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时代 (二)-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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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老爷家是分出的本家,院子不大,西墙和我家共有,东面是个做饭的锅屋,北面一间堂屋,由于堂屋比较宽敞,被分成内屋和外屋两间,十岁的大丫带着三岁的三丫,二丫和大人,睡里屋,当然,这不是绝对的,有时是有时是大丫和二丫睡外屋,二丫爸不在家时,二丫妈妈也会带着二丫三丫在里屋睡。六奶奶得肺病死的早,六爷爷常年在城里的四姑家住,极少回来的。 从第一次在草垛里两人日逼以后,我们后来又在草垛里玩过几次,也在其他的地方,玉米地和苎麻地玩过,但总体次数不多,因为对我来说,兴致不高,呵呵,那时候太小,小弟弟还不能硬呢,日逼的游戏对我来说和和泥巴抓蜻蜓没啥区别,其实二丫兴致也不是很高的。 我曾问她,才知道,这些都是她装睡着偷看的学来的,二丫爸妈日逼非常不讲究,经常自以为孩子睡着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干,二丫说她和她姐姐都看到过。 (诸位看官小心了,孩子三岁就开始记事了,别各种工具都在孩子面前用,笑) 二丫曾问过她妈,才知道这是日逼,二丫妈妈严厉警告过她们,只能和拜过堂的男的做。 我曾答应过二丫不和别人说这事,但我食言了,我偷偷将这事告诉了我的好友辉哥,本来嘛,我也没觉得这事有多重要,只不过是过家家中比较新颖的玩法而已,辉哥比我大三岁,可能已经懂事了,他大感兴趣,想和二丫干,只是二丫不愿意,说「我妈妈说了,只能和一个人日,而且你的那么白,只有黑的才能日。」直到那时我才注意到,我的鸡鸡确实比别人的都黑一些,但不是大人的那种黑,毕竟还小,不能硬嘛,至于她当时这么说,我想应该是看到过二丫爸的下面吧。 那时候虽然年纪小,但是富有创新精神,总是不断地创新出新的玩法,有用细柴棒把逼撑开,或是用脚趾头伸到逼里,我们甚至还尝试过肛茭,这是二丫听她姐姐说的,只是用手指伸进去,她说疼,小鸡鸡太软,当然也进不去,所以没有成功过。 二丫爸爸,在收割完粮食后,就到城里的化肥厂去扛化肥,这可是个好差事,其实,这活是非常累的,而且挣钱也少,但是能偷点化肥到镇上去换点钱,(公家的厂子,管理好像都不是很严的。)所以男劳力都抢着去,只是离家有点远,常常几个星期才能回家一趟。 每当二丫爸爸回来,二丫她们就非常高兴,因为家里会改善伙食,而且还可以出来玩很长时间。 这天,二丫在午饭后来找我,(嗯,家里又是我一个人,其实在我的记忆中,小时候,总是我一个人在家看家,大人总有忙不完的事。)我那天不太高兴,因为刮得是东风,二丫家做饭的香味全都刮到我们院子里了,馋死我了。看到二丫来我家,我就拐着弯的说想到她家去玩,其实是想去她家吃点她家的好菜。 二丫有点郁闷,说:「不行,家里门锁了,我妈叫我们玩到天黑再回去。」我问她为啥? 「还不是两人日逼呗,非得把我们赶出来,真是的,都看过多少回了,现在又说我们大了,每次回来都把我们三个赶到外面的小床去睡,挤死我了。现在连外屋都不让待,非得叫我们出来玩,谁不知道她们干那事啊,真是的。」她这么一说,我的心都飞到她家去了,一点都不想念她家的好菜了,其实那时候没有诸位这么龌龊的想法,只是想看看大人是怎样日逼的,好奇,嗯,绝对的好奇。反正就心不在焉了,和二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二丫没地方去,和我说的又没趣,一会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嗯,淌口水了,这点印象很深刻。 她是睡着了,我的脑子里还在想大人是怎样干的,没闲着呢,这时候,又从她家飘来淡淡的烟,一股烧柴草的味。当时脑子灵光一现,烧洗澡水的,这都吃过饭了,这会烧东西,肯定是洗澡水。二话不说,马上爬墙看看,果然二丫妈正在往锅屋提水。 我这人笨,平时脑子不灵光,这时候可好用了,马上想到,趴墙头看,非得叫发现不可,不给按个流氓罪,也得叫我妈把我打死,不行,得想个办法,对,用镜子,镜子有一块,好大的一块,上面还印着大海航行靠舵手啥的。自己是搬不动的,不过好在找了块烂玻璃片,往那土墙头一插,调一下角度,坐在墙角正好能看到。 不一会,水烧好了,二丫妈就开始脱衣服,嗯,该死的门,那破锅屋有一个门,因为天还热,没全关死,虚掩着,只能看到一道缝里一溜白白的后背,和隐隐约约传来的哗哗的水声。
本来呢,这样我已经达到预期了,没想到,快洗好的时候,二丫爸走了进去。 一推门,我就看到两个白晃晃的大奶子,按理说烂玻璃反光效果不太好啊,能照出人影就不错了,哪能照出黑白呢,可当年确实看的很清晰地白,直到这么多年后的今天,仍在我脑海里晃悠。 接着两个人说了些什么,隐隐的没听清,反正二丫爸开始洗了,洗的很快,然后他把二丫妈抱在了灶台上, 「你给我用手搞搞」这句话声音也很小,但在我耳朵里却像晴空霹雳,这句话和二丫妈平时说话的声调完全不同,有一种南方的音调,虽然我知道二丫妈是南方人,但她平时说话不是这样的啊(知道后来很多年,我才知道女人在兴奋地时候会露出乡音的。)怪不得二丫那次说话这么怪异,原来在这学的啊。 二丫爸真的蹲了下来,头伏在她两腿间,干啥了我没在意,我的视线全集中在了那两个白白的大奶子上了。 二丫妈似乎很兴奋,她一手撑着灶台,一手在扯着自己的奶子头,奶子被她一扯一扯的拽的好长,这种情况也很怪异,后来我有女人,她们兴奋地时候都是轻柔自己的奶子,从没见过自己在那扯得。 我那时候当然很兴奋,两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小鸡鸡烫的厉害,非常想尿尿。 心里想的全是自己在那,一手扯一个奶子头,使劲的拽。 二丫爸蹲了一会,就站起来,抱住那两条白生生大腿开始晃,二丫妈的脚尖绷得很直,似乎非常难受,嘴里发出阵阵呻吟,不过人被挡住了,只能看见一个黑黑的大屁股在两腿间晃啊晃得,好一会,二丫妈推开了他,跪在了地上开始给他舔小鸡鸡,这次两人侧对着门,正好。 二丫爸的小鸡鸡又黑又长,插在她嘴里,不能完全插进去。我看见二丫妈嘴一鼓一鼓的,像气蛤蟆的肚皮,我当时真有点害怕,小鸡鸡怎么会这么长,真可怕。 二丫妈脸红红的,两只眼微微眯着,一只手扶住小蛋蛋, 。 。 一只手拼命地把大鸡鸡往嘴里前后送,那两个白生生的大奶子在那黑腿上曾来曾去。 二丫爸闷哼了一声,双手按住她的头低声说道「我要射了,靠死你个大奶子,靠死你个大骚货。」我这才知道日逼尿尿叫射啊,原来二丫给我用的全是专业术语,嗯,估计也是跟大人学的。 二丫妈又说了一句什么,其实他们的声音很小的,只是我在下风口,有专心的听,才听的到,刚才一走神就没听清了。 二丫妈说完又站了起来,两人有变化了一下姿势,这回他跑二丫妈后面去了,二丫妈弓着身子,屁股看不到了,只看到两个奶子垂直,在空中晃来晃去的。我知道这个姿势,二丫和我练过。其实那时太小,对逼没概念,反倒是奶子更能激我的性趣。我不由自主的站起来,抵在墙上,用墙给我那发烫的小鸡鸡降温。 这时候,二丫妈突然一声,啊~~,二丫爸也跟着闷哼了一声,我一下愣住了,血蹭的一下全涌到了大脑里,心脏一秒钟能跳多快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已的心脏一定跳到极限了,脑子里全是咚咚的心跳声、心想「完了,被发现了,这肯定的抓到公安局定个流氓罪,我完了」 我想跑,两条腿在发抖,不听使唤,接着一软,坐在了地上。 好一会,也不见他们翻墙头过来抓我,心脏好受多了,还是非常紧张,小玻璃是不敢看了,脸贴在墙上仔细的听那边的动静。 「骚货,每次到最后你都叫,弄得我都不敢晚上玩你了,你就不能改改,会吓着孩子的,而且邻居听见也不好。」 二丫妈没接茬,低声抱怨着「看你给我弄的,手上,腿上全是泥,又得从新洗澡了。」 我心说,他奶奶的,你叫真吓着我了,可不兴这么玩的,经这一下,我也没心劲再看她洗澡了,虽然这次门是开着的了。我拍拍土回屋了。嗯,二丫还在那继续淌着口水呢,透过领口往里看了看,依然是纯扁平的胸口,有些失望,坐在门槛上发呆,杂二丫的奶子就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