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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穿越之第一夫君-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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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满面笑容,言辞谦和,却还是不经意流露出一片明显的傲气。想不到这么片刻功夫,他居然已看出了李游与何璧的来历。
  李游与何璧也谦逊恭维了几句。
  众人客套一番,都坐下。
  。
  楚笙寒转身坐了主位,端起茶让了让,却又不喝,只看着众人目光一闪:“楚某已退隐江湖许久,不知众位突然驾临寒舍,所为何事?”
  李游看看何璧:“我等冒昧前来打扰前辈,实属无奈,还望前辈恕罪,但此事除了前辈,只怕再无人知晓。”
  闻言,楚笙寒露出不解之色。
  南宫雪微笑道:“此事关系重大,江湖中不知还要有多少人丧命,素闻前辈虽不好俗事,却为人正派仁善,必不忍如此,是以我等才敢登门相扰。”
  杨念晴听得佩服极了,无论谁听到这么一席话,都不好意思拒绝的。
  楚笙寒果然微微一笑:“南宫公子所说的,可是南宫别苑的血案?”
  “不瞒前辈,正是。”
  “此事楚某并不知情,又如何帮得上忙?”
  南宫雪看看何璧,将来意说了一遍:“是以有关叶夫人的来历,还请前辈不吝相告。”
  楚笙寒微惊,随即摇头:“她不会杀人。”
  “前辈的眼光想必也不会错,我等并未肯定就是她,”李游含笑道,“只是觉得事情有些凑巧,或许可以找到些线索罢了。”
  半日。
  楚笙寒皱眉:“事隔多年,一时之间只怕已想不起许多,今日不巧,楚某还有些要事须料理,倘若你们不急,明日再来,如何?”
  既然来了,多等一天倒也没什么要紧。
  何璧站起来:“如此,多谢前辈,我等明日再来相扰。”
  楚笙寒点点头,起身道:“不送。”
  众人便相继往外走。
  身后,他忽然道:“可还好?”
  杨念晴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问的,自然是走在最后的冷夫人。
  冷夫人停住脚步,转过身静静地看着他:“好,多谢。”
  他便点点头,不再说话,也不再送出来。

  “谈情说爱”

  山脚,小镇上。
  杨念晴愣愣地看着窗外来来去去的人们。
  相忘江湖……
  冷夫人与丈夫看样子竟真的已成了普通朋友,难道正如冷夫人所说,他们分开反而是件好事,都已找到了各自的乐趣,两两相忘于江湖了?
  一直以来,自己真的错了吗?每个人都有喜欢的生活,都有权利去追求……
  她默默发着呆。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有时候,眼睛看到不一定就是真的。”
  。
  听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杨念晴吓了一跳,抬起头,却发现李游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旁边,也看着窗外。
  她却没有心思跟他斗嘴了,只垂头不说话。
  半晌。
  她忽然摇头:“想不到他们这么放得下,可能真的是我错了,各自寻找各自的幸福,也没有错,我不该难过。”
  李游转身看着她,睿智迷人的双目中闪过一丝不解之色。
  她沉默半晌:“我爸妈离婚了。”
  李游一愣。
  她莞尔一笑:“就是分手,然后各自都重新有了家,有了丈夫和妻子,还有……孩子。”
  “他们也是脾气不合,从我记事起就天天吵架,互相不肯让步,若不是我,只怕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分手了。”
  “其实我一直在怪他们,当初既然没有感情,干吗还要结婚,还要生下我,然后说离就离……”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住,转过脸去。
  李游静静看着她,不语。
  沉默。
  杨念晴望着窗外喃喃道:“不过……冷夫人是对的,就算他们原来是有感情的,但既然两个人在一起并不开心,不如分开,我不该勉强留了他们这么多年,也不该怪他们,他们早就该离的,根本从一开始就不该在一起,可我……”
  她只是想要个家,一个完整的家而已。
  一个姑娘家当着男人大谈感情,实在罕见得很,好在这里两个人都很特别。
  。
  李游忽然拍拍她的肩膀:“未必。”
  她看看他,不语。
  他嘴角一弯:“既是夫妻,自然该有情,只不过许多人不懂得容让体谅罢了,人生在世,能够互相喜欢已是难得,又为何定要相忘?”
  杨念晴想了想,摇头:“其实他们离婚了反而更好,以前我爸经常和妈吵,现在他反而还会关心我们过得怎么样。”
  “既是忘了,又何必惦记?”
  “他们可以是朋友。”
  “这个世上能轻易相忘的人并不多,”李游长眉一挑,嘴角弯起,“我们不妨打个赌,就赌冷夫人与楚大侠。”
  打赌?杨念晴疑惑地看着他。
  片刻间。
  那俊逸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一扇,欢快明朗的笑容掠起,如同春日的朝阳,温暖人心,足以让人忘记所有的不快与烦恼。
  杨念晴呆了。
  其实这个男人认真起来,也没那么可恶……
  。
  跟他打赌?
  杨念晴终于还是清醒过来,迅速后退一步,戒备地瞪着他:“我不跟你赌。”
  “只因你必定会输。”
  她立刻戳穿:“切,激将法,老套!”
  果然,李游仔细看了看她,似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喃喃道:“想不到才一个多月,你已聪明了许多,实在不是件好事。”
  “不是好事?”杨念晴不悦,“什么意思?你想我笨?”
  “自然,”修长的双目眯起,俊逸的脸上又露出有趣之色,“你若变聪明,在下欺负起来岂非更不容易了?”
  晕,欺软怕硬,什么叫欺软怕硬……这种话居然还说得心安理得面不改色,自己掉这里来难道是专程给他欺负的?!
  她很怒:“你凭什么欺负我!”
  他很绝:“因为你不能欺负我。”
  ……
  。
  斗嘴虽然不算好事,但有时候也能让人开心的。
  杨念晴心情好了许多,想起案子来:“如果叶夫人真的是白家的人,那任老伯就肯定是在说谎了,因为他要袒护她,所以才会说没见过那万毒血掌的心法。”
  李游不语。
  她两眼一亮:“叶夫人当年住在陶家,陶化雨死了,她就改名叫随雨,好象他们关系不错哦,嘿嘿……会不会……”
  李游不语。
  仔细想了想,她又摇头:“可唐惊风和柳如不是陶化雨的好兄弟吗,如果她和陶化雨真的感情不一般,又怎么会杀他的好兄弟,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她的丈夫,对她还那么专一……”
  李游依旧不语。
  杨念晴终于好奇地推他:“喂,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
  他莫名其妙:“说什么?”
  她没好气:“这件事你怎么想的?”
  李游眨眨眼,好笑:“我不必想,因为她的来历明日都会知道了,想太早,想太多,未必就对,何况至今我们也不能肯定她就是凶手。”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在下却要先睡了。”
  也对。
  杨念晴点头,忽然又一把拉住他:“等等,我还有个问题不明白。”
  李游果然停下来:“何事?”
  “你的衣服,”她掀了掀他的衣袖,好奇,“怎么总是新得很?”
  李游看了她半天,终于叹了口气:“当然。”
  “当然?”
  “当然,因为它本来就是新的。”
  。
  “什么!”杨念晴立刻惊叫起来,“你……你天天都穿新衣服?”
  “对。”
  难怪他的衣服一直是洁白如雪!奢侈!奢侈啊,现代人都很少有这种待遇!杨念晴怒视着他,心里暗暗不平衡,这家伙难道是钱多得花不出去?
  修长的双目一眯,李游眨眨眼,奇怪道:“杨大姑娘以为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
  杨念晴瞪眼噎了半天,生平第一次难得地叫出了一大串排比句:“你知不知道‘勤俭节约’几个字怎么写?知不知道什么叫奢侈?知不知道什么叫浪费可耻?知不知道有的人连饭都吃不饱……”
  李游摸着耳朵,苦笑:“知道。”
  她吼得更大声:“知道你还这么奢侈,不知道洗洗还能穿吗!”
  “知道,只不过没人替在下洗而已。”
  “你不能自己洗吗!”
  李游叹了口气:“在下是男人,男人怎能自己洗衣裳?”
  “靠,大男人主义!”杨念晴鄙视地看着他,出主意,“你自己不洗,可以请人洗啊。”
  “你不觉得那样很麻烦么?”
  半晌。
  “我终于知道何璧为什么说你是懒猪了!”杨念晴摇头,一副“你不可救药”的神情,“你实在是只懒猪,一个人能懒到这种程度,强!”
  “懒人自有懒人的好处。”
  “什么好处。”
  “至少,不必自己洗衣服。”
  还真是“太后”!杨念晴叹了口气,奇怪:“你那么有钱,怎么不带两个下人伺候你?”
  “懒得带。”
  她无语了。
  李游却忽然嘴角一弯,目中透出几丝玩味之色:“莫非杨大姑娘要代劳?”
  杨念晴马上翻白眼:“想得美!”
  然而片刻之后,她转了转眼珠,又改口了:“不过……”
  李游并不意外:“哦?”
  “姐姐我是有条件的,”杨念晴咳嗽两声,凑到他旁边,“不如,你把钱都给我……”
  李游想也不想:“不行。”
  “怎么不行?”
  “是你就不行。”
  杨念晴被堵得死死的,半晌,才咬牙恨恨地嘀咕:“我怎么了,我也是你的朋友,你干吗总这么吝啬?”
  “这就对了,”李游一本正经道,“你只是在下的朋友,又不是在下的老婆,对朋友花钱自然不必舍得。”
  “……”
  杨念晴忽然发现,自己实在不该把现代“三从四得”的观念灌输给古代男人,尤其是聪明男人,特别是朋友。
  。
  清晨很快来临。
  山风袅袅,山鸟寂寂,一切都带着不寻常的静。昨日才踏过的同样的石径,今日走上去,又别是一种滋味了。
  再次进入林中。
  不知为什么,离庄子越近,杨念晴也越来越觉得别扭。
  冬日,阳光轻轻地抹在朱红色的大门上,带着淡淡的、温柔的金色光晕,分外美丽。然而,那片朦胧的光华里,竟又透着股莫名的悲哀之色。
  门前,没有一个仆人。
  没有风,杨念晴却不由打了个寒战,心头莫名其妙升起一片冷意。
  。
  开门的,正是昨日那个老仆。
  那张原本应该是笑容满面的老脸上此时正布满了焦急悲痛之色,仿佛还带着泪痕,一见众人,他更有怒意。
  “你们又来了!”
  南宫雪一愣,却还是谦恭地微笑:“老伯且慢见怪,正是楚大侠叫我等今日再来的,烦请老伯进去告诉一声,多谢!”
  “我家主人已退隐江湖许久,从不曾有事,偏偏昨日你们来找他,就……”说着,他又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何璧沉声道:“不知……”
  话音未落,门里响起一阵女人的哭声,越来越近。
  那老仆急忙转身冲门里道:“二夫人,三夫人,昨日主人见的就是他们,他们又来了!”
  门开了。
  两个三十多岁的美丽妇人在丫鬟们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双目通红,满面泪痕:“你们又来做什么,还害得他不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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