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贴身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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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起一丝得意,一个眼神命令弓箭手住手,转口道,“如果你可以为了兮兮断去一条手臂,我就考虑将她还给你……”
“忌延你有毛病!”竟然拿她来做赌!
心里,却是直犯怵,只有一成的功力?怎么可能?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她竟一点都不知道?
电光火石间,突然便想起了那一次淋树林内,他在得知她大姨妈过去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她的身子横冲,那会儿她发现他胸前剑伤严重,甚至还流血了却没有包扎,他却说是被宵小之辈得逞罢了。会是……那一次吗?
素兮心思百转千回间,岂料,御翊却只是深深地望了她的方向一眼,漫不经心道:“好。”原本那被他舞得生风用来挡箭的软剑,已然被他高高举起。
剑气幽芒,左臂毫不犹豫地伸出。
“等一下!”素兮心内的恐怖愈甚,想要呼喊阻拦,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开口。听得耶离宿突然阻止,想当然以为他改变了主意,那紧绷的身子刹那弛缓下来。
只不过下一刻,她却又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要你的右臂。”
短短几字,散漫道出,却是掌握着绝对的优势。
“可以,只要你实践你的话。”御翊淡然而道。换剑在手,右臂伸出,凌冽的剑芒潋滟斑斑。
风声呼啸而过,有什么,在素兮的胸膛急剧跳动:“不要!——”
入目,血色弥漫,风在吹,唯有那血腥,丝丝涌动,真真地入了鼻,呛人至极。
“口是心非的女人,不在意我这么紧张作甚?”耳畔浓浓的戏谑直达雷霆,熟悉的气息流溢,便是入了那个略带僵硬的胸膛。
错愕不止,便是被御翊如同安抚小猫般抚弄了一下她的发丝,随即他便正色道:“扈合亲王,有一点你忘记了,本王内力只剩一成,可这轻功,却没有丝毫的退步……”
倚靠在御翊的怀中,这一刻的素兮,怔忡袭身,竟忘记了去挣扎,那紧密的贴合,那亲密无间的温度,仿佛两人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的间隙。
御翊的话,倒是不假。几乎是他在她以为他定会砍下右臂的瞬间,他已然趁着耶离宿松懈的一瞬施展轻功到他面前夺下她。
其实,也不算全是他的功劳,而是……
看着明显是扈合亲王府内侍卫模样的人一左一右用剑出其不意地抵在耶离宿颈项,素兮大悟。
御翊的人,早已混入扈合亲王府。
果真,这个男人,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不想让你们主子死的统统放下武器!”一字一句,御翊唇畔的弧度勾勒而起,漾起一片与之相违的柔和。
扈合亲王府的侍卫已然停下了与御翊的人的打斗,手持利剑的,弓箭的,竟是犹豫着,欲放不放。
“给我杀!谁若敢放,本亲王第一个砍了他脑袋!”千算万算,竟然忽略了这点。行差一步,只落得个满盘皆输。耶离宿一股气憋着,只想着鱼死网破,声音愤愤。
被他这般强硬地一吼,他的那些个手下一下子倒是不敢轻易放下武器,正在犹豫间,冷不防御翊继续道:“这狼丸王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若是死了,你们认为你们的项上人头还能够保得住?”
其中利弊,早已衡量得一清二楚。
立时,再也没有人敢耽搁,放着耶离宿的恫吓无动于衷,只得纷纷放下武器。
最终,由暗卫挟持着耶离宿断后,御翊直接带着素兮飞身上马背,马蹄哒哒,凛冽的风刮过。
脸被他强制性地按在胸膛,听着从那里传来的强劲有力的心跳,这一切,竟恍然如梦。
一路上,她任由自己跌跌撞撞,却总是被他小心翼翼地呵护在胸前,宠溺地一遍遍在她耳畔道着“别怕”。
她不禁苦笑,她有在怕吗?
她只是不愿和他再呆在一起罢了……
原以为御翊会直接带着她出城,却不料最终他只是将她带到一家客栈前。
而那匹原本承载着他们的骏马却被他一拍之下狂奔而去。
走进客栈,小二殷勤的笑脸瞬间映入两人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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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肩上惯例是一块白色的抹布,刚想招呼他们往一张空位上坐去,却不料御翊并不买账。
“不必了,我们已经定了房。”
无视于他探究暧/昧的眼神,直接便环抱着素兮大踏步上楼。
“哎呀,小的眼拙,原来是御爷……御爷您好走,需不需要小的送几份小菜到您的房内?”
御翊只留给他一个冷傲不羁的背影,头也不回地继续踩着稳健的步子。狭小的楼梯间,发出蹭蹭的声响,素兮只觉得耳朵根霎时标红,更是不敢露出脸蛋让他放开她。
小二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头一摇,又不甚在意地往旁边招呼客人去了。
一*房内,御翊便再也忍不住,直接便将素兮给甩到了床上,下一刻,自己便翻身压上。
“素兮……素兮……素兮……”
喃喃地,口中一个劲地喊着她的名字,唇也没闲着,在她的面上一个劲地舔/舐,从额,到眉,到眼,到鼻,再到唇……只要是有空隙的地方,便见缝插针,一点点地侵袭,仿似那刻骨的相思,再也经不起丝毫的疼痛,他只想要深刻地铭记那刻入心底的人……
唇被厮磨碾压,片刻被熟练挑开,素兮只觉得舌头被缠住,仿似不是自己的,那纠缠的功夫,似要将她吸入,永生永世。
想要避开,却不料周身在他有意无意的抚触下迅速酥/麻起来,那若有似无的逗弄,竟似要将之前落下的所有,统统弥补。
衣服内,竟不知何时,钻入了一只手掌,而那只略带粗糙的手掌,竟不知好歹般,往她的深处探入。
不消片刻,便捏住了她的柔软。
“御翊你*给我住手!”再好的脾气,也在此刻爆发。
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丝毫的关系,他如今这般,又算是什么?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坐享齐人之福?
呵……实在是抱歉,她没有这样的特殊癖好……
在受到他那般不信任的冤枉之后还要去跟一大堆女人争什么劳什子的名分……
衣服,被不费吹灰之力地剥离,御翊身子一震,手上的动作稍缓,而某个灼热的部位却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素兮……那一切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安淋沫根本就不足为虑……她什么都不是……”
“是啊,那时的你对着她应该也是这样评价我的吧?御翊,你就不能说回真话吗?这样兜兜转转,有意思吗?”
腿上恢复了力道,趁其不备,一下子便朝着他最得意也该是最软弱的位置踢了过去。
岂料,中途却被他给截住了去路:“那时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暗处……我以为是张剑的帮手……所以才会掉以轻心……若早知是你……”
“若早知是我,恐怕你根本就不会让我听到那么深情肺腑的对话了吧……”冷嘲着,素兮推拒着他,直接便去拽那探入衣衫内不规矩的大手。
御翊索性任由她去拽,却是沉了声音:“当时我明明将你送入宗人府,派了心腹严密保护,自然没有想到你会在那时出现……”
“说来说去,请问你有说到重点吗?一个坐牢事件竟被你轻而易举地描述成了保护?呵……这说辞,是不是要让我热泪盈眶以身相许啊?哦……对了,这以身相许你可是不稀罕……我这被人家糟蹋了的破身子估计也入不了你的眼……所以还请劳驾将你那尊贵的手尊贵的身子以及你身子底下那尊贵的宝贝玩意儿藏起来,别对着什么人都发/情!让人看到,可会误会你堂堂翊冽王爷八百年都没碰过女人……连我这样的货色都想要上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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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兮,乖,别闹了……”御翊的身子悬在她上方,脸色无奈中有着一抹沉痛,诱哄的声音,却是不假思索地道出。
素兮听此,只觉得自己又被他当作阿猫阿狗般安抚了,心里的痛急欲找个宣泄点,言辞激烈:“既然知道我这是在闹,那就请尊躯远离,我看你一眼便恶寒一眼……”
悬于上方的身子一怔,那健硕的肌肉,似乎一下子便紧绷起来,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郁气:“都说了安淋沫不足为虑,你还在计较什么?素兮,听话,别闹脾气了。”
这,就是所谓的浪子回头金不换吗?
素兮不禁轻哧,这样的浪子回头,她还当真是不屑。
闭上眼,索性也不用手抵制在他的胸膛,只是麻木地放弃了所有,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御翊见她如此,竟有种自食恶果的狼狈。压低声音,他尽量缓和着语气和这个明显将他当成了路人甲乙丙丁的小女人道:“如果是因为我不分青红皂白便将你关到了宗人府的话,我道歉好吗?”
低声下气的语气,稔是谁都无法将这个男人与那个战场上叱咤风云朝堂上冷血铁腕的翊冽王爷联系到一块吧?
世界上最具有杀伤力的人是怎样的?
那就是在她心口处好不容易才愈合的伤口上再毫不留情地划上一刀,看着那血流不止,看着那嫣红刺目,却是笑得一派轻松,仿佛给予她这般的道歉与安慰,便是无上的恩德。
还真是不好意思,他的一句话对于她而言,还没到那么重要的地步。
扭过头,无视那双灼灼望向她的眸子,素兮将目光投注到帐内。
看来这是客栈内最豪华的房间了,光是这装潢就已是奢侈到了极致,那锦帐以及那锦被,只是稍稍一看,便可断定质地绝对不凡。虽说比不上王府的上乘,却也没差上多少。
察觉到她的漫不经心,御翊有些头疼地继续道:“给倩蓝下毒的事我从来便没怀疑过你,会将你送到那儿,只不过是因为那会儿的王府比宗人府更危险上几分。若是你在王府内都被人有机可趁,那我怎么可能再放心下去?只要一想到那两个胆敢对你下手的人……”
“别跟我提宗人府!别跟我提王府!!更别跟我提那两个人!!!”终于,那努力掩盖的伤口再也无力承担。分明,自己自嘲般地说出口时还没有感觉,可是为何经他的口道出,却是无论如何都承受不了?只觉得那淋漓的伤口,鲜血斑斑,那皮肤的碎片更是被扯裂得四处纷飞……
手……铺天盖地的手……粗糙的,肮脏的,猥/琐的……
似乎在她的身上疯狂逡巡……
那恶心的感觉,似乎还近在眼前,那想吐的感觉,竟是……如此逼真……
那腹部那呕吐的感觉传至喉咙,素兮终是明白,自己真的是想吐!
“呕——”被他压制着,措手不及间,却只来不及将那秽物吐到那张华丽的锦被之上。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紧张的声音传来,御翊眼明手快地从她身上起身,一下子便窜到了床外,大掌伸出,拍打在她身上,带着安抚的急切。
素兮此刻倒是后悔刚刚呕吐的时候还出于人道主义精神特意偏了头,便该将那些个恶心的东西直接沾上他。
“呕……呕……”没了他的控制,素兮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想要找个地儿大吐特吐一场,却发现这么光鲜亮丽的地方;实在是没有下口的地方……
一点点的瑕疵,便破坏了它的美好……
“吐这里。”倒是御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