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人2-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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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三涯收敛心神到正事上来,“这么多年,我虽然守护着女儿,但一直没放松追击那恶灵,它与我有杀妻害女之恨,我怎么能放过他。因为他身上被我妻子锁下行踪,所以后来虽然那信息极其微弱,却也有迹象可遁。我在家看着女儿,阿勇就四处追踪,他实力与那恶灵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因此我叫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轻举妄动,有了线索就立即通知我。”说到这儿他傲然一笑,“你那朋友的时空扭曲之术不错,可是我海家也有‘遁之速到’之术,等花蕾救醒,你倒是可以学一学。”
“您会发现我是天才。”在这样压抑的时刻,包大同突然冒出一句贫嘴贫舌的话。
海三涯一笑,似乎并不反感,接着道:“知道我的生意为什么做得这样大吗?花蕾才生出来的时候,海家不过是小康之家,可是后来我为了给追踪恶灵打掩护,努力把生意拓展到全国。也许我是个商业天才也说不定,反正我每一桩生意都大获全胜,资产比滚雪球还快的增加,只可惜二十多年来,我逮到那恶灵的踪迹不下三十次,可每回都让它成功溜掉。”语气中满是痛悔。
“这也没什么。”包大同安慰道,“正是因为您不断追踪,它才没有时间好好疗伤,为花蕾恢复身体争取了时间。它伤了魂根,没那么容易恢复,等花蕾躲过这场劫难,我和您,或者还可以叫上阿瞻,我们一起追击消灭那个恶灵就是了。”
海三涯苦笑一声,“你不懂,它是个不一般的恶灵,它邪气外散,会影响每一个接近他的灵体,使它们变异,怨念更深,行事更狠。你最近破过的五个案子我调查过,也问过花蕾,你没觉得这些案子中的灵体都非常奇怪吗?”
原来,答案在这里吗?包大同在很短的时间内接受了太多意外的信息,心里产生了不真实感。
第七卷 第四章 花蕾的身世(下)
我们一个一个说。”海三涯拍拍包大同的肩。
“在你调查的第一个《鬼笔》案中,水蓝虽然被血饭供养,但死去的岁月毕竟不久,却有相当强大的法力,这不奇怪吗?第二个《沉默的羔羊》案中,那个被奸尸的女鬼,你不觉得她操纵一切太游刃有余了吗?第三个《阴媒》案,其中的段天德吊死后,却自己解开绳套,大摇大摆的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人群中;第四个《禽兽》案,那只小狗为什么会变异,仅仅是因为那个街心公园的缘故吗?第五个《凶宅》案中的幕后黑手之一,那个血婴,更是从前面第二个案子中的孙太太身体所来。你想,孙太太死时,那胎儿还没有成形,就算孙太太怨念深到通天彻地,血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可能强大到如此地步;最后,上个案子中的小七,在古槐下百年都没有什么特异的能力,为什么忽然变得那么强了?”
“小七说,吸了血婴的力量。”包大同无力的解释,但自己也觉得说不通。
就算是吸收别人的力量,自己本身也得有那个能力去吸收、消化、并融成自己的啊。
海三涯看包大同的神色就知道他听得懂这番话,因此直接道,“知道吗?这几个案子的发生地,那恶灵都曾经出现过。我很肯定,因为我追踪到过这些地方,还亲眼见识到水蓝突变。我本不该介入这种事,可那校长以前有恩于我。于是我送了他几件法器。”
“伯父,您这是助纣为虐。”包大同毫不客气的说,“那校长根本就是衣冠禽兽,您知道他做了多少坏事吗?”
海三涯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我与他没有深交,不过我这人有债必还。好地坏的都一样。”说到这,他的声音转冷。“我年轻的时候也一心除暴安良,结果如何呢?在我追踪恶灵,或者为花蕾四处求生地时候,那些我施过恩惠地人,都独善其身,没有人帮我,那些同为通灵界的人也一样。”他冷笑,“为了驱逐邪樂。我在妻子女儿受难之时没在她们身边,为了帮助别人,我伤害了自己地亲人。可我得到了什么?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发誓再不管别人死活,只守着我的女儿,我地亲人。”
包大同听海三涯吐露心声,终于明白为什么他那么冷漠?为什么可以做到见死不救?他虽然不同意海三涯的做法,却深深理解他失去自己所深爱的女人,并且女儿时时处于生死边缘的那份心痛。而在这痛苦中,没有人对他伸出援手。
“您是说。那些案子中的灵,都是受了那个恶灵的影响,所以变异了,变得强大到不可理解?”包大同怕和海三涯产生无谓的争执,于是把话题拉回,“它邪气外泄,滋养同类?”
海三涯点头。
“凶宅案中,天上那片乌云就是那恶灵吗?”包大同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画面,一惊。从他那天地目测来看,那凶灵非常厉害,它身上还有伤尚且如此,如果完全恢复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海三涯再度点头,神色凝重,“而且我可以告诉你,它已经快恢复了。虽然这么多年,它被我追得四处逃窜,但魂根确实在慢慢修复。之前,它从不敢正面和我对垒,可那天儿,一方面给血婴和小七以强大的影响力,另一方面想看我如何选择,当时要不是有你,就算明知道我去救花蕾,它会在背后偷袭,我也会不顾一切。它只是没想到,那天有你,你在,所以我的女儿才平安无事。我没说过感谢,但这件事,我真的谢谢你。”
他这样说,害得
有点不好意思,他拼命救花蕾,完全是出于内心的感想过别的。不过一想到那张可爱的脸,他又冒出一个念头,不禁心中一紧,“那恶灵对花蕾的天生良能还有执念吗?它出现在那里是偶然吗的?”
“之前它的出现是偶然地,因为它被我追得四处逃。而之所以这些案子到了你的手里也不是巧合,因为受了影响,变得强大了的灵才会撞到你的手里。一般的灵,随着时间的推移,愿望的满足就会离开,可是凶宅案中不是。”海三涯很肯定,“也许它是无意中撞到血婴的事,你要知道它影响其他的灵,其他有邪气有血气的东西也会吸引它,所以总是出现恶事的地方,它才会出现。而当它发现花蕾是我的女儿,就开始故意要试探我的行动了。”
“它既然想以花蕾为食,为什么不在我们到达前动手呢?以它的能力,应该不会怕血婴和小七吧?”包大同提出疑问。
“你不了解,它是个极其狡猾和谨慎的恶灵,否则为什么我撒下天罗地网也捉不住它?”海三涯叹了口气,“知道我为什么表面对花蕾很生硬疏远,还不许她叫我爸爸吗?因为我怕恶灵会暗中潜伏,观察我身边的人。而万一我在和恶灵斗法时有个三长两短,花蕾对一个不疼爱她的父亲之死,也许会不那么伤心。”
包大同心头一酸,想起了自己的老爹。他早就明白海三涯极爱花蕾,没想到能爱到这个地步,甚至考虑到他死后花蕾的心情,宁愿女儿误解他。
他还不是一样吗?总以为父亲对他不亲切、不关心,哪想到老人家处处是为他着想。这种不求回报的爱真是伟大,也只有父母才能这样为孩子着想吧。
“我明白了,现在恶灵已经发现了您和花蕾的关系,也没什么隐瞒的了。”他人聪明,很快就明白海三涯之意,“那个恶灵必须死,否则花蕾将将无宁日。但您有计划吗?我瞧那家伙不是好对付的。”
海三涯摇头,“我没有具体计划,但记得那个能使灵体力量加倍的街心花园吗?那是我早就布下的,现在多说无益,但当我们真逮到那恶灵的一天,想办法把它赶到花园去,我就有办法让它永远消失。”
包大同有疑惑,因为那地方是让人灵力加倍的,就算他们也加倍,左右不过还是一样的力量对比。但他想海三涯一定还有其他布置,就没再多问。
现在还是救花蕾最要紧,之前大家想过无数办法,但那影子和花蕾的魂魄融合了,硬要抽出来,花蕾就得重伤,所以虽然海三涯和阮瞻都有那个力量生拉出小七的影分身,可都下不了手。
直到后来包大同想出一个好办法,大家一致同意。因为他的法力虽然还有待提高,但他的法术是极正宗的道术,那是海三涯、阿勇以及阮瞻没办法相比的。
“准备一下吧,晚上把女儿给我好好带回来。”海三涯又给包大同讲了些花蕾的童年趣事,当包大同正听得津津有味时,他突然站起来。
包大同抬头一看,发现天色已近黄昏,他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和他的丈人聊了整整一下午。
“既然你已经算是我的女婿了。”海三涯又说,“那么,待会你需要在她身上画符咒,应该没有问题了。”
包大同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什么海三涯突然要给他和花蕾定下名份,不禁感到好笑。他这丈人还真是精明,做事情面面俱到的。
第七卷 第五章 驱魔行动(上)
切都井然有序,并且在秘密状态下进行。
海府里每个人都知道小姐得了重病,虽然病因无从知晓,但在海家服务久了的人都知道小姐从小身子就不好,这回突然旧病复发,形势凶险。
这些说词,每个人都信以为真。这为包大同他们布阵驱魔大开方便之门,所以当海三涯说要为花蕾设坛祈福时,仆佣们自动腾出了海府北面的地方,都聚到以一条封闭通道相连接的南楼去,免得打扰海先生安静。
但是,阿勇叔和晚上赶来的石界还是按计划一个守前门,一个守后门,提防万一有哪个不张眼的人或者东西闯进来。他们一切都做得非常小心谨慎,因为这次的驱魔行动容不得一丝差错。
北楼内的室内游泳池边,以特殊的颜料画着一个漆黑的八卦图形,边缘有些微微的闪光,中间的部分刚好可以坐下一个人。在离八卦图不远的地方,摆放着一个铜炉,半人多高,很陈旧的样子,有的地方长了绿锈,看来普普通通的,只有炉上刻着隐约符咒,还有炉耳上雕刻的龙头,隐约透出些逼人的灵气,显示出此炉的与众不同。
海三涯和阮瞻一左一右,在距铜炉五米远的地方盘膝坐定,似乎是守阵或者是守炉的。只有包大同没在,此刻他正在花蕾的卧室里,一件件脱去花蕾的衣服。
因为她人事不知,所以四肢僵硬。不自觉的拒绝着,包大同比划了半天,脱下花蕾地外衣后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好,脸上都冒了汗。他试图不让自己的手挨到花蕾的皮肤。可是哪里做得到?!
他脱过女人的衣服,而且还不止一个。环肥燕瘦地都有,却从没一次这样紧张地。沉睡的花蕾虽然美得另人窒息,但他没有色情地念头,只是感觉她像易碎的娃娃,不敢碰她,生气弄伤。
这就是海三涯急着要为他和花蕾确定名份地原因吧。虽然这世界已经太开放了,开放到男女关系相对随便的地步,但对于许多家长而言,还是保有传统的观念。
要按包大同想出的方法救花蕾。就得脱光了她的衣服,在她的全身画满特殊的符咒。单不说画符的颜料是特殊地,就是完成这项工作也只有包大同适合。
阮瞻?显然不行,就算小夏不反对,包大同还不愿意呢。海三涯和阿勇叔?他们都是花蕾父叔辈的人,要见到赤裸的女儿或者侄女,那得多么尴尬!石界?他根本不会画符,光教他就得教上两年,那时候花蕾早没救了。
所以,只有包大同。
在海三涯看来。他们是情侣的关系,在婚前赤裸相见虽然不成体统,但在紧急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