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鬼才-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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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千多年前的古中国。要植树造林改善土质真地要比后世容易得多了。
高览却在考虑另一个问题,沉声道:“主公。您说黄巾军难以管教。把他们派到这里,会有不出纰漏,这群贼寇已经劫掠成性,不服管教惯了。若是这其中有人叛乱,草原这么大,那可是不好收拾。”
徐济微笑道:“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首先。我会实行我们大汉一直就有的户口制度,把所有人员都登记在案;而后便在这里实行特殊的奖励制度,毕竟草原的生活不比中原,十分辛苦,我会用优厚的补贴和低廉的税收牢牢地抓住这些已经过够了苦日子的黄巾军的心。要他们知道只要安分守己就会有好日子过;更何况,我带来了陈到,叔至早年间曾经游历过草原之地,他对草原民族十分熟悉。有叔至在此,军事方面绝对没有问题,更何况以叔至的声名,那些黄巾军应该十分惧怕才对。我此来带来了一万兖州骑军,其中半数乃是叔至麾下的兖州精骑。随后还将逐渐派遣两万兖州骑兵,有此三万雄师,还有谁敢有异心?”
荀攸在一旁接口道:“主公此计大妙,尤其是这些黄巾军说到底还是一些农民,他们除了耕种之外没有别的谋生技能,可是在茫茫无际的草原上,他们除了接受主公的安排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即便是以劫掠为生,也会因为路途不熟而难以为继,更何况幽州自古以来民风剽悍,他们何来资格劫掠别人?一个弄不好反倒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猎物。”
张郃和高览闻言点头,当然最能说服他们的还是徐济采取地政策。绝对可以安定这些被迁移的百姓的民心。徐济转过头来冷笑道:“你们说得对,草原民族一向是逐草居,有草的地方就可以活下去,因此我们要把战争的方式由驱赶他们变成抢夺草原,当他们在草原上建立一座城市。当我们汉人的牧场占据了水草肥美的地方,我看他们还有多少生存空间?当然,这绝对不是一代人能完成地,不过没有关系,杜绝边患并非是一日之功,既然早晚有人要做,那就由我徐济做起!”
陈到、张郃和高览用力点头,被徐济这种不计成败的心胸所感动。荀攸奋然点头道:“正是如此,不过我们必须要尽快地掌握放牧的方法。毕竟这并非是我们的长项。”
徐济微微一笑道:“这方面我们不妨和刘虞学学,适当的联络一下那些草原民族。”
众人一愣,徐济刚才还在说和草原民族开战,怎么这么一会儿又有了这种说词?徐济环视了一周,笑道:“并非是我出乎尔,反乎尔,刘虞是去安抚那些强大的异族部落,而我则是要联络一些弱小的部落,我们要从他们那里学习有用的草原知识,有了这些世代相传的宝贵经验,草原将不再可怕!”
众人恍然大悟,心到原来如此。徐济冷然道:“我们可以帮助这些小民族驱赶那些来自草原的强大敌人,让他们心存感激,在传授给他们一些汉人的农业知识,至于他们感兴趣的种种汉人珍玩则可以非常低廉的价格卖给他们,告诉他们只要和我们成为朋友,不必抢劫,也可以得到无数的好东西,而且,我还将请一些人到我兖州的书院去传授草原知识,以国士的身份给与礼遇,我就不相信他们不心动!哼!早晚我要他们失去草原民族的本性,渐渐适应我们汉人的生活。”
张郃的眼睛亮了起来,喃喃道:“不战而屈之兵,善之善者也!”徐济仰起头来,沉声道:“其实刘虞打得也是这个主意,不过刘虞算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所安抚的异族部落十分强大,即使是把他们迁到内地,在短时间内也无法汉化,又因为他们聚居在一起,反而会因为深入我大汉的腹地而变成心腹大患!”
陈到等人闻言点头。荀攸却露出思索的表情道:“主公所言极是,这个刘虞的安抚政策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看看并州的于伏罗,实在是最好的例子,南匈奴也算是接受汉化了,可是因为聚居的关系,反而成为我大汉在北方的一个潜在危险。我看主公在并州承认了于伏罗的地位,本来十分担心的。”
徐济心中却想着后来的匈奴贵族刘渊,当时的南匈奴已经被汉化了百多年时间了,可是怎么样?一旦当时政府有难,马上就会趁势而起,取代了西晋。纵观刘虞的政策,也存在这种危险,如果幽州政府强悍的话,倒是可以威慑异族一时,可是一旦有事,异族马上就会趁势而起。
现在刘虞死了,正是异族发展壮大的良机,借着为刘虞报仇的机会大肆入侵,这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历史上,阻挡了异族这种居心的人先有袁绍,后有曹操,可是现在历史已经改变,既然自己谋夺了幽州,那就要负起这责任来。想到这里,徐济转过身来冷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是那些异族真的臣服于刘虞,那就应该在刘虞和公孙瓒交手的时候来帮忙,而不是在刘虞死后才来猫哭耗子假慈悲,那分明就是对我大汉的疆土有野心!”
徐济的话说得张郃和高览心中一震,一直以来,他们都认为安抚异族也是一条好计策,但是被徐济这么一说,才发现在事情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徐济此时却微笑转移了话题:“但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先想想灭掉公孙瓒的事吧!”
第三百四十八章:幽州之事(二)
众人见徐济已经切入到了正题,精神为之一震。
徐济看向荀攸道:“公达,你有何破敌之策?”
荀攸沉声道:“公孙瓒麾下最厉害的应该说是他的骑兵,尤其是其名扬大汉的白马义从,乃是天下有数的骑兵部队之一。我初到幽州来的时候,便和虞翻在任丘的郊外和这只骑兵遭遇,这支军队果然是来去如风,不过当时我军早有准备,所以令公孙瓒吃了一个大亏。尤其是虞翻,只用了三招就把公孙瓒击伤,对公孙瓒军心士气打击极大。”徐济微笑道:“这件事情我听仲翔说过,当时是出其不意,毕竟仲翔一身儒生打扮,公孙瓒哪里知道仲翔乃是文武全才?若是正常交手,公孙瓒还是可以在支撑几招的。”
张郃冷笑道:“公孙瓒弄错了对象,他以为我兖州军的攻城部队机动力低下,就可以任人宰割,却不知道我兖州的攻城使他在丢下攻城器械后,本身就是很厉害的步兵作战群,一把斩马刀,一张强弩,再加上一只手弩,公孙瓒休想占到便宜。”
高览闻言笑骂道:“儁乂你莫要在那里呈口舌之能,不要说公孙瓒,易地而处,若是换成你,你也一样大败而回。”
张郃俊脸一红,嘴上不示弱道:“那便是换成老哥,结果还不是一样?”
高览点头叹道:“这倒是,我想当时公孙瓒发现荀攸大人的部队后,立即发起冲锋,却没有想到我兖州兵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形成弓弩箭阵,疾驰的战马无法回头,当然被射的人仰马翻了。这种事情换成谁,也是无可奈何。”
徐济微笑不语。荀攸这几年的历练让他不再只是单纯的谋士了,如今他也成了用兵的大行家,初一带兵就发现了自己交给他的这只攻城队伍的与众不同之处。这种作战方式正是历史上鞠义大破公孙瓒的方法。
陈到本是徐济麾下骑军第一将,同时骑军他自然对白马义从知之甚深。沉声道:“除了我们兖州骑兵。这白马骑兵大概就是天下骑兵中最厉害地骑兵了吧?西凉骑兵虽然厉害。但是在冲击性上和白马骑兵相比,还是有一些差距。当然西凉骑兵会因为吕布的加入变得异常可怕。”顿了一顿,陈到道:“白马骑兵每个人都有不错的骑射功夫,尤其是弓箭术。完全可以喝那些在马背上长大的草原民族的战士相媲美,即便是我们兖州的弓箭手。强极也不过是这种层次。荀攸先生可以击败公孙大人,诱惑敌人冲击我军,这一点至关重要,若是公孙瓒没有轻敌。而是在作战是慎重地分兵数股,从各个角度分进合击,纯以弓箭遥遥克制,公孙大人是不会败地那么快的。当然。我兖州军的弓弩射程极远,而且使用灵活,最后取胜的还是我们,但是绝对不会是那种完胜的局面。”众人信服的点头。毕竟陈到原本乃是麾下唯一一支骑军的统领,更是曾经手皇甫嵩和朱儁的教导。他对这支白马义从地评价肯定是最有权威性的。
荀攸悠然道:“叔至言之有理,若是公孙瓒再与我这只攻城部队交战一次,恐怕结果正如叔至所说,难以取得这般辉煌的战国。不过当时等公孙瓒养好伤之后,我早已经带领军队固守任丘,公孙瓒这才怅然而返,说到攻城,公孙瓒实在非其所长。”
荀攸看向徐济道:“不过主公,我看这只白马义从的战斗方式和我兖州地轻骑兵很相像,而且又熟悉草原,若能收为己用,最好不过。”
徐济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筹划。张郃似乎突然想起一事,对徐济恭声道:“主公,有一件事属下始终想不明白。既然公孙瓒的骑兵最为厉害,主公为何要把荀攸大人的攻城部队派到这里来?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主公把刘虞当成是在幽州最大的敌人,以为主公已经料定公孙瓒必败,故此派荀攸先生到这来准备郃刘虞开战,攻城略地用的。谁知今天听了主公一句话,才知道主公早已经料定公孙瓒才是我地敌人,属下不明,要对付公孙瓒,需要这么厉害的攻城部队干什么?”
徐济郃荀攸相视一笑,徐济道:“刘虞不会打仗,这是人所共知的,当初公孙瓒撒出骑兵来不停地逡巡,为的就是预防我兖州军的突袭,刘虞选的时机倒是很对,就在这个时候带了十万人偷袭公孙瓒,可惜后来的战斗打得就不怎么样了。
高览叹了口气道:“刘虞和公孙瓒一战,损兵折将不少,可是根本就没有撼动公孙瓒的主力,公孙瓒只领了数百人便反击得手。自己的骑兵这时候大量集结,再加上俘获刘虞的军队,公孙瓒这次赚大发了。所以张郃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我也感到很迷惑,不明白我们这支攻城部队到底能起到一个什么作用。”
徐济沉声道:“你们至少可以看出一个原因,荀攸在这里毫无作为是为了迷惑袁绍。让袁绍误以为公达和奉孝之间有密约,不过这仅仅是局势发展到后来,我因势利导做成的局,并非是我的初衷。目前看来我们不但令袁绍上当了,就连长安方面也深信不疑,王允在公孙瓒杀死刘虞之后已经派出了一个名叫段训的使者到幽州,表面是为了谴责公孙瓒,其实是鼓动公孙瓒和我们对抗到底,公孙瓒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和实力,已经把刘虞的人头交给段训了,要他回到长安交给王允。”陈到在一旁接口道:“所以在主公假失踪之后,在幽州的两支军队被调动的乃是于禁大军。而非是荀攸先生的大军。”
“至于说到我的初衷……”徐济转过头来看向荀攸,微笑道:“公达,不如由你代为解释吧!”
荀攸沉声道:“人的性格是很怪的,虽然公孙瓒向来以勇狠而著称,但是公孙瓒的内心深处一样会有常人所有的恐惧,而这种恐惧一旦爆发出来会比任何人都要厉害的。”荀攸站起身来。走到沙盘前,沉声道:“公孙瓒当年在败到我们手里之后。就跑到了易京,原因很简单,易京这座城市高大坚固。要想攻打下来并不容易。而后,在这几年间。我们看到公孙瓒一直在修建自己的安身之地县。我就知道,这个公孙瓒其实比谁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