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行三国-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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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主公遇险,皇甫将军殡礼被扰,我等亦是脸上无光,嘉与主公亦是一般心思,只是此事终究并非明面之事,主公无需太多挂怀,他天戮固然有几分本事,可如此行事却是太不自量力,想来不出三rì,定有它的详细消息,此事主公可交由天耳一力承担,三个月内,嘉必定会给主公一个交代。”郭嘉言语之中也带上了几分肃杀之意,现在天耳的人手遍布大汉各州,不过多是以军情刺探为主,此次主公被刺他们多多少少也会有些责任,就是刘毅不说,郭嘉也绝不会无所作为,天耳可是主公托付与他的,可在这次的情报上却落后了。
“奉孝办事我一向放心,此事二弟也可助一臂之力,那我就等着奉孝的消息了,需要人马配合时你可以临机调动。”见郭嘉如此说,刘毅亦是欣然道,现在的天耳可谓兵强马壮,这次的事情乃是出于意外,不过他们全力以赴若是连一个天戮都收拾不下的话不光郭嘉,就连这支情报部队的创始者刘毅都要无地自容了。
“此事自是少不了要劳烦二将军,不过还需主公请得天子旨意,将其恶行通传天下,斥为逆贼,嘉与二将军再全力追查,待其无所容身之时行yù擒故纵之计,说不定便可就此查出幕后主使之人,若有实据,这刺杀当朝大将的罪名可是不小。”郭嘉侃侃言道,他的目的绝非将天戮剿除这么简单,幕后主脑是谁才是他真正想要知道的。
“奉孝所言极是,待我明rì上朝便请天子旨意了,不过对那幕后之人不知奉孝可有猜测?”对于郭嘉的提议刘毅自然赞成,不管汉末的世道有多乱,朝廷有多腐朽,可国家的法度还是在的,否则徐庶怎会隐姓埋名如此之久?更别说如今朝廷的威望在刘毅的努力下已经得到了极大的加强,这条旨意就相当于后世的a级通缉令,对于天戮这样的组织是很有杀伤力的,或许真可如郭嘉所言找出主使。
“这天戮虽说是黄巾余孽,可以主公今rì的威势淡淡仇恨似乎还不会让他们如此,当今天下,最希望我幽州大乱者不过那二人矣,只是如此行事去有点太过明显,更易为人所用,以他们麾下智谋之士的眼光定可出,可却也不能排除兵行诡道的可能,此事还需深入之后方能有所定论,现在还为时过早。”郭嘉思虑片刻之后方才出言道,黄巾之乱已经过去七八年了,真要为了仇恨想必天戮不会等到如此这个时候,而如刘毅死,袁曹二人恐怕是最大的利益获得者,因此他们的嫌疑也是最大,可此事却又显得太过明显,让人不得不疑,因此在没有具体的证据之前还是慎言才好,毕竟现在的三州需要安定。
“好,此事便由奉孝斟酌,今rì时间不早,明rì州府中再与志才文和一同议此事,奉孝你早点安歇,此事虽重也不可过度cāo劳。”其实郭嘉的判断与刘毅并无二致,眼下也只有先设法获得证据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既然已经说完,刘毅就不愿再加叨扰了,因此与甘宁二人便告辞而去,郭嘉自是亲自将主公送至大门,见他走后便和随在身后的紫钺低语了片刻,不多时一袭黑衣的紫钺亦出郭府而去。
“兴霸,明rì议事一完你便即刻回转,飞虎军越快行成战力与我便越为有利!还有多多谢上弟妹,若不是她的灵药,恐怕除了子平之外,元霸这条命也要赔进去了。”刘毅与甘宁并骑而行,今rì若非王欣然的解毒丹,恐怕中了弩箭的李元霸也会和近卫营的几位士卒一般中毒而亡,那箭上的毒药见血封喉,也使刘毅更重视怀中的玉瓶。
“大哥还跟我客气,不过这亦去了小弟一份心思。”甘宁轻松的言道,此时那解毒丹肯定不用经过华先生的检验了,轻松下来的他同时对妻子也生出了一股歉疚之意,这趟回去定要好好补偿。
此时他们还不知道若非王欣然出手牵制住毒王禽滑庚,恐怕他们兄弟二人都要在鬼门关上在走一遭,结果如何未必可知,这毒箭上的毒xìng已是如此强烈,更别说毒王随身毒雾弹更胜其十倍,就算刘毅甘宁侥幸得脱可周围要落难的人无疑还会增加许多!当rì刘毅为了兄弟之情亲自带着甘宁前往小镇求亲,也算经历种种考验,他rì之因,方种今rì之果,这一饮一啄之间莫不表现出天意的奇妙难测之处。
了大家的留言,似乎对于那句三国武将的排名很感兴趣,这个问题争议太大,难有一定的结论,大家还是风云将谱吧,至少在本书中是一刘二吕三关羽,四赵五张六典韦,呵呵,不要喷我,码字去了。
第三百五十一章 封城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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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北平城的比之以前要冷清了许多,街上巡逻的士卒明显增多了起来,便是那些平常顾客盈们的赌场jì馆生意也要差了不少,虽然主理此时的贾诩并没有宣布宵禁,可今晨发生的事情还是使得许多人都谨慎起来,刘将军遇刺可是天大的事情,也不知是谁那么大胆子,无论如何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否则受到牵连可不是好事。
出事之后贾诩到达现场也是很早,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封锁了北平城的所有九个城门,许进不许出!一开始还有本地或是外地的商人对此很不满意,可当他们见张贴的告示之后便不再言语了,不光是因为刘将军的被刺上达天听,亦是因为贾屠夫的恶名在外。
当年董承密谋控制京城,被贾诩扑灭之后株连的人足有三千,那几天菜市场杀得是血流成河,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而贾诩冷酷的神情更让众人心寒,虽然株连在那个时代司空见惯,这些人按律也是当斩,可贾屠夫的称号还是不胫而走!眼下这又是一桩牵连上就要掉脑袋的大事,晚几rì出城与之相比就微不足道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有过后世经历的刘毅一开始心中还是有所抵触的,他可以在战场上心狠手辣,一举坑杀三万匈奴骑兵,可对于政敌就未必能下此狠心了,不过他亦是知道贾诩的手段乃是最佳的方法,因此对他信任有加,也让他放手而为!处了封锁城门之外,贾诩还派出禁军与近卫营的士卒挨个在所有的客栈旅店详细勘察外来商户的身份,核对无疑之后方才发给出门牌,且对于医馆和药店的检查更为严格,专门有军士守卫对那些购买伤药的百姓细加盘查,在京中开店铺的有很多都与朝中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平rì里大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刘毅是懂的,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他不必去做这样的事情,可今rì之事显然不同,贾大人连刘家、甄家、糜家的药铺都一视同仁谁还不老老实实?
贾诩如此做就是要把那些逆贼的残余封在城内,当然这样的方法也只有在北平这样户籍制度较为完善的都市才能实行,陈群等人的人口普查可绝不仅仅能让刘毅了解属领的人口,更能对一般百姓起到监督控制的作用,想要在北平城藏匿行迹比之其他城市更要艰难!
可以说贾诩的决断是极为有效的,王越受伤逃遁之后便混入了四散奔逃的人群之中,并潜入现场附近的一家无人的民宅中换下了身上的血衣,也去掉了脸上的伪装,那时候人家的门户可绝不像后世那般严密,更不可能挡住他这样的高手,而此人重伤之下还敢潜藏在附近不远之处,这一份心机与判断也极为难得了。
刘毅的一拳几乎打碎了他的肩胛骨,锁骨更是断裂,甘宁的暗器也打入了他的体内,换做旁人早就一命呜呼了,可王越纵横天下,至今屹立不倒肯定有一些非常之处,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势之后,他又施展一种秘法将伤情暂时强压下去,虽然如此做必定会让他伤上加伤,可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安全逃离才是最重要的。
待得第一阵的搜查过后,他便和正常人一样出现在了街头,恐怕谁也不会想到身负重伤的刺客此时竟然会在外间游荡,这恐怕亦是心理学在古代运用的典范了。不过城门反应迅速的戒严让他迅速出城的希望落了空,以他的身手,若是拼力施为,陡然间杀出城去也不是不可能,那些守城的士卒虽是勇悍也不是他的对手,可以自己现在的伤势,出了城又能跑多远,一旦被赶上就定是立毙当场之局!
对于这一次的刺杀,天戮是做了jīng心准备的,也给这些杀手们留下了退路,城西的一处不起眼的民宅现在就是王越的藏匿之处,除他之外,那rì在客栈中的徵真也在此间,王越已经去了密室为自己疗伤,耳力惊人的他便在外屋留神着外面的一切动静,除他二人之外,今rì出手的刺客全军覆灭,而涂三却也不知道有这处所在。
坐与油灯之下书的徵真此时双耳微微一动,立刻迅捷无比的来到了大门之后,聆听片刻他的神情方才略略放松,听脚步声来的正是这处民宅的主人,也是天戮埋藏在北平的一颗暗子,平rì里他是一个手工jīng湛的木匠名唤张俊,在这北平城内已经待了有两年之久了。
“外间如何情形,嗯,怎么没有王兄所需的药才?”放了张俊进屋之后徵真小声的问道,以他的耳力可以清楚的听出有没有人跟踪,行走江湖的人多少都有点自医之道,王越更是如此,这张俊出门一是打探外间的情况,二来也是去购买他疗伤所需的药物的。
“这次有些麻烦了,贾诩亲自坐镇州府,京城九门尽被封锁,许进不许出,所有的药店医馆都有军队守,无论何人买伤药都必须说出原因,还会有专人陪同一验真伪,现今所有的外来人都在重新核实身份方能得牌出城,普通百姓家亦要上报暂住者的情况,若是隐藏不举,形同谋反。”张俊此时的神情十分凝重,他根本买不到所需的药材,更不敢以自残这种方式去冒险尝试,那些士卒并不好蒙混。
“哎~~没想到此次计划周密却仍是功败垂成,如今来也只有在这北平城中潜藏一阵了,不好,有人来了,你来应付,我先去密室!”徵真闻言愁眉不展,贾诩这一手可谓点到了他们的死穴,就算可以杀人抢牌,可王越一身的伤势是避不掉的,想必以此人的行事谨慎这一点肯定不会忽视,来想要出这北平城对他们而言是难比登天了,忽然间他的那双耳朵又是一阵抖颤,出言之后便立刻交代一声前往密室去了,当然他不会忘记收掉桌上的竹简,这与张俊身份不合。
片刻之后一阵短促的敲门声响起,张俊深吸口气,问了一声,果然是巡城的士卒再挨家挨户的查访,他微微定神,将外衣迅速脱去披在身上,手持油灯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三个衣甲鲜亮的军士。
“张木匠是吧,今rì城中有乱党滋事,奉贾诩贾大人之名挨家探访外来之人,有所打搅,尚请见谅。”当先的高大士卒唯一抱拳,温和的说道,恐怕也只有在北平士卒们才会如此善待百姓,否则谁会管打不打搅你,直接破门而入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之所以到了此时才来排查是因为这队士卒都是贾诩从三十里外的虎卫营驻地中调集而来的,禁军与近卫营只负责巡视,他的行事谨慎可见一斑。
“军爷,小人当年从冀州逃难到此,至今还未婚配,无亲无故,家中只有一人,这么晚了,几位军爷辛苦才是,要不进来,喝点水再走,什么乱党敢在北平闹事?”张俊热情的说道,在北平生活了两年,他对这些士卒的办事风格早就已经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