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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当方士那些年-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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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臣里,除了李善长以外,还有被后人称为半仙的刘伯温,修元史的宋濂,这两个人有没有可能?”秋诺说。

“刘伯温是军师,顶多也就是为朱元璋出谋划策的人,他没有实权何谈霸,何况刘伯温看透世事,早就归隐,至于宋濂就更不可能了,其人才华诗文出众,不过和李善长一样不得善终,修这个密室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越千玲说。

“既然是霸,文臣应该不会有这样的称谓,应该是武将才对。”萧连山想了想说。

“在武将里,大明开国功臣第一的当属徐达,他作为元帅,统领军队,可以说百战百胜,是使得元朝北返的绝对主力。”我淡淡的说。“但是徐达比起其他开国元勋要通透的多,最后,徐达采取了明哲保身的态度,过早就退出朝堂,这样的人在朱元璋心目中恐怕担不起一个霸字。”

秋诺忽然想到什么,抬头认真说。

“还有一人!常遇春”。

越千玲听到这个名字也有些认同的点点头。

“常遇春勇冠三军,每次打仗必然冲锋在前,常遇春一生未曾败北,横行天下,又智勇过人,可以说是朱元璋手下第一大将,此人称霸还说的过去。”

“可……可就算常遇春再勇猛过人,但对朱元璋忠心耿耿,死后也被追封为开平王,他有霸气可没霸势!”秋诺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忽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常遇春横行天下,军中称常十万,可他未必是最厉害的。”

“……”越千玲皱了皱眉头不解的说。“臣子当中能与常遇春一较高下的绝无仅有,你说的是谁?”

“朱元璋大宴众将领时然问大家,天下奇男子谁也?众人都回答说常遇春是也,遇春将不过万人,横行无敌,真奇男子也,太祖笑着说遇春虽人杰,吾得而臣之,吾不能臣王保保,其人,奇男子也。”我心平气和的说。“如果真能说谁可以称的上霸,在朱元璋心里恐怕只有王保保。”

“王保保?”萧连山差点笑出声来。“怎么还有这么奇怪的名字,这什么人啊。”

“亏你还是当过兵的人,王保保都没听过。”顾安琪没好气的说。

“王保长我听过,王保保真不知道。”越雷霆也摇头说。

“王保保在元末明初可谓威名显赫,统领元朝天下兵马和朱元璋对抗,如果不是有王保保,元朝早就亡了,朱元璋一心想招降他,可王保保不从,朱元璋一直对此忧心忡忡。”越千玲说。

“啊,还有这样的猛将,连朱元璋都怕。”萧连山一听是叱咤风云的将军,心中很敬佩。

“朱元璋怕王保保不是他武力有多厉害,从朱元璋对这个人的评价就不难看出王保保智勇双全,也是足以平定天下之人。”我平和的说。

“朱元璋怎么评价他的?”萧连山好奇的问。

“王保保以铁骑劲兵,虎踞中原,其志殆不在曹操下,使有谋臣如攸、彧,猛将如辽、郃,予两人能高枕无忧乎。”越千玲脱口而出。

“啥……啥意思啊,我又不懂。”萧连山尴尬的笑着问。

“就是说王保保的能力不在曹操之下,如果能像曹操一样,得到谋臣荀攸、荀彧,武将张辽和张郃,朱元璋扪心自问不是他对手。”越千玲回答。

“世间尚有人称霸原来说的是王保保。”越雷霆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可,可王保保和数字有什么关系呢?”

我轻松的翘起嘴角不以为然的说。

“很明显的关系啊,在朱元璋心里王保保是霸者,真正的天下第一!”

“是一!”顾安琪欣喜的说。

我点点头,朱元璋设置这个九宫格可谓煞费苦心,就算有人找到这里,对朱元璋这个人不了解,根本破解不了这些文字,但是明十四陵是留给大明后世帝王的,所以对他们来说,这些文字里面的玄机并不难。

我第一个走到刻有一的分格里,果然安然无恙,招呼其他人都过来,跟在越雷霆身边的一个手下,因为慌张过来的时候没有站稳,摔倒在地,手不小心触碰到旁边的分格,也是刚才最先进来第一个刻有八的格子。

轰隆!

一声巨响,旁边的方格地板顿时全陷落下去,刚才摔倒的手下脸色苍白,爬在地上颤巍巍的探出头往下一看。

这个石室并不是建立在地基之上,而是悬空而建,中间由机关支撑,石室下面是七米多深的坑,里面全树立着尖锐的钢针,每一根足有大拇指粗,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从上面掉下去绝对必死无疑。

如果刚才手下不是手触碰到,而是人踩过去,现在恐怕已经乱针穿心。

前面几步都走的很顺利,大家心里满满也开始平静,但看到石室下面的机关,所有人再也轻松不起来,又感觉如履薄冰,现在已经不可能往回走,还剩下三句文字,错一句都是灭顶之灾。

第五句文字是明波荡荡覆孤舟。

“朱元璋喜欢坐船吗?”萧连山问。

“……”顾安琪哭笑不得的说。“你不懂就别乱说,有舟一定要坐船?”

“这里是覆孤舟,有毁灭的意思。”我喃喃自语的说。“这句话应该和船没关系,孔子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里的舟应该是指某个人才对。”

“我也是这样想的,明波荡荡是一语双开,应该指的大明政权,也就是朱元璋的权利,或许意思是任何胆敢挑衅朱元璋权利的人,都会被他轻而易举除掉,如同巨浪滔天里毁灭一艘小舟一样简单。”秋诺说。

“那我们就别出去了,坐在这里等死吧。”越千玲一脸无奈的说。“明史里都记不全朱元璋一生杀过多少人,就凭这句话怎么想啊?”

“既然提到舟,会不会这个人的名字里有舟,你们好好想想,朱元璋有没有杀名字里有舟的人?”越雷霆说。

“没有。”越千玲想了想说。“就算有名字里有舟字的人,或许明史里没有记载,我们也不知道啊。”

“既然没有舟的,那舟就是船的意思,有名有姓船的人?”越雷霆不甘心的继续问。

“爸,别添乱了,百家姓里有姓船的吗?”越千玲有气无力的说。

“霆哥这话也不是全错,舟就是船,什么人和舟船有关呢?”我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

“我爸是信口开河,你该不会和他一样钻牛角尖吧,或许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是影射其他的呢。”

“和船有关的人我知道。”

“呵呵。”我一脸苦笑,没抱什么希望的问。“那你说说,什么人和船有关。”

“宰相啊!你们没听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吗?”萧连山一本正经的说。

“宰相……宰相!”我一怔,狠狠一巴掌拍在萧连山肩膀上。“对的,连山说的对,就是宰相,这里的孤舟是指胡惟庸,明波是指朱元璋,明波荡荡覆孤舟指的是朱元璋杀胡惟庸!”

“胡惟庸算是历史上最后一个宰相,早年追随朱元璋起兵,颇受宠信,任丞相,后因被疑叛乱,爆发了胡惟庸案,遭朱元璋处死。”越千玲点点头说。“可这个胡惟庸和数字有什么联系?”

☆、第三十章 新月诗

“胡惟庸虽然贵人宰相,不过在朱元璋心里未必举足轻重,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历史对朱元璋的评价褒贬不一,很大一部分是和他屠杀开国元勋有关。”越千玲若有所思的说。

我想了想越千玲的话,刻在石壁上的文字,虽然都隐藏着九宫格正确的数字,但不难看出,每一句文字或多或少都是朱元璋一生所发生的大事。

如同越千玲说的那样,胡惟庸虽然是百官之首,但论功绩并不显赫,可以说在朱元璋心里真算不上什么,为什么会在文字里单独提起这事。

我慢慢抬起头意味深长的问。

“朱元璋少胡惟庸是哪一年?”

“洪武六年!从胡惟庸案以后,朱元璋就开始了对明朝的肃清。”越千玲回答。

“洪武六年……六年,是六!”我恍然大悟的说。“朱元璋留下的这句话真正的意思不是杀一个胡惟庸,而是在他心里,大明从洪武六年开始进入一个新纪元。”

结果和我推测的一样,踩到六的方格里安然无恙,我暗暗松了口气,还剩下最后两句,距离对面的石门越来越近。

奈何罪己惹天仇。

“罪己,在古代罪己是引咎自责的意思,而朱元璋是帝王,他下罪己也应该是罪己诏才对。”我很意外的说。

“问题是……如果我没记错,明史里朱元璋并没有下过罪己诏啊?”秋诺摇着头说。

“而且后一句惹天仇,从朱元璋在乎传国玉玺的程度就不难看出,他相信皇权天授是根深蒂固的,惹天仇,到底是什么在他心里,老天和他过不去?”我大为不解的说。

“按理说,朱元璋从一个乞丐到帝王,一生顺顺利利,似乎老天爷对他不错啊,他还有什么好抱怨的?”萧连山不屑一顾的说。“他能得到的一切都得到了,还有啥不知足的地方?”

“对啊……连山这话还提醒了我,朱元璋这一生有什么地方不知足,可以让他肆无忌惮的抱怨上天的?”我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真不好说了,一个人活一辈子多多少少都有不如意的地方,朱元璋就算是帝王也不能什么都心想事成吧,谁知道他纠结什么事?”顾安琪抱怨的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都在他手里,一般的事朱元璋又怎么会斤斤计较,一定是一件让他无能为力,也不能凭自己的权利解决的事。”秋诺若有所思的说。

一个帝王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事呢?我忽然想到了武则天,那个靠时间打败一切的女人,我眼睛一亮大声说。

“是时间!朱元璋唯一不能掌控的是时间,惹天仇,他是认为老天留给自己的时间太短,英雄迟暮……他想千秋万代,呵呵。”

“就算他嫌自己时间不多,可又和罪己诏有什么关系?”顾安琪问。

“英雄迟暮……说明朱元璋认为自己时日无多,这个时候下的罪己诏……。”越千玲猛然抬起头兴奋的说。“不是罪己诏,是遗诏!”

秋诺一听恍然大悟,连忙问。

“你还记得朱元璋遗诏的内容吗?”

“朕膺天命三十有一年,忧危积心,日勤不怠,务有益于民。奈起自寒微,无古人之博知,好善恶恶,不及远矣。今得万物自然之理,其奚哀念之有。皇太孙允炆仁明孝友,天下归心,宜登大位,内外文武臣僚同心辅政,以安吾民。丧祭仪物,毋用金玉。孝陵山川因其故,毋改作。天下臣民,哭临三日,皆释服,毋妨嫁娶。诸王临国中,毋至京师。诸不在令中者,推此令从事。”越千玲一字不落的说。

“就是说下一个数字就隐藏在遗诏里,可是什么意思呢?”顾安琪诧异的说。

我口里一直反复念着文字,慢慢摇着头说。

“惹天仇……不是遗诏里的内容,是时间,是朱元璋立遗诏的时间!”

“朱元璋立遗诏的时间是洪武三十一年。”越千玲想了想忽然大声说。“是七,这个数字是七,朱元璋洪武三十一年整好七十岁!”

萧连山率先小心翼翼的踩到刻有七的分格里,果然安然无恙。

大家看见对面的石门已经触手可及,脸上都露出欣喜的表情。

最后一句文字是也有清光遍九州。

和其他六句不一样的是,这一句单独的刻在一面墙上,可见这一句非比寻常。

“为什么偏偏把这一句单独刻出来了?”顾安琪不解的问。

“因为这一句和之前六句是不一样的。”越千玲很肯定的说。

“千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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