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同窗会 (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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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当他们走出房外时,那女人还在激动的呼叫着。 「一会儿她便会舒服得连尿也泄出来,那时便要将电动玩具换下来了。」于明川将引诱得来的女人介绍给田绍雄看过后便走出房子去。 「她是别人的妻子,将体毛剃去真的没有问题吗?」田绍雄涩着声音问道,听来声音有点古怪。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干三个月,这期间会跟我一直玩乐,而这些毛发就是对她丈夫的赎罪,当这些毛发长出来时便是回复她自由身之日了。」于明川开心地解释道。 在田绍雄的背后仍然响着那女人的嘶叫。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馆或酒店来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本式平房建筑,有一个十分宽阔的庭园,中间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后种场了很多高大的树木,从外面很难看到里面的情形。 刚刚下周一阵雨,将树叶清洗过,天空慢慢转亮,树叶在那微光底下显得绿意更浓。 「很普通嘛,但若果没有预约的话,一定不能住进这房子里去。」惠珍望着房子说。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进来的,我有一位很有钱的客人介绍才能得到,听说只住过一次而已。」惠珍向真砂这样解说,站在那宽落的门口,一点也没有旅馆的气氛,周围也没有其他的房屋。 真砂走进屋里,内部的装修以黑白为主,柱子为黑色,而墙则以白色衬托,给人一种很坚固的感觉。楼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镜子使室内显得很光亮,而房间也很宽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讲究,是以木制的日式浴室。 真砂一人先来这屋子打扫,她参观全间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钟,仍然末动手做甚么打扫工作。她心想使用这房子的究竟会是甚么人,而惠珍对她说因工作关系要迟二、三小时才能来到,叫她先到那儿打点。 终于二人可以再次相叙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兴,那种喜悦的心情使她希望能早一分钟来到,故此她也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一心想能早一点像五年前一样抚摸着惠珍的肌肤。 突然从入口处有声音传过来,当地出去观看时,竟然发现那是已离了婚的丈夫,使她不禁吓了一跳。 「很久不见了,你甚么都拜托那个律师,又不肯见我,又不肯跟我说话,很难见到你呢。」 「你给我出去,我们已没有关系,我要叫人了,这是我朋友预约的房子,无关系的人是不方便进来的,不要以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我便要叫人了。」这种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绍雄没有理由会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的,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她肯定田绍雄是胡乱撞进来的。 「就算你叫也没有人会来的,他们绝不会听到,因为这里是没有窗门的。」没有窗的事,真砂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墙壁,又大又阔的床铺┅┅故此对没有窗户的事情一点没有注意到,因为照明的灯光也很明亮。 田绍雄大概还想继续以前的关系,逐步向真砂走近。 「你在想些甚么傻事啊,我们已经来到这个地步,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们已完全没有关系了,你不觉得羞耻的吗?」 那人是她再不想见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连毛管也会竖起来。 「很不错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这儿住两天,这屋子里所有的秘密你也会知道清楚的。」田绍雄歪着嘴唇,露岁而笑道。 「快生出去,我不要见你这种低贱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讲师,而事实上在那种腐败的大学里教育,我现在也很后悔进到那儿读过书,也很后悔与你这种腐败的人结过婚。那是我人生的污点。」 「这样愤怒吗?两日后你会觉得很开心的了。」「你究竟说甚么?快些给我滚出去。」真砂一点也不畏惧,田绍雄走近她,想要用硬来的。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拼命的挣扎着,只是田绍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你知你在做甚么吗,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脚踢,但却被田绍雄压倒了。 双手被他压着,上半身则承受着他的体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绍雄的眼睛闪耀着捕捉到猎获物的光辉,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来。 那天他告诉她有几个同学集合到他家,叫她也来凑一下热闹,她一点也没戒心使到田绍雄的家里丢,那是她毕业后半年的事。
结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谎言,那只不过是他占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信他竟会那样做,很后悔认识了这个人。虽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着,结果也是被他占有了,那时的真砂对男性的经验还未有,一直以来只是与女性茭往,只喜欢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后,那打击比受屈辱远大,那时很想杀死田绍雄。 行为完了之后,田绍雄发觉真砂竟然是Chu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于是便为了要负责任而踉她结婚,并跟她说入学开始便很喜欢她,所以若不这样做便会失去机会等等说话这种谎言,真砂一点也听不入耳,并且很想到警察那儿告发他,但是,这种被强Jian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详细叙述案件发生之经过,而且为了要证明被侵犯,还要到那些不认识的医生处接受检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没有见过的,为了自己的名誉,唯有断了告发他的念头。 这种愤怒使她连夜失眠,而田绍雄亦连续多日对她甜言蜜语的哄着,最后,当她发觉生理没有到来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哑口无言,她起初以为因为打击太大而来迟了,却原来竟然是怀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单单一次的性茭便竟然怀孕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这样简单的断送了,那时还以为田绍雄是真的爱她,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今次我不会再哭的了,甚么爱我才跟我结婚,只不过是想让于明川教授抱过我后,给你推荐做助教罢了┅┅这种污秽的男人,简直是垃圾,是人类的垃圾啊!流产了真好,有你这样的父亲,孩子真是可怜,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话我会将们的谈话送给人的,你明白了吗?」她以憎恶的目光望着田绍雄。 「那录音带在哪儿啊,我找了两天也找不着,你告诉我好吗?」「我才不会告诉你,否则我一定是神经病。」她望着他笑了起来。 跟田绍雄结婚半年后,她觉得他十分之古怪,当她不在的时候常秘密的细声讲电话,她还以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录音偷听,竟然给她听到于明川跟她的谈话。 原来于明川在催促他,问甚么时候可以抱真砂,因为已超过了他们之间所约定的时间。听到这些说话,比起受到强Jian时更感愕然,原来两人都是不正常Xing爱的爱好者。田绍雄将真砂当作货物一样运出来,因此她便以那段录音带作为要胁而强迫他离婚,并且逼他付予赡养费,而立刻离婚,于是头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结了。 强Jian、怀孕,而且迟早也会成为送给教授的礼物┅┅真砂的人格,从最初田绍雄就并没有当它存在过,这种悲惨的命运,真砂看来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来吧,我们会和好的┅┅因为我想这样才来的┅┅惠珍来了他也会离去┅┅)真砂心里还很热切的等待着惠珍的来临。 「呀,有脚步声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让我起来吧。」一点儿也没有声音,只不过是真砂胡说而已。 「你还以为那女人会来吗?」田绍雄脸上浮现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会来的了,她替我约你出来,而且还选择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授,等一下他使会来的了,我们预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个男人。」真砂的脑海立时变得一片空白。 「你胡诌也是白费的了。」 「你对地做了甚么啊,她真的很讨厌你呢,还跟我说要复仇,复仇啊,你知道吗?那是极度憎恶而演变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么也不告诉她而结婚,惠珍是绝不会原谅她的,而那种憎恶延续下来才变成这样。惠珍对她的爱转为憎恨,才会想到要报仇。 再次相会而到她家去的时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为何不能原谅真砂,她到现在还不很明白。 「就因为这点,我才跟她说到现在还很爱你,而于明川教授来到后,二人一起爱你不是更好吗?除了正常的Xing爱,那些不正常的Xing爱也会有好享受的,我们夫妇生活只有一年,还没有好好的教过你呢。」她连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从来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释而深感后悔,还想今次来到这儿后慢慢向她解释,现在看来已是没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后没有跟男人睡过吗,因为你是Chu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则,将Chu女的你交给教授的话,你也是逃不了的,过了今天以后,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不是人!」 「你说甚么也好,今天尽管说的。」他用一只手紧紧控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拉起她的裙子将内袜及袜裤脱了下来「鸣,我不会原谅你的。」看到真砂的愤怒,田绍雄觉得更加高兴。他希望在于明川来到之前,先解决了他的性欲,他立刻将裤子的拉炼拉下,将那Rou棒掏了出来。
于明川说给三十分钟作为他们二人的时间,那是让她的丈夫去确认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话,对教授这职位来说是很危险的。而田绍雄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对真砂所抱的只不过是单纯的嬉戏心态而已。若果于明川出现的话,便没有他玩的份儿了。 女人的下体一点也不湿润,他以唾液当作润滑剂涂在Rou棒上面,就对准那小孔,腰一沉便插了进去。 「呜,不要!」对于真砂的身体,田绍雄追求的不单是肉体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一种感觉。偷听到电话后的真砂,很快的将行李收拾好后便离家出走,并以手上的录音带作为要胁,而与他离婚,说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为这样使他的面子及承诺尽失。 他强逼的插了进去以后,Rou棒被那肉壁包含着,而她那抵抗的行为,只更能给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为兴奋,更为激昂。 他胡乱的将她身上的东西扯了下来,而内裤却没有脱下来,但这没有限碍到他,他硬生生将一只脚叉进去,在那狭缝之间将Rou棒插进去侵犯她,那种感觉更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后移动着,深深的刺进她身体深处。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绍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经验,之后便没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着黏膜,阵阵灼热感在那秘蕊中传过来。对着那不停抽送着的田绍雄,若说他是前夫,不如说他是一头野兽还来得贴切。 对于那强烈的抽送,好像要将身体里的内脏全部推出来似的,真砂忍不住发出呻吟之声,田绍雄看到她这样,感到一份优越感,忍不住发出会心微笑。 「来了,还要不要,到了没有?」 「呜┅┅呜┅┅」 田绍雄即时到达了巅峰,Jing液直向子宫深处喷发出去。 她对那因高潮过后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视,激烈的性行为之后,像死尸一样伏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