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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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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捡芝麻丢西瓜

南宫娣枕着头,凤眼微睁的望着粉色帷帐,思绪有些恍惚,乔芯祭奠了碧涵,君安姚犯病死了,所有的算计她的害她的都处理的差不多,只剩下楚慕顷和那素昧蒙面的巫师,便可以合家圆满,心里却空空落落。爱睍莼璩

至从来到异世,生活里充满了算计、血腥,她都已经习惯了,尘埃落定,非但没有一身轻的感觉,反而浑身沉甸甸,满是惆怅,她不知为何平平静静的生活,需要用那么多的枯骨和鲜血来做铺垫。

深深的看了眼床柱上雕刻的合欢花,心口一滞,瞬间想到了乔芯最后留下来的话,伸手抚摸着脚掌,唇边漾着苦涩的笑容,她还真是多灾多难呐!

“叩叩…”

门扉敲响,南宫娣动都不想动一下,微微阖上眼,不予理会。

可外边的人似乎和她犟上劲一般,急促的敲着门,南宫娣不耐烦的捂着耳朵,沉闷的声响不依不饶的穿透手心袅袅入耳。

“有什么事?”南宫娣松开手,不悦的开口,沙哑的嗓音让她吓了一跳,捏着嗓子,摸起一杯水喝尽,干涩的喉咙适才好了些许。

“你关了几天了,不打算回去么?”陌亭裳温润的声音不徐不缓的说道,好似之前急促的敲门声是错觉。

南宫娣一怔,都好几天了么?

“阿婆救出来了?”南宫娣想到那张少女脸老妇身材,浑身有些别扭,从阿婆的身上,她就像看到了年迈的自己,庆幸的是阿婆脸上并没有因为时光的变迁,脸上刻下岁月的痕迹,一如往昔。

陌亭裳点头,随后发现自己点头,她根本就看不见,摸了摸鼻子,“阿婆想见你,也很担忧你的身子。”

“放心,我的身体虽然不是钢铁所铸,也不是你们想像的那么脆弱。”说完,起身拉开了门扉,看到陌亭裳倚在门口,径自转身去了房间内。

“你还在为乔芯的话担忧?我觉得未必是真的,就算是,你也可以去信给君墨幽,叫他防范着一点。”陌亭裳摇着折扇,继续说道:“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其实可以回去了。”

南宫娣冷笑:“感情你来是下逐客令?”

陌亭裳不置可否的挑眉,嘴角上扬,心情极为愉悦的说道:“难不成你不想男人?”

“不想,我想三娘了,不知她可有消息了。”南宫娣神色落寞,她倒是想要出去,可是还没有理清楚头绪,总感觉还有什么事情给遗漏了。

想到君墨幽,重重的叹了口气:“他都不知道在哪里,我怎么传信?”心里又把该死的阿恨骂了一通,捂着脸埋在了被子里。

陌亭裳脸上的笑容隐去,三娘…呵…眼底有着淡淡的讥诮,也不再好声好气,沉着脸道:“你可别看到君墨幽生死不明,见这银钱多就赖着不想走,作为好朋友,我有义务好心提醒你,阿婆想要让我娶你为妻…”

南宫娣冷冷的瞪着陌亭裳,一脸的怒容,强忍着要撕烂陌亭裳的冲动:“胡说八道什么?你嘴巴一天不说话就疼得要烂掉还是怎么了?”***,竟然敢咒她男人死!

陌亭裳没料到随口胡诌一下,南宫娣的反应会如此大,讪讪然的住了口,一声不吭的窝在躺椅上。望着窗外清冷的月色,在哪银白月牙上仿佛看到一袭大红喜服的女子,决绝的拿着金钗划破脸颊的一幕,忽然间,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脖子,呼吸变得粗重。

“对不起。”飘渺的几字轻轻的飘荡在南宫娣的耳边,诧异的回头看着面如静水的陌亭裳,那一双明亮得惊人的眼眸蓄满了哀伤悲恸,心底不禁涌起一丝悔意。

那几字脱口而出后,陌亭裳也是一怔,有些后悔的咬住了牙根,他是作死了才给这女人道歉,她不蹬鼻子上脸,才是万幸。

“其实也是我不好,太大惊小怪了。”南宫娣悻悻然的双手环住肩膀,猜想着他大约是想起了三娘,才会给她道歉。

闻言,陌亭裳不可置信的回头,这女人也肯服软?心里有一丝不确定,可看到她撅着嘴的模样,挑了挑眉,笑道:“你知道就好。”

南宫娣:“……”

陌亭裳有些不自在了,如今倒是他蹬鼻子上脸了…

南宫娣没有计较,去见了陌邪,见她一张少女的脸俨然迅速的老去,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皱褶,心里百味陈杂,多多少少想到这和那山洞有关联。

“阿婆,口味怎么样?”南宫娣轻快的走到正在用膳的陌邪身旁坐下,毫不见外的执筷吃了起来。

陌邪见南宫娣大刺刺的模样,慈爱的一笑,放下筷子,凝视着南宫娣的脸颊说道:“很好。”

南宫娣本食指大动,忽而味同嚼蜡,心里头酸酸涩涩,关在山洞里,五天送一次饭,比起这一桌珍馐确实好多了。

“你娘亲…和你一样么?”陌邪迟疑的问道。

南宫娣迷惘的睨了眼陌邪,随即反应过来,竖着筷子指着眉心的胭脂痣,清甜的笑道:“是的,只不过娘亲没有美人痣哦!”

陌邪抿嘴一笑,端详了南宫娣的面色后说道:“当初是阿婆无用,没能保护好你娘亲,逃出去了还是被抓了回来,以至于被他们有机可趁,在你娘亲身上动了手脚,以至于累积到你。”凤眸却没有附和年纪的浑浊,眼睛依旧清亮无比,有着些许的湿意:“你要尽快找到下降术的人,用那人的心头血,就可以保住一命。”

“不是巫师么?”南宫娣冷静的问道,二长老说她的降术自出生就被下了,听他的意思是巫师亲自动的手!

“他那般贪生怕死,怎么舍得用在自己来下这么阴毒的降术?”陌邪慈祥的眸子里闪现着冷意,夹杂着丝丝的讽刺。

“除了巫师谁会降术?”南宫娣心里发慌,瞬间想到了大长老,若是真的是大长老岂不是没救了?“三长老四长老呢?”

“他们死了。”

南宫娣眸光微闪,怕是救出陌邪死在山洞里了,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抬眼看着陌邪半晌,闭了嘴。

“降术不是他们下的。”陌邪口吻里多了不屑,关切的说道:“那人还活着,但凡你没有什么不适,他都好好活着,只是…你若想要知道是谁,就可以吃下这粒药丸,可以找到。”

南宫娣感激的道谢,收进了袖筒,聊了几句,起身告辞,走出了陌邪的屋子,南宫娣看着手掌上墨绿色的药丸,眼底有着玩味。

屋子内,陌邪端坐在椅子里,细细的浅啜着热茶,一道灰白色的身影闪现进来,恭敬的行礼道:“主子,圣女并不信赖您。”

“信了…我也不用这般费尽周折了。”陌邪脸上祥和,淡淡的说道:“这孩子还要多吃些苦头。”

二长老心头凛然,点头道:“属下明白。”

——

当夜里,南宫娣与陌亭裳商谈了一晚,第二日便坐上纯金打造的马车离开。

南宫娣美滋滋的坐在马车内,周身堆满了一堆金灿灿银闪闪的物件,还有满满一匣子油绿绿红茫茫的宝石,心底那一丝郁闷暂时的抛诸脑后。

“主子,若被陌公子知晓,会不会追赶上来?”红焦透过车帘,看到后面几辆马车里堆满了名贵价值连城的宝物。

南宫娣眼底闪过精光,意味深长的说道:“就怕他不追赶着来。”

果真,如同红焦所料,陌亭裳看到大半个金库被搬空了,脑袋里一片空白,随即恼怒的让人追赶了上来,等他追上来之时,看到一辆空空的马车横在路中间,而马匹悠哉的吃草时,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心知追上去已经来不及,怒气冲冲的回到了部落,走到圣殿,看到殿中高位上原本摆着一张镶着红宝石的黄金椅空荡荡的写着几个大字‘捡芝麻丢西瓜’,目光呆滞的扫向四周,四根金柱也凭空消失不见了,连他的镀金墙壁都一同给卸走了。霎时气血翻涌,拳头捏的‘咔嚓’作响,面色狰狞的从牙缝中挤出几字:“南、宫、娣!”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南宫娣在睡梦中打了一个喷嚏,睡眼松惺的揉着鼻头,嘴角高高的扬着,心想陌亭裳已经知道他的金屋子被洗劫一空了吧。

红焦听到响声,掀开帘子走进马车内,看着南宫娣嘴角阴险的笑容,忐忑的问道:“主子,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我已经算厚道了,还留了一半给他。”南宫娣不以为然。

红焦脸色古怪,腹诽道:那是因为马车塞不下了,否则一个铜板都不会留给陌公子。

“唉,太有钱也不舒服,睡在金银堆里,浑身腰酸背痛。”南宫娣嘟囔着揉着手臂,皱着眉头苦恼的瞪着一车子东西。

红焦满头黑线,那时候她就劝过,不用带这麽多,可主子太眼馋,若不是没地方坐,这马车也会堆满了。

“主子,要不把这些给弄下来?”

南宫娣摇头,猥琐的笑道:“我们把这些给当掉,然后换成一箱箱的金子,然后拿张薄毯盖在上面,我睡在木箱上?”

“……”

一路向并没有遇上当铺,唯一的一间小当铺,没有那么多的现银,少了几个铜板,南宫娣大费周章的又把物件给搬回了马车。

财不外露,南宫娣丝毫没有顾忌,招摇过市,可招惹了不少的祸事,没几个时辰,便会遇上一伙‘山贼’,南宫娣眉头都不皱一下,并没有放在心上,可眼下却遇到了难缠的麻烦。

马车前站着一位武夫打扮的男子,面容俊逸,可惜脸上有一条几厘米的疤痕,打了一些折扣,目光炯炯的盯着金灿灿马车,粗犷的嗓音说道:“谁是你们主子?”

红焦、冷雾和一干属下挡在武夫面前,神色凝重。

“哑巴?”武夫脸色有些不悦,目光灼灼的盯着那金子打造的马车。

冷雾眼底有着怒气,却不敢轻举妄动,谁叫他们这么多人打不过眼前粗鲁的武夫呢?

“识相的最好让开。”冷雾厉声道,打扰到主子休憩可就麻烦了。

“是你们打不过老子,识相让开的也是你们。”武夫剑眉拧成结,扭动着手腕,一副要开打的架势。“老子不打女人,你们也不太像女人,老子也不算破例。”

话落,冷雾万年冰山年有一瞬的扭曲,拔剑就要开打,却被南宫娣给制止住了。“冷雾,你也说过不打女人。”

“嘿嘿…老子没看错人,好好的娘们这么彪悍,原来是要做汉子。”武夫露出一口白牙,憨憨的笑道:“里面的女人,你是他们的主子?养一帮废人也敢招摇过市,今儿个给老子碰见,就好心肠的护送你们回去。”

南宫娣一噎,好吧,人家根本没有理解到她话里的意思,仔细听着他的话,撇了撇嘴,她也没想到这上面来,早知道就驾着陌亭裳那辆沉香木的马车,低调一点…

“你有什么要求?”

武夫眼底有着垂涎,伸手一指:“就把你这镀金的马车给老子当报酬好了。”多气派、多牛叉!

南宫娣‘扑哧’的笑出声来,她这实打实的黄金轿子,结果被人说成了镀金…

“主子,这人太粗鄙鲁莽,不可用。”红焦神色复杂,这男人武功造诣高,修为与大主子不相上下,不知是敌是友。

“这话就不对了,你们这些斯文人也都是败类,有什么好瞧不起老子的?老子这是不拘小节。”武夫被红焦这句话激怒了,轻蔑的说道:“粗鄙怎么了?你们打得过老子在瞧不起老子。”

“咳咳…”南宫娣脑子里忽而有一句话‘粗中有细’,说他心思粗,但也半点不含糊。端起一杯茶水,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叫什么名?”

“老子叫赵奎!”

“噗——”南宫娣到嘴的茶水喷洒了出来,就听到赵奎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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