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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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着身份与地位的红星饭店1o8个包房,没有钱如洋的名帖,门都没有。如果想来横的,不管是谁,都会想想站在他身后的“突击营”这三个字。也许你可以不在乎,不重视这三个字,但你一定会在意“神秘”的内涵。因为,几乎在一夜之间,在上海滩叫人闻之色变的杜月笙,已经连续几天送上了拜帖,如此隆重和轰动,竟然只是为了做几桌杜家药膳,给一个人好好养养身体。
呵呵,这个人虽然现在都知道他叫什么,可以前却是籍籍无名的一个人。
别看钱如洋如此风光,饭店内有一个去处,他却是也极难涉足的。现在,不知道是孟遥高兴得昏了头,还是为了表示他对他的亲密无间,这些天已经多次带着他出入其中,令他又是惊喜又是惶恐。
说真的,这个地方他既不想对任何人说,也不想多来。知道太多秘密,有时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家伙也的确是个聪明人,看得出这隐秘去处的人,并不欢迎他。
可他们中间有个孟遥,这就没办法了。现在又多了一个陆涛,更是叫他头疼不已。孟遥那一拳不知咋想的,下手忒重,这都好几天过去了,陆涛左眼眶还是像个黑的水蜜桃。照说这个样子理应躲着不见人,可不知为何,两人打完,甩甩手照样进进出出的,仿佛那眼睛就不是肉做的。或许,他们本就是突击营的头脸,打碎了牙也得站到人前,谁叫他们是当家的哩。
至于外界甚嚣尘上的传言,还别说,这点连突击营内部都在公开的议论纷纷。真不真,反正两人虽然还是一同参加活动,一起开会,但的确不像从前那样肩并肩相伴而行了。
由于对诸葛盾的处理已有明文下,但因他人还在上海,所以只能先这样将就着,只是已不能随卫了。而陆涛的警卫员小宋因为执行了夺包的命令,现在他见到孟遥,不仅腿肚子抽筋,连头都已经不敢抬起来瞅他一眼了。好在孟遥在砸了一拳陆涛之后,对他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而已。
但是今天的一幕,却让钱如洋结结实实地目瞪口呆了一回。
因为明天就要举行突击营接旗仪式和孟遥表讲演,红星饭店开始张灯结彩,一时间引得许多市民驻足观望。但在挂起大红灯笼时,不知什么原因,杨茂明与小宋突然争执起来,吵了还没两句,杨茂明忽然一拳砸过去,小宋的右眼顿时像陆涛那样变成了一只黑的水蜜桃。
这下可好,两人一左一右,合起来成了一只大熊猫。
问题是,孟遥、陆涛两人当时均在场。肇事双方被分开后,孟遥冷冷地说了一句:“当众斗殴,成何体统,各关禁闭一天。”
他这一说,陆涛自然不干,哪有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各打五十大板的道理。结果不用说,两人也开始争执起来,随后一前一后拂袖而去。这下可让外面一直守候的记者逮住了一只“大肥羊”,镁光灯噼噼啪啪响了很久。
到了晚间,原本只有3o多人的内部食堂,忽然多出了几十号新面孔。多就多了呗,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对突击营来说再正常不过了,人员调来调往的,钱如洋虽然挂着总裁头衔,可大兵的事孟遥是从不会给他知会一声的,反正他钱如洋也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但这一次,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
啊――
孟遥闻声望过来,一个箭步就窜过来瞪着他道:“你啊什么啊,没见过部队集合吗?”
“不、不是,”钱如洋结结巴巴地指着那些人:“我是说你、你刚才点名时,他们都叫自己什么?牛刚,傅晓冲,季旭?呵呵,他们是在跟你开玩笑吧,他们冒充他们做什么,他们每个人我可都见过,哪是他们这些人呀。”
杨茂明跟着也是一瞪眼,忽然又把话咽了回去。唉,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家伙也许就是营长的未来大舅子,还是留些面子吧。
“闭上你的嘴巴,管好我们的伙食。”孟遥气哼哼地警告了他一句。
回到家,看到妹妹钱如云正笑逐颜开地与周芳雨、吴美娟打纸牌,面前的票子厚度惊人,忍不住又摸着脑袋走了过去。
哈哈,这种纸牌叫什么斗地主,小赤佬,他们一家子都是地主,难不成他们要动大家来斗他们不成。真要像他们经常讲的故事中那样,地主都被斗倒了,谁还来给突击营挣钱呢?
“哥,你回来了,看,我又赢了她们的钱。”钱如云笑得花姿乱颤。
“哟,是ceo呀,玩两把吗?”吴美娟说着,就要将手里的牌递给他。
只有周芳雨没说话,皱着眉头盯着牌看。
“你们玩,我可不喜欢斗什么地主。”
钱如洋郁闷地站了一会儿,突然冷不丁地又冒出一句:“今天两个人打起来了,孟遥和陆教导员为此又吵了一架。”
“哦……”
三个人头也没抬一下。
钱如洋提高嗓门:“傅晓冲、牛刚他们都来了,可我一看,却不是我认识的傅晓冲、牛刚他们――”
话刚说到一半,三个美女突然抬起头,齐整整指着门外异口同声命令道:“快去厨房看看,我们肚子饿了,如果夜宵做好了,赶紧给我们送过来。”
第一卷鼎立中原第165章、战前比武
8月1日前夜的起义前敌住处外,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突然从黑暗中钻出来,胆怯地在大门周围探头探脑地向里张望着,随即被暗藏的哨兵果断控制了起来。不料,乞丐肮脏的手里却亮出了一个纸团,一块大洋。
闻讯而来的聂荣臻打开纸团一看,马上又叫战士拿来两块大洋,与一袋肉食合在一起给了乞丐。
望着乞丐欢天喜地隐入黑夜,聂荣臻心里同样乐开了花。
纸团上写着这样几行字:明晨,蒋将率南京政府一行赴沪。武汉政府汪正与孟接洽,也有意出席。届时各路诸侯云集,英法美日德等主要列强使节已明确表示到贺。预祝南北两道盛宴举杯齐欢,特此留字以作纪念。M。
周先生一拿到纸条,马上自责地猛拍了一下脑门,哎呀一声叫道:“只觉得他不回我电文,里面肯定有什么古怪,就是没想到这一层。错怪了好人呀。”
叶挺抢先看了看纸条,点头赞道:“不错,好一个声东击西,瞒天过海。”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打反动派一个措手不及,就更有把握啦。”贺龙捏着纸条一边看着,一边沉思道:“不过我有个疑问,一个小小的孟遥,他老蒋凭啥又是封他将军之衔,又是亲自到场,如此兴师动众,青眼有加,是不是太不真实了。这个消息,我认为还是需要慎重一些的好。”
谁知,听完贺龙的这番话,周先生与聂荣臻居然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伸出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不无神秘地戏谑了一句:“贺胡子,赶快回去把人撤了,让人家何刚同志自由活动。现在可以告诉你,咱那些人,如果人家愿意,咱是根本留不住人家的。”
贺龙一听,眼睛顿时瞪起来,盯着叶挺喝道:“老叶,你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要说你独立团我还信,换了别人,在我手上,谁都得老老实实待着。”
不料,叶挺却黯然地一摇头:“贺胡子,孟遥教出的步战合成系,的确非同凡响,这在北伐战场上也得到了应用和证明,技战术确实高人一筹。”
看到大家都这样说,贺龙倒也没再争什么,咬着他的烟斗不停地眨着眼睛,不知又在沉思什么。
因为有了这份令人惊喜的情报,所有人都不觉松了口气。大战在即,不仅敌强我弱,而且还后无援兵,这打向反动派的第一枪之后的结果,毕竟谁都不敢预料。但如果老蒋一去上海,全国的注意力几乎可以说都集中到了那里,那么南昌这边势必会更加松懈,起义成功的系数无疑又提高了不少。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最佳局面啊。
经过短暂讨论,前敌指挥部最后全票通过了临时修改起义方案,将起义时间定为8月1日正午时分。当然,这绝不是什么投桃报李,而是为了行动的更加突然性和隐蔽性,以便蒋能按原计划率团赴沪,那时他再做出任何反应,都只会满上半拍。
唯此一点,却是孟遥没有想到的。突击营暗暗一使劲,历史还是生了些微的变化。
贺龙回到驻地,脚还未停稳,便派人请来了何刚。
夜都如此深了,但所有的人都是整装待,马不卸鞍,人不离枪。所以,何刚被人请出来,一点也没感到意外。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今日拂晓就要打响震惊中外的第一枪,自然他也是睡不着的。
看着眼前这位未来的十大元帅之一,虽然他只是孟遥计划里的一小部分,但他还是从内心深处涌上了一阵阵的渴望。这时候叫他来,还能做什么?
呵呵,也许他和他的这支小分队,将是突击营唯一参加过南昌起义的人。
贺龙从何刚一出来,就一直盯着他看。直到何刚一脸神采地举手敬礼,他才取下烟斗轻轻说了一句:“何刚同志,现在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了。”
“我知道,”何刚马上点了点头。
贺龙听了反而一怔,“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何刚一笑,抬手看了看手表,精神异常地说道:“还有不到六个小时,八一南昌起义。”
贺龙一下子镇定下来,重新叼起烟斗看着他:“不错,的确是他们夸奖的那么神。如果这些话你提前一个小时说,不,半个钟头,我一定毫不犹豫地把你们当做特务,全部秘密处决。”
何刚一愣,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四周,随即又是一笑:“请恕我直言,真要那样的话,那也得看我们愿不愿意。”
此言一出,贺龙顿时拿下烟斗,双目射出两道寒光。直看得何刚都不觉一凛,急忙举起一只手掌说了一句:“抱歉,我没有要冒犯的意思,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贺龙摇摇头,一动不动地说道:“我在路上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现在有了答案。都说突击营如神兵,耳闻不如相见,回去叫上你的人,五分钟后到城南的红树林集合。我也不怠慢你,你3o多人,我上一个连,分出胜负我们再说话。”
真是名不虚传呀,这就要动刀动枪了。
何刚苦笑一声,在贺龙逼人的目光下,缓缓转过身去。
营长是怎么说的,真诚相待,不卑不亢,有难伸把手,有事不逃避。好吧,正好弟兄们也闲着无事,还被“礼貌地”软禁了一段时间,那就活动活动手脚,免得明天上阵一激动只打哆嗦。
连同自己,何刚只在小分队中挑选了11个人,随即便向城南奔去。不逃避,更不矫情。既然选择了应战,那就一竿子捅到底,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特种作战的威力。
贺龙一看只有12人,不仅没笑,反而低声叮嘱了一句带队的连长:“这些人连老蒋都要使尽手段笼络,千万不要轻敌,尽快拿下,但也不要伤着他们。”
然而何刚过来就拍了拍手,只将手中的匕亮了出来。
徒手格斗?
贺龙两眼一缩,挥手命所有士兵放下长枪,然后一个个从背上抽出了大刀片子。徒手格斗,不就是刺刀见红嘛,还整出这么洋里洋气的词儿来。这样也好,既不惊动四方,双方可能的伤害也会少之又少。
何刚他们闪身隐入漆黑的红树林中,贺龙这才不紧不慢地扬了扬手里的烟斗道:“去吧,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们胜利归来,不要丢了我贺胡子的脸。”
夜色天籁,满天星斗,周围的一切似乎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能听到的,除了呼呼而响的冷风,就只有红树林中传出的阵阵沙沙轻响。自然,这沙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