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禁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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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树仁抱我回卧室,我不停地流泪,楚树仁拉着我的手,陪我坐了整整一晚。 我三天没有出房门,无法面对楚家父子,我觉得他们看到我时我全身都是光 溜溜地,这让我无比羞愧。三天后,我才知道第二天他们就都走了,楚松源回了 学校,楚树仁去外地办事。半个月后,楚树仁才回家,仿佛那晚上什么也没有发 生过。除了我做贼心虚,他偶尔看我时会脸红。
最让我羞耻的事其实是我对楚松源的侵犯并不真正的反感,我甚至会想那一 晚上的事到面红耳赤,楚松源早就知道我是一个表子,他启动了我的性意识,我 常常会在床上翻滚,想念他的手和舌头,然后我学会了自蔚。 我还爱上了红酒的滋味,母亲的血在我身上流动着,勾引着我一遍一遍地让 红酒从我的舌尖滑进我的身体,火焰一样燃烧着我的每分每寸,我用手抚摸自己, 红色的欲望在全身游动。 我开始偷楚树仁珍藏的红酒,躲在贮酒间贪婪地吸取着红酒的芳香。这成了 每天我必做的功课。 这是南美的红酒,有它独特的风味,当我抓住一瓶红酒准备偷偷溜出去的时 候,楚树仁站在门口,声音低沉。贮酒间里昏暗的灯光让我无法看清他的脸,完 蛋了,人赃并获,我的心迅速下沉。 楚树仁顺手关了门,拿走我手上的红酒,居然很欣赏的表情。贮酒间有一个 小小的吧台,他拿了两支酒杯,开了瓶盖,缓缓地倒了两杯。他的指头在桌上敲 敲,示意呆若木鸡的我拿一杯。 我低着头走过去,红酒散发出的香气让我无法自制,我用舌尖品尝着浓香, 然后对楚树仁浅浅一笑。楚树仁优雅地举起酒杯,抚过我的头发,你比你母亲还 要美。 这是楚树仁第一次跟我提我母亲。
很快,一瓶红酒喝光了,我的脸发烫,真 热,我解开睡衣上的一颗纽扣,我还要,我斜靠着吧台看着楚树仁,在暗橙色的 光晕下,脸若桃花,媚眼如丝。楚树仁一动不动看着我,你真美。 他突然抓过我,紧紧地拥住,然后狠狠地吻向我的唇。他混和着酒香的特殊 气味侵入了我整个胸口,舌头在我的口腔内回转,卷走了我所有的空气。我简直 不能呼吸了。
醉梦 楚树仁的手在我背上来回的游走,丝质睡衣发出了细碎的磨擦声,酒后神智 不清的我思维更加混乱,空气中充斥的糜乱的红酒气息更加重了欲望的味道,我 完全不能抵抗。 我被放倒在吧台上,十四的少女、半滑落肩的睡衣,斜倒的红酒杯,在昏暗 的灯光下是分外妖娆的诱惑。 楚树仁轻轻拉低睡衣,大手覆上了我的胸部,刚刚发育好的少女的|乳防坚挺 而又柔软,有着特殊的质感。我的睡衣继续在下滑,落在脚踝,只剩下小小的棉 质内裤。楚树仁手法老道地揉搓我的胸部,低头在我的腰间轻吻,伴随着舌头的 舔舐,我酥软得象块乃油。 他的牙齿轻轻咬住我的底裤,拉过我的大腿,底裤顺势从我光洁的双腿落下。 楚树仁开始激动得发抖,他埋在我的身体里上上下下地舔吻着,舌头卷起我每个 毛孔里的欲望,我的呻吟溢出紧咬的牙关,下身开始分泌花露,在楚树仁这种风 月老手面前,我稚嫩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拉开我的双腿,我全身吊在吧台上,双腿间幼嫩的黑森林和带着露珠的花 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他埋下头,舌头一波一波地撩拔着花瓣,我快要被搞疯了。 相比之下,楚松源对我所做的完全是小儿科。 楚树仁放开我,迅速松开自己的皮带,拉开拉链,露出坚硬而又竖直地挺向 我的武器。这是我的父亲啊,爸,我感到害怕,忍不住叫他。楚树仁停了一下, 仍然俯下身来用舌头进攻着我的下体,他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急速地抚摸,一只手 握住自己的分身来回地搓动,我不能再思考,这样就足以使几乎没有经验的我得 到了最大程度刺激,我很快到了高潮,体内收缩,花蜜止不住地流。啊,随着我 在快乐顶峰的叫声,楚树仁向我的小腹射出了混浊的体液。 我软软地滑下吧台,楚树仁抱住我喃喃地叫我的名字,蓝心,我的蓝
心。 后来我努力的回想了那一天所发生的所有细节,我无法判断楚树仁站在贮酒 间门口时是否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让后来的事情发生。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中, 一步步地引导了我。最后尚存的理智让他并没有真正和我发生关系,但这足以让 我们的父女关系变得跟以往完全不一样。 楚树仁又一次表现出他沉稳的老狐狸本色,那天之后他对我没有任何的不一 样,仍然象一个普通的父亲对待女儿,关爱如此自然。所以我佩服的是我自己, 我承袭了母亲的美貌,同时也有父亲的大将之风,我们俩的表现让我自己都觉得 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只是这个梦很快就又发作了。 旧居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我走出校门时看到楚树仁,他斜倚着他的黑林肯,休闲 的灰色毛衣让他和平常庄严稳重的感觉很不一样,他的身形的确保持得很好,欣 长而健硕,落日的余辉抹过发际,闪耀着金光,显得年轻成熟,完全不象一个四 十多岁的人。
爸,我抱著书包站住了。哇,你爸好帅哟,周围一群小女生乱叫。蓝心,我 顺路经过这里,正好接你放学,楚树仁成熟魅力杀死人不偿命。接我?这是开天 辟地第一回。 我从他拉开的车门坐进去,楚树仁砰地关上车门,转过去上了驾驶位,车缓 缓滑动。车里的空气象被突然关上一样,不安分地四窜,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小 小的空间弥漫着暧昧。 慌乱中,我仍然意识到车走的并不是回家的路,我转头看楚树仁,我带你去 一个地方看看,楚树仁面不改色。车最后停在一个空无一人的别墅前,有一种非 常奇怪的感觉,记不记得这是你以前住的地方? 我母亲死后,这套别墅就再也没有住过人,虽然定期有清洁工过来打扫得很 干净,但整间房子里仍然充满了发霉和陈旧的味道
。小玉石狮子安静在立在那里, 身上的血早就擦得干干净净。 你母亲最喜欢喝红酒,所以这里有最好的珍酿。楚树仁拉我上了楼梯,走向 卧室深处的酒柜,我站在床边,仿佛突然有了记忆一样,看到我的母亲风情万种 地倚在酒柜后,杯中的红酒荡着她的笑声,如此瑰丽。 这个年份的酒比较淡,有新鲜的感觉,适合你。楚树仁倒了一杯酒,走过来, 浅尝一口,然后抓住我的头,深深地吻住我,舌头上的酒味在我的口腔内转动, 我感觉又要醉了。 楚树仁顺手把酒放在床头柜上,把我紧紧地拥住,蓝心,我的小妖腈,我想 死你了。我身上的校服被解开,马上就全身赤裸了。楚树仁也很快地也脱掉了衣 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这个男人还是我的父亲。他的肌肉还很结实, 完全没有赘肉,皮肤厚实而光滑,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他跟我完全不一样 的肌肉。蓝心,你又要引诱我吗?楚树仁把我按倒在床上。 楚树仁在我身上疯狂地亲吻,不放过一分一寸,然后跪立起来,拿过床头柜 的酒瓶,高高地让红酒从我的嘴唇、脖子、胸部、小腹、大腿一路淋落。红酒弹 在我的身上,浸婬着我的的肌肤,疼痛而又快乐。他再低下头舔走我身上每一滴 红酒,我全身的细胞都被点燃,扭动着要索取更多。
我的手被他抓住,牵引着握住他滚烫的分身,我学着上下抽动他,楚树仁呼 吸急促地拉开我的双腿,开始吸吮我的珍珠,同时手指探入我的体内,来回拔弄。 最后,楚树仁在我的手上射了,滑腻腻的满手。而我,也在他高超手法下到 达高潮。 星空 楚树仁开始定期到学校接我。在母亲那张舒服而华丽的大床上,楚树仁花样 百出地引导我享受着性的乐趣,在这个禁忌的地狱里,没有任何纯洁、人伦、羞 耻可言。但他始终没有对我做最乱的事,那就是真正和我姓姣。对一个十四岁的 少女来说,他所做的一切都足以使我得到最大的满足,但对一个成熟的男人,楚 树仁显然很大程度上压抑了他的欲望,他从未得到过真正的释放。 那不是因为楚树仁良心发现或者是不想真正伤害我,只能说他是一条披着羊 皮的狼。连包情妇的丑闻都不想有的楚树仁更无法承担诱奸少女的罪名,更何况 是乱仑未成年的亲生女儿。他在有限地享用我青春的肉体同时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因为我是完璧之身,就算是我说出去,别人也会说那是我恋父情节的性幻想。
这种不正常的生活已经让我过早地远离了少女的梦幻时代,连情窦初开的娇 羞都被赤裸裸的直奔主题淹没。当同年龄的女生开始小小的思春,写秘密日记, 手帕交之间红着脸讨论心仪男生,这些她们所乐此不疲的事情在我眼里简直是小 儿科。我的不屑当然不是好事,我越发被孤立,成了学校特立独行的人。楚树仁 是不折不扣的魔鬼,他让我身心都极其不正常,我的命运已经注定。 楚松源则在他生日会的四个月后第一次回家,全家人表现如常,仿佛没有任 何事情发生过。如果说有变化,那就是我,我第一次在他回家的时候不再躲避在 房里,而是坐在餐桌我应该坐的位子上,泰然自若地吃我的晚餐。其它人好象也 没觉得有任何不同,楚松源和他父母轻松地聊着学校里的事,他已经参加了几所 大学的入学考试,从他们的对话里我得知楚松源这次回来会在家里休息几个月, 等待那边的录取消息。 这不是件好事,我很快也要有一个长假,因为没有什么朋友,我也只能老老 实实地窝在家里,这样的话每天我都要面对楚松源,这将是我最痛苦的一个假期 了,我在心里哀叹。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楚松源基本上当我透明,谈不上友善,但也没 有打扰我。我每天窝在家里看小说,有时会上街转转,而楚树仁自从楚松源回家 之后就没有带我出去过。晚上,我经常一个人坐在后花园的摇椅上看天,那样冷 清的星空让我的心里空虚宁静。 我喜欢这样的夜晚,桔黄的路灯跟夜来香的味道混在一起,仿佛是抹不开的 情欲,让我沉沉欲醉。突然我感觉到异样,离我两米远处静静地站着一个人,楚 松源,我跳起来。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他紧紧地抿着嘴唇,表情很复杂,灯光下的他真的 俊朗得如同一幅油画中的美少年。 蓝心,楚松源居然叫我的名字,他停顿了很久,那天的事我想跟你说道歉。 那天的事?我已经完全不在乎,斗转星移,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楚蓝心了, 我在心里冷笑。楚松源走过来,拿一个盒子放在我的摇椅上,转身走了。 盒子里是一条美丽的水晶手链,透亮得如天上的星星,我突然忍不住,眼泪 一滴滴地落在了手链上。 家庭 忽然多一个人,家里总是要变得热闹很多。楚树仁对这个优秀得一塌糊涂的 独子显然是费心培养,他营造各种机会带他四处拜访甚至直接会见一些重要的客 户,楚松源大方得体的谈吐和超出年龄的成熟心智成为父亲的骄傲,当然,更幸 福的是他的母亲。 楚松源是他母亲最大的安慰,这个长年生活在冷漠环境下的女人努力用良好 的修养维持着自尊。
对于虚伪的丈夫她从不揭穿,所有的表现都符合一个上流社 会的标准贤妻。但这样的生活耗费了她所有的活力,她的端装秀丽已经苍白得如 一片薄冰。楚松源的回家让她的眼睛日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