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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太后侄女不好嫁-第97章

小说: 太后侄女不好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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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烟缭绕,袅娜云雾。

乔嫣然跪在佛像前,闭着眼睛,第一次对佛许愿。

睁开眼睛,骆承志牵她起身,低声问:“许了什么愿?”

乔嫣然只轻轻地笑:“佛曰,不可说。”拉起骆承志的手,温声道:“我们去禅房喝青菜豆腐汤吧,你之前有喝过么,我觉着味道非常好。”

骆承志摇了摇头:“没有。”

碗里的青菜豆腐汤,白绿相间,看着极为可爱。

骆承志喝了一口,果如乔嫣然所言,豆腐软嫩,汤味鲜美,于是颔首道:“味道很好。”

乔嫣然也品了一口,回味了感觉:“还和之前一个味。”

于是,又一鼓作气连喝三碗,方才拭嘴作罢。

骆承志看得发笑,凝视着乔嫣然的一举一动,问道:“我们是休息会就回去,还是多在这转溜几圈。”

窗外,澄空如碧,清澈若水。

万缕晴灿灿的阳光,明晃如金,洒落一地耀亮的温暖。

乔嫣然伸手拂过一盆青翠秀丽的文竹,纤细的枝条些许颤动,笑盈盈道:“后山有片竹林,我们去那里走走吧。”

近至竹林时,有一道音色纤细、却弱而不绝的乐声奏着,那是以唇吹响竹叶的声音,是清平乐的柔转曲调。

丛丛叠叠的修竹苍绿,明丽的阳光下疏影斑驳,似一副褪尽旖旎繁华的清新画卷。

身在此境,犹如远离红尘的浮华尘嚣。

盛怀澈站在一角竹林边,吹奏竹叶。

乔嫣然与骆承志走近,盛怀澈转身,着一身锦衣华服,却是一副闲云野鹤的姿态,悠哉悠哉地开口:“小乔妹妹,许久不见。”

乔嫣然仍然无奈的叹气:“六王爷,你能说点别的么,你每次见我,都是这同样的一句话。”

盛怀澈转了转眼珠子,语味盎然地笑道:“骆将军,骆夫人,许久不见。”

骆承志淡声开口:“六王爷怎么也有闲情来寒山寺?”

盛怀澈忧愁了眉,苦巴了脸,可怜兮兮道:“我才不是来这闲逛,我来这里是修身养性,颐养品德。”

乔嫣然噗哧一笑:“你又做了什么失德之事?”

盛怀澈掏出一把折扇,风流倜傥地摇动,吹得青翠竹叶飒飒作响,十分不高兴道:“不过就是在大街上和人打了一架,又被那些个破御史参了一本,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骆承志安慰道:“这里的青菜豆腐汤很不错,你没事可以多喝几碗。”

盛怀澈哈哈一笑,然后道:“那个淡汤,本王都快喝吐了,若是能来条兔子腿,打打牙祭就好了。”

乔嫣然伸手指向竹林间,莞尔轻笑:“呐,你想吃的兔子在那里。”

盛怀澈转眼看去,果然有只雪白的小兔子,抿着三瓣嘴吃青草,当即眼睛闪闪地亮,欢呼一声扑进竹林:“改日再叙,我捉兔子去啦。”

乔嫣然挽住骆承志,柔声道:“我们回去吧。”

骆承志低睫看她,温声道:“不是说想在竹林走走么?”

柔暖的风轻刮,竹叶声声漱漱,乔嫣然婉婉而笑:“这里已不再清静,还是回家吧。”

想了一想,又道:“我中午想吃竹笋。”

骆承志目光柔柔,眼中有奇异的神采,嘴角上翘道:“那吃了竹笋之后呢?”

乔嫣然有条不紊地安排道:“先睡会午觉,下午我要去园内看花,明天就是十五月圆,今晚的月色也该很不错,我要赏月,你陪不陪我?”

暖风仍在,吹动骆承志发丝轻扬,拂上乔嫣然的脸颊,意闲神舒:“我的余生,都只陪你看花赏月。”

不过,今个的花却没看成。

午饭过后,乔嫣然循例午睡。

半散了头发,乔嫣然脑袋刚挨上软枕,却被坐在床边的骆承志,伸手拉了起来。

不管是春乏夏困秋打盹,还是春乏秋困夏打盹,总之,一日之午间,总是最困倦的时候。

乔嫣然半朦胧着眼睛,半茫然道:“你还有事儿?”

骆承志半捧上乔嫣然的双颊,啄了一啄微微张开的柔软花瓣,答道:“有事,我现在就想体贴你。”

乔嫣然清明了眼神,眸光转向窗外大亮的天色,提醒道:“现在可是白天。”

骆承志已单手将乔嫣然贴搂在怀中,另一手已在解乔嫣然的罗袜,滚烫的呼吸扑在她颈间,声音含糊道:“所有的丫鬟,都被我遣走了,没人知道的。”

果然饱暖之后,人就爱思欢欲。

右足被骆承志握在掌心时,乔嫣然本就觉脚底微痒,骆承志还拿指尖挠了一挠,乔嫣然顿觉奇痒无比,忍不住握拳捶骆承志的肩膀:“不许挠我痒痒!”

骆承志的手顺着脚踝蜿蜒而上,口内低笑道:“那要不换你挠我?”

乔嫣然晕红了脸,低嗔道:“谁要挠你的大脚丫子!”

衣衫已松松滑落半边,骆承志慢慢烙下自己的痕迹,密密匝匝叠叠荡荡的热意,泛落开来。

束发的几枚金环被摘落,长发如瀑垂落间,已铺散在锦绣芬芳的软枕上,温温暖暖的热意继续弥漫,逸散在锦帐之内每一处角落。

乔嫣然抓着身下柔软的被褥,指节微拢。

室内明亮如昼。

乔嫣然第一次在这种时候看清骆承志,他的眼睛原来一直都在看着她,是认真的深刻,是细致的深情。

伸出双臂,抱住骆承志潮湿的颈子。

一同沉沦。

在青天碧海中浮沉许久,乔嫣然眼前有繁丽的星辰闪烁,最深最远的地方,欢喜圆满到了极致。

双臂紧拥着骆承志,乔嫣然轻语低喃:“承志……”

交融的水火还未分离,骆承志微抬起头,伸手抚摸乔嫣然艳似红霞的脸,小声道:“阿嫣,你还好么……”只见她恍惚笑了一笑,已仰起头来,唇齿间低低溢出几个字:“承志,继续吧……”

呼吸已交叠,密密再不可分,烈火刚熄,又再度熊熊燃起。

窗外,夏花绚烂。

第109章 ——第109章 ——

夜色深沉之际,乔嫣然睁开了眼睛;浓密的长睫弯弯丽丽地翘起间;骆承志极轻的声音也随之响起:“阿嫣;你醒啦。”

脑袋睡得昏昏沉沉;乔嫣然轻轻眨了眨眼,似乎有点茫然。

骆承志伸手抚上乔嫣然的额头;再轻声唤道:“阿嫣。”

乔嫣然看了看头顶上方的骆承志,浅勾唇角:“承志。”

微偏过头去;似乎不久之前天色还是明明的亮;这会儿竟然都燃起了蜡烛;声音轻弱:“天这么快就黑了啊。”

正准备起身坐好,谁知刚动了动腿,就有疼痛感猛然袭来,不由轻轻“哎哟”出一声。

骆承志伸手揽住乔嫣然的后背,小心扶她坐起,干巴着声音低语道:“阿嫣,那个……我下午有些鲁莽了,我已给你沐浴过,也帮你上了些药,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浑身酸酸痛痛,乔嫣然略缓过神来,看向骆承志担忧歉疚的眼神,只轻笑道:“肚子不舒服,我很饿。”

骆承志松了一口气,轻磕一磕乔嫣然的额头,道:“好,你等一小会儿,我让彩雨、彩云把饭菜摆好。”而后放开乔嫣然,走出内室,低声吩咐了几句,便又很快回来。

乔嫣然靠在骆承志身上,抬手揉动一侧的太阳穴,声调慵懒:“已很晚了么?”

骆承志见状,半圈着乔嫣然,动手给她轻揉太阳穴,柔声道:“不算早了,头很晕么,要不找爹帮你把个脉?”

乔嫣然摇了摇头,低声道:“没事,只是睡得有点久,净净脸就好了。”忽而转眼看着骆承志,似笑非笑道:“我下午的花没看成。”

骆承志低咳一声,附耳乔嫣然说悄悄话:“阿嫣,你下午那般好看,又第一次如此主动,我一时没控制好,有些过度,以后不会了,花我明天陪你看,好在,今日还来得及陪你赏月……”

乔嫣然红了红脸。

听到外头摆盘子的轻微动静,骆承志笑了笑:“先吃晚饭,过会我就陪你赏月。”

月明星稀,开窗望月。

银色的月光,被水洗过似的清透,有薄薄的云雾缭绕其间,乔嫣然半支着下巴,抬头望天。

夜已静谧,骆承志陪坐在一侧,道:“阿嫣,入夏才不久,夜间还是有点凉,这月亮看看便罢,你别着了凉。”

乔嫣然扭回脸,突然问道:“承志,你请辞的折子,批下来了么?”

骆承志将乔嫣然轻揽靠在肩头,低声道:“还没有,去年时,皇上原本让我接替方振山驻守北疆……如今,也不知圣心如何。”

乔嫣然只轻叹了口气,环抱住骆承志的腰:“就寝吧。”

一夜无梦。

明寅七年,四月十六,午后。

乔嫣然午睡醒来,没见到骆承志的身影,不由略感奇怪,于是问正在摆置花瓶的彩雨:“彩雨,将军呢?”

彩雨含笑应道:“回小姐,您午睡的时候,有客来访,将军去了书房会客。”

停了一停,又轻声补充道:“不过,客人好像已经走了。”

乔嫣然轻轻“噢”了一声,起身下地:“我瞧瞧去。”

阳光有些灼烈,乔嫣然带着彩云去书房,到得门前,轻声唤道:“承志。”

很快,门从里头被拉开,骆承志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目光柔和地看着乔嫣然,温声道:“你醒啦,外头日头大,快进来。”

乔嫣然转身接过彩云捧着的托盘,轻声吩咐道:“彩云,你回去吧。”

彩云屈膝行礼道:“是,小姐。”

随骆承志进到书房,书房内温凉适宜,乔嫣然放下托盘,将茶盏端起递给骆承志,恬淡雅致地轻笑道:“一个人在书房里做什么,来,喝杯茶,吃些点心。”

骆承志接过茶盏,抿了一口后放下,伸手拉乔嫣然坐在怀中,和声关怀道:“怎么来了这里,你若想见我,直接差人过来叫我就好,何必自己跑来一趟。”

乔嫣然微仰着脸,伸手刮着骆承志的颌下胡茬,细细笑语道:“我来看看,你这里有哪些书值得一阅,闲暇之时,我可以翻翻看。”

眸光微转,笑盈盈道:“那你呢,我们成亲还不到十天,你就不乐意陪着我啦,跑来书房躲清静啊。”

骆承志失笑,拧了拧乔嫣然娇俏的鼻子,眼中深情执着不移:“府里的下人,都偷偷摸摸说,你把我的魂都快勾没了,整日恨不得贴着你走……”

乔嫣然顺势环上骆承志的脖子,笑语嫣然:“他们都说错啦,其实是我整日恨不得贴着你走,这才一会没见着你人影,我不就巴巴撵了过来。”

相视一笑,勾颈搭背互拥,亲密无隔阂。

笑罢,骆承志抱着乔嫣然互贴脸颊,温温轻语道:“阿嫣,我的请辞奏折,皇上的批阅已下来。”

乔嫣然沉默片刻,低声问:“说什么?”

骆承志静静搂着怀里的乔嫣然,轻声道:“不允我解甲归田,改调我至南疆军中,六月之初就要上任,还有……”

话未言尽,乔嫣然声音平静:“还有什么?”

骆承志轻柔抚摸乔嫣然的头发,言出未尽之语:“无诏不得回京,包括……亲属家眷。”

京城是乔嫣然的家,是乔嫣然的根,她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在这里度过了近二十年的时光。

如今,她要离开,有可能永无归期。

那一日,盛怀泽气到怒极,对她说了从未有过的狠话: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朕身边。

她如他所愿,在他面前跌倒,最后一缕神智消失前,他的呼唤声有惊惶,有失措,更有恐惧的害怕。

他还是怕她死。

她醒来之后,看到一脸邋遢的骆承志,以及听到乔爹所带来盛怀泽的成全之语。

以死威胁,是最心酸不过的得逞。

凡事皆有代价。

她如愿嫁给了最想嫁的人,代价却是她要远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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