都很好,唯独就一点差强人意。
由于军兵种之间的衔接,城防系统中的每个点,当出现敌情时铁甲列车都可以迅速赶赴过去或增援,或歼敌,或阻敌。只是每当战术目标完成后,面对必须进行阵地接防、人员救护与疏散以及城市救护等必须亟待现场解决的问题,铁甲列车因为本身无兵员而束手无策。有了骑兵军结合,这种必须面对和解决的城市攻防战中的常态问题,就会因此迎刃而解,岂不快哉?
此外,由于统帅部在所有新城统一增补的两个防空连,以及作为每座新城总预备队的一个dúlì旅,城市防御战看来是绝无大碍了。
至于野战,那当然就不属于他们装甲及铁道兵部队作战范畴,还是交给傅晓冲、严志他们陆军第一、第二集团军去考虑吧,虽然在当前立国蒙古阶段城市战很可能成为战争主体,但最终决战肯定还是会在双方野战军之间决一雌雄的。
不过,仿佛是为了考验“卡尔梅克冲刺”这一新的军事术语在突击营的诞生,丹纳多济在向孟遥成功展示演练的午后时分,在他们这座最靠近贝加尔湖的新城当面,那支奉调而来的苏联红军骑兵劲旅——“蒙古骑兵团”,在其上将军衔的团长戈罗多维科夫亲自督阵之下,终于开始了他们计划多时的排兵布阵:
首先在正面空中方面,一个雅克歼击机师、两个红军航空团(其中一支为轰炸机团)以及两个高炮团,在朱可夫亲自下达的命令中,比其他参战红军部队更早地布防与最近的两座城市之间。
除蒙古骑兵团之外,两个红军骑兵师分别在其左右两翼,全力配属该团并由戈罗多维科夫担任中路突击军团司令,实施全面指挥。
苏联红军驻蒙古特别军区作为攻击主战部队,由该军区司令员格里高利担任主攻总指挥,部队除所辖两个骑兵师、一个山地师,一个坦克团、一个火箭炮团以及一个沙漠dúlì旅,巴乔山的两个蒙古骑兵师、两个步兵旅,全部配属格里高利指挥。
西南方面军第一近卫军这支朱可夫的老牌拳头部队,将在侧翼各自抽出两个红军师,分别加强各一个装甲旅、一个喀秋莎团,一个汽车团,作为这次远东最大一场战役的总预备队。
同时,来自远东军区的两个坦克师、三个炮兵师,将为整个攻击集群提供火力支援,以及实施必要的战场遮断战术目标。
另外新西北利亚、伊尔库茨克两大地区的所有武装力量,将全部动员起来,用作这场自欧战以来苏联红军在另一战场又一次最大集结的补充力量,对攻击集群所有部队给予后勤、兵员补充以及战场救护、护路、哨卡等外缘支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583章、亡中国者,必为俄罗斯也
大批远东苏联红军在斯大林半是遮掩、半是公开的号令之下,浩浩荡荡地向中蒙苏边境开拔而去,自然瞒不过世界各国列强的耳目。高速更新对这场基本已算得上是欧战以来又一次重大的军事调动,他们当然也是更加心知肚明斯大林的剑锋所指,到底指向何方。
有人欢喜有人忧啊,毕竟欧战虽然几近尾声,但整个法西斯联盟并没有在世界范围彻底分崩离析,除本土尚存的精锐海陆空力量,日本尚有一支百万人的关东军依然毫发未损地盘踞在中国一隅,盟国现在就闹内讧,好吗?
然而奇怪的事情,还是在这个关口连连发生了。
原本按兵不动,似乎很有作壁上观的欧美等国列强,这时突然像睡醒了一般纷纷以各自首脑的名义致电孟遥,声言他们已“愉快地接受了观礼邀请”,将立刻率领最庞大的代表团,对突击营展开“首次正式友好访问并观礼”。
而一些已经接受了邀请的小国、小集团,这时也突然快马加鞭更改了原有行程,齐装待发的观礼团、代表团更是如离弦之箭,开始百舸争流一样向突击营蒙古基地涌去。一时间,基地各大指定的用作高级接待的酒店顿时人满为患,一房难求。
面对各处纷纷告急的求援报告,分管内务、内卫和内勤的陆涛也忍不住有些大惑不解起来。
尽管知道孟遥这几天忙于备战之中,但在应接不暇的接待中,在分别从曹飞彪的外围情报系统和唐镇的内部国土安全情报系统了解了一下情况后,陆涛还是拉着高志远一起闯到了孟遥的作战指挥室。
“你们怎么都来了,备战的后勤和动员两大工作,你们这么快就全部完成了吗?”
两眼明显通红的孟遥,颇有些疑惑地瞪着他的这两位好搭档。
陆涛急忙摇摇头,伸手在桌上的几张城防图上指点道:
“自我向国际公开发出立国观礼邀请之日起,近一个月来明确回函或正式接受邀请的国家、地区或政治军事集团,可以说是应者寥寥无几。可是到了前天斯大林在莫斯科发表了那一篇所谓的蒙古通电之后。各国的应邀正式电文便开始如雪片般飞来。他奶奶的,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我们和人家斯大林之间的差距,咋就还是差这么远呢?”
孟遥一听就笑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世界上能有几个打一个喷嚏,整个地球都会抖三抖的牛逼人物?你说的。恰好是其中一个,所以没什么不平衡的。”
高志远故意捏着鼻子,顺势也来了一句:
“我以为咱们现在怎么说也算得上一个角儿了,谁知真到了硬碰硬的时候,才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如此地大哟。”
陆涛一听,顿时更加垂头丧气了起来:
“罢了罢了,大家都做闷头葫芦的时候,我想咱们突击营碰上谁怎么都会是响当当的,等大家一睁眼,我才知道人家齐刷【wWw。Zei8。Com电子书】刷地看着的眼色,左看右看还是那几个人而已。”
围着作战地图的一圈参谋,忽然壮着胆子看了看孟遥。然后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教导员。单个儿比,就是营长恐怕真要在排坐坐的时候,现在也很难在其中的一张椅子上抢一个座次。不过,咱突击营整体上就不同了。”
“是呀教导员,你还不知道吧,营长这些天闷着头没干别的。就憋着一股劲做大餐了,你等着瞧好了。”
“嘿嘿教导员。假如日本那一个爆竹算一个,立国典礼算一个。那么贝加尔湖这边就是最响亮、也是第一个要炸响的大爆竹,那些想看戏的人,就等着看好戏上演吧。”
七嘴八舌中,一直盯着地图在看的傅晓冲,这时忽然扬起脸望着陆涛道:
“老陆,看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到底来了多少国家和地区的代表团和观礼团,咱们的客房还不够多吗?”
陆涛摆摆手,突然抽身就往门外走去。
“目前入住的,当然还是那些提前预定好的一些小国家小团体,不提也罢。而美国人这么一动弹,罗斯福、杜鲁门的那些小喽啰当然就会跟着起哄了。罢了罢了,咱们还是各忙各的吧,我倒想瞧瞧,他们一窝蜂地突然全部接受了邀请来看戏,到底想看谁的笑话。”
这边突击营紧张地备战着,远在延安的一群人也是连续多日寝食难安了。
从确认莫斯科方面要在蒙古动手的消息那一刻起,老毛沉思的眉毛就一直没有舒展过。
突击营在蒙古突然大张旗鼓的展开了一系列的扩张行动,作为宗主国的莫斯科绝对不可能对此坐视不理,所有斯大林何时动手以及怎样动手,虽然都已在他的预料之中,但当这件事真要发生了,他还是忍不住坐卧不安起来。
不管这么说,相对于千里之外的老蒋和他的重庆政府,在与斯大林及其克林姆林宫关系上,延安显然要亲密许多,当然在说话的轻重方面也更有转圜余地。
但是正所谓投鼠忌器,延安这种与莫斯科的亲疏关系反而在事关突击营扩张蒙古事件上,不仅很难有所作为,甚至还只能三缄其口不发一言为妙。
为何?因为在突击营进入蒙古伊始至今,别说重庆政府,就是与莫斯科奉行一个主义的延安都至今未置一词,更别说对突击营后来的扩张进行哪怕是表面文章的谴责了。当然这固然与突击营绝妙的先低调、后稳固、最后突然高调宣布的蚕食手法有关,但对于同样在心中耿耿于怀这块被强行割去国土的伟人们来说,显然从一开始就是乐观其成而故作装聋作哑的吧。
“老毛,请你看看这份电文。真是一个不省心的陈赓啊,当此日本帝国主义即将投降,而老蒋又与我们摩擦不断的关键时刻,他竟然还有闲心为突击营出谋划策。”
周恩来人未到声音先进了窑洞,不过生气的语气听上去倒更像是某种夸赞,老毛一听就是摇头一笑:
“恩来呀,像陈赓这样的我军高级将领恐怕不在少数吧。哈哈,若不是上面有我们压着。他们也许早几年就对突击营在蒙古的行动不仅要大声叫好,还要去买几挂鞭放放呐。”
周恩来一听,也是摇头一笑。随即将电文递给老毛。
“我们怎样都还好说,就怕我们的那位身居克里姆林宫的大人若是了解我们这些将领的真实情况,怕是脸上会很难看的啊。”
“没了张屠夫,难道我们还真的要吃带毛猪吗?无妨。随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