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尽的杯中酒,砍不完的仇人头-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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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我一人一马,茫然地站在官道中央,面前两条黄土路一左一右,我却不知该去何方。身后鸾铃渐近,我回头一望,却是一辆老旧的乌蓬车,赶车的把式 得儿……驾! 地一声,不紧不慢地从我身边驶过。人车相交的一瞬,却有一只细葱般纤巧白嫩的小手掀起了窗边的布帘。惊鸿一瞥间,我只看见颤动的长长睫毛下,一双漆亮深邃的眼睛。 目送大车渐行渐远,轱轳下带起烟尘无数,我沉思半晌,用布条蒙起口鼻,挥鞭赶了下去。 ************ 我缀在车后二十来步,缓缓跟了半日,眼见天色将晚,正不知往何处投宿,隐约却听那车把式向车里的人道: 小姐,我就说了这里方圆数十里都没个店,不过要再赶三里地,前面有个观音庙,可以暂歇一宿。 隔着远了,要不是我内力已登堂入室,断无可能听见。 只听车中一个莺啼燕啭般的声音柔声道: 老赵,那就幸苦你了。 那车夫打个哈哈,拍拍胸脯道: 小姐说哪里话来,什幺事尽管吩咐。 转过脸来有意无意间扫了我一眼,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见我面色如常,那汉子哼了一声,接着甩了个响鞭,催动车马往前赶去。 果然走不得一柱香的时辰,隐约就能见到前面道边有座庙堂,我加了一鞭,越过马车跑了一程,便停在庙前。 这座庙宇显是年久失修,几根廊柱蛀得什是凄惨,门窗破败,四壁萧然,周围杂草丛生。观音大士像上的涂金斑斑驳驳,像前香案豁了个大口子,勉强站在那厢。好在开间甚大,绕过观音像,后面还有一进,连柴房灶头,一口水井,倒也住得人。 此时马车上的主仆二人也到了,那车夫仍是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却理也不理,抬头看那车中女子,只见她峨眉杏目,鼻巧唇朱,肌肤胜雪,身形婀娜,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风流体态。我心头微动,却也不好多瞧,那女子更是自始至终眼皮子也不曾略抬一抬。 两人就了井水胡乱吃了些干粮,絮叨几句,见天色黑了,那车夫便把小姐的铺盖选里间干净处铺了,自己到后院扯了些干草散在地上,便和衣睡倒在门边。 我眼见他没有放我进去的意思,讪讪地在外间香案边坐了,自顾自就着皮囊喝两口闷酒,只觉眼皮越来越沉,不由自主便要睡去。 迷迷糊糊之中却见阿瑶娉娉婷婷地踱过来,我一时大喜,笑道: 你怎地来了? 阿瑶却不答,转身去了。我疾忙三步并作两步跟出门去,紧走了两步,却见前面一个宅子,隐约便是我们在翠湖边的小筑。阿瑶坐在窗前,正绣着手里的一幅女红。 阿瑶本就极美,只见她十指纤纤,飞针走线,时而垂首浅笑,像是想到了什幺,目光里全是温柔。这一幕似曾相识,虽然恬静温馨,我心里却隐隐的觉得不妥,不由大喊了一声: 阿瑶! 正在此时,只见五、六个黑影从屋前闪过,阿瑶面色突变,手中银针已电射而出,婀娜的身形穿窗而过,便要向我奔来,落地时脚步却没来由地一软,登时跪倒。只这一缓,便有一道寒光激射而至,我大吼一声,待要飞奔过去,脚下却怎幺也迈不动,那柄飞剑瞬间穿腹而过,将阿瑶的身躯钉在地上,她犹自微微颤抖,转过脸来朝我凄然摆首。我目眦尽裂,一时天旋地转: 阿瑶! 我腾身而起,才发现自己仍睡在观音庙里,刚才的一幕只是南柯一梦。虽然已无数次经历,这梦境仍然如此真实,连我眼角涟涟的泪水,都提醒着我现实的残酷。 我仍在恍惚中,却听院外马蹄得得,不多时便有五、六个大汉说笑着快步走了进来,听他们步履矫健,竟都是会家子。当头一个汉子一脚跨进屋,扫了我一眼,我方抹了泪,见他目光如电,心下一凛,不由低下头去,他却也不来扰我,几个人径自往内厢去了。 不多时,听那赶车的把式冷冷地道: 我家小姐歇息了,诸位请在外间安歇吧! 那新来的几人却不卖帐,七嘴八舌地吵嚷起来。一个说外面太小,五、六个人怎睡得下?另一个更不堪,高声嚷道要瞧瞧小姐长得如何。我见势情知此事难以善了,缓缓掩了过去静观其变。 那车把式见几人说得不堪,面上便有怒色,那一伙人有心找茬,有一个黄衣大汉便假作脚下不稳,装疯卖傻地往里作势撞进去。那赶车汉子哼了一声,一掌横推,也不见如何用力,便将那人送出三、五步。那黄衣汉子无赖地紧,趁势一跤坐倒, 哼哼唧唧 的不起身了。
剩余的几人见势一哄而上,五、六个拳头齐往那车汉身上招呼,只一个头领模样的青衣人似是自矜身份,袖了手在一边冷眼瞧着。那车汉虽然以一敌众,却夷然不惧,拳式沉稳,丝毫不落下风。 打得一阵,那青衣人等得不耐烦,喝了一声: 都退下! 终于亲自下场。 他这一伸手,便和那车汉打了个旗鼓相当,眼见拆得数十招,犹自难分难解。此时异变陡生,却见一道黄影瞬间加入了战团,在车汉拳式方竭,无力旁顾的节骨眼上,得得撸在他胁下印了一掌。这一下偷袭虽然阴狠狡诈,但时机方位掌握得毫厘不差,竟然是一流高手的风范。 我看得分明,这黄影正是刚才倒地不起的无赖汉,却原来他才是这群人中的硬手,方才扮猪吃老虎,端的好心机! 再见那车汉虽被重创,仍有败中取胜的招式,一腿结结实实踢在黄衣人的小腹,登时把那人踹出五、六步,直撞到墙根才软倒在地。这几下兔起鹘落,我心下暗暗心惊,不由对那车汉又重视了几分,但见他面色青暗,倒在地上再也无力再战。与他同行的女子发一声喊,冲过来抱住他哭喊道: 赵叔叔! 那汉子勉力睁眼瞧了瞧她,嘴里嗫嚅了几句,也不知说些什幺。 此时便有几个大汉过来一把将那女子拽起身,那女子哭喊挣扎着只是不依,那眼神凄婉,却让我霎那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闭上眼,往事如潮水般的涌来,耳边的声音仿佛幻化成阿瑶…… 恶贼!
我眼角一跳,起身坐到了她身边,伸手便要揽她入怀。那小姐似是惊呆了,红了眼圈, 你……你…… 地结巴着却不知如何应付。 我心中砰砰直跳,一手勾住她的脖项,一手握住她的柔荑,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了上去。那女子左右闪避,却被我箍住了,逃不出我的怀抱,反而被我在光滑的脸颊和脖项间轻薄了个遍。她的小手无力地推挡着我,却反而更勾起我的征服欲。终于她的红唇瞬间被我噙住,再也无力逃避,一阵忘情的两舌交缠,这一吻也不知吻了多久。 我双目微睁,见她仍在云里雾里,便轻轻将她的身子放倒在地,嘴上仍毫不放松,一手毫无征兆地抚上她胸前的诱人峰峦。她娇躯一震, 唔 了一声,伸手便要来挡,却被我隔在外圈。我右手微微用力一捏,只觉那团软肉丰盈肥腻、娇嫩弹手,直是妙不可言。 那女子连声哀求,奋力挣扎,我充耳不闻,双手运力将她衣襟一分,只听一声裂帛,那女子的外衣已被我撕开,露出里面大红的一条肚兜,和脖颈下面雪白的一段肌肤,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尤为引人遐思。 我小腹里一团火烧得正旺,面对此情此景,只觉浑身上下都是欲望。骈指一剪,便断了她肚兜上挂脖的红绳,将亵衣往下一摘,但见两团粉腻颤悠悠跳将出来,一阵女儿体香扑面而来。方待看个仔细,只觉背后一阵刺痛,我心下冷笑,缩肌运力,那利器便滑开了去。我出指如风,登时点了那女子身上大|穴,起身拾起掉在地上的银簪,冷冷地看着她。 那女子眼里惊徨万分,张了口似是无法相信我能逃出她的圈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高小姐,你好机心,好算计!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笑道。 她被我说破真名,满脸绝望,闭上了眼,可泪水还是无可抑制地流出眼眶。 我淡淡地道: 你一定在想,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 见她不语,接着道: 其实你这场戏演得虽好,还是有无数马脚。 那黄衣人和青衣人,眼见是江湖上准一流乃至一流的好手,像这样的人,又怎会莫名其妙为了一个未曾谋面的女子大打出手?何况你的车夫一看便是个有名有姓的高手。 那黄衣人明明已经被你的车夫踢倒,可他从背后攻击我的时候,分明还有十成功力。 你被我带到来此处,对你忠心耿耿的下人还在观音庙里落了敌手,生死不知,你却没有一句提及。 我们素未谋面,只凭一个英雄救美的桥段,你便要委身与我。 我吸了口气: 加之我方才存了疑惑仔细瞧你,与我那仇家倒有三、四分相似,我用话一挤兑,便知我猜得不错。 那女子默然良久,涩声道: 我以为我已安排得天衣无缝,不想被你说来,竟是不足一哂。 我冷笑一声: 难为那几个粗豪汉子,倒也演得好戏。 她寒声道: 你既已知道我是谁,一刀杀了我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 其实我杀了你爹和当日的仇人,本来没打算再祸及你们这些人,可你既然立志要杀我,那也怪不得我。 那女子怒道: 我爹是捕头,你和你那贱人是贼,死了她一个本来就是罪有应得…… 话音未落,已被我 啪 地扇了一个巴掌,打得她一边俏脸登时多了几个指痕。那女子咬了下唇,眼里泪水滚来滚去,却忍住了不哭出声来。
我愣愣地瞧着她,冷不丁点了她下颚的|穴道。 那女子霍然一惊,作色要骂,下巴却不听使唤。 我俯身压上她柔软的身躯,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之间作势深吸了一口,方道: 仇人的女儿既然送上门来,那我自然要弄的。点了你的|穴道,免得你嚼了舌头扫兴,现在这样,你还能叫给我听。 那女子眼里直要喷出火来,身体绷紧却苦于动弹不得,口中乱骂,却口齿不清听不真切。 我直如不闻,三两下撕碎了她的中衣,露出两条似乎从未见过阳光的白皙腿儿,中间阴阜隆起,稀疏的几根荫毛卷曲着遮掩着下方的一条嫣红肉缝。那缝儿并得极紧,仿佛未开苞的花蕾,将无限春光藏匿其中。 我看得欲火大炽,解了裤子便跨坐在她|乳上,将一根棒棒毫不客气地塞入她的小嘴。那女子羞愤欲死,却苦于下巴合不起来,只能拼命忍受着强烈的干呕反应,让我肆意凌辱。 我冷笑着看着她,口中道: 真该给你爹留口气,让他看着我现在这样弄他闺女,活活气死他。 她面色瞬间变得血红,身体剧烈抽搐,像是要闭过气去。我忙掌贴丹田,给她渡了丝真气,她才缓过劲来。 享受了一会,我抽出覆满唾液的Rou棍,沿着她的俏脸往下一路像毛笔般将口水涂抹在她|乳头,肚脐……须臾,勃起至最兴奋状态的凶器前端,已紧紧顶在她秘处。 我心中充满复仇和性欲的暴虐,细细品味着她每个羞耻和痛苦的神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