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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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吃得多,她需要他的一个慢慢适应的过程,时间久了,想必就好了。
见着二丫很是喜欢他打的鱼,狗子心头一下子就突然放松了许多,一个父亲最大的自豪,莫非就是女儿需要他,喜欢他的付出,这便是最好了。
“其实,我今日来,还是有个问题,想当着你两的面问个清楚。”
前几日花朵回来的时候,狗子听着老娘骂她的话,说她只是被养在外面的野女人,虽然知道老娘其实只是一时之气,并不是有意针对,却是心头一直哽着放不下,没有一万,就怕万一,他有自知之明,心头明白,以着二丫这样的条件,找到条件这么好的一个人家,若不是祖上烧了高香,那么第二种可能就真的可能是老娘说的那种情况,就算他狗子穷得衣服都穿不上了,他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去当那没名没份的野女人。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既然来了,他该问的事情,即使是会得罪人,关乎二丫的后半辈子,他绝对不会马虎。
“岳父大人有什么就尽管说便是。”
醉月放下手中的茶盏,很是认真地看着这个未来的岳父大人,一旁的花朵也是认真地听起来了老爹接下来要说的话。
“那个”,狗子突然低头干咳了一声,还是觉得问的太直白了不好,“我就是想问问,你们的亲事,打算什么时候办了?”
这二丫一日不成亲,他就一日不放心。
“这个,当然看娘子她的意思了”,醉月转头,看着花朵,眼眸里满是笑意,还有,淡淡的期许,“若是娘子愿意,明日成亲再好不过”。
这么一说,一下子便是将问题全部推到了花朵的身上,听得狗子一阵犯糊涂,听着这意思,难不成还是这二丫的问题?
“二丫,你……”
人家男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狗子有些想不明白,这朵儿还在犹豫什么。
“爹,您别急,别急,等我这里安定下来我就会好好考虑成亲这事情的,到时候一定第一个通知你”,花朵嘿嘿傻笑,开始打起模糊眼来,“你看我现在又是刚怀了孩子,情况还不稳定,这家也才刚定下来,一切都还有待完善,等我这边稳定了一定好好和醉月商量这事情的,这事您就别操心了”。
至于这稳定到底要多长的时间,当然一切都由她花朵自己决定了,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之后,也许,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缘分这事情,谁说的清楚,何况是在她还没将一切事情了解清楚之前,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她可不愿意拿去糟蹋了。
的确是,花朵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将身子养好,不然,一切都是空谈,狗子听来也是理解了一些。
“算了,我现在也不好管你的事情,一切都凭你自己做主吧。”
现在狗子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醉月刚才对他说的话,就算是他听到的保障了,眼看着这男人很是呵护他闺女,他也算是放心了,心里,对羽娘的愧疚,也是少了一分,至少,他们的女儿,嫁了一个好人家。
确认了闺女的幸福有了着落,狗子也就不愿意再在这里多待,生怕自己一个乡下农人污了人家的地方,花朵几经挽留都未果,推脱要回去卖鱼,花朵也没办法,只好将他送出门口。
“爹,你以后就别每日一大早就来这里捕鱼了,别把身子累坏了,我上次不是给了家里那么多银子么,家里现在也不缺卖鱼那一点的钱,自己想吃了再来捕几条回去就是了,那些钱家里就是用个二十年都用不完呢,至多没钱来再跟我说,我这里还有不少呢。”
花朵是真心心疼这老爹,这古代的男人家最是幸苦,家里的重担全是放在他们身上,长年累月的劳累,加上营养也跟不上,往往都是不到五十岁人就撑不住去世了,她可不希望老爹也这样,只是,她不是跟他说了嘛,用那些银子去买些家用的,置办点衣物,吃好点,怎么现在还是没见他穿得好一点,还是以前那件补了好几个补丁的衣服?那钱,对他们那个家来说是绰绰有余了,花氏再抠也不会一把捏住一分都不拿出来吧?那那钱还有什么用?
听着花朵这么一说,狗子微微一愣。
“你,你那银票,太大了,我忙过了,才去镇上的钱庄取去。”看来,是他们自己一家子误会了二丫的意思,这二丫是真心想让家里好过的,当时,其实连他这个当爹的,都信了刘春花的话,现在想来,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哦哦哦,这样啊,那你明日得空了就去镇上啊,将银票都换成了银子存在钱庄,用多少就取多少,以后就少做这些累活,买些好的给娟子和富贵他们吃,富贵他若是喜欢读书,就花点银子将他送到镇上的学堂去吧。”
花朵饶是再聪明,也不会想到花氏他们会将她辛辛苦苦赚来的银票拿去当冥币给烧了,若是知道了,铁定吐血三升,一定会跑到那死老太婆面前狠狠地骂她是个败家子!
“朵儿,爹问你一个事”,听着花朵的一番吩咐,狗子心头越是苦涩起来,若那真是银票,那铁定是肠子都悔青了,“你那银票是哪里来的?”
“是那次我救人别人给的诊金。”
花朵看着老爹,有些摸不清楚他问这话的意思。
“那人,他怎么会给你那么多的钱?一般的,人怎么给的出来?你不怕他们给你的是假的?”
狗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应该不会吧,那人本来看着身家就不薄啊”,花朵记得当时自己也是说的让他们看着给的,意思就是给多给少爷无所谓,这一万两的银票是他们自己主动给的,她又没有逼他们,没有必要还来给她假钱吧?被老爹这么一问,花朵自己也有些拿不准了,莫不是老爹他们看出来了什么问题?想到这里,花朵急忙把贴身带着的那剩下的五千两银票从怀里摸出来,拉过一旁的花柔便是问道,“小柔,你看看呢,这银票是不是假的?”
说实话,花朵自己也不懂银票的真假,要是假的,她花朵绝对去将那人的命给收回来!
花柔结果花朵递过来的银票,仔细地拿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才将银票还回去,道:“回禀夫人,这银票当是真的,是我国最大的钱庄‘惠明钱庄’发行的,上面有他们钱庄的大印,还有户部尚书的官印在上面,光是这两样就很难造假了,还不说这银票的材质,上面的特殊图案和字迹。朝廷对造假银票也是管的很严,轻则剁手,重则斩首,我们民间可不敢轻易造假。”
“你这么一说那我就放心了。”
花朵一听是真的,一下子便是松了一口气,银票重新贴身放着,心中是一万个踏实,心想着哪日就去镇上将这钱给存在自己的名下,那自己不就成了名符其实的富婆了吗?却是笑得正高兴,猛然看着面前的老爹,却是突然面色极其难看,笑声戛然而止,“爹,你怎么了?你放心,小柔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她都说了就一定是没问题的,你回去尽管就便是了”。
“好,好,没事,没事,我先回去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良久,狗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下子便觉得自己苍老了好多,想着那日亲眼见着那五千两的银子就化成了灰,心中现在的滋味,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这财,他从来没有想过的财,来的快,去的更快,报应啊,报应,活该他一家子只有那贫穷命,富贵都摆在眼前了,却因为愚昧无知而不懂得珍惜。
想来,又怕老娘听着这消息更是气出病来,便是自己一个人担着这事情便是,这日子,还是过着以前的好,这二丫家,他也要少来,免得被看出了什么破绽来,这人都是这样,不是自己亲手得来的,永远不会珍惜。
只是,谁都没想到,有一日,花朵会成为名扬天下的镇国王妃,其医术之精湛,天下无人能比,其果断狠绝,天下无人出其右,花氏那时才知,花朵当时是给了她一千个面子,想着连肠子都悔青了。
“朵儿,你莫要与你祖母他们生气,好好过你的日子,把身子养好,他们以前过分了些,你就原谅他们吧?是我这个爹没当好。”
临走之际,狗子突然转头,对着花朵说着这些话。
“放心吧,爹,毕竟也是一家人,以前那些是是非非,无非就是小打小闹,我不会太放在心上去的。”
说实话,这花氏几人,其实也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她没有必要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再报复回去,以后都不会与他们相处了,她也没必要一定要去将那个有老爹的家弄垮,与那种愚昧固执的老顽固计较,她花朵害怕自己掉了身价,若不是看在老爹的份上,嘿嘿,对不起了,老娘不会把你娃弄死,只会,怎么说呢,让你娃以后的日子,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地难过,一点点而已。
花朵站在门口,看着老爹突然变得颓废沮丧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头,“爹,他突然是怎么了?”
她有些想不明白,这银票都确认了是真的,他还在担心什么?
“或许花叔他们是在愁如何花那些银子呢,毕竟是那么大的一笔数目,得好好计划一下啊,夫人,这事情您就别管了,交给花叔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花柔看着狗子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怜悯,扶着花朵往回走。
一番对话,屋中的醉月听得清清楚楚,摇了摇手中的清茶,突然笑了起来,“富贵果然如浮云,来去匆匆,还不如珍惜眼前人。”
中午,借着从老爹那里得来的鲈鱼,花朵终于得偿所愿,自己下厨做了一盘清蒸鲈鱼出来,色香味俱全,在众多的山珍海味之中丝毫不显逊色,看得醉月也是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门口对面的桑树上,还在继续装死晒腊肉的人,鼻子动了动,闻着那远远传来的气味已经是很淡很淡的菜香,本来紧闭的眼睛猛然睁开,翻身从树上轻飘飘地落地,一个飞身,便是主动地坐到了主屋的红木桌面前,拿起筷子便是毫不客气地向着各种汤菜最中间放着的鲈鱼袭去。
眼看着就要挨着鱼肉了,却是半道中就被另外一双筷子给夹住了,不管怎么用劲,连内力都使上了,还是不能夹到那让他垂涎三尺的鱼肉。
这桌子上突然出现的争斗,看得花朵一阵发愣,连着伺候两人用膳的花柔和花燕都满是不解。
连猴急的陆青凤都是微微一愣,不解地看着醉月,“你什么意思?我饿了,想吃东西了,你以为在那里挂一上午我就不饿?”
醉月却仍是不放开手,只是抬眼淡淡地看着他道:“洗手。”
“……”
陆青凤终于收回手,看了看自己很是干净的手,撇了撇嘴,超级鄙视地白了一眼醉月,这主也太有洁癖了吧……
不过,在人家的地盘上,他陆青凤再是张狂,也不好明目张胆地与这江湖传闻是个魔鬼的玄冰教教主过意不去。
“好吧。”陆青凤转身,不情不愿地向着压力井那边走去。
而,这厢,醉月却是突然伸出筷子,动作飞速地将盘子中的鲈鱼头分开,将上面大半个鱼身全部放在了花朵碗里,“娘子,吃鱼”,那声音,温柔得可以腻死人,然后,剩下的小半全部放在了自己的碗里,没多久的功夫,那中间的餐盘上面就只剩下了一个鱼头和后面的一个尾巴,上面还带着一点点的鱼肉。
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看得花朵一阵忍俊不禁,这尼玛妖孽死鬼,怎么看着这么可爱,可爱得有些幼稚,与他那响当当的名号非常不符吧?
从来直肠子的花燕,早已是手帕捂嘴,偷偷地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