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在黑土地-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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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米豹再一次站在里海岸边,面对烟波浩渺的里海,享受着海风的吹拂。天气变得十分暖和,不知名的海鸟在岸边成群的戏耍、觅食。米豹似乎视而不见,他那张憔悴、黝黑的面孔,新添了一条长长地伤疤,似乎还没有痊愈,显得狰狞可怖。
米豹率领骑兵旅圆满的完成了在阿克托别骚扰布琼妮骑兵的重任,但是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截止到布琼妮撤回苏联境内,在与哥萨克骑兵的较量中,6000官兵有三分之二战死沙场,同样他们对哥萨克骑兵给予了沉重的打击。
他们时而化整为零,时而聚在一起,对布琼妮的后勤部队进行频繁的骚扰,有力的配合了我正面战场上的作战,致使布琼妮的骑兵部队一直没有机会南下。恼羞成怒的布琼妮,至少派出两万骑兵,对米豹进行绞杀,一度让米豹几乎无处藏身。
但是米豹还是顽强的坚持下来。有一次米豹率领1000骑兵,袭击了布琼妮的一支运输队,战斗进行得很顺利,200多人的苏军运输队被很快消灭。但是米豹没有想到,这是布琼妮故意设的圈套。在撤退途中三倍的哥萨克骑兵把他们团团包围。
一场惨烈的厮杀瞬间展开。没有任何退路的米豹,只能杀开一条血路方有生机。这完全是冷兵器的较量,空旷的草原上,双方的骑兵挥舞着马刀演绎着杀戮的本领。米豹连续干掉了三名哥萨克骑兵,体力已经有些不支,接着又碰到一个高大、魁梧的哥萨克。
第一个回合,米豹无奈的迎上对方的刀锋,对方势大力沉的马刀,震得米豹的虎口几乎迸裂,刀锋瞬间滑向了他的脸颊,一条长长的伤口出现在脸上,鲜血喷涌出来。第二个回合,米豹忍着伤痛,机敏的躲过对方的劈杀,他没有按常理出牌,在两马交替的瞬间,回手砍向了马的屁股,对方的战马一声长啸,腾空而起。
那名哥萨克骑兵被战马掀翻在地,米豹趁机回马,手起刀落,哥萨克骑兵身首异处。米豹突出重围,1000人马剩下不到300人,而且个个带伤。它的副旅长和旅部的两名参谋阵亡。逃出劫难的米豹,并没有气馁,而是对哥萨克骑兵展开了更加凶残的杀戮。
眼下米豹率领几乎被打残的部队,重新回到里海岸边的阿蒂拉乌。在这里与师部回合后,一方面进行休整,一方面补充兵员。下一步米豹将和兄弟部队一到,组成强大的骑兵兵团,对布琼妮为首的哥萨克骑兵,展开作战。而站在里海岸边的米豹,也许是在渴望新的战斗,也许是在缅怀死去的战友……。
王行伟的第二方面军,完成扭转战局的作战任务后,目前部署在尼斯可门、塞梅伊、克列库一线,司令部设在塞梅伊。作为重要的突击力量,他的四个坦克师部署在塞梅伊前方的边境线上,他们面对的主要是伏罗希洛夫的防御兵团。
日后第二方面军,将配合姜春波在唐奴乌梁海的奇兵,割断伊尔库斯科和内地的联系,包围伊尔库斯科到托木斯克一线的200万苏军。他们首先要突破伏罗希洛夫的防线,占领托木斯克,切断布留赫尔的退路,为聚歼布留赫尔的大军创造条件。
第二方面军要率先发动进攻,为了不暴露我军的战略意图,也为了隐蔽姜春波大军的隐蔽。他们首先佯攻东边的阿巴砍,趁机调动苏军。然后北出重兵,占领巴尔瑙尔、新西伯利亚,最后攻占托木斯克这个战略要地,彻底封死布留赫尔西退的路线,完成战略布局。
大战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之中,林彪所在的部队部署在边境小镇塞米巴拉,它的对面就是苏联的境内的军事重镇鲁布佐夫思科。当初林彪所在的连队和兄弟部队一到曾占领过该处。考虑到整个军事部署,也为了迷惑苏军,国防部命令放弃鲁布佐夫思科。
放弃鲁布佐夫思科时,林彪有些想不通。费了好大劲占领干嘛要放弃?想不通归想不通,命令还得执行。别说林彪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连长想不通,甚至比他高几级的长官也想不通。撤出鲁布佐夫思科的当天晚上,苏联军队便组织反击部队,对这个军事重镇发动了进攻,完全摆出势在必得的架势,结果却扑了空。
初次参战的林彪,第一次战斗便显出了他天生的军事才能,获得了广泛的好评。方面军司令部对他进行了嘉奖。部队休整时期,年轻的林彪并没有陶醉小小的荣耀,而是潜心研究为什么要撤出鲁布佐夫思科,他试着站在国防部的高度,发现了某种迹象。
经过反复推敲,他的眼光不由瞄向布留赫尔的重兵集团。虽然他没有猜出整个战略布局,但是他敏锐的大脑还是想到了这一点。乖乖,要吃掉200万苏军,这需要多大的气魄,哪嘛撤兵鲁布佐夫思科就不难理解了。如果坚守鲁布佐夫思科,势必影响整个全局的部署。
林彪已经猜出,如果大战开始,鲁布佐夫思科势必二次攻占,哪嘛对这个军事重镇非常熟悉的林彪和他的连队,必然首当其冲,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第五部走向辉煌 233章逆袭贝如
站在一望无际的贝加尔湖岸边,两名军人风风尘仆仆的举头眺望。他们手里拿着棉帽,光头散发着热气,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明显看出从远道而来。此刻,两匹战马悠闲地在湖岸边寻找枯草啃食着,不时发出哕哕的叫声,彷佛在向主人炫耀。
“贝加尔湖真是名不虚传,北海的名字绝不是徒有虚名,好大的一个湖泊。现在已经是春暖花开季节,我真担心徒步是否能走过去。”陈赓面色焦急、似乎心事重重。杜聿明似乎很有信心道:“老兄,你未免有些过滤了,现在虽然是开化季节,可是贝加尔湖毕竟纬度偏北,你瞧已经快晌午了,气温只有零度左右,你不用担心掉下去的。”
陈赓依然紧锁眉头道:“不瞒你说,我们团作为旅部的先锋团,同时也作为整个方面军的先遣部队,肩负着开辟北部战线的重任,切不可掉以轻心,对于整个部队而言,你我凡事应该想在前面,容不得半点差池。”
杜聿明道:“偷袭贝如得方案早已定下来,我猜测一会儿旅部就要召开军事会议,你我执行命令就是了。不过这次道米什哈没有见到蒋先云、陈明仁他俩,的确有些遗憾,没有想到他们早已在斯留丹卡热火朝天的干上了,真让人手痒痒。”
陈赓附和道:“是呀,紧赶慢赶还是落后一步,不知这哥俩到底怎么样了,真想他们呀。不知他们是胖了还是廋了,听说杜聿明在攻打那霸的时候负了伤,不知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哥俩正在唏嘘不止,旅部的通讯员打马过来,通知他们速去开会。
旅长亲自主持军事会议,话说得非常简练。不一会儿军事会议进入尾声,旅长最后说道:“陈团长,偷袭贝如,你们肩上的担子很重呀,由于我们对贝如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困难可想而知。你们必须保证在明天拂晓打响,快速占领贝如,保证我全旅人马顺利在贝如布防,为整个方面军,迅速开辟北现战场创造条件。”
赤塔攻坚战结束后,由于团长身负重伤,陈赓被任命48团团长,杜聿明任团参谋长,同时兼任一营营长。陈赓所在的48团首先到达米什哈,而47团、49团还在路上,因此48团要首先越过贝加尔湖冰盖,向贝如发动进攻,为全旅迅速在贝如站住脚创造条件。
夜幕降临,经过一个下午的休息,全团官兵沿着米什哈码头,悄无声息的踏上贝加尔湖冰面,向着对面的贝如方向前进。深入湖区,气温迅速下降。白天的阳光直射下,湖内的积雪变得十分粘稠。此刻积雪表面冻成一层薄薄的雪层,一脚踩下去便深陷其中。
因此,部队前行十分困难。米什哈到贝如的直线距离约有80公里,明天早晨必须到达贝如,接着又要投入战斗,时间紧迫不说,行军速度至关重要。部队分两路纵队,间隔约50米,所有官兵都披着白色的斗篷,远远望去几乎很难发现部队的行踪。
临晨4点左右,正是人们熟睡的时间段,部队终于望见前面黑乎乎的岸边。那长长地黑影如一条巨龙,绵绵延延似乎没有尽头。尤其是岸边的高山,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感,使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夜急行军的官兵顿时陷入疲劳和紧张状态。
由于地壳运动和断层形成,造就了贝加尔湖——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淡水湖,也是世界上最深的湖泊。他的淡水储量相当于世界淡水河、淡水湖泊的百分之20。贝加尔湖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湖泊,据考证,它已经存在了2500万年,至今依然保持它壮观的景色。
贝加尔湖西岸贝如所在地,处在贝加尔山脉西南末端。贝如三面环山一面临湖,它的西南方向,有一条不足百米的狭长山谷,是和外部联系的唯一通道,也是通向伊尔库斯科的唯一路径。和贝如相比,米什哈的地势要平缓和开阔许多。
由于米什哈附近有一条流向湖区的小河,米什哈正是处在小河流的冲积地带,地势平缓视野开阔,最初成为连接远东的重要的水上通道。当初苏俄人到远东来,几乎都是沿着这条水道前往。后来西伯利亚大铁路修到贝如,使贝如到米什哈的水运更加繁忙。
再后来,西伯利亚铁路绕道贝加尔湖西南端的斯留丹卡,沿湖转到米什哈。这条水路才渐渐衰落下去,但是它依然保持着一定的货运量。眼下一座壮观的码头,出现在官兵们面前,夜色中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距离贝如码头还有1公里,陈赓命令部队停止前进。部队迅速成散兵线,我倒在冰雪之中,瞬间冰面上没有了人影。
陈赓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贝如和码头,视线相当模糊,什么也没有看清楚。陈赓命令团部的侦察兵前去侦察,必须抓两个舌头回来。冰雪中跃起几个矫健的身影,迅速向码头摸去。由于码头下方的湖面上,冻满了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船舶,为侦察兵提供了很好的掩护作用,不一会儿他们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大约40分钟后,几名侦察兵带回两名苏军哨兵。事不迟疑,陈赓、杜聿明亲自审问。一名团部的参谋用俄语问话,其中一名年青的苏军哨兵,显得异常暴怒,呜啦哇啦试图反抗。一个高大的侦察兵迅速上前,双手抱住苏军哨兵的脖子,没等人们看清楚怎么回事,只听咔嚓一声,这名苏军哨兵的脖子被扭断了,另一名岁数偏大的苏军哨兵很快就范。
苏军哨兵交代:贝如城里有一个营的苏军,西南山谷约20里地,有一个旅的苏军驻扎在那里。陈赓和杜聿明简单商量了几句,很快形成了战斗方案。当东边的天空露出一抹亮光的时候,陈赓发布了向贝如偷袭的命令。很快卧在冰雪之中的士兵向贝如包抄过去。
贝如城的最高长官苏军营长,此刻在一处俄式房屋里,正搂着情妇呼呼大睡。枪声突然响起,苏军营长被惊醒,情妇也吓得失声尖叫。这名苏军营长反应很快,迅速穿戴整齐。这时一名哨兵狼狈的跑进来大声说:城内出现大批中国军队。
震惊的苏军营长没有犹豫,迅速拿起电话,结果不通,电话线早已被掐断。接着他命令向旅部发报,可是为时已晚。枪声在门外响起,只见他的副营长,没带帽子、衣衫不整的从外面踉跄的跑进来。浑身是血的副营长扑通倒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披着白色斗篷的我军士兵冲进了营部……。战斗没有任何悬念,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