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至尊狂妃-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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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可会成为白王爷的软肋。”
“软肋?你说呢?”玄王嘴角的笑意更浓,转身也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他从未见大哥在意过任何人,如今会在意那个女人,那么毫无疑问的,那个女人会成为他的软肋,只是,为何觉察出大哥的在意,他会觉得这般不甘。
到漕城的探子已有密信传来,竟是漕城当时爆发过疫病,而还未待疫病扩散便又被悄声无息地平复了,而他们之所以一直未能将消息送达,是因为当时漕城已被封锁,莫说人,怕是一只飞鸟都莫想飞出漕城,至今他们仍未探查出究竟是何人使得漕城之疫平复。
然而,虽然探子尚未查明是何人挽救了漕城变为死城的命运,他心里却已有数,究竟是何人所为,而他认为就算大哥是为漕城疫病一事而去到漕城,目的也是为平息这一场疫病,但是他绝不认为挽救了漕城的是大哥,因为这个世上想必没有几人知道疫病的防治之法,即便是使出这一龌龊手段的海国,怕也是只知如何防而不知如何治,那么他能联系到的,就只有她,因为当时她是与大哥一齐去的漕城。
并且,由今日大哥的神态气色看,竟已没有了以往的怏怏病态,甚至能看到了他脸色恢复的些许血色,这一切,他不明究竟是为何,然而他却能联想得到,猜得到是她所为,是那个在他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她绝非常人的女人所为,若非如此,怎会在她嫁入白王府之后,漕城疫病能解除,大哥身上的奇毒也能消除?除了她,他再也想不到任何人。
若真是如此,她便真是个令人无法想象的惊才艳艳的女人,而每每思及她,他总会觉得心怒与不甘,若他能在第一眼见到她时就知道她这般令人无法想象,他必会在那时便将她带走,毕竟,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他是有些动心的,而后在看到她在大殿广场前与海国使臣比试箭术之时,他的心便是无法控制地沦陷了,纵使他如何压制自己的心,也无法控制这倾泻而一发不可收的情感。
可是她已是大哥的女人,这如何能让他甘心!?他愈是压制自己心底的情感,就愈是想要得到她,几近能让他疯狂。
更是在如今得知大哥亦是在意她的时候,他的心底便生出了总有一天,无论如何也要将她属于自己的想法!
他决定了,他要她!可以不顾一切!否则,他会疯在自己的情感之中!
况且他已知她是大哥的软肋,在得到她的同时,还能将大哥毁了,大哥若毁,大夷便只能是苟延残喘地活在风之大陆上!
白王府里,已是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辞旧迎新的喜庆,下人们皆是人人说好,说是这白王府还是有个女主人的好,这才像是个喜庆的节日,才有点喜庆的味道,从他们进到这白王府开始,就没见过这白王府有过一点喜庆的气息,如今这白王妃一有,先是办了两桩热热闹闹的喜事不说,现下也将这跨年过得有了跨年的味儿,这白王府终于是好了!
温柔听着下人们的欢呼,突然也觉得这些下人们当真也是压抑得久了,若是日后皆这么沉沉闷闷地过日子,想来他们都会觉得憋闷,而那些下人们只高兴得险些没把温柔捧起来欢呼,却又被夙夜一个冷冷的眼神给瞪了回去,只是如今的下人们哪里还像往日里那般敬怕夙夜,忙嚷嚷着让他赶紧回去抱新媳妇去,夙夜被他们这一喊简直就是面红耳赤得险些落荒而逃。
而夙夜的新媳妇也与这些下人们处得极是不错,除了她总日蒙着面纱,让大伙儿不知她的真面容之外,却也极是喜她的,毕竟她来了,大管事夙夜的脸上才有了笑容,不再总日皱着个眉,这如何能不让下人们欢喜,不过是开心而已,也没有闹出什么事,温柔便由着他们了。
温柔在庖厨里,为了给冷澈亲手做一顿饭,白衣都沾上了柴灰,还被烟呛得睁不开眼直咳嗽,手忙脚乱得简直要把整个庖厨都毁了,厨子们见这个待下人皆随和的王妃这般执着认真,想笑也不忍笑她,只能耐心地在旁指点,尹儿则是在旁看着急得要帮她,却被她挥开。
直到日落时分,温柔才熬完最后的一道汤,就这么三四道菜做下来,她觉得简直就能拿了她的命,比叫她张弓射箭冲锋陷阵还要难,累得她整个人都脏了。
温柔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哪里还像平日里那个淡然若水的王妃,吓得尹儿也顾不得主仆之分将她扯走,说是已在烟水阁备好了热水,让她快去沐浴,温柔吩咐庖厨们将菜都温燉着,便由尹儿将她拉走了,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衫,哪里还看得出是白色的,现下的她该是一头灰熊的模样,看来她真的要好好洗洗才是,不然若他回来看到了,便该吓到了。
温柔正在烟水阁沐浴之时,冷澈回到了白王府。
“爷,您回来了。”夙夜早早便在府门等待,只怕没能第一时间将冷澈迎进门。
“王妃何在?”这是冷澈进府的第一句话,语气依旧如常冰凉,出口的话却难掩心中所想。
夙夜也不觉惊讶,只恭敬道:“晚膳已在前厅备好,王妃只道让爷在前厅坐着便好,王妃片刻后便来与王爷一道用膳。”
“嗯。”冷澈淡淡应了一声,她可是在等他,可有生气?欲问夙夜,却不知该如何问才好,便作罢了。
“爷,可要换身衣衫,沐浴一番再来用膳?”
“不必了,现下便去正厅。”
“是。”爷还真是变了,以往爷没从外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换身衣衫,如今有了王妃,爷倒是变了,可是爷变了,也没什么不好。
冷澈堪堪来到正厅门前,温柔也正好沐浴换了一身衣衫来到正厅前,两人可谓是在正厅门前不期而遇了,均是微微一怔,随即是冷澈微微一笑,先行开口:“我回来了。”
其实,在温柔的心底,最能让她欣喜的莫过于一句“我回来了”,好像他不论去到哪儿,都会回到她身边一般,万般想念忽化作轻柔一笑,冷澈便被温柔这笑容迷了眼。
“爷,王妃,请进屋吧,夙夜这便去让厨子们将晚膳端上来。”夙夜的声音打断了两人难得的深情款款,温柔与冷澈便一齐踏进了厅子。
二人相敬如宾的模样竟似相处了许多年月的夫妻,在旁伺候的下人们被他二人的风华迷花了眼,久久回不过神,待到厨子们将晚膳端上来,下人们才回过了神,连忙将一道道菜端上桌。
“都退下吧,今儿除夕,许你们不必在旁伺候了。”冷澈望着那一道道端上桌的菜肴,淡淡命令道,他终是不喜有太多人在身旁候着,且有她在旁陪伴,足矣。
下人们难掩喜色地齐齐应了一声后便鱼贯而出,心许是已飞到了府外社火中去了,温柔看着夙夜还立在一旁,也不禁淡淡一笑道:“大管事,你也去吧,不必在旁候着的。”
夙夜正欲出声,冷澈便已先行出了声,“去吧夙夜,今儿无须你伺候,做你想做的事去吧。”夙夜成婚一事他已知晓,他如何也不该占了夙夜今儿的守岁之夜。
“爷,夙夜……”
“无需多言,我知道,去吧。”冷澈微微颔首,夙夜最终应了声,躬身退下。
“该是谢谢阿柔让夙夜不再孤独一人。”夙夜退下之后,偌大的前厅便只余下冷澈与温柔二人,冷澈望着温柔,淡淡笑着。
“这也是有王爷的成全才可办到的。”温柔莞尔一笑,看着他总是一脸淡然的表情,忍不住想要逗他,“那王爷是否也该感谢温柔让王爷不再也是孤单一人?”
冷澈心底本就因大半月未见温柔而想念她,奈何只是不能将国事搁下而已,如今温柔这般话竟让他脸上蓦地一红,有些怔愣,约是没想到温柔会有这样的戏语,温柔则是看着他微红的双颊轻轻笑了,依旧觉得他甚是可爱。
“温柔的话王爷无须当真,王爷来尝尝这道‘芙蓉并蒂’的味道如何。”温柔笑着说着,拿起筷子亲自夹了一道菜放到冷澈碗里,这可是她亲手做的,费了不知她多少心血,做了五次才勉强做成,不知他是否喜欢?
这亦是她第一次与他共膳,是跨年之夜,她虽从无什么守岁的想法,对辞旧迎新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如今有了他,她便觉许多事便不一样了,便是这自己从不在乎的除夕,她也想与他一齐度过,她想给他最温暖的。
“芙蓉并蒂?好雅致的名字。”冷澈轻柔地笑着,也只有对她,他才能也才会这般发自心底地连眉眼都能染上轻柔,他何尝不是欣喜这与她的第一次共膳,第一次守岁,他从未想过也认为他这一生皆不会拥有的,她都给了他。
冷澈欣喜地拿起筷子,轻夹起一口碗中的菜放入嘴里,在触到舌尖的一瞬间,一抹难耐在眼底闪过,在温柔还未察觉之前便又被柔意取代,将菜含着嘴里轻嚼了起来。
“味道如何?”温柔紧紧盯着冷澈的表情变化,心底第一次因在意一个人的感觉而升起紧张感,目光里含着期待,无形中多了一抹女儿家的神态。
不知何时,她的心不再只是冷的,而是为他而变得温暖,希望自己所做的他都能喜欢。
“嗯,味道很好。”冷澈满意地笑着回应了温柔的期待,这味道,还当真能令他终身难忘……
“真的?”温柔忽而不相信,拿起筷子想自己尝一口是否真如他所说一般,却被冷澈挡住,接着便是冷澈指着另一道菜笑问道,“阿柔,那道菜又叫什么?”
“浮花浪蕊。”温柔顺着冷澈目光所点的一道菜望去,温柔便被他的笑弄得莫名地开心,又替他夹了一道浮花浪蕊到碗里,接下来冷澈便又点了温柔所做的几道菜,又替温柔往她碗里夹了厨子照他喜好所做的几道菜,看着她吃下,才又夹起她做的菜吃了起来,只见他嘴上的动作是细嚼慢咽,手上的动作却是极快的,未消多少时间,温柔所做的那几道菜便已接近空盘,温柔愈发地觉得不对劲,抬起筷子夹住了冷澈的筷子,不让他再夹菜。
“王爷,等等,如何来来回回只是用这三四道菜?”温柔盯着冷澈,似乎要将他心底的想法看穿。
“不过是这几道菜的味道甚是合我胃口而已,阿柔何须惊怪?”冷澈望着眼前相交的筷子,欲将自己的筷子从温柔的钳制中取出来,奈何他还未动,温柔便先松开了筷子,快速地对着只剩最后一口的“浮花浪蕊”伸出了筷子,夹住,而后放到嘴里。
只是在刚放到嘴里的一瞬间,温柔便不禁蹙起了眉,嚼一口,眉心便是紧紧蹙起,想要咽不下去,却是硬着头皮也咽不下去,无法只能吐掉,冷着一张脸将筷子放到了桌上,面含愠怒地盯着冷澈:“王爷,别吃了。”
这么难吃,他怎么咽得下去!?而他几乎将这几道出自她手的菜全部吃完,不觉得难受么!?
“为何?”冷澈却是柔柔一笑,盛起一碗汤轻饮了一口。
“难吃!”温柔夺过冷澈手上的勺子,抬起手就要拿过冷澈盛着汤的碗要将碗中的汤泼掉,只是她还未拿起汤碗,便被拽着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只要是阿柔做的,我都喜欢。”只要是她做的,没有什么难不难吃,只要是她做的,他都喜欢,他都觉得好吃。
温柔微微一怔,他如何知道这些菜是出自她手?他的话让她觉得温暖,他的怀抱仿佛极是溺爱。
“王爷如何知道这几道才是温柔做的?”看菜色是连她自己都满意的,如何味道能糟到难以下咽,温柔都禁不住为自己拙劣的手艺而面红,轻轻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