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贴身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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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好吧……我承认那忘忧散是我一不小心洒到酒里的……但绝对是不小心的……你也瞧见我自己也中了那东西了……”
耳畔喋喋不休的声音,轻染的愤愤,其间一抹不可见的尴尬。仿佛做错事的小孩,被人抓住了小辫子。
素兮暗自好笑,脑海中闪现的,却是在夹道边看到的那一堆女子衣物……甚至于,那贴身的裹/胸……
他,该是知道她便在林外的吧?
毕竟以他的武学造诣,若连这番动静都难以窥探,也枉学了……
而他……却依旧与人颠鸾倒凤……
早已司空见惯的事,为何今夜,突地便有着一丝异样。
那异样,竟令她再也无法忍受他宠幸任何的女人。
那颗嫉妒的心,以着前所未有的态势,将她彻底淹没……
明明说好了再也不过问,再也不奢求,
然而……心偏了,会那般容便易恢复如常吗?
呵……竟不知,已然爱到难以自拔……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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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淋,我再跟你打一个赌,就赌你有一天倒追他却被他嫌弃。怎么样?敢不敢赌?”
“神经……”
“那就赌他有别的女人……”
“无聊……”
陈一澜那大大咧咧的声音犹如梦魇,竟是挥之不去。
再醒来,眼前是那镀黄暖帐,金碧辉煌中却露了一丝男性刚然之气。
这,不是属于她的锦塌。
更,不是她的素紫阁。
“怎么还不醒啊?那毒不是已经去了吗?”
“熏婉兰,再不停止聒噪,信不信本王直接将你给丢出去?”
心,咯噔一下。
竟不曾想,他会出现。
那夜归府,他和她,也便缘尽了吧……
寿宴将她摒除在外,不正是最好的证明?
还有那林内的激狂……不正是他在向她宣告他已然弃了她?
如今他莫名出现,为的,又是哪般?
闭眼,不敢让自己有遐想的念头。
“凶什么凶啊……人家也只不过是担心嘛……”
“担心到喂错药差点害死她吗?”
女声一怔,瞬间变得柔弱起来,嗫嚅道:“这……人家这不是情急出错嘛……”
“一句情急就将所有的过错推了?”声音讥诮中是固有的冷冽。
“好啊你……人家这住了不到三日便不被待见了……回头我告诉我哥,让他给你断了那药,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再欺负我……”
“你敢!?”咬牙切齿的声音,无需相望,素兮便能够想象那张俊颜的阴沉。
“敢情翊冽王爷是凭借着某样东西才能够在众多女人当中游刃有余的呀,看来来了王府这一遭,倒是又多学了一门学问了。”揶揄声起,一个逆光的身影徐徐走了进来。面目俊朗,似笑非笑。
御翊斜斜地瞥了一眼那临近的身影,刚想开口反唇相讥,却在余光扫向床榻的身影时立刻噤了声,不置一词。只是那冒着火光的眼眸,却是令人心惊。
“七爷,你总算是来了,那灵芝草带来了没啊?可等着你救命呢……”也不多加寒暄,直接便奔向主题。却不免心下暗自嘀咕道:废材这家伙轻功怎么退步这么多啊……让他请人,老半天不说,自己也冒得没有踪影了……
“熏姑娘当我是卖药材的不成?七爷我做的可是古董玉器买卖。”
“谁不知道七爷你路子宽门道广,这小小的灵芝草定然是不在话下了……”
“这大半夜将我从温柔乡给拉出来为的是替他人做嫁衣裳……委实是有些伤心呐。”叹惋的声音是特意的拉长,随即侃侃而道,“虽说熏姑娘这马屁拍得不精,但七爷我还是挺受用的。”“东西嘛……正在路上。七爷我自认也算得上是个与人为善之人,只要某人肯开尊口求上一句,我自然是立马奉上。”
一时之间,竟是没了声音。
素兮心道自己这蛇毒当真有这么严重吗?
竟到了得动用灵芝草的地步……
只不过,这段齐豫也太过不仗义了些。
虽说她经常到玉芳斋讹诈他,但好歹两人也算得上有些交情了,这起码的道义相帮也是应该的。
何况他和御翊还有结拜之义,更不消说救治于她了。
这会儿倒好,似乎不讹上一句某人的金口玉言便不罢休……
若没有那夜,恐怕他还会为她而开口吧。
犹记得他厉声质问她府上那位无良的爹爹和四弟的丑行,还有那双带血的大掌。
而她,一句“进去了,素兮怎么好见上相公最后一面呢……”便轻轻巧巧地将他最后的底线冲破。
已然,回不去了。
陈一澜的话,再次命中……
难怪乎当初不愿和她打那个赌。
想来,也算得上是自己潜意识里在害怕吧……
重新睁眼,刚想开口说无所谓了,却不想听得某人不顾形象的一声“噗哧”,话语出口,带着肩膀的颤动。
“御翊,你这唇什么时候变成两片腊肠了?哪位能工巧匠的手笔,告诉我一声,回头我也向他好好讨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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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二、腊肠侵略(二更求月票)
“狼丸王不知何故突然放弃了趁着老夫人寿宴攻打的契机,那张咱们故意泄露的地形图现在流到了扈合亲王的手中。如今……”
转首,素兮便见到那一袭银衫,负手而立。
而他身前,恰是那夜初见的暗卫卫绝。
“王妃?”很显然,汇报的声音嘎然而止。卫绝望了一眼自家王爷,不再继续。
素兮错愣地刚想收回视线继续睡去,而某人却不让她如愿。
大手一挥直接便将人给打发了下去,随即大步向她走来。
“醒了?”声音沙哑,短短两字,平常的探问,竟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心有涩然,转过身背对着他,素兮暗自嘀咕了一句:“眼也睁了口也张了身子也动了,这不叫醒了难不成是死了?”
不知是不是将她那不满的话语纳入了耳中,御翊唇角一勾,倒是溢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药在炉上给你煨着,我这就去让人取了来。”
脚步声远去,素兮听得房门打开的声响,然后便是他低声吩咐的磁性声音。
房门重新闭合,脚步声又起,离得近了,那身影仿似一道梦魇,直直地向她压来。
榻上一阵下沉,便是他坐了上来。
手伸出,并不曾强制令她转身,只是掬起她的一缕发丝,贪恋般*。
“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就让蛇给咬了呢?”柔顺的发丝*在修长的指尖,一圈,又一圈。
想起那茂盛的灌木丛,想起那泥泞的湿滑,想起那暗夜的无助,想起他那刺骨的冰寒,想起那只能左右臂依靠的苦涩,素兮由着他在她发上作怪,径自扯过被子盖到头上,将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
下一瞬,但觉头顶一轻,丝被了无踪迹。
他的俊颜,悬于半空,一瞬不瞬地对*的颜。
“这么个盖法,想把自己闷坏?”深邃的眸划过一丝担忧,指尖的发丝终是被他轻缓放下。
抬眸,那张脸,一如以往,不曾变过丝毫。
御翊……
御翊……
当真……是你吗?
可这……分明又不是你……
“放心,素兮死不了,绝对浪费不了相公的丧葬费,也不会让相公去花费心神应付那些个吊唁的客人……”冷嘲声起,索性将双眸狠狠闭上,眼不见,心不疼。
似是一声喟叹,长长地在耳畔回荡。
素兮但觉面上落下冰凉的一吻,耳上是一阵嗫咬般的纠缠:“怎就这般喜欢将我说的话送还给我?”似宠溺,又似,无可奈何。
依旧不为所动,任由他在她面上作乱。
熬过了,也便再也不会有所交集了吧……
那么,忍忍,又何妨?
“这蛇毒,怎么沾染上的?还是说,有人故意放的蛇?”似乎是执着于那个答案,御翊再次问道。当说到后一句,双目,溢上了残佞的血丝。
唇紧紧地阖上,承受着他在其附近逗留,素兮紧闭着眸,不做一答。
蛇毒么……
呵……那般黑的夜,只是无助地躺在那灌木之中,以天为盖地为庐,寥寥依托,用那冰冷与心中的冰冷相契。蛇虫接近,再自然不过。
只不过,她却不曾想到自己会不查到连蛇接近都不知,直到感觉到胸口那团柔软处传来密密麻麻针扎般的细疼,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危险已然降临。
尖尖的蛇头,在暗夜中闪着幽光。那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蓄势待发的猛兽,下一瞬,便要致人于死地。
她虽不知这是什么蛇,可从那伤痛估摸,也知晓它齿中必含有毒汁液。
不过却万万想不到,一条蛇,咬便咬了,咬的位置却是那般使人遐想之处。
衣衫沾染血色,借着东方那逐渐发白的光线,隐隐可见那两排蛇齿印,距离她那柔软,只不足一毫,似乎只要再往前移一分,便可轻易便啃咬住她那团柔软正中位置的硕果。
都说这人急色,可当时她的第一念头,却不是担心自己,反倒是低咒了那条做了坏事便立马滑溜而走的青蛇:当真是一条好/色之蛇!
此刻御翊问她,她自然不想多谈。
何况之前两人早已闹僵,如今他这般状似温柔的举止,为的又是哪般?
眸闭得愈发紧了些,只怕稍微睁开那一丝缝隙,便落入一潭不可测得的深渊。
有时候,期望越高,失望,也便越甚。
她,已然承受一次。
若再来一次,只怕粉骨碎身,恐不及矣。
只是,悬于她身上的人却并不就此罢休。
唇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她的唇形,既然她有心紧闭了牙关,那他也陪着她缱/绻。
暧昧地滞/留,亦不深入。
那张薄唇,仿似带着魔力,转而滑*的眼睑处,细细地轻啄,一副“她不睁眼便不罢休”的态势。
柔柔蠕蠕的触觉,带着液体的湿润,素兮觉得眼睑处痒意难耐,再也顾不上其它,只是凭借着本能,刹那间便睁开了眸,口中,愤然有声:“御翊,不带你这样用舔的!”当真是,有做狗的潜质……
可惜,那头顶的某人却是一脸的痞子样,根本就不将此话放在眼中。
反倒是俊颜与她紧紧相依,眼对着眼,鼻对着鼻,薄唇,更是意犹未尽地贴在她的唇上,没有丝毫的缝隙。
“原以为素兮会坚持地更久些……”挑眉一笑,惑人心神,又大言不惭地继续道,“看来相公挑/逗的功力愈发长进了些……”直恨得素兮牙痒,却对他莫可奈何。
唇上,是那不紧不慢的摩挲声。素兮这才发现这一晃眼的功夫,他已然将锦靴去了,整个身子都已入了床榻。
此刻的御翊一袭银锻锦衫,也不悬在她上方,直接便隔着丝被与她紧密相贴。
她甚至,都还能感受到他*的异样。
那份异样,太过炽热。
也太过,令她脸红不堪。
用手将他推离了些许,分神望了他一眼,当见到那薄唇时,竟是一愣。
难怪乎段齐豫会拿腊肠做比喻,果真是,贴切至极。
只是,想到刚刚便是被他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