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禁言-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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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已经不再过问公司的事,开始 彻底地享受生活。他大半的时间都在约朋友打打高尔夫,或者是去喝喝茶。因为 年末的事情比较多,楚松源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公事,很少来找我。我虽然理解, 但是心里多多少少也会有失落。 所以,我只能百无聊奈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转来转去,今年的冬天特别冷, 留在枝头的几片残叶在寒风中绻缩着枯干的躯体,分外有凄凉的感觉。 我站在那里发呆,有人从后面一把搂住我,那熟悉的感觉让我心花怒放,哥, 我转过头,笑脸盈盈。果然是楚松源,不知道为什么,他俊朗的脸闪过一丝犹疑。
好几天没见到你,我抽空跑来看看你。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我埋在他的怀 里,心里有说不出的快乐。 冷不冷?我顺路买了杯热咖啡,他摇了摇手上的纸杯,再不喝就凉了。我小 心地接过纸杯,咖啡还有微微有点烫手,我喝咖啡的时候他一直很关注眼神让我 脸一红,你不喝吗?还有半杯。他摇摇头,附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好想你,我们 回家吧?我红着脸点点头。 房间里的温度调得很高,我全身热得要命,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敏感,楚松源 的手在我身上轻轻一碰都会让我骚痒难忍,他的抽插带领我无数次地登上了项峰, 我累得全身发软,但还是要不够。你真骚,楚松源轻笑着拿领带把我双手束在床 头,再把我两腿大大分开,绑在床腿,这样的姿势加上我几次高潮后艳若桃花的 脸,简直就是不能抗拒的魅惑。 手机突然响了,楚松源抽离开我的身体去听电话。我马上过来,我听到他对 着电话说,他的口气好象很焦急,然后他挂了电话,有事吗?我问他。他一脸歉 意地吻了吻我,有点东西要拿给人家,你在这里等我,很快就回来。 那先放开我,我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这样的姿势还是很羞人。不要,楚松 源坏坏地笑起来,你就这样等着我,我还没吃够呢。
他迅速穿上衣服,亲亲我的 额头就离开了。 我又热又难受,欲求不满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全身,刚才疯狂的欢爱又让我昏 昏沉沉,分开的两腿之间象是有无数蚂蚁爬在上面,我拼命想挣开,可是越挣越 紧,终于,我累得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 导演 身上好重,压得我快要透不过气来,下身好象被什么东西填满,充盈的感觉 很舒服,我在睡梦中开始呻吟。是怎么了,略略回忆起刚才的事,是哥回来了吗? 我努力睁开眼睛。 啊,我尖叫,伏在我身上的居然是父亲。他脸色涨红,不停地喘息着,下身 正迅猛地顶入我的花心,每一下都顶得又重又深,仿佛要把我的身体粉碎。 不,我的神智开始恢复,眼泪夺眶而出。可是被缚的四肢完全没有办法挣脱, 只能任由父亲动作。爸,求求你,放开我,我的哀求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更激发 了楚树仁的欲望,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我大脑一片茫然,可是身体却开始忍不 住回应,父亲从未有过的凶猛抽插让我很快到达了兴奋的巅峰,我的下身一阵收 紧,更多的花蜜流了出来。 我投降了,任由自己跟随着父亲放纵着自己的欲望,父亲不知疲劳地在我身 上肆虐,我不停叫出的声音和两个人狂野的动作构成彻底诱惑的画面,最后,他 深深地射进我体内,瘫软下来。 对不起,蓝心,楚树仁的神情居然有点羞愧,他轻轻地解开我四肢的束缚, 拉过被子盖住我的身体。
我被捆得太久,再加上刚才的挣扎,手脚都又软又麻木。 我转过头,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父亲穿上衣服,哆哆嗦嗦地摸出一包烟,非常地沮丧,他点了一支,狠狠地 抽了几口,蓝心,我不是有意的,我……欲言又止。 你出去,我冷冷地说。父亲不再说话,默默地站起来,离开了。 我只想逃开这个让人疯狂的地方,飞快地穿上衣服就要往外冲。突然,我停 住脚步。 客厅里,楚松源坐在沙发上,阴沉沉的脸色让人不寒而粟,而楚树仁站在他 身后,脸色煞白。 真腈彩啊,楚松源拍拍手掌,好象完成了一件得意的作品,嘴角挂着一丝难 以察觉的笑,他从茶几上拿起摇控器,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是我和父亲不堪入 目的婬乱镜头。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痴一样地站在那里。楚树仁捂住胸口,脸上 青一阵紫一阵,他冲上去揪住楚松源的衣领,混账!楚松源轻轻一推,他就象是 失去根基的石像,轰然倒地,然后晕了过去。 楚松源冷冷地看着我,那是什么样的眼光啊,足以让我整个身体冰冻到无法 思考,无法动弹,这是你对我的愤怒,给我的惩罚吗?我感到天晕地暗,最后也 人事不省。 我靠在书房的沙发上,手心凉到失去了知觉,眼前的一切都恍恍惚惚,头痛 得什么也不能想。对面的楚树仁裹着厚厚的毛衣也还是嫌不够,不停地颤动,这 两天,他仿佛老了十岁,脸颊都凹了下去。唯一镇定自若的人是楚松源,他坐在 父亲的大书桌后,头靠在椅背,面无表情地转动着桌上的茶杯,杯口袅袅热气环 绕,那杯茶可能是书房里唯一能散发温度的东西吧。 你把我们都叫来,到底想怎么样,楚树仁面如死灰。 选择 我只要你偿还对我母亲的一切亏欠,楚松源字字清楚。 母亲!原来他从未忘记过仇恨,那些痛苦的碎片从未被扫出过他的内心,而 是时时在刺扎着他的神经,所以,他演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戏,最后拿到了满意的 结局。现在,他要用这个筹码来逼我们赎罪。可是,我呢,我怎么办,我一次又 一次地触犯天忌,还幻想可以苟且偷生,谁知道终究逃不过罪有应得的报应。 你要我怎么做?楚树仁闭上眼睛,长长地一声叹息。
两条路,要么你们上明天的头版头条,很刺激的新闻吧,楚家父女乱仑之情, 相信没有人愿意错过。要么,你公开声明,楚蓝心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她是那个 贱货在外面偷生的野种,给你们所谓的传奇爱情戴上顶漂亮的绿帽子,也算是还 我母亲一个公平。这招真是一针见血,面子是父亲一生的死袕。 楚松源平静的语调激怒了父亲,他的脸色铁青,畜生,你居然要胁我? 我只是跟你谈条件,录影带可是铁证如山,我甚至可以免费复制来个大派送。 爸,你可是一世英名啊,自己考虑考虑,楚松源继续残忍地刺痛我。 那蓝心呢?蓝心算什么?她是你亲妹妹啊,对于楚松源的条件,父亲根本无 法选择,他又捂住了胸口,好象疼痛难忍,脸都开始变形。 楚松源的眼光扫了我一眼,我从来就没把她当过我妹妹,是吗?蓝心,我们 是很好的床伴呢。 我的心好象被万箭穿过,已经痛到没有感觉,原来,我不顾一切要的爱情, 就是这样的丑陋和不堪一击。我只是被利用的一个丑角,客串了一场最拙劣的戏。 父亲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手努力撑住沙发的靠背也不能支撑他的身体,他 又昏倒在了地上。 我坐在医院的病房里,父亲还没有醒来,他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可能 现在这样没有意识对他来说能更安宁一点吧。楚松源面无表情地靠在角落,手上 不停地转着一支笔。王医生,看到父亲的专职医生推门进来,我站起来叫他。 王医生看了看仪表,示意我们去他办公室。 你们要有心理准备,王医生缓缓地说,你们父亲很难再撑一个月。
怎么会这 样,我完全呆住了。 楚先生一年半前就被检查出有胃癌,而且一直在恶化,他要求我不对外透露 这个消息。现在他的情况很不好,所以,我想你们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我缩在自己的房间里,三天三夜没有合眼却丝毫没有困意。父亲刚刚苏醒没 多久,他一睁开眼看到我就努力抓紧我的手,从未见过流眼泪的他突然老泪纵横, 蓝心,我害了你这一辈子啊,他几乎是哭喊着用沙哑的声音叫出来。我看着父亲, 所有的怨恨、屈辱、伤痛都随着这一刻烟消云散,面对着垂死的父亲,我还能怪 什么呢? 件 我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做,耳朵里一直有轰轰的耳鸣声,那些完全不 能回首的往事一桩桩的飘过。 母亲滚下楼的那一刻……八岁的楚松源不屑的声音小表子……那年舞会的灯 火,楚松源带我的那支舞还有他在浴室的古龙水味……父亲给我喝的那些红酒… …我笑靥如花地叫哥……楚松源母亲绝望的眼神……被QJ的痛……楚松源坚定 的口吻说我不娶,你不嫁……还有,还有他残忍地撕毁这一切,我们是很好的床 伴呢…… 我咬住枕头,不要让自己的发出抽泣的声音,上帝也会耻笑我吧,这个可怜 可卑又可耻的人。不,不能这样,蓝心,你要坚强。我冲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那 个脸色苍白,双眼浮肿的落魄女人,不要这样被打倒,就算是输,我也要输得好 看!我握紧拳头,顺手拿起剪力一挑,手上的水晶手链断开了,连线的珠子一粒 粒地落在瓷盆里,叮叮当当地响作一片。这就是我无谓的爱情吗?我终于忍不住 趴在洗脸台上,放声大哭。
三天后,在父亲的要求下,他回到自己的家休息,医生也知道回天乏力所以 同意了他的要求。父亲病倒后楚松源也没有去公司,他一直呆在书房办公,偶尔 会去看看父亲,但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把头发梳得平平整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推开了书房的门。 楚松源正在接电话,难得他还条理清晰地安排着公司事务。他放下电话,看 到了我,脸上抽动了一下,马上又恢复平静。有事?很冷淡的声音。 我想跟你谈一谈。我强自镇定,不能逃,不能逃,我要彻底解决所有的问题。 楚松源向后一靠,半嘲讽半奇怪的看着我,你有什么好跟我谈的? 我也跟你谈条件,我自作主张地坐在他的面前,面对着他的目光。 什么条件?他瞟了我一眼。 我放弃楚家的一切,所有的财产,永远离开这里保证不再干扰你的生活,请 你,请你放过父亲,不要让他做任何选择,我努力想说清楚我的意思。 楚松源居然轻笑了一声,你凭什么?我又凭什么答应你。 父亲已经这样了,我反正什么也不在乎,你逼父亲做任何一个选择我都可以 说出所有的真相,有没有人信无所谓,这样的故事传起来也很快。我横下心来鱼 死网破摊了底牌,而且,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请你想想父亲对你所付出的一切, 就算是他对不住你母亲,他现在也得到了抱应,再加上,你可以多拿到实实在在 二分之一的财产。 楚松源闭上眼沉思了五分钟,然后死死地看着我,满脸的不屑和仇视,你还 挺在意老头子的啊,好,成交! 成交,我的心再也承受不了任何负荷,我睁大了眼睛,不要让泪水流出来, 稳稳地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蓝心,他突然叫我,我停住了,没什么,你走吧。 我跨出书房大门就向自己的房间狂奔,再多一秒,我都会疯掉的。 我关上房门,开始狂笑,为了所有伤害自己的人,我放弃了一切。 伤害 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柔弱的楚蓝心了,这一次,我彻底脱胎换骨,居然学 会笑对这所有的闹剧。尘归尘,土归土,父亲终于没能过完这个寒冷的冬天,他 带着满心的遗憾和不安离开了人世,这也算是自私地放纵自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