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不过,他接受他的恩赐,却只是将她们养在后院,有时候,掩饰,也是一种很好的保护方式。
这一趟去北离国,他没想到会遇到随想想那样率性的女子,这一次回来,他亦没有料到,一向害羞温和的欧阳清清竟然还有着那样大的秘密。
只不过她身上那种冷艳气质,却足以吸引他。(。电子书)
既然是他的女人,那么,他允许自己对她上瘾……
————————————————————————————
凌飞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床边站了一个小丫头,有些急切的样子,她微怔,竟然睡的这么沉,床边有个人,她也没发现。
“小姐,你醒了?王爷说了,只要小姐第二天醒来,就没有大碍。”柳柳看她睁眼,顿时就欣喜起来。
凌飞霜回想了下昨天的事,知道这是欧阳清清身边的丫环,叫柳柳,她承诺要保护的人,现在看她这么守着自己,便也舒心。
“我没事了,你呢?”话出口,才发现声音是那样的沙哑,像是好几年没有开过口一样。
“奴婢早就没事了,王爷让大夫帮奴婢看了,小姐等等,奴婢去帮你倒水。”
柳柳向外冲去,无意撞入一个略微清凉的怀里,映眼,红艳的衣服,一丝妖娆的气息,夹着微微的麋香。
她顺势赶紧跪了下去,声音略显焦急,“王爷恕罪,奴婢不是——”
“你下去吧。”司徒墨挥手,眼神只放在床上那冷的苍白,却依然艳丽的女子身上。
偷看:记住,你是本王的女人
“你下去吧。”司徒墨挥手,眼神只放在床上那冷的苍白,却依然艳丽的女子身上。
凌飞霜皱眉,在他出现的第一刻,她仍旧有一种错觉,深深的叹息,楚飞扬,他是你的前世吗?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见到本王似乎不高兴?”
他大踏步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拉她身上白色的中衣,凌飞霜肩膀微缩,忍着伤口裂开的疼痛,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在我好之前,你允许我不解释,但,你对我来说,的确是陌生人,所以,没有高不高兴的说法。”
冷冷的话,难得耐心的说了这么多。
司徒墨眼眸微沉,脸上却依然在笑,手掌一翻,便也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她的手,纤细、白皙,却很小。
“清儿真会说笑,本王怎会是陌生人?”他微微俯身,便整个人趴到了她身上,微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际,苍白的容颜终于泛起了一丝红晕。
“记住,你是本王的女人!”他宣布,顺便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还没退离,便听一声脆响,却是柳柳不小心打破了手里的杯子。
他皱眉,冷眸轻闪,柳柳跪在地上颤抖,“王爷饶命,奴婢不小心——”
“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他语气轻轻的吩咐,凌飞霜在他身下却感受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她暗暗讽笑,他的女人……这个人,原来也有一颗暴戾的心,只是惯于掩藏,他,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抬眼去看他,一身的火红,妖艳的脸,倾国倾城,比女人还要美,楚飞扬除了黑,从不穿别的颜色,所以他即使俊美非凡,也是冷酷十足的。
绝不像这个人,他的外表在招摇,他的衣饰穿着更在张扬。
“你在偷看本王。”司徒墨回过头,便捕捉到她的眼神,不禁轻扬了下唇,竟然又无赖的俯下了身。
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花香,分不清是什么,却很诱人,他发现这一点,便喜欢上了这种接触,想跟他变成陌生人,她认为可能吗?
放手:我没必要偷看
“我没必要偷看。”凌飞霜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是微微疼了一下,他这张与楚飞扬一模一样的脸,她就算闭着眼睛也能画出来,还用得着偷看吗?
“呵呵,这么说,你是正大光明的看?”他似乎被取悦,看似在逗弄她,实在却捕捉到她眼里一瞬间的悲伤,很明显的,他知道跟那个楚飞扬有关。
眼神微闪,看来,他必须要赶快治好她,让她说出实话了。
“一个男人穿红衣……”她没说下去,有些微微的鄙夷,柳眉却轻蹙了起来,什么时候,她竟然管起别人穿什么了,凌飞霜,你死过一次,倒变的啰嗦起来。
司徒墨顺着她的话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穿红色并不是因为他喜欢,有时候在这昭若国,他必须要用一些表面的东西来掩饰。
就比如他的好色,又比如他的慵懒与张扬,亦或是人前从不褪去的微笑。
现下听到她的话,他也感觉太过刺眼,其实这红艳若是穿在她身上,想必更加的冷艳动人。
“你不喜欢本王穿红衣?”
凌飞霜没去接他的话,这个人如果再压下去,她刚刚裂开的伤口估计会更严重,微皱了眉,想将他推开,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
“你该放手了。”冷冷的看他一眼,她没有耐心跟他周旋。
司徒墨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跟她周旋这么久,也早就发现她跟他之前所认识的那个温温柔柔的小女子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冷静、沉着、理智,她甚至在明显的无视他。
是她觉得身份败露,已经没有必要再装?还是她已经没耐心在他这墨王府待下去了?
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她当真以为墨王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今日就算欧阳澈在这,他不开口,谁又能带走她?
心里想着,脸上却依然在笑,媚惑的,“本王怎么舍得放手?”
闭眼:清儿,你太不乖了
凌飞霜皱眉,另一手作飞刀状就向他的腕间砍去,而这样的动作无疑让她受极大的痛苦,另一手伸长,她就要半转身,手臂上也有鞭伤。
她咬唇忍着,但这副身子却比她想像中的要弱,速度也太慢,她还没伸到他腕间,他便又扣住了她这只手。
眼神微眯,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
“清儿,你太不乖了。”
她几乎已经半仰面躺在了床上,他故意的施压,让她后背一片火辣辣的疼,连带着还有脑后,昨天没有任何的感觉,今天竟是火烧一片。
她瞪着他,并不说是话,脸色苍白,连唇色也渐渐褪去。
良久,他们两人就这样对望着,司徒墨在她的眼中看不到任何的胆怯,她就那样直直的瞪着他,目光冷然。
不似从前少女般的娇羞,也不似昨日初醒时的惊喜,平平淡淡,确实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般。
他心里有一丝恼火,又有一些无奈与怅然,终于叹气道:“欧阳清清,你现在似乎不想对本王服软。”
“因为没有必要。”她伤好后会离开,为什么要对他服软?上辈子,她唯他命是从,却依然死在他手里,这辈子,她不允许自己堕落,既然重生,她就要为自己活。
“也不顾你自己的伤?”他反问,目光森然,发现,在这个女人面前,伪装是不需要的。
“如果你好心的话就帮我请大夫——”
“本王为什么要好心?”他极快的打断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些恼怒了,她简直要挑破他的极限,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的肩头已经印出了血丝,她却仍是面目不改色。
凌飞霜怔然,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不是最会笑吗?现在为何就冷硬了一张脸,却更让她心痛,这样的表情跟楚飞扬是一模一样的。
“那么就请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吧。”她淡淡的答,竟然闭起了眼,也不顾自己背似乎有血在漫延,自己的双手还被他握着,就那么淡然的闭上了眼。
疗伤:脱了中衣,连肚兜都没有
司徒墨是第一次,那么的想杀人,这个女人简直要气的他吐血,他本以为她现在该向他求饶了,却没想到她闭着眼睛就开始装死了。
他恨恨的,一手就将她拉了起来,用了些巧劲,没怎么弄疼她,她微睁眼,他还是看到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他便冷笑起来,“想死也要告诉本王真相!”
声音里却有些沉不住气,这个女人以前可装的真好,现在的这颗心,简直就是冷若冰霜的。
他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一惊,终于表现的有了些人气,“你想干什么?”就算这个身体不是她的,以后也会是,她还没大度无所谓的让人看。
他嗤笑的看她一眼,不屑的样子,“本王现在没让你死。”
一句话,她便知道他要替她疗伤,只是放在衣带上的手却没有收回,迟疑间,便听他凉凉的声音在头上响起,“难道本王没有看过你的身体?”
凌飞霜微愣,脸竟然禁不住的红了一下,想起昨天一屋子的女人,包括欧阳清清,大概都是他的女人,如果她在这时抬头,便会看到司徒墨耳际可疑的红痕。
只是她此时心里更加充满了不屑,古代的王爷,无非也跟皇帝一样,是种马,算了,他现在也不能对她怎么样,赶快养好身子,离开才是最重要的。
遂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的伤在背后。”
“那又怎么样?”他跟着她冷哼,两座冰山开始较劲。
凌飞霜瞪着他,终于夹了丝火气,“那你就不要看前面!”这个男人,他竟然给她装糊涂。
他一愣,意识到什么时,手竟然往回缩了一下,面上都是不自在,怕她发现,赶紧抱着她转了个身,盯着她白皙的颈后,眼睛一阵发直。
良久,她不耐的凝眉,自己动手脱了衣衫,随即郁闷的咬紧了唇,古代女人穿什么样的内衣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反观她。
脱了白色中衣,竟然里面连件肚兜都没有穿……
张嘴:也真的,能看到、前面
脱了白色中衣,竟然里面连件肚兜都没有穿,她坐着,一动也不敢动,这样赤裸着上半身,对她来说,是种耻辱,但现在却不得不示弱。
司徒墨盯着她遍布鞭痕的后背时,眼睛还是有些聚不起来的,他没想到她会忍着疼,自己脱了衣裳,而现在,他不仅能看到她背后的伤,也真的,能看到、前面。
眼神一闪,他想起昨夜,自己匆匆忙忙帮她上药,根本没顾及那么多,可是现在,她是醒着的,衣服又是她自己脱的,他不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司徒墨!”她喊他的名字,重重的,恨恨的,半转了脸,却始终没有回头,也许,这样尴尬的场面,让她没有勇气。
一个女人最好的保护色就是她自己的衣服,所以,即使冷漠如凌飞霜,在此时,也有些无助起来。
而司徒墨听到她喊他,竟然就无声的笑了起来,那般舒心,却也那般真实,忘记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只知道,被他撑起的笑,很累。
“别乱动。”他低声命令着,努力让自己的眼睛专注在她的后背,脑海里还是忍不住闪过了刚才的旖旎风光,惊鸿一憋间,他的心还是微微跳了一下。
挂着点点的笑意,他伸手从怀里拿出几瓶药来,想了想,先倒出一颗药来,从她肩膀上递到了她面前,“张嘴。”
话语中没有透露他的情绪,依然是跟之前一样,冷冷的。
凌飞霜凝眉向他手心看了一眼,也没问那是什么药,便就着他的手吃了下去,只是她的唇无意中碰到他的掌心,竟让他一下子就缩回来。
她微微愣了一下,就听他在身后咳嗽,很假的感觉,懒的去说什么,微闭了眼,想养一些精神。
司徒墨快速的将那些又染了血的白布拆开,分别在她的背上洒着各种药,手法迅速之极,看着再次被裹满的白布,他眼眸微沉,下了一个决定。
命令:你不该给我一件衣服吗?
包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