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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这不是一篇小说-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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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过去的时光难忘怀     我在性方面的发展是很奇怪的。说奇怪,也许是大家都不说,令我觉得只有自己是这样而已,我不知道。因此也很希望所有人都来谈一些真实的事(也许并非人人都有,请勿杜撰),反正网上不必用真名,更不必露面或留下声音,尽情倾吐吧。我也希望这个问题,能做为一种科学讨论(边讨论边打手枪也不必觉得害羞,这很正常)。    。DEdelu。         说明一下,如果大家想认识我的话我很欢迎,见面也不拒绝,但必须带同您的母亲及母子关系证明。     第一次对母亲有性幻想的时候我肯定是在小学一年级以前,由于年代久远,至今已无法回忆正确的年龄,总之很小很小就是。     我清楚地记得,不止一次,在梦中,我当着母亲的面,大声说:「妈,我想脱你的裤子摸你。」说出这句话时,我体会到一种突破禁忌的快乐。那时虽不知乱仑这词,但已明白这是很「下流」的事。对日常敬畏的母亲说下流话!     梦中的母亲没有什表示,我于是就解开她的裤带,带着一种不知名的快感,神秘感,解脱感,伸手去摸她的荫部。地点总是在她的办公室或附近的一个操场。     不过我那时从来没看过成年女人的私|处,所以在梦中也无法感受。     这种梦只有几次。童年另外一些数量较多的梦无非是跑到商店去砸烂柜窗拿东西吃,当然是知道在做梦的时候。或者被怪兽追赶。     另外我还做过一些同性恋的梦,对象通常是当时电影里的英俊童星,例如'里的潘冬子(三十岁左右的中国人都知道他吧?)。有几次我梦见他在和我家互近的孩子玩——玩鸡鸡。便走上去和他互相摸。     直到我上初中时,还想像一些连环画中的英俊男子,包括三国的吕布、赵子龙及杨家将等图画书里的一些英俊威武的男子,想像他们都成为我的妻子男妻,我们一起去旅行。有这些武功高强又俊俏的男子一起,当然十分浪漫。而且他们还常为我争风吃醋,我则处于调解的角色。     至于性方面,仍是幻想抚摸,根本没想过插屁眼之类。因为我那时还没能勃起。     这些历史上的美少年将军是如何我不得而知,印象来自连环画的描绘。再按自己的意思,把他们的性格女性化。     但在恋母方面,我是很奇怪的。因为我只有晚上做梦时才有这种想法,白天则几乎找不到踪影。不是不敢想,而是根本没想,有时想起来,还会觉得噁心。     那时我才几岁,可没什道德观。至于同性恋,在清醒时几摚幌牍U嬲滋煲蚕氲模窃诔踔小5鞘奔炔恢劳粤悼梢圆迤ㄑ郏云饕裁徊穑ㄎ绰逅辏<堑迷幸淮窝桓瞿型Щ丶彝妫颐峭压饬嗽诖采湘夷郑拱哑ü啥栽谝黄鹉ァ5皇呛闷妗⒋碳ぃ猛妫挥行苑矫娴目旄小!    ∮纱宋液芑骋扇说男匀∠蚴欠裨谑欢晔毙纬桑俊    ⊥昊狗⑸恍┢渌托杂泄氐氖拢饩筒皇敲瘟恕!    ∥揖:鸵恍┡⒆油嬖谝黄穑鲆恍┯蜗罚渲幸桓龃蛘氲挠蜗肪褪粲谡夥矫妗S幸换匚曳⑾治医愫土硪桓鐾渑⒃诠膊匏奥冻鯮u房,拿一支地上捡来的棒冰棍在|乳头上互相插。我姐那时也很小,多小不知,但她只比我大三岁,所以也还没有发育。她们见我来,就叮嘱我不要告诉妈妈。说明她们知道这是丑事,但仍要做,不知是什感觉。     我很喜欢姐姐摸我的屁股,记得一次在午睡时还把短裤拉下来,叫姐姐摸,然后才能睡着。只是觉得很舒服,并没有性心理。姐姐每次都说这样不好,但还是做了。    。DEdelu。         后来一直到大,姐姐都对我很好。青年时有一次在厨房里,我碰到姐姐的Ru房,感觉很软很舒服,但心里就很噁心。特别是看到姐姐还对我笑了一下的时候。     我想不出世上还有什东西比女人的Ru房更柔软的了。     直到最近,姐姐给我的一些书信中,还可以看到很强的性挑逗。有一次他听说我发表了一篇文章,很哄动,就来信说:「…一定有很多少女为你倾倒,能不能寄给我看看,让我也倾倒一下?…」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我看后都觉得不是滋味,如果姐夫看了不知会作何想?     这是我坚信乱仑之心,人皆有之的原因之一!     我可以发誓姐姐是个美女,她结婚时化妆照如果拿出去登报,那些什香港小姐、亚洲小姐倘若还有一点点自知之明的话,一个个都应该去吃屎。    
   
          
            但我就是对她不感性趣,而虽然年轻时也很漂亮,但生下我后已显老的母亲,我却一直性致很高,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母亲和姐姐唯一的区别是:母亲严厉,不苛言笑,维护自家人;姐姐温柔,处处先人后己。     我也和其他女生玩过类似游戏。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生很喜欢和我玩,她用棒冰棍插进我包皮里夹着,而我则把棍插入她荫道里,然后穿上裤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周围走一圈,再回来取下。当然,我是觉得有点痛的。我们把这游戏叫「医生打针」。     那时我觉得女生的性器感觉不好,因为有很多脏水,我认为是尿,但她说是洗屁屁的水。我倒是很喜欢在她屁屁上打针,不过心里没往性方面想,更多的快感来自神秘。     我们的父母那时都是电影院的职工,我们的活动也在里面。因为职工子女可以自由出入而外人不行,不放电影时里面空无一人。外面还有一圈围墙,墙和影院之间更是除了小鸟和破裂水泥里生出的野草外没有其他东西。     家里曾请过一个十几岁的小保姆,和我比她当然是大人了,很大的大人。是否在母亲生了妹妹以后就不记得了。我小时模样很俊秀且文静,女孩子可能会有多些想法。有一次家里没人,她就带我上床,放下蚊帐,然后脱光衣裤,把我也脱光了。接着她躺下,要我压到她身上吸她的Ru房。我吸了两口,说没有奶,不好吃。她又和我分开大腿对面坐好,扯着我的鸡鸡往她私|处塞,当然是塞不进,连碰都没碰到,而且扯得我的包皮很痛,我就不愿做了(现在想起就后悔)。这时妈妈回来敲门,她赶紧穿好衣服,告诫我不要说出去。     我倒底有没有说出去,实在记不得了。有时想起是没有,有时想又好象有。     年代太久。     她当时可能还没毛,因为我没有印象。我那时看见任何人身上长毛都会强烈反感,如果她有,我当然不会没印象。这仅限于逻辑推理,而不是记忆。     后来她又到别人家去当保姆,有一次我走过,见她身上背着小孩,正在切菜。     她笑着叫我过去,我想起她扯我鸡鸡的情形,马上边摇头边跑掉了。干!     从这件事可以知道女人的本性。如果有女人对你冷若冰霜,并不表示她对性不感兴趣,而是对你不感兴趣。或者根本就在装模作样。     有时读到诗人描写一个清新脱俗的美人时,我就很可怜那诗人:她不喜欢你呀!如果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她就不会象世外天仙,而会象个妓女,甚至比妓女还贱不用给钱就可以把她干了,干完后她还幸福得很。     二十多岁时,我回故乡一次,很想找出这些当年的女人来消除遗憾,可惜一个也没找到,我也不知怎样找,其实也不大好意思找。     另外还有一个当时二三十岁的女人,经常来我家串门的。有一年冬天,她和妈妈边打毛衣边聊天,我脚很冷,她就叫我放进她的衣服里。我很不老实地在她奶上踹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告诫一句。但我不听话,又踩了一下,她就生气地把我的脚拿出来了。这个我倒记得是有那一点性意识在里面,因为我还记得当时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感觉。其他事是不会令我羞愧的。     七岁时我家从这个小县城搬到市里去,在这里我继续读小学二年级。我唯一清楚记得的年龄段打这开始。     城市人多眼杂,没什僻静处,城里的小夥伴们也没玩过那种游戏。这样一直到我十几岁。我相信农村的性观念要比城里开放许多。     在这几年内,我父母关系恶化,父亲有外遇,两人吵嘴,打架,几乎离婚。     父母打架对孩子说是很恐怖的事情,我除了哭和发抖没有别的办法,他们都是关起门来打。里面喊声响声一片,我一会以为父亲死了一会又以为母亲死了,差不多吓成神经病。     他们最终为了孩子没有离婚,随后父亲调到外地去工作,每年回来看我们一次,寄些钱来,从此就在我成长过程中消失了。家里就剩母亲带着我们三姐妹。     在某个夜晚,我在生病,头昏昏沉沉的,母亲就叫我和她一起睡。我不是很愿意,因为和母亲睡时我不能舒展身体,但也没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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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下的时候,母亲在垫蚊帐。我因为头晕,就闭上眼。过了一会,我觉得下体有些异样,就睁开眼,发现母亲正背向我横跨我腿上。当时我只穿着一条很薄的短裤,棒棒虽没有勃起,但自然长度和韧度也把裤子顶起一寸来高,两条腿是并拢的。母亲当时穿着一条白色三角裤,白色背心。她蹲着,一只脚在我左腿侧,另一只脚在我右腿侧,因我睡在外面,她跨过我的腿,伸手把蚊帐塞到席子下面去,防止蚊子进来。     她的下身,就在我突起的棒棒上擦了一下。她回头看我时,我连忙闭上眼睛,但开了一条缝。只见她回头看了看我,再看看别处,然后用下体又有意无意地在我棒棒上又擦了擦。见我没有反应,她大胆地低头看着我的私|处有十几秒,然后才关灯睡觉。那时我还没有成年。     对母亲这种做法,我并没有产生性欲,反而感到很厌恶。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真是个奇怪的人。因为我记得在爸爸还没走时,我经常睡在他们中间。有一次我突然又有了欲念,不是在做梦,而是现实中。我伸手摸母亲的大腿。     母亲动了动,我就停下,接着又轻轻抚摸,然后有目的地向母亲大腿根处靠近。当我隔着内裤碰到母亲私|处时,母亲全身就缩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不久又去摸她的大腿,慢慢向上摸去,母亲又缩了一下。这回我不敢再动了,因为我原以为母亲睡着了才有胆这样做,现在看来她多半没睡着。于是我嚷着要尿尿,父母开灯起来,我听见母亲对父亲说我睡觉时很顽皮。我假装听不懂,心里则羞死了。当然以后再也不敢动。那时我还不能勃起,也不懂性茭,但那次的举动带有真确的性意识。     现在到母亲动我了,我又觉得反感,是不是很奇怪呢?如果我那晚象现在这样大胆而有乱仑的想法,我们母子会不会发生性行为呢?那时,我们受的教育令我觉得性是可耻的,而乱仑,连听都没听过,更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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