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归来之长生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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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生同样躬身行礼,道:“老师行此大礼,学生受之有愧,若有时间,还需要向您讨教作画之法。”
“哈哈!!”
卢棱伽大笑,回道:“我也是,需要与你讨教作画之法。”
不知此画,引来两人莫名的大笑起来。想不到,他们两人竟然成为了亦师亦友的好朋友。
“此次考试,我宣布,李长生,胜!!”
琴棋书画,四场比赛。李长生以连胜的姿态胜出。
不仅如此,每一场比赛,李长生都以绝对的实力得到了老师的认可。
卢棱伽,更是将他视为知己好友,约定两人互相切磋画术。
他独创瘦金体,自成一派。让段甫自愧不如;破苏天河“龟甲棋局”,堪称围棋天才少年;一曲高山流水,更是感悟国运兴衰,使得老师自惭形秽。
自国子监办学数十载光阴,能有此本领之人,怕只有李长生一人。纵然是当年的唐王,也怕是不及于他。
翌日。
长平王李长生连赢四场的消息,席卷着整个长安城。
他不仅力压天字班一众天才,使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而且他独创的“瘦金体”以及“素描”之法,更是风靡帝国内外。
那些古玩店老板们瞅准机遇。以高价购买了李长生独创“瘦金体”和素描的版权。
女子慕名而来,只为求的一张肖像画;喜好书法之人,购入字体以来临摹之,场面一度的火爆。
也因如此,古玩店的老板们大赚了一笔。
而赚钱之人不仅只有他们,李长生也是通过收入版权费用。赚的盆满钵满,尽管身为皇子的他从不缺少金钱,但他通过自己的努力,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皇城,大明宫。
早朝之上,唐王李牧尘的脸色看上去很好。面带着喜悦之情,自己的儿子连赢四场比赛,可谓是风光无限。
换做任何人,都会觉得开心,皇帝也算人,长平王为自己争得了脸面。不开心那是假的。
大臣们为了迎合唐王的心情,无不上书恭喜,李牧尘明知这是他们的马屁之言,却还是乐享其中。
“传长平王觐见!!”唐王李牧尘说道。
不多时,于殿外等候的李长生,得到传召指令。稍是整理衣衫,穿着皇后亲自为他缝制的锦绣服袍,迈着铿锵的步伐,踏上这座威严的大殿上。
还记得上一次,自己还是个穷野小子,怎奈时光流逝,短短数月时间,竟是成为了大唐唯一的嫡系皇子——长平王。
“儿臣拜见父皇!”
来到殿前,李长生恭敬地行礼,规矩可是不能乱的。
唐王摆手说道:“起来吧!”
“谢父皇!”
“长平王,此次大文试,汝力压群雄。勇夺大文试第一名,取得如此好成绩,可是想要朕如何赏赐于你?”
李长生谦虚地说:“儿臣不求赏赐,只因此乃儿臣分内之事,不敢自居邀功。”
“胜不骄,败不馁。汝有此心境,朕心甚慰啊!”唐王满意地点头,说道:“只不过,胜奖错罚,如此才是符合规矩。”
“若是立功而不赏赐,犯错只懂得惩罚。如此这般,何人还肯为朕效力呢?赏,必须赏!!”
此话说的倒也是不假,立下功劳,以谦虚言辞拒绝,而不赏赐;犯下过错。以求情言辞驳斥,而大加惩罚。
身为帝王,如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也就代表着帝国命不长矣。
李长生说道:“若是父皇执意赏赐的话,儿臣倒还真有一个愿望,希望父皇成全。”
唐王‘哦’了一声,问道:“不知是何愿望?若朕能做到,必定帮你实现。”
“儿臣此次参加‘大文试’之后,心中有所感触,想要与父皇及各位大臣们诉说。”李长生说道。
“是吗?那便是说来。”
“此次参加‘大文试’,儿臣心中最大的感触便是同学们的热情积极性非常低,可以说,完全没有兴趣。”
“何以见得?”
李长生竖起三根手指头,说道:“其一,国子监学生共有一百五十余人,参加考试的学生却仅有一百零八人,其余之人,皆选择弃权。由可见此次考试调动的热情并不高。”
“其二,剩下的一百零八中,多数仅是参加了四项考试中的其中一项,如此看来,他们仅会其中一项。”
身为贵族子弟,家境显赫。不似平常人家,没有钱权,纵然是想学也是心有余力不足,本应文武皆全,琴诗书画更是信手拈来,听他此言,恰是一种无形的讽刺。
“第三呢?”
李长生说道:“其三,儿臣在此次考试终感触最大,也是最深的,那便是他们无法灵活运用所学的技能,天字班也好,黄字班也罢,始终无法避开这个问题,一味的死读书,读死书,乃是他们最大的弱点。”
待他说完之后,唐王嘴角扬起一抹弧度,露出一抹不易被察觉的弧度。
而了解唐王的大臣们,顿时明白了什么,这哪里是长平王心中感触,这是唐王接触李长生之口说出他的内心想法罢了。
唐王一直致力于教育改革,企图废掉国子监“天地玄黄”四个班级,将所有学生重新编排入班,然则,他的政策却是屡遭受阻。
“长平王,所以你的愿望是?”
“废除国子监旧的制度,启用新制,革除弊端,让更多的学生全面发展。”
此话一出,那些守旧派们顿时炸了锅。
第67章 劲敌出现()
废除旧制!
这短短的四个字,看似简单,实则是对守旧派的无形打脸。
当年,高祖皇帝立下此规矩,而今废除的话,那便是不尊祖训,乃为大不敬的大罪过,岂可轻易废之?
“陛下,祖宗留下的规矩,万不能废啊!!”有人说道。
“是啊陛下,若是废除的话,那便是不尊祖训,身为天子更要以身作则,遵古制,循规矩,如此才是正道,万不可听长平王一己之言。
“赵大人说的极是,祖宗之法怎可违之?长平王不过是小小儿郎。尚不及弱冠,不懂何为真理之道,绝不可轻言信之。”
……
一石激起千层浪,李长生的话一经说出,便是引来了无数人的驳斥,尽管如此结果已是料想到。
但还是会有些吃惊。想不到他们的反应如此剧烈。
面对着种种指责和疑问,李长生闲情自若,待驳斥之声逐渐消失,他回头看着那些反对的大臣们。
李长生却是屹然不惧,问道:“诸位大人,各位皆乃吾之长辈。晚辈实不愿与之争辩,然则,各位大人着实咄咄逼人,晚辈也不得不说两句话。”
李长生先礼后兵,如此这般,才是彰显出皇子应有的风度。
此事,他将矛头对准赵阔,方才大员之中,他便是叫嚣最为激烈的。
“赵大人,方才你可是说过,人臣者,当时遵循古制,应循规蹈矩,依照古之典法,不可轻易废之,可是你的意思?”
赵阔理直气壮地说:“不错,臣所达之意便是如此。”
李长生点头说道:“赵大人不否认便是好的,那请问赵大人,若祖训是错的呢?又该如何是好?莫不是明知是错,却依旧遵循?”
“一派胡言,老祖宗留下来的遗训,怎会有错?”赵阔挥了挥衣袖,不屑地说道。
“哎!!”李长生故意地叹息道。
“王爷叹息为何?”
李长生未曾道明缘由,而是问道:“试问,赵大人所以为古之先贤,孰为之最也?”
“古之大贤者,非孔夫子所不能及也,他的崇德为历代帝王所为推崇。”
李长生嘴角又弯,说道:“说得真好,大人所言与本王心中之想恰是契合。”
赵阔不知他搞什么猫腻,却是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此时,李长生又问:“那不知赵大人可知道孔老夫子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子曰: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不知赵大人可曾听过?”
这句话,可谓是流传千古,即便是三岁的孩童也是知为何意,他又怎么不知呢?
“那又如何?”
“就连孔夫子这种先贤大德之人,都不敢以‘贤者’自居,认为自己也是会犯错,试问别人又如何不能犯错?”
“这……”
赵阔忽地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他的陷阱之中,李长生一步步引导着自己踏入他的陷阱之中,便是再次等候自己。
古之文人,他们最为佩服的人无不是孔夫子。可连孔子都说自己也会犯错,那他们这些不及孔子的人又如何不会犯错呢?!
“当年,太宗皇帝亦是自谦不如仲尼,既然如此,他又如何不能犯错?”见他无话可说,李长生继续侃侃道:“数十年前。天下诸侯割据一方,太宗皇帝摔帝国铁骑大军,荡平四方,一统江山。然而,帝国天下初定,百废待兴,国家急需要人才,适才设下国子监旧制。”
“事实也证明,太宗皇帝的明智之举取得了着实成效。”李长生说道,“却如今,大唐立于四海之上,五岳之巅,天下诸国,无不来华朝拜,此时此刻,早已不是过去。”
“以旧制治理新国,这就是赵大人所坚持的真理吗?”
“如若太宗皇帝活过来,定会斥责尔等顽固不化,冥顽不灵,不懂变通。”
李长生的话,可谓是字字诛心,不留一丝情面,经过他的一番慷慨的辩论,使得赵阔无话可说。老脸通红。
“明知前方乃为死路,却是偏执地往前走,而不懂得变通,这不是循规蹈矩,是傻!!”
此时,只见赵阔那张老脸可以说臊得通红。一把年纪却被一位十之又六的少年指着鼻子说教。
虽然他言语之中不曾有着辱骂的言辞,却是比之破口大骂更要伤人百倍。
“太宗皇帝开创‘贞观盛世’,期间又有多少旧制是遵循高祖皇帝的呢?”
李长生用唐太宗驳斥他们,那些固守派扬言祖宗之法不可废,那就用祖宗的先例狠狠地抽他们的耳光。
“减赋税,轻徭役。纳良言。若行先祖之策,又何来大唐盛世?我等受太宗恩泽,官居庙堂之高,更应该是效其变通之法,如此大唐帝国才会长治久安,万古长存。”李长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他说道。
只听得大殿之上,李长生的声音回荡在其中,他的言论使人无可反驳。
以孔子之名,以太宗之行,此二人皆是无可反驳的人。只见赵阔那张老脸通红通红,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
唐王李牧尘听到自己的儿子滔滔不绝,其雄辩的本事,倒是有着自己当年的几分飒爽英姿。
正当众人以为李长生的长篇阔论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他将矛头指向了另外一位叫嚣者。
唐王观此。则是静静地看着,不说一句话,他也想看看,这小子的三寸不烂之舌到底能否发挥奇迹?
孙鹤!!
“本王如果没记错的话,孙大人说我,小小年纪。却不及弱冠,不懂什么才是真理?是与否?”た
听到了刚才长平王的言论,孙鹤回答的有着迟疑,他说道:“是……是啊!哪有如何?!”
“请问,孙大人,古之霍去病。何不是不及弱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