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冷宫皇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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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超炫的。
对着假山上的李绍焓比了个大拇指,苏曼曼就站在假山之前,等待着李绍焓将人往外赶。
假山之中火苗突现,里面的人突不其然,被李绍焓明晃着的火折子逮个正着。一见面前的人,李绍焓也被惊了一分。可思及山外等候的女人,还是将腰间的剑拔出,用剑尖推着躲藏的二人出了假山。
乖乖,这麻烦,可大发了。
苏曼曼无奈的抓抓头发,说实在的,她可真没想到会招惹这么大个麻烦。如果有选择,她宁愿回自己温暖的被窝呼呼大睡。
眼前着,可叫人怎么回应?
“既然落到了你收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青灰衣着的女子挺直了腰,对上苏曼曼的眼。
头大,这女人,不就是寇兰妖的冤家之一吗?生产之后也见过一面的福贵妃吗?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现在的状况了,照理了说,她们二人都算是先帝后妃,见了面也算亲戚吧。可这女人总是对自己怒目相视的,就像是现在,也是如此呢。
假山之内躲着的,原是二人,青灰女子是先帝遗妃福贵妃,而边上那位……苏曼曼的眼睛瞄向了紧抿双唇的李绍焓,这人她是不认得,但他,应该是很熟悉的吧。因为他的装束和李绍焓却是八分的相像呢。
再瞟,却见李绍焓仍旧是老神在在,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态。气的牙齿都痒了,平时啥权利也没落实到她头上,眼下这私奔大戏却被她赶上了。身为后妃,这事,(W//RS/HU)还真的是她得管,可是……她很龟婆的不想管。
第50节:对她总是狠不下心(9)
我再瞄,算了算了,李绍焓完全的不看她一眼,只能自己委委屈屈的咳嗽一声,引得众人的注意。
“咳咳……”苏曼曼故作了几个下,锐利的眼神射向了眼前的男女。
福贵妃手中拿和那陌生男子手中皆是拿了个粗布包裹,很明显,是打算私奔咯。这事可大发了,怎么说福贵妃也算是前朝遗妃,原本下葬那自然不用思念,可现如今是替新帝祈求国泰民安,注定出家的,名册之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登记着,若是让她们走了,怕是会惹出大娄子来。
届时,那碧柔和静慧师太更是落得了话柄。想到此,真是为自己捏了把冷汗呢。如果,她没发现的话,那将会惹出多大的麻烦。
“福贵妃,本宫托你所拿之物既已拿到,就随本宫回去吧。”不论如何,这大庭广众的,任谁看到此情此景都能看出那二人的好事来,还是先将数人带回房间,再谋打算。
现在倒轮到福贵妃一脸的愕然了,这个寇兰妖,安得究竟是何心思,看了眼张术,看他却在眼神中给她支持。为了二人的前途,断然是不能现在和寇兰妖撕破脸皮的,何况有李绍焓在她的身边,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
苏曼曼甩了披风转身即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走,步步生寒。这地步,究竟该如何收场。
李绍焓紧随其后,脸上也是肃然的表情。这张术跟随自己也算多年,此次怎会如此糊涂,不知前面的寇兰妖此时是何打算。不论如何,自己也会力保张术,至于福贵妃,先帝遗妃,即将出家,寇兰妖自然不会多加为难的吧。
福贵妃看着眼前的飘逸秀发,心中却是忐忑不安。这女子生的歹毒心肠,在后宫之中一直与自己不对盘,不知这次,会如何对付被她抓住把柄的自己。不过,她暗自抓紧了包袱,只要有此物在手,任是何人,也不敢将她如何的。顶多届时她将秘密说出,来个一拍两散!
一行四人,穿过幽暗的竹林,踩着细碎的石子路,往苏曼曼的房间走去。
片刻之后,竹林回复了方才的寂静,静的似乎从未有人来过。
一双红色绸缎面鞋自竹林深处度出,鎏金袖口,洁白丝柔披风藏在其中,唦唦竹林,正好将她藏个正好。红唇带笑,轻抚手中折的翠叶。
没想到,本以为能揪出她和其他男人鬼混的证据,却是,发现了其他的精彩剧情呢。慢慢的度步,也不着急赶上前行的四人,心中计谋暗定。
寇兰妖,当初没有要了你的命,现在,只要你行差犯错,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现在,倒要看你如何偏袒福贵妃这个贱人,救人不得,你小心反伤其身。
哈欠,猛的感觉一阵冷风吹过,惹得她鼻尖一痒。肯定,肯定是有人在说她坏话了。苏曼曼一抬头,明月依旧,不知这背后说她的是不是那班小兔崽子,没了自己的盯梢,不知道又是如何的快乐呢吧。或者是那巴不得自己早日超生的新皇帝君御邪,他也是想她早日消失的吧。
第51节:对她总是狠不下心(10)
偏就要活的精彩万分呢。
原先的白梅园,全部换种上了梨树。此刻的梅园,尽是残枝断干。园匾却依旧未变,似乎在嘲笑着他的情难自禁。
君御邪独自度身其中,不该,不该来此。心中想的这般,步子却是没有阻碍,没有停顿。身上明黄色,在他的身上更显贵气。
不觉的,她们已离二日,对他而言却好似数年。原来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竟是如此。让他不由得庆幸,亏得送离了她,不然,她会对自己的决断产生如何的影响呢。
她的眉脚,她的菱形薄唇,她的皑皑明眸,在这林子之中若隐若现,梅树已尽,这梅魂,却似依旧。
他们之间,究竟是只能如此了吧,不然,又能如何。
一道黑影自林外闪入,点树无声,想来武艺非凡。却见君御邪也不惊慌,黑影见他之后,跪拜下身,高呼“万岁”。
“起身说话。”不看下跪之人,转了身,静听来人的话。
“回禀皇上,今日太后娘娘曾经出宫。”来人将苏曼曼的一举一动都如实汇报。
“说”也不表态,依旧就这么的听着。
“李将军也是陪同,不过在晚膳时间,娘娘曾经独自消失过一段时间。”黑衣人将所知道的如实汇报着。
有李绍焓陪同寇兰妖竟然也能逃脱?她还真的是越发的让他诧异了。
抬头看了眼高高在上的尊贵容颜,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黑衣人还是继续说着“想来她只是贪玩罢,除此之外,剃度仪式将于二日后举行,不知陛下届时是否参与。”
君御邪的眼睛眯成线,夙又睁开,突觉自己对于“她”的行动也太过上心了。
“回去继续给我盯紧了,不允许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否则提你脑袋来见。”丝毫的不留情面,这才是他,却不知为何,对寇兰妖,却总是狠不下心。就像当初得知她并未因为难产而死,他那一瞬间的心情,自己到现在都不明白。
黑衣人领命谢恩便自觉的退去了,留的君御邪一人,依旧在梨树林中。
风渐起,月正高挂,整整稍微凌乱的心绪,明日,殿上还有一番争斗。他既然能夺得这皇位,自然也能驾驭它。
打了个响指,机灵的小太监便从远处提着灯笼过来,替他照亮前路。君御邪理理思绪,便离了去。
轻合房门,怕吵醒了旁人。
屋内只剩苏曼曼和福贵妃俩人。李绍焓则押着张术在外守候。
“福贵妃,你难道要私奔?”苏曼曼很直白的说出心里的疑问。
福贵妃不料想眼前的女子会如此直接,也不明白她为何不直接将她们二人送至静慧师太面前严办,却只是带她倒了自己的房间。若是前者,她或能有生机一线。
“我和张术是真心相爱,希望你能放我一条生路。以前妹妹得罪你的地方,当真是妹妹的错。”福贵妃有求于人,自然没以前那样跋扈了。
好一个真心相爱,苏曼曼心中暗唾,你们倒是相爱了,事情全推到了她的头上,届时名册于剃度人数不合,那老尼姑找的还不是她的麻烦?若真心相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那她今天就不会回来,她会选择跟着K离开。
第52节:对她总是狠不下心(11)
还有还有,什么姐姐妹妹的,她都好做自己阿姨了!!
心中是暗唾福贵妃的自私,其实却带了好几分的羡慕。
不知那白衣男子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否会像张术带走福贵妃一样带走自己呢?离别的时候他的眼神让自己心碎,不知他是否和自己现在心境一般呢?
不自觉的扶上脖间,那层层衣物下藏着的通透宝玉,似乎是有了温度般的烫人。
“你们是万不得离开的。”轻声低语,这后宫岂是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一入宫门,哪里还能自己离去?奴婢等皆是如此,更何况是先帝后妃。
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一个人跑了,她的家人,乃至整个家族,难道就不会受到牵连吗?
暗自叹气,却不让眼前之人知晓,她在福贵妃的脸上看不到惧色,心中猛的一惊。
且慢,福贵妃如何敢在此时逃跑?就凭她一无权无势的先帝遗妃?就凭他张术一界武夫?两人必定是有人为其出谋策划,为其指导方向的,若不然,怎会挑在此时私奔呢?只是不知,那身后之人,会是谁。
且看她如何使用“攻心计”让这个女人自己说出来吧。
“福贵妃,你同本宫一道来寺,却是对这寺中情况甚是了解呢。”软软语调,为站着的福贵妃倒上一杯茶水,夜深茶凉,倒水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晚让外面的人听了也是清清楚楚的。
福贵妃不明眼前女子的意图,这女人啥时候变的如此客气,以往她二人在人前都会吵起嘴来,今日的她却给自己倒茶?她究竟是做何打算?打算将她二人交出去,还是想装作这事没发生呢?断然这两种可能都是福贵妃所不得接受的,要知道,她的腹中,现在已有了张术的骨血,若不是如此,她们定当遵守与“那个人”的承诺,在剃度之后再行消失,只是这肚子大了起来,就什么都掩盖不了了。
她若逃不掉,那将会是“一尸两命”。
扑腾一声跪倒在了苏曼曼的面前,以往的恩怨,以往的憎恨在与她腹中骨肉比起来,全部都是不值一提。只有身为母亲,才知道不易,若非寇兰妖没死,她此刻也会为自己所做的忏悔,她差一点,就……,以寇兰妖的聪明,肯定是知道那事了,不然,怎么会带她至此,却不交她出去?想是折磨她的罢。
比耐心?苏曼曼斜睨了眼跪地的女子。她只想知道,在这佛光寺,究竟是谁,放她走的。她以为这么说几句就能将这烂摊子扔她一人来背?哼,她不是傻子,这整个龙炎王朝后宫,想要她项上人头的人数不胜数,自己不查,什么时候被人戳了刀子都尚不知呢?
“整个佛光寺皆由静慧师太掌管,你与张术,若非她的首肯,又岂能逃离?”凤目一睁,耀目的黑白,烛火都比不得这眼中的神采。
“若非是静慧师太,你也不会知晓此处是本宫所住之所,难怪……”苏曼曼反瞪了地上瘫软的女人,自己猜的果真是没错“难怪静慧师太将我安排至此,就是让你二人失踪之过,让本宫来背!”
闻及此,福贵妃此时已经是全身瘫软了。
第53节:真相(1)
室内的烛火正旺,与充分的氧气接触让它在夜空之中燃出了片片光华,只偶尔烛心的噼啪之声打得瘫软在地上的福贵妃心声惧意。室内外的众人皆是心惊。这女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厉害。
“整个佛光寺皆由静慧师太掌管,你与张术,若非她的首肯,又岂能逃离?”凤目一睁,耀目的黑白,烛火都比不得这眼中的神采。
“若非是静慧师太,你也不会知晓此处是本宫所住之所,难怪……”苏曼曼反瞪了地上瘫软的女人,一甩水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