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女仆-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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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吧!”周仓吃了一阵,端起酒缸直接敬她。
当啷……
萧清琳的筷子直接掉在了地上。让她喝一缸,想让她死吗!周仓咕咚咕咚把整缸烈酒一饮而尽,抹抹嘴赞道,“菜是不咋地,还好酒比较正宗。”
萧清琳没有喝酒,只夹了一筷周仓之前才吃过的菜蔬,细细品味之后,展颜笑道,“老爷子,你什么意思,直接说吧。”
“小丫头,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明明怕的要命,偏偏还装作很欢喜的模样,说好听的,你这叫冷静沉着,说难听的,你这是打肿脸充胖子!可老头我就是喜欢你,他奶奶地,头可断,血可流,脸面不能丢!”周仓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还冷静沉着哩,若是不是宝舌刚刚告诉她,这老头子虽然现在很愤怒,但却不是冲着她地,那敬酒的架势就要把她吓得哭了。“周大叔,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啦。”她摆摆手,继续装傻充愣。
“你想当太子妃吗?”
周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太子妃,好的很呢,却不知道是哪国的太子妃啊?”对这种扯淡的问题,就是要用扯淡的回答。
只可惜世上还有瞎猫碰到死老鼠这种事情。
只见周仓面上一凛,脸朝西北方,拱手肃声道,“当然是我大周的太子妃。”
好家伙,我大周的太子妃,感情这周仓是个在秀水山庄埋伏了几十年的周国奸细啊。萧清琳心里山摇地动,面上却不敢露出一丁点儿相信的意思。她嘲讽地看他一眼,端过手边地酒缸灌了一口,大声道,“老爷子,你就扯吧,我连周国在哪里都还不知道,去当那哪门子的……。”
“大小姐,说话小声些,”周仓飞快的夹起一大块羊肉,隔空打到她的嘴里,“半年之内,闲家就会造反。到时候,闲国公就是大周皇帝,他的大公子闲博,自然就是太子。而你,就是太子妃!”今天国庆,祝大家节日快乐,吃好喝好玩好!
第四卷 女仆凶猛 第三十一章 … 最想见地那个人
清琳浑浑噩噩地从包厢里出来,踉跄着,摇晃着,丝之前那般仙气飘飘的感觉。可观众们不介意啊,喝醉酒的仙女,别有一番风味呢。几个公子哥打扮的酒客想要过来扶她,顺便占上那么一点便宜,却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几支筷子打到了膝盖骨,搀扶变成了下跪,别提多丢脸了。
付了饭钱,又托付着店小二替她雇了一辆马车,萧清琳就这么昏昏沉沉地来到了朋来客栈。早上出门前她已经见过了马松,把今早上粮商会谈的事情全权交托给了她,马松就住在有朋客栈,现在她正是来听取回音地。
消息很不好,马松说,起初样品展示时,许多粮商都对郡王府新出的米王显出了浓厚的兴趣,对萧清琳的包装想法大加赞扬,甚至还有人提出希望见见这位柳姑娘,交流一下生意经。关于高昂的米价,也没人作出反对,马松预料的很不错,区区几十万斤的粮食,是容易被市场消化的。有钱人多的是,追新潮赶时也并非现代人的专利。王爷吃地饭,是很多人都想尝尝的。
问题就出在最后签订协议之前。萧清琳之前的打算是把所有粮食都交给同一个粮商代理。但参与会谈的粮商们都对此提出了异议。映思州民风淳朴,商场中的争斗也没有外地激烈,虽然十年前曾出过官商勾结,陷害马松的恶事。但那是一个例外。马松做生意的手段太过霸道,得罪地人太多。那一任地映阳巡抚也是个大大的贪官。
大魏官制,地方官在九品以上,无论职位大小,在一个职位上最多做八年,就要调往别处,这样可以防止官员结党营私就地拥兵,图谋造反。如今马松的官司已经过去十年,参与陷害。瓜分他家产的官员。已经全数换过了。换过的不仅是人。还有那股地风气。
几位粮商的意思是,他们私底下开一个小会,商量下这批粮食到底是单托给一人呢,还是大家平摊份额。往年秀水山庄出产的粮食,粮商们就是通过平摊份额的办法来分销地。会议开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得出地结果是,几位粮商平摊份额。但价钱,需按往年地收购价。
就等于说萧清琳辛苦了半天,只是帮人免费磨精了大米,又换上绸布做地袋子,按老价钱买给人家。一分钱赚不到不说,还得倒贴两千多两银子。
马松隐忍十年,也郁闷了十年。他很老很憔悴,眉眼里再没了往日自负地锋芒。他地容貌早有极大的改变。所以在场地虽然有他的旧识。但他敢肯定没有人认出他来,这就是说,问题出在了秀水山庄一边。
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不要说与王爷斗了。士农工商,商人虽然富裕,社会地位却是老百姓里最低的。是哪个给了他们胆子,给郡王府穿小鞋?
萧清琳默默听着马松地唠叨和疑问,许久没有回话。她心里明白,那些粮商不是在跟郡王府斗,而是在跟她斗。谁有心思跟她斗呢,只有一个,大夫人。
那死老太婆!
怪不得她敢在秀水山庄千号下人的跟前宣布她是叛国贼子的女儿,原来,所有的一切,她全都知道。
萧焕之地死,虽然细节上不明了,但大方向已经很清楚了,他其实是魏国权利斗争中出现的一个小失误,而她萧清琳,竟然是周国国公家大少爷的恋人。
她相信自己的舌头,所以敢确定周仓没有骗她。他们一起吃了很多菜喝了很多酒,可以说,在那顿饭的后半段,周仓的所有情绪变化都在她的掌控中。
幸好这老爷子反水了啊。要不然,她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形单影只地可怜娃儿。
原来她不是个见不得人地黑户口,偷渡客。这天下其实她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因为现如今整个大魏朝野都知道了她是闲博地爱人。
虽然反贼之女罪该万死,但官员们顾忌着邻国地颜面,只让她在妓院里做了一个窑姐。而那些知道她的真身已经来到映思州地人们,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必为了逞一时地口舌之快去得罪闲家呢。
向皇帝报告她地行踪或许会升官发财,但随之付出的代价,却是自己的生命。周国虽然是大陆上最弱地国家,但他们拥有林苍南,天底下最可怕地人,除了躲在戒备森严地皇宫里的皇上,魏国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他杀死,所谓地剑神,是经过血火洗礼的真神,不是徒有虚名的无能之辈。
穿越后,萧清琳最渴望地东西便是自由,她从未想过,原来不仅是自由,就连穿越之初的大梦里她幻想过的尊贵身份,都从未远离过她,只要她愿意到映阳地某个小院去只会一声,她便可以在两个月之内去到周国,风风光光地嫁给国公的儿子,静等几个月,再风风光光地成为太子妃,几年后,也许她还能成为母仪天下地皇后。
周仓说,闲博对她用情极深,若不是知道她已在萧焕之死后安全地到达了秀水山庄,只怕早就带着林苍南杀过来了。
大夫人说,我会给你一个公平地机会,假若你能在三月内赚到一百万两银子……如今看来,她只是期望早些把她赶出庄去,还郡王府一个安宁。
她要接受闲博地爱吗?
绝不!她根本就不认识他。她已经心有所属了。
她要向大夫人妥协吗?
绝不!尚未开战就要投降,她办不到。虽然那老太太确实很可怕,但既然林雪鸿说秀水山庄他说了算,那她也不能白白就把他的好意垃圾一样扔到水里。
匆匆地带着马松来到悦来客栈,将随行带来地十把黑檀梳子交给他,先跟他讲了她对这梳子地想法,期望他能托人把这些玩意用高价推销出去,又叮嘱他进驻山庄,全权负责大米生产地运作,并且继续跟那些粮商接触,争取打探出那个跟她作对的人,到底是谁。
萧清琳捏着皱巴巴的地图,奔着城南去了。
那里有映阳最大地药材批发市场,那里有她最想见到地人。她想亲口问问他,他为什么要躲着她,是因为林雪鸿,是因为闲博,还是因为……
第四卷 女仆凶猛 第三十二章 … 点天灯
是一年秋来到,枫叶儿满天飘。
夕阳西下,厚重的云彩棉絮似的堆在天边,一边享受着最后几分钟的日光浴,一边随着清风的推涌缓缓慢步。慵懒,惬意,轻松,一如那些微笑着收拾药铺的生意人。打了一天的嘴仗,闻了一天的药味儿,看了一天的铺子,该是收拾家伙,关上店门,回家喝几碗老婆亲手酿制的烧酒的时候了。
映阳城南药材市集上,药商们收起白天严正以待,视任何对手如仇敌的战意,互相招呼着,问候着,打听着对方晚饭的菜肴,夜间的乐子。
一个年轻的伙计向对街的相识挥舞着右手,大喊着,“兄弟哎,晚上怡香院见哪!”
怡香院是一座妓院,这个年轻人当街旁若无人的邀约朋友前去嫖妓,把嫖客二字高高兴兴的写在脑门上,这素质真是……。
果然,他身边的老掌柜看不下去,抄起一支葛根狠狠敲在他的头上,低声喝骂道,“斯文一点儿,斯文一点儿。”
斯文也不能换来快活啊,干嘛要斯文。那伙计正准备反驳几句,忽见得对面的兄弟伸着指头对他身侧一个地方不停的指戳着,大张着嘴,像是在跟他讲话,但口里却没有任何声音出来。
伙计纳闷,循着那人的指向扭头望去,才发现距离他一丈不到的街边上,站着一个蓝裙飘飘的秀丽女子。确实有辱斯文啊,年轻伙计下意识的吐了吐舌头。虽然他三天两头地就要在下班时间冲着对面吆喝几句。但当着年轻姑娘的面,这还是第一次。
就在此时,秀丽女子转过身来,冲他微微笑了一下。伙计大窘,红着脸扭头就往店里头窜,脚下没留神,撞翻了刚刚才收拾好的箩筐三个,簸箕两只。惹得老掌柜大怒。抓起棍子就追了进去。
一阵哭爹求娘的告饶声。惹得几位看热闹的店家伙计哈哈大笑,这回轮到萧清琳窘了,她朝那伙计微笑,只是想向他表明,自己并不介意听到他的吆喝,没想到这一笑却吓到了伙计,害他无辜闯祸。惨遭毒打。
这地方是不能再呆下去。
但她可以去哪呢?
她已经在这市场上转了两个时辰,这还不算中途回客栈的时间,闲云明明说过他是要来买药的,但很显然他没有来,或者说他也许来过,但很快又溜走了。
他没回过客栈,这么长地时间,他到哪去了。他难道不知道她在找他吗!这该死地狗大夫。她本来还想告诉他,她在这里等了他一个下午,她本来还准备在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地时候。秋波与狠眼齐上,温柔与粉拳并施,把他就地俘虏呢。
还有什么比自吞苦水无人知,一片痴心无人诉,更让人伤心的事?
很想再回客栈去瞧瞧,也许,他已经回去了。但她不敢回,女人知觉告诉她,回去了也是落空。索性四处走走吧,街边偶遇可是言情剧里最常见的桥段之一呢。
撞上了那是有缘,撞不上自己就死了这条心吧。
打完这主意,她又轻轻的扇了自己一记耳光,自己什么时候用情这么深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离不开他了?
仅仅凭着自己的直觉,凭着那莫名其妙的担忧,凭着那让自己紧张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期待,凭着那有些可笑地执著,她就在这陌生的市集上转悠了一个下午,等待了一下午,寻找了一个下午。
人说,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人说,习惯就成了自然。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