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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太后侄女不好嫁-第6章

小说: 太后侄女不好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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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眼前已出现一叠银票,一袋碎银。

乔庭然瞪了瞪眼,继而哈哈一笑,道:“还是好妹妹你最深得我心,知道我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当晚,乔庭然留下一封书信,而后不知所踪。

得知乔庭然人去楼空,乔爹又是大怒,派人追寻三天,无果,乔庭然已如鸿雁高飞,无迹可寻,新郎已飞走,亲事只能作罢,作为补偿,一品诰命夫人的乔娘,亲自替陈家小姐另保了一桩好媒,此事方歇,只是已闹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乔庭然虽离家出走,却常有书信寄回,报平安以安亲心,不是来自天南,就是来自海北,每封信尾都不忘特意提到,祝爹爹身体康健,万事顺心遂意,而每次读完信,乔爹都会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个不孝子,有种就别再回来。”

一晃近三年,当年的陈家小姐,已成了亲生了娃,日子过的和美且如意,而背负逃婚之名的乔三郎,也如倦鸟归巢般,终于还了家。

乔家兄妹并肩离去已走远,躲在拐角落偷听的刘全禄,才光明正大的走到路上,赶回御书房向皇上交差,顺便摇头晃脑的叹了叹气:皇上只要不痛快,他这做奴才的自然也痛快不了,都说这帝王无情,依他看,分明是道是无情却深情,只是这深情,只给了一人而已。

御书房——

桌案的奏折堆积如山,素来勤勉的明寅帝盛怀泽,埋首其中,一丝不苟的处理国事,刘全禄轻步走近跟前,唤了声:“皇上。”

盛怀泽笔走如流,并不停歇,只淡声道:“说罢。”

刘全禄小心看了眼皇帝的脸色,谨慎汇报道:“乔小姐见到了乔三公子,很是高兴呢,已经去太后宫中问安。”

盛怀泽停下笔尖,沉思片刻,突然很疑惑的问道:“刘全禄,你说,朕待嫣然好不好?”

皇上果然还在钻牛角尖,刘全禄不由心头一个哆嗦,赔起笑脸,道:“皇上待乔小姐万般疼爱,在奴才眼里,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也不为过。”

盛怀泽好似精心裁剪的双眉微蹙,低声自问自答了一句:“是么?”又继续问道:“那你说,为何她不像从前那般亲近朕了?是不是她心里不喜欢朕了?”

这牛角尖钻的太深刻了,刘全禄已冒出一脑门冷汗,密密麻麻的贴在额前:“奴才觉着,乔小姐对皇上很是上心,昨个奴才拿回的那碟桂花糕,就是乔小姐亲手所做,还有昨个午前,奴才遇到了乔小姐,她就站在月华门那张望御书房,乔小姐说怕打扰了皇上,便没让老奴通报。”

刘全禄一番举例般的说辞,令盛怀泽稍定下心来,只是忽然又问道:“朕昨晚……惹她哭了,你说她会不会怨朕?”

此刻的刘全禄也很想哭,皇帝的感情世界,哪是他一个太监敢胡言乱语的,不过皇帝问话,需得有问必答,不然一个欺君之罪扣脑袋上,他就是想哭也再掉不出泪了,斟酌着回答:“奴才认为,应该不会……”

盛怀泽的问题一个连着一个,却一个胜似一个刁钻:“朕昨天并非有意,实在是情难自禁,才会……你说,朕如何弥补她比较好?”

他是一个太监,连什么叫情难自禁,都没机会体味过,怎么给皇上出主意,刘全禄终于跪地请罪:“皇上恕罪,奴才实在不知……”

“你起来吧。”盛怀泽随口让刘全禄起身,却还是没放过他的耳朵:“朕真的喜欢她,喜欢她到舍不得她受半丝委屈,可朕自己却让她哭了……”

皇帝低声自责的话语,如数落在刘全禄耳内,弓着腰的刘全禄不知怎的,竟觉着这一国至尊,有些凄凉的可怜……

第6章 ——第06章 ——

康和宫内,乔庭然一手撩起衣摆,双腿弯膝跪地,规规矩矩的行起大礼,叩拜端坐高位的当朝太后——乔玉婷,声音尽是豁远明朗的爽利。

“乔庭然参见太后,恭祝太后金安。”

太后放眼望着下方的乔庭然,见他除了肤色黑了些外,四肢健全行动如常,眉目间颇显飞扬精神,愣是一派朝气蓬勃欣欣向荣的舒爽,于是,不免他起身,声音也清淡无比,意有所指道:“哀家倒是安的很,只可惜,乔家被你折腾到家宅难安。”

乔庭然微抬着头,脸上不见半点畏惧之色,反而微微一笑,乖乖的认起错来,道:“太后教训的是,当年庭然冲动气躁,行事鲁莽,连累乔家清誉,徒惹爹娘生气,现已后悔之极,所以,特意回来请罪。”

太后轻婉转调“噢‘”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置疑问道:“特意回来请罪?怎么哀家听说,你是被骆将军五花大绑,亲自从将军府押回乔府的呢?”

乔庭然登时颓丧了脸,纠起的五官堪比枝藤上的苦瓜皮,连声音也在一瞬之间,都弥散出了苦滋滋的意味儿:“太后,您都知道啦。”

太后冷哼一声,道:“有什么事儿,是哀家不知道的,你两年多未归家,回了京城后,就一直躲在将军府里,你在外面吃了什么胆儿,竟敢拿假话来糊弄哀家?”

乔庭然深深一叩首,道:“请太后息怒,庭然并未说谎,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流外多日,庭然其实心内早已悔过,两年多未归家,是因为,庭然不敢回来……”

太后端过手边的缀花茶盏,低眉揭开茶盖儿,一下一下撇着茶叶,道:“你为何不敢回来?”

乔庭然似心有余悸,低声缓缓道:“昔年板子加身,惨痛经历犹深刻身心,庭然怕爹爹他拿家法,再狠狠罚我……”

太后有些无语的默了一下,丢回茶盖儿,发出清脆的碰瓷声,接着道:“那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回来之后为何躲在将军府里,却不回乔府?”

乔庭然面容看起来极诚恳,道:“庭然实在思念祖母爹娘,想念兄妹侄儿,以致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所以归来,至于没有及时回乔府……”说到此处,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才道:“本想暗地先和哥哥们通个气儿,试探爹爹的口风后再回去,哪知,还没找到机会,就被骆将军无情的捆送回了乔府。”

太后沉吟片刻,终于发话:“罢了,不管怎样,回来就好,起来坐下罢。”

乔庭然叩首谢恩,暗地扬眉:“庭然谢太后赐座。”

坐定后,太后语重心长道:“庭然,你也实在太不像话,多大点的事,需要闹到离家出走,你比嫣然虚长了这许几岁,怎么还不如妹妹贴心懂事?”

乔庭然一脸老实的应道:“太后说的是,庭然日后行事定会深思熟虑,不再鲁莽无状,也为三妹做个表率。”

太后笑了一笑,问道:“昨日归家,你爹可有再罚你?”

乔庭然摸了摸膝盖骨,再揉了揉腹部,才道:“爹爹到底还是心疼我,只让在祠堂跪了一晚,饿了两餐。”

“你爹也没算重罚你。”太后看向身旁安静无音的乔嫣然,笑道:“嫣然,带你三哥去吃些东西,你们兄妹许久未见,到偏殿叙话去罢。”

乔庭然起身,乔嫣然垂首,同时应道:“是。”

兄妹二人离去不久,太后站起身来,唤道:“庄德福。”

庄德福走近跟前,躬身道:“奴才在。”

太后迈开脚步,行姿一派雍容华贵,吩咐道:“去御书房。”

盛怀泽双手搀着太后手臂,扶她在宽椅中坐下,笑道:“母后怎么亲自过来了?”

太后细细瞧着儿子,见他精神状态还算好,只是眼中却布着几线红血丝,不由暗自叹了口气,语带慈母一般的关切,道:“皇上眼睛红着,昨夜是不是没睡好?”

盛怀泽语调无波,和声笑着道:“母后如何知晓?是不是谁乱嚼舌根了?”声音仍柔和暖人,只是一记清寒的眼箭已瞄准刘全禄,嗖嗖射了过去。

连中两根冰箭的刘全禄,其实比窦娥还冤,冷汗却在瞬时之刻,已从毛孔涌满整个额头,冒汗之速当真比实际中箭流血的速度更快上三分,忙扑腾一声,膝盖响亮的跪到地板,俯首磕头一埋到底:“皇上息怒。”

太后虽心疼儿子,却也赏罚分明,不会迁怒无辜之人,道:“刘全禄,你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

凝视着盛怀泽,道:“康和宫中,没有哀家不知道的事。”

既已承继帝君之位,理所应当要为皇室开枝散叶,为江山万年绵延血脉,因子嗣之故,盛怀泽有过很多的女人,可与太后开诚布公说这等事,倒还是新娘子上轿头一回,且事关乔嫣然,盛怀泽忽感十分不好意思,脸悄悄红了下,带着三分心虚七分愧疚,轻声道:“母后,是朕一时冲动,吓坏了嫣然……”

太后只有盛怀泽一个儿子,一生心血几乎倾之与他,自然慈母情怀疼惜入骨,拉过儿子的手放在掌心,道:“哀家知道,你心里在乎嫣然,所以才会心迷意乱。”

盛怀泽一向侍母孝顺有加,得母窝心理解,更觉贴近慈和,不自觉软语问道:“母后不怪朕?”

太后轻轻拍盛怀泽的手背,露出些许笑意来,道:“哀家虽疼爱嫣然,你却是哀家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哀家能怪你什么?”

盛怀泽弯唇浅笑,声音中有着缅怀的情深意长,道:“自打见了嫣然,朕就一直喜欢她,盼了好些年,才终于等她长大,可昨夜却失了分寸,吓哭了她。”

看向太后,满是孺慕之情的求道:“母后,朕竟不知该怎么去安慰她,求母后指点儿子。”

太后忍不住笑出声来,道:“皇上自小聪慧,也有这样犯傻气的时候。”自己都憋不住想要取笑儿子的心思,接着道:“就因不知如何宽慰嫣然,所以一夜辗转难眠,今早又避而不见,连给哀家请安都忘了?”

盛怀泽端起刘全禄奉上的新沏茶水,双手递向太后,诚心赔罪,道:“是朕不孝,请母后原谅。”

接过温热的茶盏,太后浅抿了一口后,刘全禄颇识眼色的躬身接过,太后才道:“嫣然自小养在深闺,虽年满十六,对于男女之欢,到底无人教导指点过,不似皇上早历情、事,第一次碰到难免会受了惊吓。”

盛怀泽深以为然,颔首附声道:“母后说的是,是朕疏忽了,只知疼她护她爱她,却忘了鱼水之欢这些事,她却还是不懂的。”

太后姿容明丽,笑起来更是韵味迷人,故先皇特赐封号“韵”,此刻乔玉婷虽已年华早逝,一笑之下仍风采不减,道:“明年开春,又是三年一选秀的日子,到时嫣然啊,就真正是皇上的人了,皇上爱怎么宠着她,都随你高兴,哀家只盼着,早日可以含饴弄孙。”

盛怀泽念到乔嫣然,很快就能真正属于他,眼神不由柔了又柔,道:“中宫之位悬空多年,不就是为了等她长大,母后放心,朕定如您所愿,早日和嫣然生个白白胖胖的皇子,承欢膝下伴母后颐养天年。”

众妃嫔渴求的皇后之位,就这般被太后和皇帝,双重钉在乔嫣然头上,太后目中暖蔼,再道:“皇上昨儿个没睡好,躺床上眯会去罢,不然哪有精力处理朝政,至于你求母后的事,不用你提,哀家也自会去开导嫣然,午后啊,让她给你送碗参汤过来,话说开就是了,反正迟早也是你媳妇儿。”

盛怀泽眉间云雾顿开,只余纯粹的欢悦,道:“让母后费心了。”

见皇上喜掠眉梢,太后忍不住摸他脸庞,爱怜道:“傻孩子,你是我亲儿子,我不为你费心,还能为谁费心。”说着已站起身来,华丽的长袍边角如花落燕归般,飘然坠地。

盛怀泽扶在一侧,道:“朕送母后出去。”

出了御书房的门,太后坐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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