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葵花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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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静恩坐在那里,见到文悔大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文悔过了一会看着他微笑说道:“静恩,你不会饮酒吧?”郝静恩摇摇头,文悔和尚呵呵的一笑:“那自是你师父教导的结果,会饮酒之人自会体会到其中的乐趣,而不会饮酒的,饮酒人却又怎体会得到他们不饮酒的乐趣。”说完,又哈哈的笑了起来,已经微有醉意。郝静恩只是看着文悔大师,微笑不语。
又喝了三杯,文悔手持竹筷,边用竹筷击打着桌面,边纵声高歌,歌声响彻酒楼,坐在旁边的人纷纷投来目光注视向他二人。文悔却毫不理会,依然是放声高歌,唱完这首歌,对郝静恩说道:“静恩,我留的东西你先拿着,我和尚先去了,日后有事自会来找你。”说完,站起身来,挥摆着衣袖,摇摇晃晃的嘴里哼着歌曲出去了。
郝静恩见到桌上放着几锭白银,自然是刚才文悔大师留给他的,又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想,文悔大师向来无拘无束,我行我素,却也算的是人生一种逍遥和洒脱。于是他把银子收了起来,把茶水缓缓的喝完。
这时,店小二走到他旁边,向他一行礼说道:“客官,您认识刚才的那位和尚大师傅啊?”他听了,点点头问道:“怎么啦,你有什么事吗?”店小二说:“这位和尚大师傅以前来过我们这里几次,真能喝酒吃肉。上次,他在我们这里一顿就吃了两只鸡和一只鹅,结果后来没有算账就离开了。小的,知道这位大师傅武功高强,所以就没敢跟他要钱。”
郝静恩听了,微微一笑,心想店小二不会说谎,便说:“那我替那位大师傅结账,将这次的一起算了吧。”说完给了他一锭银子,店小二连忙恭身一谢说:“多谢客官,小的这就给您换银子找钱。”回头过去了。郝静恩吃完饭,店小二将剩下的钱找了过来,说道:“客官,这是找您的钱。”他伸手接过。
这时候,忽听门外一声马嘶,不一会只见一个姑娘走了进来,郝静恩见这位姑娘大约二十来岁年龄,身着一身青装劲束,倒是颇为显眼,只见那姑娘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手持着一柄长剑。
店小二见到又有客人来了,忙过去上前招呼:“姑娘,您是要在这里吃饭吗?”
那姑娘看了他一下说道:“我在这里等人。”只听得声音清脆悦耳,那姑娘自坐在他的对面,郝静恩见她坐到那里不时向门外看去,显是在等人。于是,便对店小二又问道:“小二家,劳您打听一下地方。”店小二走了过来,问道:“客官,要到哪里去?”他问道:“请问一下,莆田到这里应该怎么走?”
那姑娘听了,不由的向他这里一看,看了看他,店小二说道:“莆田在北边,从这里上了官道一直向北走,大概要好几天的脚程,那里离这里不算太近啊,公子只身一人上路的话,我看不如买匹马在路上也好走些。”
郝静恩点点头,说道:“那不必了,我自己走路便是,多谢了。”
这时,门外又走进来几名官府公差模样的人,店小二一见到他们,连忙上去招呼,只见这几名公差前面领头的一人叫道:“你们掌柜的呢,在哪里,快点叫他出来。”店小二赔笑着说道:“几位大人,今天过来这里又有什么事情啊?”
那领头的公差说道:“我们过来收保护费来了,这又该轮到你们交了。”店小二听了说道:“上次,不是我们刚刚交过了吗?怎么又过来要了?“那个带头公差听了,脸上一怒,伸出手来打了店小二一个耳光,骂道:“有你什么事,叫你们的掌柜的出来,你没有听到吗?”
店小二被打了一记耳光,变得鼻青脸肿,用手捂住自己的半边脸说道:“官老爷,你怎么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啊?”带头的公差一脸横肉,哼的一声说道:“打你还是轻的,快点叫你们掌柜的出来,你们要是不交的话,哼哼,今天,我看,你们这个酒楼就别想开张了。看谁敢在这里吃饭。”说完,一脚将旁边的一张桌子踢翻了,在里面的人见到官府公差这么凶悍的模样,谁也不敢再呆在这里吃饭了,都灰溜溜的从门口跑了出去。一时间,酒楼里面的客人除了郝静恩和那个青衣女子外,其他的人全走了出去。
带头公差见到客人都被吓跑,脸上得意的一笑:“快点叫你们的掌柜出来,你们要是今天不把这个保护费给交了,就别想开张做生意。”不一会,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看样子正是这个酒楼的掌柜,他走了过来连忙给几位公差连连赔礼道歉。
带头的公差问他道:“你到底什么时候交这保护费?”掌柜的苦着脸说道:“官爷,上次不久前我们不是刚刚交过了吗?你看看,我们这个小店也是生意难做,实在没钱再交了啊。”那带头公差听了哼的一声,:“看来我们不把这酒店的人全赶光,你就是不肯交这些钱了。我一会把这里所有的人全赶走,看看你们还做什么生意。”
掌柜的听了,也是无可奈何。这时,他手下的两个随从见到酒楼里面还坐着二个人,那青衣女子就正好坐在他们附近旁边,便走到那里对她说道:“喂,姑娘,你怎么坐在这里还不走,快点让开地方。”
那青衣女子却看也不看他们,说道:“姑娘坐这里等人,碍你们什么事?”两人听了,倒是一愣,几个人不仅仔细看了看她的模样,见她神情冷淡,容貌美丽,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女子英气,倒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何来历。一名公差见到这青衣女子不肯让开,就伸出手来拉她:“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突然,那女郎右腿一伸,一脚正踢中这名公差的肚子,那人大叫一声直摔跌了出去。旁边的人见到这青衣女郎竟然先动手,纷纷拔出刀来上前。那女郎冷冷的一笑,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只听得乒乒几声兵刃撞击的声音,接着就是几名公差啊,哎呦地叫了几声,几个人身上全中了剑,那名带头公差见到这青衣女郎武功身手这么厉害,不仅心里一惊。见到此时那女郎的手中长剑已经伸指向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连忙拔出腰刀向前虚晃一下扭头就跑。
忽听他“哎哟”一声大叫,右腿大腿上已经中了那女郎一剑,一下跪倒在地上,紧接着就感到脖颈上一凉,长剑已伸到他脖子边,他吓得连忙慢慢转过头向对方磕头求饶道:“姑娘,姑奶奶,求求你放我一命吧。”
那青衣女郎啐了他一口:“呸,你们这些当差的,就会欺压百姓。今天叫我姑娘看见了非一剑刺你们身上几个透明窟窿不可。”那带头公差更是吓得直出冷汗,一个劲的磕头求饶:“以后我们再也不敢来这里要钱了,求姑娘放了我饶我一命吧,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那女郎收回长剑,轻哼一声:“要是以后再让我看见你们为非作歹,姑娘非要了你的命不可,快滚!”几名公差听了,连滚带爬的出了酒楼门口。掌柜的和店小二看了都愣在那里,那女郎却谁也不理,又自己坐到桌边慢慢的喝着茶。
郝静恩亲眼见到刚才官府公差的为非作歹,欺善怕硬的样子,不由也微微摇了摇头,心中颇为不满,见这个青衣女子倒是行侠仗义,不禁向她多看了几眼。那女郎也正好同他目光相对,不禁一动,又转向别处
郝静恩起身来正准备要离开,这时,又从门外走进来三个人,这三人和坐在那儿的青衣女子一照面,各自脸上都是一阵惊诧,随即便露出敌意,那女郎不去理会他们三人,自顾自的坐在那里喝着茶。
这三人却立在那里看着那个女郎,其中一个说道:“大哥,我说咱们刚才在门外看见的那匹马那么眼熟,没有想到原来果然是这个小丫头在这里,真是冤家路窄啊。大哥,你说我们怎么办?”
听他说话的人长的脸面尖细,身材颇为瘦小,留着两撇燕尾胡须,目光却射出精气,显得十分精炼。那称他为大哥的人,却长的身材高大,留着长发,双臂肌肉盘根错节,显是擅长上路功夫。那身材瘦小,留着燕尾胡须的人说道:“不急,我们也正好在这里休息一下。”说完,冲其他两人一摆手,三人便走到门口那张桌子前坐了下来。
他们刚才没有见到适才在酒店里的一番打斗,见到店里有些狼藉也不以为意,当下三人坐到那里,叫上酒菜来,边吃喝着边不时看向那个青女女子,那个长发汉子一直对着那女郎怒目而视,那女郎却独自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只是自己等人,竟是浑不将这三个人放在眼里。
郝静恩在一旁看出刚进来这三人显是同这女郎有什么瓜葛,不仅心中有兴趣,心想也不着急赶路,就坐在那里静观眼前景象。
过了一会,那长发汉子对那个矮个说道:“大哥,我看那小丫头坐在那里有恃无恐的样子,是不是在等救兵啊?”那矮个听了冷冷的一笑,说道:“不要紧,我们三人就盯住她就可以了,谅她也使不出什么花招。”那长发汉子听了,点了点头,仍然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女郎,似乎生怕她突然逃走似的。那青衣女郎却坐在那里,神情自若。
郝静恩坐在那里,静观眼前这三个人,见到坐在中间的那个留着燕尾胡须的矮个子目光精悍,心想他必定不是一般的庸手,坐在左边的是个瘦高的中年汉子,眉长鼻挺,眼光中有些傲慢,在手边放着一对双钩。坐在右边的便是那长发汉子,他目不离开青衣女郎,身材甚是矫健,桌上放着一柄单刀。
郝静恩初入江湖,自然不知道这三人的来历,但看这三个人显是行走在江湖上的人,武功当非刚刚那些官府公差所能相比,不由反而暗自为那位女郎暗暗担心。店小二送上酒菜来,见到坐在门口的这三人同坐在那里的青衣女郎怒目相视,不敢说什么,连忙放上酒菜退到后面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长发汉子实在忍不住了,便立起来走到那青衣女郎所坐的地方前面,气势汹汹的问道:“喂,你还记得我吗?上次在闽江边我被你打伤,没想到今天冤有头,债有主,叫我们三个人又在这里遇见你了,今天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那姑娘听了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的说道:“上次是你欺负良家妇女,我路见不平才出手,那是你咎由自取,今天姑娘我在这里等人,没闲空和你在这里啰嗦。”
那长发汉子听了她的话问道:“你在等谁?”
青衣女郎看了他一眼:“我等谁,用得着你管?”那长发汉子听了到一愣,无话可说。他看了对方一会,说道:“在下名叫彭二虎,江湖上号称闽东一虎后面的是我大哥沙连天和二哥奉朝景,今日叫我们在这里撞见你,你说该怎么办吧,划下条道来吧。”
青衣女郎听了,又冷眼看了看他,哼的一声冷笑。
彭二虎叫道:“上次你打伤了我,这件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完,今天你要是没有个交代就休想离开这里。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是何门何派的?我们三人在福建这一带可也不是轻易好惹的。”
青衣女郎听了不怒反笑:“姑娘我的名字就凭你们也想知道?姑奶奶我无门无派,怎么的,这样你们就敢上来动手了啊?想动手就动手,少在这里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的。”彭二虎一听大怒,他知道自己不是这女郎的对手,手拿单刀,大吼一声,只向青衣女郎扑了过来,青衣女郎伸手拿住长剑,侧身一闪,只听光的一声,她刚才前面的桌子已经被劈成两半,彭二虎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