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灵帝国-第16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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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上将号作为一艘在前线担任大本营兼司令部的堡垒星舰。其内部设施异常完善,当然也包括了战俘营这样的地方。事实上很多母舰及以上的飞船都会随舰设有战俘营,用于临时关押在战场上抓获的敌军:对于一支随时需要跨世界作战的舰队而言,这样的设施是很有必要的。在敌人最后一次疯狂反扑,我们几乎捕获了他们的整个旗舰编队,那些战舰成员现在依照各自的军衔高低被关押在不同地方。其。最后被抓捕到的敌军高层指挥官都被集关押在帝国上将号的最高等级监牢里。
姐姐大人已经先我们一步在战俘营等着了,她倒不是对审讯战俘有什么兴趣,主要是考虑到在这里关押的囚犯是高级的堕落使徒,尽管我很相信帝国监狱的严密程度,却也想尽可能增强一下战俘营的安保等级。而世界上没有任何安保比姐姐的厄运力量更加严密:当厄运力场笼罩整个战俘营,这里的一切都被虚空最jīng准而且无情的力量所控制。这力量源自因果,皇帝级以下的囚犯根本不存在绕过诅咒成功越狱的可能。
“所有囚犯都已经醒过来了,包括被冰蒂斯砸到半死的那个,”姐姐在头前引路,带众人进入了监狱的转传送点,也就是那个白茫茫的虚无空间。我忍不住看了空间央的白sè光球一眼:嗯,正圆形,而且没说废话,看来不是那个小说毒的二葫芦主机,“现在他们被典狱官用最高强度的能量拘束装置锁着,你先从哪个开始净化?”
我看了旁边正哼着奇奇怪怪的小调,四处打量的冰蒂斯一眼:“当然先从boss开始。”
“啊哈,陈,你们的监狱还是这个样子啊,一点都不人xìng化。”冰蒂斯四下张望了半天,突然拍着我的肩膀笑起来,我顿时挺惊讶:“你以前也见过帝国监狱里面?”
“嗷,当年经常住,”冰蒂斯笑的没心没肺,“珊多拉把妾身骗进去好几次来着……”
我:“……”这个女流氓当年到底给珊多拉惹过多少麻烦!!
在监狱最深层的封闭空间,我们见到了被俘的堕落使徒指挥官,或许这是我们在战场上俘获的敌军最高等级的军官了,根据对方的军装判断,这应该是一名少将——而在这之前,我们俘获的最高等级堕落使徒是卡特?卡洛。
这是一个身形高大jīng壮的男人,肤sè略有些偏白,深棕sè短直发,脸上的线条刚硬,眼窝深陷,和每一个希灵军人一样,他身上带着一种从战场上浸泡出来的杀伐气度,也和每一个被我们俘获的堕落使徒一样,他现在的表情充满愤怒和暴虐。如果不是姐姐的诅咒力量仍然浸入在他的灵魂深处,以及身边那些功率强劲的能量压制设备,这个暴躁的堕落使徒一定会在看到我们出现的瞬间选择自爆。他现在被拘束装置固定在这片雾蒙蒙的虚无空间,身体处于极端虚弱状态,但当我领着一群人靠近他的时候,这个敌军指挥官仍然挺直了身体,气十足:“帝国已经腐朽成这样了么?竟然奢望从战俘口要情报!”
“哦,别担心,你很快就会开口了。”我对眼前这个战俘粗暴的态度一点都不在意,当年卡特?卡洛也是这模样。他应该不知道有堕落使徒被新帝国逆转化的事情,因此现在显得自信十足:自认为绝对不会轻易开口,不过他的强硬态度也持续不了多久,我已经在慢慢切换到虚空形态,而旁边的晓雪拳头上也开始蔓延开黑sè的yīn影:这姑娘俨然是准备和她爸配合来一场父女混合双打。
……看样子这丫头把我的博爱?打脸拳也继承的不错,她甚至把虚空生物的一部分变形特xìng都学过去了。
“爸,我好羡慕二叔,”晓雪看着自己被yīn影笼罩的手臂,突然吐了吐舌头,“二叔变身之后还有个人模样,我第一次变身的时候把自己给吓哭了……”
我挠了挠自己已经变得光溜溜的脸,完全变成虚空生物之后没有五官的问题至今仍未解决:“闺女,忍忍吧,你看你爸这张脸……”
那名战俘本以为我们出现是要对他严刑逼供的,却没想到我们俩的行动这么奇怪,他忍不住挺好奇:“你们在干什么?表演小把戏?”
我跟晓雪对视一眼:
“准备揍你!”
第一千二百八十一章 同时耍了两拨人
第一卷 第一千二百八十一章 同时耍了两拨人
根据塔维尔的研究,对堕落使徒或者类似的(比如堕落神族)深渊化高等生命进行逆转化,将受限于对方的能量,或者说抗xìng等级。一个越是强大的个体,在深渊化之后也会有越强大的抗xìng,因为任何一个正常生物都会有维持自己当前生命状态的倾向,在秩序侧的时候,他们对深渊有抗xìng,在深渊侧的时候,他们对秩序有抗xìng,要让一个强大单位在这两种状态之间转换,你需要付出比转换普通单位更多的功夫。如果你要净化一群普通的堕落使徒士兵,那么你只需要把他们连接到新帝国的jīng神网络——当然,是专门用于净化的局域网,这是为了防止其深渊气息干扰到网络上的其他人。因为虚空生物就挂载在网络上,普通的堕落使徒士兵很快就会被逆转化。而如果你想要转化一个首领级的深渊生物那就比较麻烦了。像希尔维娅那样的,她在jīng神网络里挂了整整一两年,其体内的贝拉维拉人格才以正常形态苏醒过来,冰蒂斯,跟我打的天昏地暗,才记起来自己是谁,维斯卡,是在和潘多拉火拼到差不多半死的时候,才被我在短时间内净化,眼前这个堕落使徒指挥官,被我和晓雪父女混合双打揍了十五分钟,眼神儿才清明过来……
在我通过自己的努力领悟到更高效的逆转化途径之前,净化?博爱之拳恐怕是唯一能把高阶堕落使徒体内的深渊力量控制下来的东西,而根据晓雪抡着拳头冲上去的状况。我判断自己直到未来晓雪十八岁那年,都没研究出比博爱拳更高效的手段:真是辛苦了被我们爷俩一顿胖揍的堕落使徒指挥官。他被两个……严格来讲是一个半虚空生物揍了这么长时间,脸都大了一圈。但这也真是条硬汉,他被打脸十五分钟都没倒下:因为这哥们是被我们吊着打的……
冰蒂斯和神族条子五人组在旁边全程观看,最后连那个女流氓都忍不住心有戚戚然地捂住眼睛:“娘的,妾身都感觉不忍看下去了,忍不住就想起来当初跟你打架的时候,那一架真是有史以来最憋屈的一次……你们这是真下狠手啊!”
我正等着眼前的堕落使徒(或许这里可以加个“前”字了?)从两种状态的剧烈切换之间慢慢稳定下来,听到冰蒂斯的话忍不住就浑身一个哆嗦。然后特怨念地看着这个女流氓:“你还好意思说?你打架跟个流氓似的,我都听父神说了,要是不算神术,光论拳脚功夫,你差不多能把辉煌神庭的守卫长砸趴下,你还好意思提自己憋屈!”
一提起当年和冰蒂斯初识的场景我就感觉蛋疼,按理说。跟这么个美丽女神的初次相识,哪怕不说浪漫满屋起码也该有点粉sè回忆才对,起码她也算自己半个红颜知己是吧,但我跟这个女流氓对当时的记忆只有一片灰白sè调,我就记着王八拳和黑虎掏心十三连了……
冰蒂斯皱皱鼻子:“废话,妾身比你憋屈多了。妾身可是女孩子,结果你有那么混蛋的能力,逼着人跟你打拳击。一场架下来你敢说自己摸了妾身多少下么?全身的便宜都被你占干净了……”
我额头汗下,这个货平常自称是女孩子的时候还真是一点都不带犹豫的,但她说的却也是事实。你要真敢把这个女流氓当女孩子看待,那当年一架确实够让人脸红心跳——只可惜要把她当女孩子看待需要付出的勇气实在太大。一般人都承受不起……
而且这么个平常毫无自觉,为了要点零花钱买个包,能挂在我身上俩钟头的家伙,真的有“矜持心”这种设定么?!
不过这时候神族条子五人组里剩下四个的表情已经微妙起来了,他们是在之后才和冰蒂斯认识的,对这个流氓女神当年从深渊状态被净化过来的事情他们也只是有所耳闻,可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细节。冰蒂斯口无遮拦地一通胡诌让这四个混蛋瞬间浮想联翩,跟叮当手下工作这么长时间,他们别的本事没有,倒是叽叽喳喳家长里短的本事门清,我估计如果自己不在三十分钟内解除误会,他们就要把一切事情汇总成两个问题了:
你怎么不娶冰姐?
你什么时候娶冰姐?
然后他们会把这两个问题随时随地循环播出,很快影子城就能传出冰蒂斯已经改国籍和户口本的消息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大概会被珊多拉切成两千五百多份,每天五十克温开水送服……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把这四个活宝的嘴堵住,旁边传来的一个男低音就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咳咳……谁能……帮忙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扭头一看,发现那个刚刚被熊孩子及她爹暴揍……净化的堕落使徒正从混乱状态醒转,他可能感觉浑身上下都不怎么对劲,但还没把刚才的记忆整理清楚,他被深渊控制的一面已经消失,但还需要点时间来恢复正常的思考能力。在之前已经有个卡特?卡洛作为例子,我很理解现在对方的状态,而且我知道他还会在短时间内两个人格来回切换,直到最终稳定成正常希灵使徒为止。这种混乱因人而异,不过通常仅会持续一小段时间,在其彻底稳定之前是不能离开这个监狱的,不过现在对话已经不成问题了。
“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和对方保持一定距离远远地说道:倒不是怕对方突然暴起伤人什么的,主要是刚才把人揍了一顿,现在感觉良心上有点过意不去……“如果你已经清醒过来,那就检查一下自己的记忆库,关于逆转化的解释我们已经上传给你了。”
对方愣愣地看着这边,似乎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把脑海激烈冲突的两个意识整合起来。同时看懂自己记忆库多出来的资料。最后他默默点头:“真的必须揍一顿才行么?”
“这已经是最舒服的治疗方法了,”我耸耸肩。“还有个治疗方案,我把虚空领域打开,你在里面泡五分钟就行,而且你要把护盾关掉……”
对方立刻一哆嗦:“那估计就死了吧?”
“乐观估计会半残,反正我们这儿有维修工厂,”我随口答道,一边还在观察对方神情的变化,我发现他比当初的卡特?卡洛要更加稳定。虽然他脸上的表情在僵硬和舒缓之间剧烈转变,说明两种意识仍然在他的思维核心剧烈冲突,但他在表现上仍然能稳定地维持在正常模式,这或许说明高级堕落使徒在被逆转化之后能更好更快地适应自身的变化,“嗯,你应该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眼前的“前堕落使徒指挥官”,现在身上仍然残留着那种带有暴虐和危险感的深渊气息。这种深渊气息或许会伴随他终生,但他的意识,已经不再受那种力量所控制。仅仅不到二十分钟,一个曾经被深渊完全控制的强大个体便获得了新生,这期间原理还没办法解释透彻,但我相信对方已经完全摆脱混乱状态了。听到我的问话。他沉默了几秒不到,似乎还在整合自己的意识,最后才慢慢回答:“感觉刚刚从一场漫长的噩梦醒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