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禁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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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想我可能是爱上楚树仁了,这个给了我生命,和我最亲密的 男人,也会让我的心里有怜惜。 可是,爱情到底是什么? 秋天到了。 我喜欢枯黄的落叶被风卷起的感觉,生命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生老病死, 岁月轮回,是谁都逃不过的劫。
父亲在这个秋天,老得特别快,他一天比一天消瘦。 所以,我每个周末一定会回家,父亲一定站在门口,焦急地守望着我回家的 路,直到看见我,他暗淡的眼睛会闪过一道亮光。我们更多时候是相拥着坐在沙 发里,看一场无聊搞笑的肥皂剧。 这样的生活可能会一直继续下去吧,当校园里双双对对的爱情故事满天飞的 时候,我远远地看着别人的风景,心淡如水地不再奢望,所谓爱情,所谓婚姻。 我忘记了,人生还有多少大悲大喜躲不掉。 重逢 我调小炉子里的火,水快开了,铁观音还是碧螺春?洗得干干净净的茶具和 跳动的炉火,映在淡淡的阳光下格外温暖,我正在冲功夫茶。都可以,楚树仁继 续翻他的报纸。
很快,碧螺春特有的清香混着秋天凉爽的气息,充满了房间。真不错,楚树 仁放下报纸,慢慢地品了一口。 有人在按门铃,林嫂吗?她有钥匙啊。我去开门,我站了起来。 站在门口,我象被雷突然击中,那个我以为已经冰封了生生世世的人,他斜 靠着大门,用一种我说不出的眼光看着我,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不欢迎我回来吗?蓝心。楚松源口气轻松地象是只去渡了一个假。 水晶灯亮得耀眼,觥杯交错,笑语盈耳,楚家把几年的热闹堆积在一起绽放 出来,只差没挂大条幅写上热烈欢迎楚松源学成归来,楚树仁象是回到了五年前, 神采奕奕地招呼着客人。我端了杯酒,倚着窗,眼睛都快被晃花了。但是,楚松 源的每个身影被落在我的眼里。 他好象又高了,比起五年前更结实,没了少年的轻盈,身体和脸上的的线条 都已经是彻底的简洁刚硬。名牌的黑色西装在他身上非常熨贴,越发显出他天生 的贵族气息。他的确优秀,这五年,他从顶尖的大学毕业,又进了家国际大公司, 全凭自己的努力。 可是,他让我觉得非常陌生,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带着三分 不屑的浪荡气息,完全不象当然那样有如清风。 我们的眼光相碰了,我脸一红,转过头去看窗外。蓝心,几年不见,你越来 越美了。楚松源走过来,也背靠窗户,上上下下地扫着一身深蓝色紧身露肩晚装 的我。我一直都很想你,他突然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我的心脏完全失去了控制地狂乱跳动,连呼吸都很困难,对不起,我慌乱地 把酒杯放在窗台上,就往洗手间冲。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满脸潮红,眼波流动,紧咬着红唇异常的妖艳动人。 楚松源的回来让楚树仁非常满足,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可以一手遮天为所欲为 的父亲,而成了一个想安享晚年的老人。我们三个人绝口不提过去的事,在楚树 仁的劝说下,楚松源同意留下来帮他打点生意。 这五年,仿佛被时光剪断,没有任何痕迹。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三个人都各忙各事。
楚树仁好象急于想让楚松源上 手接班,两个人天天泡在公司里,连周末都很少在家。而且,自从楚松源回来后, 父亲就再也没有打扰过我,他甚至有意跟我保持距离。 可是,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时时压迫着我,我尽量找借口不回家。实在是有事, 我也会挑平常不是周末的日子,这样,可以减少跟他们父子碰面的机会。 又降温了,我准备回家换些厚衣服。 这时候家里应该没人,我用钥匙打开门,直接上楼回房间。 我推开房门,一个人正坐在我的床上,翻着我床头柜里的东西,我呆住了。 楚松源嘲讽的看着我,手上拿着一瓶药,那是避孕药。 心动 请你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愤怒的我却莫名的悲伤,我拉开门。
楚松 源站起来,我闭上眼不想看他嘲弄的神情。 突然,我被紧紧搂住,随即嘴唇被重重压住,楚松源的舌头探进我的口腔激 烈地搅动着。他的吻击垮了我所有的斗志,我发现,自己其实无时不刻不在想念 着他,想念着这个对我恨之入骨的人。 他把我抱到床上,头深深地埋进我的胸口。蓝心,明明知道你总在伤害我, 为什么我不能停止去想你。他的话把我的心碎成千万片,哥,对不起,我紧紧地 抱住他的头,泪流满面,我也想你。 外面的风很冷,屋里却温暖如春。 楚松源全身是汗,我光裸的腿缠在他的腰间,紧咬下唇承受着他猛烈的抽送。 他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我死死地捏着他的胳膊,这样强烈的撞击,快要让我 承受不住。我已经有了好几次的高潮,泄出来的体液让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最 后,我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他才开始急促地喘息,在我体内一泻如注。 浴缸里的水轻轻地在我们周际荡着,我窝在楚松源的怀里,刚才的ZUO愛耗尽 了身上力气,我软得象团绵花。楚松源拥有着我躺在浴缸里,双手仍不停地玩弄 我的|乳头。你越来越性感了,蓝心。他在我耳边低语,舌头轻舔着我的耳垂,我 第一次看见你没穿衣服的时候就疯了。
他的动作又撩拔起我体内的欲望,我忍不住呻吟了。楚松源加重了手上的动 作,一只手挪到我的大腿根,揉搓我的珠核,我感觉到身后又坚挺起来,硬硬地 戳向我。我抓住浴缸边,想抑制身体的感觉。但楚松源突然把我转过来,让我的 两腿盘住他的腰部,坐在他的大腿上。现在,他的硬挺抵着我的花心了。 我不能控制,主动将他的分身套入,慢慢地坐下去,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得 更深,当他齐根没入的时候,我无法抑制地叫了。我开始自己动作,楚松源的含 住我的|乳头不停地吸吮,水里抽插的声音混合着我们的喘息,这次,楚松源很快 就到达了高潮。 年青的楚松源还有无穷的腈力,逼迫我一次又一次的冲上云端,这样的Xing爱 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累到完全不能动弹。 他躺在床上,从背后侧身搂着我,下面仍留在我身体里。蓝心,你比我想的 还要棒。哦,不要了,让我睡一会儿,我好累啊,我迷迷糊糊地想要推开他。 你睡吧,我想这样抱着你睡。恩,那我要睡了。 我哼着曲子仔细地分捡莲子,粒大饱满的丢进烫煲里。二小姐最近很高兴啊, 林嫂切着菜,突然停下来笑着看我,一定是有男朋友了。啊,我的脸一红,赶紧 转过身,哪有。你这个样子,瞎子都看得出来在谈恋爱。 是在恋爱吗?
我的心被轻轻地触击了一下。 一个身影从厨房门边闪过,我侧身张望,看到了父亲的背影。 誓言 我低头搅着碗里的汤,难得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吃晚饭,楚树仁和楚松源好 象越来越忙,周末都很晚回家。我吃完了,你们慢用,楚松源时刻追逐着我的眼 光和楚树仁的视而不见令我如坐针砧,我想要立刻逃回房间去。 等一下,蓝心,楚松源的目光转向父亲,这一阵大家都很忙,不如今晚放松 放松,一起去看电影?你和蓝心去吧,明天我约了早上去医院做体检,楚树仁面 不改色拿起了茶杯,我想在家休息一下,他吹了吹茶叶,记得带大门钥匙。 深秋的夜晚带着浓浓寒意,我拉紧身上的风衣。我们没有坐在电影院里,而 是在半山腰的露天咖啡厅吹冷风。楚松源捂住我的手,冷吗?我摇头,他的大手 让我觉得很温暖。他揽过我,让我靠在他的胸口,我一整天都想见你,蓝心,他 的眉头紧锁,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我也是,我的心在低低地回应,我喜欢这样地想你,甜美而焦虑。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楚松源低下头来吻我,手在桌子下探进我的两腿之间,隔着牛仔裤上上下下 地按摩,很快我就全身发热了。周围人很少,但我还是控制自己不能发出声音。
我要你,他解开牛仔裤的纽扣。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在那样的地方得到高潮。我坐在楚松源的腿上, 桌布挡住被拉到大腿的牛仔裤。我的两手支撑在桌面固定上身,他在我的体内浅 浅的动作快要把我逼疯了。 第二天我就病倒了,几个小时的山风吹到我发烧。我躺在床上,嘴里含着一 支温度计,全身又痛又无力。他们父子一大早就各自出门,林嫂出去买菜,我无 聊地翻着一本书,一页一页地掀过,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可以进来吗?楚树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站在那里看起来很憔悴,心 事满腹的样子。爸,我合上书试图坐起来。别动,病了就好好躺着休息。他走过 来轻轻按住我,然后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有事吗?他一直在那里低着头自己沉思,我忍不住打断他。他终于开口了, 蓝心,我想让你去澳大利亚读书,那边的学校都已经联系好了,你这边尽快办退 学手续吧。 不,我冲口而出,狠狠地看着他。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虚伪的人,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我和楚松源在一起。 蓝心,我是为你好,他的口气加重。 为什么? 你留在这里不合适。 什么叫不合适,是因为我哥吗?我毫不顾忌地说出事实显然让楚树仁难以应 对,他沉默了
。 蓝心,你这样我很难过,你哥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很危险,我只是想保 护你。 你给我的保护已经够了,压在我心里的伤痛霎间全涌了上来,我恨死了眼前 的这个人。 就算他不会做什么,你们毕竟也是亲兄妹,蓝心,我对不起你,但我希望在 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你得到真正的幸福。 她的幸福请让她自己来选择。楚松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了门口,异常冷 静地看着父亲。 我看着对视的父子,脑子里面一片模糊,那些原以为随风已逝的往事一件件 地我眼前飘过,原来那些耻辱、伤痕、愤怒从未曾消失,而是注定了现在这一切, 我们三个人必然要面对谁也无法摆脱的宿命。 你能给她什么承诺,楚树仁指向儿子的手有点发抖。 泪眼迷茫中,我看到楚松源向我走来,他跪在我的床边,口气坚定得象是想 了三万年。 蓝心,我不娶,你不嫁! 时间在这一刻永恒了,我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管,就算明知道眼前就 是火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去,因为我的心甜蜜到一丝丝地发痛。我笑了, 带着眼泪。 好,你不娶,我不嫁。 爱情 原来这就是爱情。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可以忘掉一切,不顾一切, 什么都不在乎。 那天之后,楚松源俨然以男朋友的姿态出现在我身边,我们象天下所有热恋 中的男女一样,甜言蜜语说不够,呆在一起多久也嫌短。楚树仁对我们的事从此 绝口不提,他好象是眼不见为静,很少出自己的房间。我也不想三个人的场面太 尴尬,只在周末回家呆一晚,所以见他面的机会都很少。 楚松源经常会去校门口等我,接我出去吃吃饭,逛逛街,有时也会趁白天家 里没有人的时候带我回家做男欢女爱的事。 然而,这样的幸福总是让我内心有隐隐的不安,好象是偷了不该属于我的东 西一样,但这不安只要楚松源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会抛到九霄云外。就算是偷 的,那也让我拥有一天算一天吧,我安慰自己。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楚松源已经回来一年多了,他对楚家的生 意已经完全上手,父亲显然也非常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