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禁言-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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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 屋子里仅仅亮着昏暗的台灯,很静,几乎没有声音,所以墙上的闹钟每一下 的跳动都象带着回音一样的在整间卧室里叫嚣着,一种难耐的情绪在房间里不断 地回旋。 我坐在沙发上,也很安静地看着床上的那个人,他紧紧地闭着眼、抿着嘴, 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等待,等待什么?上帝的惩罚吗?当然,如果有上帝的话。 我开始研究起他的脸来,好象从来没有看清楚过他的脸,虽然那张脸无数次 地在我身上游走,不过那时候我从来没有睁开眼仔细地看过,他居然还有白发和 老人斑。如果不是在床上,他永远地风度翩翩和道貌岸然,根本不象是一个五十 多岁的老人,不对,在床上,他更有活力。我抑制不住地想笑。
门突然被踢开,我的笑凝固了,门口站着楚松源,他冷冷地扫了床上一眼, 径直走近我,你要干什么!我尖叫起来,警惕地抓紧了睡衣的领口。 你穿这么松的衣服有个屁用,老头子现在动不了你,楚松源一把拉开我的手, 眼光死死地盯着我起伏的胸部,小妖腈!接着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爸都这样了, 你这个畜生!我被死死地按在沙发上,奋力想挣开。 我是畜生,老头子更是,你他妈就是表子。楚松源熟练地拉开皮带,拉高我 的睡裙,直接将底裤拉到一边,腰身一挺,进入我的体内。啊,好痛,我忍不住 叫起来,里面还干干的,完全不能适应。楚松源按住我,毫不留情地快速抽动。 痛楚慢慢减弱,我开始有了分泌,下体的充实感让我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我紧 紧抓住沙发角,承受一波又一波地浪潮,水样的眼睛迷离地引诱着身上的男人。 激|情中的我迷离的眼神荡到了床上,老人惊恐而愤怒地睁着眼,青白如枯树 的手伸向上空,仿佛想挣脱恶魔的纠缠,一动不动。我打了一个冷颤,突然到了 高潮,下身一阵收缩。楚松源也同时停止了抽送,射出之后迅速地抽离我。爸! 我开始尖叫。随着我的叫声,床上的老人,楚树仁的手颓然掉下。
葬礼 葬礼很热闹,楚树仁算是太平绅士之流的人物,德高望重兼传奇人生。灵堂 里的人很多,客人都要过来拍拍他的家人以示安慰。楚松源和我,楚蓝心,作为 孝子孝女当然是焦点。楚松源一身黑装,面色苍白,仿佛还没有从丧父的衰痛中 缓解过来。 只有我知道他的演技有多好,楚松源挨着我,紧紧搂住我的肩,外人看来是 坚强的兄长安慰伤痛的小妹,但他搂住我的那只手,隐藏在布幔的阴影下却不失 时机的揉捏着我的胸部。 我站在那里,完全丧失了意识,空气中飘荡着各种声音:唉,世事难料啊; 兄妹俩以后要相亲相爱,互相照顾;楚松源不停郑重地点头致意,孝子的功夫做 到尽。 灵堂上楚树仁的照片依然神定气闲,可是棺材里他会不会被这个儿子气得翻 个个?我又忍不住想笑,可是,我发出的居然是哭泣声,而且悲痛欲绝。楚松源 转过头来看我,我看到他惊叹的表情。可怜啊,在客人的叹气声中我适时地昏倒 了。 楚树仁是一个传奇人物,他的故事足以打动一票痴男怨女。简单的说就是父 母棒打鸳鸯,娶了不爱的女人,他另起别院与真爱相厮守,最后事情败露,真爱 不堪压力自杀,死在他的怀里,从此他拒绝与妻子同房,与真爱的灵牌相伴。不 爱的女人是楚松源的母亲,而真爱生下了的就是我。所谓故事就是故事,事情的 真相往往跟传言相差十万八千里。
楚树仁那时年少风流,而所谓真爱,我的母亲是一个舞女。一个浪荡公子, 一个欢场高手。一个贪图风流快活,一个梦想咸鱼翻身,一个不小心在我母亲的 心计下有了我,母亲用我这个筹码赢得了她要的荣华富贵。 我五岁生日岁那年,清楚地记得母亲在摸着我的脸得意地说,真是一个小美 人胚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我五分心计对付男人。那时候,母亲在楚家的一个 别院里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完全实现了她的梦想。至于说她死在我父亲的怀 里,真实版本是就在我五岁生日那天,她喝醉了酒跟楚树仁大打出手,一不小心 摔下楼梯死了。 那天,楚树仁最后带着我回了真正的家,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楚松源和他母 亲。他母亲惊慌失措,而八岁的楚松源却非常轻蔑地看着这些大人们商议着如何 应对警察,同时狠狠地小声骂着我:小表子!怎么没把你一起摔死!那种眼神和 语气,跟楚树源跟我母亲对骂时惊人的相似。 至于与灵牌相伴,那是因为我母亲死得不正常,偷偷跟法师请的镇灵台。可 笑的是,楚树仁如果真是信佛的话,就不应该做出遭天遣的事。结果报应落在了 楚松源的母亲身上,她才是真正的自杀。她的葬礼结束后,楚松源也报复了我。
成长 五岁以前我是没有记忆的,我忘掉我关于我母亲的一切,除了她死的那天抚 摸着我的脸,半醉地叹息声。她的手冰凉地在我脸上划过,带着寒气幽幽地说: 真是一个小美人胚子。 我还记得的一件事就是楚树仁推开我母亲的那一霎那,她那仿佛永远不离手 的红酒杯直落下二楼,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干净轻脆的碰击声,红酒象突然怒放 的鲜花一样洒落,然后我母亲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其实她的死也是一个意外,她的头正好碰到了楼梯口的小玉石狮子。摆平这 件事对楚树仁倒很容易,让人佩服的是他有本事将一个包情妇的风月丑闻搞成情 比金坚、至死不渝的爱情童话。我母亲的死让她从人尽可夫的风月女人摇身一变 为爱情至上的纯情圣女,而真正的受害者是楚树仁的妻子,楚松源的母亲。 楚松源的母亲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宽恕、容忍、唯夫至尊、大局为上。这 也是我的幸运,不管我母亲给她带来了多大的痛苦,她都没有加之与我,她对我 的态度是可有可无,但起码没让我受过欺辱。楚树仁把我带回家后就很少正眼看 过我,对他来说,我或多或少算是一个小小的麻烦,他不想面对我。 我唯一要防备的人就是楚松源,他显然对我恨之入骨并且明目张胆地表达了 他的情绪,从我进门的那一分钟起,他就不屑地给我定了性:小表子!不过上天 对我一直还算不错,这个克星一直在国外的贵族学校寄宿,每个月只有两天在家。 我很早就懂得不要去招惹他,尽量在这两天不出房门,连吃饭都不出来。 还有一件最大的困扰就是我的生理变化。十一岁开始,我的胸部开始经常发 涨,慢慢突起,|乳头变大,我非常害怕,用白丝巾紧紧缠了又缠,我在同级的女 生算是发育得很早的,所以根本没有任何交流的机会,我甚至要穿宽松的衣服来 掩饰跟别人的不同。终于有一天在学校,我感觉下身沾沾的,
跑到厕所一看,内 裤上全是血,我心里一阵阵惊恐,害怕到全身发抖,然后开始止不住地哭,我想 我是快要死掉了。我哭得昏天昏地,最后晕倒在厕所里。 醒来时我已经在我的床上了,床边坐着的居然是楚树仁。他看着我,脸上若 有所思的神情。爸,我完全不知所措地坐起来,恩,楚树仁应了一声,欲言又止, 最后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拿了一包东西放在我的床上,出去了。
包里 面是一本书和一包卫生用品,我把那本书一字不漏地看完了。 我知道我开始变化了,母亲的预言一点儿也不错,我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向一 个女人的方向发展,该大的地方变大,该小的地方变小。我不再用白丝巾束胸, 而是偷偷跑到商场里买了腈美的绣花胸衣。同时变化的还有楚树仁对我的态度, 他突然一改以往的漠视,开始关心我,就象一个真正的父亲。然而我却有点无法 面对他,因为没有母亲,父亲用一种隐约的方式指导了我的生理期,但青春期的 羞涩让我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甚至他对我的关心都让我觉得厌恶和羞耻。 兄妹 变化的人还有楚松源,他回家的次数日渐稀少,每一次回来我都几乎认不出 来。他个子越来越高,话越来越少,偶尔眼光瞟我一眼,嘴角都会轻轻一扬,就 象他八岁那年骂我时的神情。可是我已经学会不在乎,我对我们的关系很满意, 相安无事到我可以离开楚家大门,所以当他瞟我时,我甚至会在心里哼着小曲慢 悠悠地喝我的咖啡。 这种安静的生活维持到楚松源十七岁的生日的那天,楚树仁给他安排了一个 盛大的生日晚会,为他准备进入商界社交圈做了一个开幕式,那也是我第一次正 式出席社交场所。男主角是隆重推出
,我们做配角的也要粉墨登场,绿叶衬红花。 演出效果惊人的好,楚松源完全得了楚树仁的真传,风流倜倘、大方得体, 满场女人芳心乱转。我一袭粉色小晚装,十四岁的我已经成为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吸引着周围男人的眼光,仿佛生来就是这种热闹纷繁的灯光下的女人。楚树仁非 常得意,楚家今晚的风头是出到尽。当音乐再响起时,他对楚松源耳语了几句, 楚松源皱皱眉头,然后转过头来看看我,最后他向我走来。 来吧,楚松源站在我面前,然后伸出手。后面,楚树仁在对我点头示意。我 终于搭上他的肩,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紧张,完全没有了原来的落落大方,他 身上的古龙水混着特有的体味,几乎让我无法呼吸,身体都有点轻轻抖动,手指 冰凉。整支舞楚松源一言不发,甚至没有正眼看我。 终于到晚会散场,繁荣去尽,我浅浅啜了一口红酒,满足地长长叹息了一声, 我开始理解为什么母亲会如此痴迷于这种灯红酒绿,女人,生来不就是该过这样 的生活吗? 你真是他妈的贱种!楚松源从我身边走过,
对我今晚的风光他得出了结论。 我耸耸肩,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我将整杯酒一饮而尽,冲到洗手间去准备 洗澡。 浴缸里的水慢慢抚平我的兴奋情绪,水温刚刚好,轻轻地冲刷着我的肌肤, 象一双温柔的手在我的全身游走,红酒的劲头还没过,全身一阵难言的骚痒。我 闭上眼,用手揉捏着我的胸部。 一阵熟悉的古龙水味袭来,我睁开眼,楚松源正站在浴缸前眼珠转也不转地 盯着我!啊,我开始尖叫,楚松源急忙按住我的嘴,神情古怪。我狂乱地抓过毛 巾想要遮掩自己。 楚松源顺手扯过毛巾,塞住我的嘴,将我的两手抓在一起。我双腿乱弹,水 花四溅。小表子,你真有够骚的。楚松源将我拖出浴缸,再扯下一条毛巾将我的 双手向上拉起绑在毛巾架上,我全身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楚松源径直拉开我的两腿,手伸了过来,我拼命 扭动,但他仍然准确无谓地找到了入口,手指探了进去。我叫不出来,只能不停 地呜咽着。下身的生涩感和痛楚让我全身紧崩!我快要被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强 暴了!
开启 楚松源将我的腿完全拉开,低下头用舌头代替手,我感觉到下身软软的探入, 不能忍受的骚痒从花心荡向全身,我疯乱地摇着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住手!楚松源停止了动作,浴室门口站着我们的父亲,楚树仁。楚松源若无 其事地站起来,居然对我笑了笑,离开了。我全身瘫软,但仍然一丝不挂地吊在 毛巾架上。楚树仁面无表情地先拉过浴衣裹住我,扯掉我手上和嘴里的毛巾。我 站不住,顺势倒在了父亲的怀里。 楚树仁抱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