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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妻华-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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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魏王世子,不继魏王爵位反而更好。”魏王妃轻声道:“你难道不明白么?皇上现在针对赢澈的举动,不是因为讨厌他,恰恰是太相信宠爱赢澈了!皇上对赢澈的期望很深的,深得……超出王爷你所能想到的极限。”

    魏王说道:“我隐隐觉察到一些端倪,却无法似你一般肯定,以为皇上更看重同他相似的赵王,许是把澈儿当做赵王的挡箭牌,我之所以没有同澈儿说,一是澈儿同皇兄之间是有真挚感情的,怕澈儿一时接受不了,二来既是做挡箭牌,皇上为取信于人,必须给澈儿不少的权力和不亚于太子的地位。”

    “以澈儿的本事,就算没有我的支持,他未必就不能完全掌握权力,进而成为真正能撼动帝位的人!挡箭牌要分谁来做,平庸的人做挡箭牌只有死路一条,而聪明人往往能化被动为主动,成为最后赢家。”

    同结发妻子推心置腹,魏王的精神要比方才好上许多,他有过很多女人,唯有魏王妃一个能同他谈论这些事。

    魏王妃微微点头,“赢澈到是真有可能做好,可惜他不是挡箭牌,王爷您就不必替赢澈谋算了,他的心眼比皇上还要多,王爷您……算不过他。”

    魏王干笑道:“儿子比老子强,挺好的,若我有澈儿的心机,不会是眼下的局面了。”

    “王爷不用再指望遗诏,以前遗诏是存在的,现在已经被太后娘娘烧了。”

    “本王从未打过遗诏的主意。”

    魏王轻声说道:“而且我也没有想过篡位,阿娴,我到底是太祖血脉,赢家子孙,做不出谋逆惹帝国动荡的事,皇兄其实比我更适合那个位置,父皇并没有看走眼,不是因澈儿有机会,我早就认命了。”

    “……王爷想推赢澈的话,我不反对,只是提醒王爷一句,别让皇上最后把赢澈抢走了。”

    魏王妃念起一颗梅子放到口中,轻声道:“他可不是当年的皇上。”

    ******

    慕偷偷拽着赢澈离开灌木丛,快走出很远,再看不到水榭后,慕才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赢澈,问道:“魏王的野心是推你上去,你知道吗?”

    “他是不是推我,我都不会放弃!”赢澈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

第五百六十二章 掐死慕婳该多好

    他眸子璀璨明亮,脸庞俊美无匹,两道剑眉透出舍我其谁的气势。

    如玉的君子也有霸道的一面!

    眼前的人同慕还被困在灵位上听来的魏王世子重合,无论如何变化,赢澈的野心本质都不会改变。

    这一次她会陪赢澈走下去,帝国外敌强大,太子他们远不如赢澈,慕的忠诚并非只忠诚于皇帝。

    赢澈仿佛看透慕的心思,“你做你想做的事。”上前拦住慕的腰,他在她嘴唇轻吻一下,好似意犹未尽,一啄再啄,直到感到腰间传来痛处,“儿,那是我的野心,你无需被我的野心束缚,我喜欢见你潇洒肆意,喜欢见你率性而为,喜欢看你对你看不顺眼的人‘非打即骂’。”

    腰间越来越疼,赢澈笑容越浓。

    慕低头看了看自己在他腰间使劲拧的手,有几分纳闷,“不该啊,难道你痛觉消失了?”

    虽然她没用力,但赢澈也该觉得疼痛。

    赢澈突然按住慕向下的手,无奈道:“痛觉没有消失,你……别摸下去了。”

    到底是热血少年,在他这年岁已经安排房里人了,赢澈一直不喜欢女子靠近,不是碰见慕,他还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有**和冲动。

    慕佯装不懂眨了眨眼,赢澈却是用额头不轻不重撞向她的脑门,慕连忙抬手捂着额头,“你……”

    “时常出没青楼,同袍泽属臣饮酒作乐,嗯,还要安排女子侍奉皇上的特使。”赢澈轻声道:“我的少将军还装作什么都不懂么?”

    慕放在额头的手腕被赢澈握住,再无法佯装不懂,面对赢澈了然中隐含着淡笑宠溺的眸子,咬了咬嘴唇,一头扎进赢澈怀里,“不懂,不懂,就是不懂嘛。”

    赢澈身体一震,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她这是撒娇耍赖么?

    那样英姿勃发,死战不退的少将军也会……赢澈紧了紧放在她腰间的手,一颦一笑,一嗔一怒,或是正气凛然,或是狡黠无赖,一切都是吸引他,他全部喜欢!

    *****

    “那对小祖宗走了?”

    魏王嫌弃向灌木丛扫了一眼,嫌弃中亦有几分得意,魏王妃拂袖而起,转身向水榭外走,袖口却突然被魏王拽住,“放开!”

    “阿娴。”

    魏王再次用高挑的尾音称呼魏王妃,“见到他们之后,我同你错过了很多,阿娴若不嫌弃,我……”

    “啪。”

    魏王妃的手重重拍在魏王的手上,魏王错愕最终松手,魏王妃冷笑道:“你以为我同你说那样的话就是……心悦你?”

    转过身去,魏王妃尽力眨去眼角的潮湿,冷漠道:“夫妻本是一体,夫荣妻贵,我不是你,你对皇上还有一份忠心,我却……却是看不上他的,我也永远不会原谅皇上,帮你只因为我要报仇!并不涉及你所想的。”

    魏王眼里闪过颓然之色,淡淡说道:“是本王自作多情,王妃肯把本王当做夫君,本王已经很满意了,只是三郎……尚需多日准备,王妃等着就是了。”

    魏王妃道:“妾身静候王爷佳音。”

    走出水榭后,魏王妃低头看着掌心的指甲痕迹,再也忍不住任由泪水滴落,“你不是好人,皇上也不是!你们……为赢澈打起来才好。”

    *****

    “三小姐,三小姐,您这是?”

    李妈妈眼见慕媛被红儿丫头搀扶进来,脸上血迹还没干,连忙上前帮着红儿去扶慕媛,“是谁伤了你?”

    今日慕媛出门前还是明艳绝色,回府不仅狼狈,精神也不怎么好,“我去给三小姐打水。”

    慕媛抓住李妈妈,低声道:“你去把母亲请来。”

    “三小姐?”

    “快去!”

    慕媛加重语气,李妈妈不敢再迟疑,连忙出门去请永安侯夫人。

    永安侯夫人说是养病,最近气色很好,精神比前几日好上许多,一手捻着佛珠,一手翻看经文,面容一派祥和。

    “三小姐受伤了,请夫人过去。”

    李妈妈的声音打破屋中的静谧,永安侯夫人合上经文,依然拨动着一颗颗佛珠,李妈妈继续道:“三小姐应该是在魏王府受得伤,您看……是不是赢二公子出岔子了?三小姐同老奴提过云少爷生母的事,她对云少爷始终不肯死心。”

    打量永安侯夫人,李妈妈弯腰替她提上绣鞋,“若是老奴也不肯错过云少爷吧,只是再过于针对四小姐,老奴怕……怕四小姐再闹上门,以前四小姐不是郡主就能闹得侯府不得安宁,如今的四小姐已经很难撼动了。”

    “养在我身边的丫头,拜得名师,封得郡主,名声之隆便是我不问世事的人都灌了满耳朵,前两日怒闯皇宫,指责当朝次辅程大人,皇上竟然还纵容她。”

    永安侯夫人把佛珠套在手腕上,叹息道:“这话就是对你说,若是早知道慕有今日,我……”

    “主子是后悔了?”

    “我早就把她留在关外,早早配了那对父子。”永安侯夫人冷冷说道:“哪会容她回京?把媛姐儿压得名声扫地?在关外时,我不大在意她,你一直对她有几分亲厚的,你知道她何时拜得先生?”

    李妈妈心头一片冷意,真真是可怜在关外为永安侯一家付出一切的慕,更坚定帮一把可怜的四小姐,冥思苦想半晌,摇头道:“老奴不大记得,不过以前四小姐去河边洗衣服……一般都是去一天的,有时地里忙不过来,她也会同人住在田间,许是在那时碰见长青先生?”

    永安侯夫人眸子盯着李妈妈,深沉眸子直逼内心,李妈妈感到后背都湿透了,以为瞒不过去,听到一声罢了。

    李妈妈谨慎扶着永安侯夫人的手,弓着身子向外走,永安侯夫人轻声道:“你知道我方才在想到什么?”

    “老奴愚钝,不知主子的心思。”李妈妈越发恭敬,不曾抬眼再出揣摩永安侯夫人心意,“主子思考得都是大事,老奴只要听您吩咐,伺候好主子,当初关照四小姐也是因为您身边离不了她,总要有个丫头供主子驱使。”

第五百六十三章 无所不用

    “噗嗤。”

    永安侯夫人笑出声,愉悦之色一闪而逝,“别看她如今风光无限,当时还不是被我指使得团团转,通身灰仆仆的,没个小姐的样子,天生的丫头命!”

    这么说,永安侯夫人好似能发泄嫉妒和不满,从贬低慕中得到慰藉。

    安乐郡主被人尊崇,可以前慕在她跟前就是个下贱的丫头,种地洗衣,生火做饭,甚至还要帮她端洗脚水,给她一个笑脸,慕能一连高兴好几日,骨头都轻上几分。

    李妈妈佯装看路,这些话若是传进三公子耳中,永安侯府上下怕是一个都活不了!她只是同三公子派来的人有过接触,但从那人冷漠的性子上看出三公子没有慈悲心肠,否则三公子训练不出那样的属下。

    以前李妈妈有时会岔开话,不让永安侯夫人继续埋汰奚落四小姐,李妈妈附和道:“长青先生怕是一时糊涂才收下四小姐,谁看得上一个乱糟糟,脾气还不好,血脉卑贱的丫头?老奴觉得外面关于四小姐的传言也不可信。长青先生没准只是指点她几句,她就把自己当做长青先生的弟子了。”

    永安侯夫人满意扯了扯嘴角,显得极是满意,“似长青先生那样的高人自不屑同一个丫头计较,不过她若是吹嘘得太厉害,长青先生肯定容不下她的,以前我只当她是奴才所以力气大,她竟还学会遮掩隐藏了,连我都敢骗,当她是一个不识字的,回京之前,我该好好考考她……是我大意了。”

    “不对,是死丫头心眼太多,佯装鲁莽任性,让我放松警惕,本来我对她还有一丝的怜爱,可她竟敢骗我,毁了我的媛姐儿。”

    永安侯夫人不认为是自己做错了,木齐和田氏在她眼里就是一对狗奴才,他们生下的女儿也是奴才,该被她狠狠践踏驱使的奴才!

    田氏已经没了用处,永安侯夫人也对以前钟情的男人死了心,木齐现在成了皇上面前的新贵,一个狗奴才爬到主子头上,她如何忍得?

    即便慕媛不提慕云生母,她不会放过让慕云认清事实的机会,不仅田氏是陷害慕云生母的凶手,慕云生母就是被……永安侯夫人嘴边勾起诡异的笑容:

    “云哥儿也该明白谁才是他的亲人,谁才是他的仇人!听说他现在能影响东厂厂督?有厂卫收集罪证,木齐干净不了。皇上到底更相信贴身侍奉自己的太监,木齐不过是奴才,投了皇上眼缘,皇上还能护着他一辈子?”

    “木齐倒了,慕没了靠山,她得罪那么多的人,我不信程次辅轻易放过她。”

    永安侯夫人养病时便仔细琢磨拉拢慕云的计划,“一会你去把云哥请回来,就说过两日是她生母的忌辰,他生母的牌位已经供在慕家祠堂,他若还有孝心,就该回来主持她生母的祭奠。”

    “侯爷早就在族谱上添了一笔,云少爷的生母已是贵妾。”

    李妈妈自打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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