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3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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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合到一起,转瞬又向蒙古境内返去。
这一路可不太平,除了德王所谓的蒙古军总司令部下辖的各地蒙疆骑兵,更有从突击营手中逃出原上海特务机关总长的田中隆
在其姘妇川岛芳子的协助下,招募了从河北、察哈尔省等地的土匪、杂兵,组成了后来臭名昭著的所谓“大汉义军”,从而一举将日本yù将其扶植起来的“蒙古联盟自治政府”、“察南自治政府”以及“晋北自治政府”等傀儡政权,最终合并为由日本直接cāo控的“蒙疆联合自治政府”。
为了急于达成这一战略目标,田中隆吉迫不及待地就把这支乌合之众投入到绥东前线,攻击红格尔图。
谁知,在其扶植之下的绥远省最大的两个汉jiān王道一和王英并不给力,很快便被刚刚入主绥远省主席的傅作义打残。王英,原是河套地区最有势力的恶霸大地主,被赶出河套后,一度跑到天津租界,后在天津的日本特务机关的再度胁迫下再度,收入田中隆吉帐下成为所谓“大汉义军”主力。
没曾想到,在其浩浩荡荡起兵之时,尤其是德王也派出了他的大部蒙古军加入其中,其声势曾一度未发一枪,便逼走了傅作义的前锋部队,让傅作义刚刚品尝了一下作为全国景仰的抗日英雄后不久,转眼又成了全国的骂名。
正在其得意之时,却偏偏遇上了从南京下关撤出的孟遥大军,一路挥师北上,别说这小小的“大汉义军”,就连沿途重镇的王牌师团,也都纷纷后撤以避其锋芒。田中隆吉和川岛芳子更是闻风丧胆,裹挟在数支王牌野战师团中直接跑到了关东军重兵扼守的关中。
好不容易等到孟遥大军挥师而过,所谓“大汉义军”再次出关东,准备继续图谋傅作义集团,继而最终完全控制整个绥远省。
格里高利带着区区数十人的警卫部队,刚刚进入蒙疆寻找乌兰夫,便被田中隆吉探知。
大喜过望的田中隆吉,怎么也没想到,一条大鱼竟然自己就这样撞进了他的网中。别人或许不知道,乌兰夫和格里高利这两个名字,可是一直牢牢记挂在他这个蒙疆地区最大特务头子的脑海中。
几乎在第一时间,这倭寇便调集了手中最大的王牌河野守备旅团的藤森联队,纠集了他全部的“大汉义军”,多处设伏,终于如愿以偿地将格里高利以及乌兰夫的一个骑兵营,紧紧拦截在了去往蒙古边境的一个小村庄里。
一番冲杀之后,格里高利与乌兰夫不仅被冲散了,而且每人身边的战士,都所剩无几。
正当危急时,一支奇怪的骑兵突然斜刺里杀出,不仅令德王的骑兵措手不及,就连根本不在同一层次的所谓“大汉义军”也是一下子手忙脚乱,仓惶间纷纷四散逃窜。
顿感压力犹如cháo水般遁去的蒙**立旅的骑兵们,赶紧趁势杀往乌兰夫身侧,而原本就人数可怜的那一排苏联红军,更是毫不犹豫地将格里高利紧紧围了起来,抬起枪口,虽然心存感激,但还是警惕地打量着冲杀过来的队伍。
乌兰夫还没什么,格里高利只飞眼一望,便是离开握拳在额头上轻轻一碰,几乎是下意识地便划起了十字。
不过,这家伙到底是伏龙芝军事学院出来的,斯大林安插在红军系统中的强大政治委员体系,已经在他精神领域形成了几乎是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尽管此刻身边根本没有他的什么政委,但他还是马上高举马刀大喊了一声:
“乌拉,斯大林同志万岁——”
原来,已经与突击营有过多次接触的他,虽然还未看清对面的队伍旗帜,但仅凭呼啸着一路砍杀过来的骑兵装束,这个老辣而狡猾的苏联红军便判定,他们肯定是得救了。
等到骑兵闪过,数十辆他们从未见过的奇特战车,卷起漫天尘土掩杀而来,格里高利更是大大地长长出了一口气。
除了突击营,这片各方势力交错的土地上,再没有第二支武装有如此肃杀气势的武装了。就算是苏联英雄布琼尼元帅亲临,也不会有这般气势。
因为很简单,当所有人看清了席卷而来的大旗,刚刚还气势汹汹作为一副要围歼姿态的日伪军,几乎连一个停顿都没有,直接偃旗息鼓地大举撤退了,就连地上的伤员都来不及顺手带回。
这一刻,格里高利对传闻中的日军《十大原则》,算是真正相信了传说有时的确不是空穴来风。
乌兰夫是何等样人物,虽然反应比格里高利慢了许多拍,但抬眼看见“突击影”三个大字在硝烟中猎猎飘扬,第一个便跳下马去,快步向对方跑去。
“一定是突击营的同志们吧,我们是**蒙**立旅,我叫乌兰夫,可否请你们的首长出来说话?”
声音落处,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破烂的军装也是衣衫褴褛,但却怎么都无法掩去散发而出的僄悍与杀气的大汉,提刀催马,围着乌兰夫转了两圈后,随即丢下一道骄傲的微笑,呼哨一声,便要带着他的骑兵打马而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率领着四处雪耻的骑五团转战月余的骑兵军第一重装师长巴达尔扈。
与其他穿越而来的突击营将领相比,乌兰夫是谁,他自然无从知晓。在他现在的眼里,看到的是几乎就要溃不成军的队伍。若不是他们正好回营经过这里,这个人还可以像现在这样跟他说话吗?
哼,营长总说,高级将领不仅要学会读万卷书,更要学习如何去走万里路。
以前带着自己的骑兵师画地为牢,闷头训练还不觉得,经过这一次雪耻般的出击,一路拼杀而来,他们终于看到了今天的中国大地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撤退,失败,沮丧、绝望的情绪四处蔓延,更有无数的人摇身一变成为伪军和汉jiān,掉过头来变本加厉地迫害自己人。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而这一路千转百回,令他和所有的骑兵军官兵,第一次对自己身在突击营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幸福和自豪感。
而对于不能打胜仗的队伍,他可不管你是谁,或者打着何等吓人的旗号。这样的队伍,哼,他一百个瞧不起。
转身之际,一直负责准备时刻“替骑五团收尸”的姜成,亲自驾着他的猛士指挥战车风驰电掣地开了过来,出声叫住巴达尔扈之后,随即转目向多少有点狼狈的乌兰夫望去。
呵呵,扎噶尔、巴达尔扈可以不认识乌兰夫,他却不能装着不认识。否则,万一以后孟遥知道了,谁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哩。
不过,有一点他却跟巴达尔扈是一样的想法。
这时候的所谓红军骑兵,的确还真的不咋地,后面的真正的小鬼子部队还没怎么冲锋,这些骑兵们就已经出现了这么大的伤亡,唉,也难怪现在的整个抗日战场到处都是一败涂地。
等着吧,这一路打下来,就在开始回撤的路上,日军却突然又开始了异常的大集团调动。联想到正在从一些战场陆续撤往中条山做战略休整的大批**,以及现在正处于38年到39年交界的日子,持续了多年的中条山之战的14场大战,估计马上就要徐徐拉开了序幕。
到那时,一场痛彻全体中国人心扉的惨败,真不知那位老蒋先生又将作何感想。
或许,这次回去后,应该立刻向营长建议一下,别的**部队也就罢了,新编第27师却是一定要想办法救一下的。不为别的,单是那些16、7岁的娃娃兵,都不忍不管啊。
或许,这满师都是娃娃兵的新编第27师,说不定就是上天赐给突击营的一支等待救援和改造的力量哩。不然的话,孟遥子弟学校的那108名小兔崽子们,为何恰恰就被营长相中并一直都在全力培养中。
呵呵,这不好像就是为那些小兔崽子准备的娃娃兵吗?
就在这时,格里高利也纵马赶了过来,打眼一看,顿时大呼小叫着扑了过来。
“噢你是姜团长,上帝,还记得我吗,我是格里高利呀……”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480章、五方会谈
第480章、五方会谈
不进蒙古,不知道什么叫地大人稀。
就这样走走停停,尽管全部都是骑兵,回归的骑五团以及伴随行动的空降师数支奔驰武装皮卡突击群,夹带着乌兰夫的蒙**立旅以及格里高利的苏联红军,在进入蒙古后辗转了数日,方才算正式走到了通往基地的路上。
被紧紧裹挟在大军中的乌兰夫、格里高利,越走越是惊心,越走脸上也越是难看。
以前只是听说蒙古大草原上,偶尔会看到一些突击营活动的痕迹,但经过多次侦察和确认,基本都是游骑性质的,最大规模也不会超过一个营规模。
今日实地这么一看,这片十几万平方公里的无人区里,半人深的荒草中,竟然到处都是突击营的人影。
叫人心惊肉跳的是,好像这还不过是一个开始。
这一路上,不时有很多比骑五团这样的部队规模大得多的队伍,从西北方向穿过国境线、西南方向国境线,纷纷向着同一个方向汇聚而来。
看着两支部队相遇,一个个指挥员叫着、跳着彼此拥抱在一起,再看看他们那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就能知道,这一定又是一支挺进蒙古的新的番号。
格里高利看得可真是心惊肉跳呀,但也只能顶多偷偷瞄一眼一旁的乌兰夫。
看看自己现在身边的人,一个加强排连他在内只剩下16人,就算再加上乌兰夫收拢起来的人,加起来也不到一个加强连,势单力薄啊。
不过,就算有一个团、一个师跟在身边又怎样,与这些正在浩浩荡荡开进的突击营部队相比,那还不是一盘菜。
还好带着的那部电台,总算是一路保了下来。
而且值得期待的是,骑五团这一路风风火火的回归路,似乎一切顺利。这是不是就表示,那个孟遥已经指示他们直接将客人带入他们的基地。
唔,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些牺牲的红军战士就没有白白送命。
当又一支打着突击营第二集团军温州师、武警海口师等好几个番号的部队,从西边又一次斜插过来,与骑五团汇流在一起是,格里高利终于捻着他的小胡子悄悄拉了一下乌兰夫。
“乌兰夫同志,我有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这一次,我们的莫斯科,以及你们的延安,可能要遇上大麻烦了。”
乌兰夫也是凝重地点点头,低声道:
“是的,格里高利同志,短短两天时间,从我们眼前已经过去了近十个师的番号,而且很多都是我们从未听说过的番号。你知道,据我掌握的情况,突击营全部兵力不应该超过两个集团军规模,这也是重庆政府的底限。”
格里高利眼里马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飞快地跟上来就道:
“当然,他们的孟遥肯定也跟你们一样玩了一个花样,就像你们的第18集团军,当然远远不止三个主力是的兵力。我想,什么铁道兵师、武警师肯定就是孟遥在编制上做的手脚了。”
“请不要把我们第18集团军牵扯进来,好吗?”
乌兰夫忽然有些不悦地看了格里高利一眼,悄悄一扬下颌道:
“看吧,那边又来了一支部队。唉,格里高利同志,这些年我都不无法去想象我们的乔巴山同志,是怎么看管他的这片土地的。”
格里高利一边紧紧盯着远远走来的队伍,一边言不由衷地道:
“这点你有些错怪乔巴山同志了,对他所领导的人民军的评价也是不公允的。有些事你知道,有些事,你并不知道。”
“伟大的苏维埃政权新生的头几年,尤其是在1922年前后叛逃到西北利亚的白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