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行三国-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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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要再在此处说笑了,对老将军不敬,你们给我听好了,这段时rì都要提起万分的jīng神,大哥要是坏了一块油皮。。”
“真要如此,二将军你把老洪的脑袋砍下来当蹴鞠!”甘宁尚未说完洪彪已是坚决的应道,旁边的李元霸亦是同样的表情。
“去吧,我和大哥还有要事相商,都机灵点。”眼前几人对大哥的忠诚甘宁也是深信无疑,得了二将军亲自交代几人亦是心中一凛,施礼之后便再回院外商量去了,平rì里主公的出行可要加强戒备。
“呵呵,这些小子在兴霸面前俯首帖耳的样子,可想而知当年在长江之上二弟是如何风光,若非与我一道举兵,恐怕现在至少要弄个什么盟主的干干。”见了眼前一幕刘毅不由调侃道,他的这些近卫营士卒可都是名副其实的骄兵悍将,除了自己也只会对甘赵二人如此,当然赵云是另一种风格,不会像兴霸这样言谈无忌。
“盟主,大哥此言倒颇有意思,凭小弟我的本事还真是手到擒来,当年大江之上见我锦帆旗号谁不生畏,可不在大哥你的金狼旗之下了。不过今世能够结识大哥三地乃是宁最大的幸运,此生无憾,惟求能与大哥三地并肩扫荡天下,建一番男儿事业。”说到后来,想起今世兄弟之间的情义,兴霸言语之中不由微微动情。
“说的好,兄弟并肩扫荡天下,一展大丈夫凌云之志方才不负此生,想当年董卓吕布吾横戟扫之,曹cāo袁绍差堪为敌,又何惧这些宵小之徒,他不来便罢,若是来了就让他们刘某的血龙戟!”听了甘宁之言,刘毅胸中亦是一股豪情陡然而生,慨然言道。
“那是自然,要不小弟亲自在大哥身边护卫可好,我亦想有机会能够一见那绝羌神剑是否真的如此神奇。”甘宁一旁出言道。
“算了吧,你给我好好cāo练飞虎军,我还指着你给我一支强军了,呵呵,可惜此时无酒,我兄弟便以茶代酒吧。”刘毅轻轻的锤了甘宁胸口一拳,亲自为他将杯中香茶斟满,兄弟二人又再对坐谈心。
第三百四十章 客栈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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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后世很多大都市里既有价格昂贵的五星级宾馆也有几十元一晚的小旅社一般,如今的北平城也有着大大小小收费不一的客栈以满足各种阶层的需要,最大莫过于糜家的闲雅居与甄家的万客来,这些客栈装饰考究,服务周到,深得大汉各处豪商们的喜爱,不过北平城亦有很多来自各地的小商人,他们长年奔波只为养家糊口,住行方面肯定是能省则省,风来馆就是这么一家贩夫走卒云集的客栈。
今rì一早这个小客栈中迎来了一众颇为庞大的商队,上上下下有二十余人之多,对于掌柜的来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生意,况且此次的客人出手并不小气,一下子要了二楼所有的房间,并让店里的伙计未得传唤不要上楼!这种情况在当时而言并不奇怪,也许是这个商队中有着很多珍惜的货物或是携带了许多的银钱,那时候可没有银行和银票这个概念,因此对于他们的谨慎掌柜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此时二楼中间的一个房间内有五人正在谈论着什么,门外和楼梯处都站了几个体格强壮的大汉,目光之中饱含jǐng惕之意!五人中有一中年人当窗而立,着楼下街道上熙来攘往的人群,一双大的异乎寻常的耳朵在不断作出奇怪的抖颤,上去灵活之极点。
其他四人围桌而坐,东首的男子上去三四十岁年纪,生的面如冠玉,虽是一身麻布服饰可却掩饰不住他周身的气度,跪坐的他上半身挺直的便如标枪一般,一双眼睛中透出的确是一种落寞的sè彩,虽然只是跪坐在那里可给人的感觉却是沉稳的有如千斤巨石一般。
与他下首而临的男子也是一身粗布衣服,左手的手腕上有着一个sè彩斑斓的手环,散发出yīn冷的光芒,可你若是仔细观察的话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手环,而是一条通体绿sè的小蛇头尾相连,那种碧绿有着动人心魄的魅力!此人的长相并不出众,甚至面上还有着好几块铜钱大小的黑斑,这使得他的面容上去很不舒服。
剩下的二人一是老者,一是一个敞开胸怀露出胸前茂盛胸毛的恶形大汉,老者的长相平平无奇,属于了一眼之后就不会再记住的角sè,而那个大汉却是强壮的犹如铁塔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各位放心,有徵真兄那双神耳在,方圆十丈之内的动静必是了如指掌,小老儿槐右,自刘朗生入主北平之后便一直在此居住,前天方才收到密令说是几位前来yù谋大事,特地与涂三兄弟前来相助,呵呵,绝羌神剑、毒王禽滑,能让二位大驾来此天下间恐怕也只有那人有此荣幸了。”老者首先出言,语气却是平平无奇,他的言语那跪坐如标枪之人便是甘宁口中的辽东第一剑客王越,而面有黑斑的中年男子正是其妻王欣然的师兄天戮毒王禽滑庚!面对如此二人尚能态度平常从容,这貌不惊人的老者想必也是有所依仗。
“槐老不必客气,那人当年杀我兄弟无数,我早就想与之一会,这百战不殆的大将究竟有何过人之处,本想入城等待时机,谁知那皇甫老儿此时归天当真是天赐予我,此番又有王兄相助,定要将那人当场击杀以慰我死去众兄弟之英灵。”禽滑庚的声音便如金石一般极为刺耳,他话语之中的愤懑之意却是在座都听的清晰无比。
王越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终究没有出言,似乎对这个毒王禽滑并无太好的印象,而那个大汉涂三闻言却是面有不虞之sè,开口说道:“自良师去,大势分崩离析,由来七年矣,当年那人虽是杀我兄弟无数可也算是各为其主,观他对我军归顺之人的厚待,其人确是英杰之才,况且此人不光能与战阵之上百战不殆武艺绝伦,更得百姓之望,当rì我等举事亦因无路可走,而如今这北平城的景象却是我平生未见,也不知门主是如何想法,他是那么好杀的吗?”这似粗豪的大汉出言却是极为有致,且毫不掩饰对刺杀对象的欣赏。
“涂三你这是什么意思?过了几年安稳rì子就忘了当年之事了?听你所言难道还要指摘门主的不是不成?”禽滑庚闻言大怒,厉声说道,而此时他右臂上的玉环却昂起了一个小小的蛇头。
“禽滑庚你少在我面前作势,别人怕你那些毒虫,我涂三可没拿你当回事,不信你就试试。”涂三一挺胸膛亦是厉sè言道,此时一股肃杀的气势油然而生,颇有八面威风之感,便是端坐如常的王越也不由双眼微微一睁,似乎有所感应,情形这涂三与毒王之间似乎还有着什么旧怨,禽滑向来下手狠辣,他却敢如此相对。
“好啦,今rì相会乃为大事,门主之意不可违也,休要多言!禽滑兄,涂三的xìng情你不是不知,自己人又何苦相争,岂不让人笑话。”听了涂三的话禽滑庚的面sè越加yīn沉起来,槐右见状急忙出言,来此人地位很是不低,二人闻言之后对望一眼都未再言语。
“涂三所言不假,那人武艺高强又极为机敏,加之其身为当朝大将护卫更是极为严密,说来也巧,他那近卫营中亦有我等故旧之人,纵以二位之能想要图之也是极为不易!不过此次皇甫嵩之死倒真是天赐良机,今rì皇帝前来凭吊之后明rì就要送葬,而以他和那人的交情,必会随在车仗之中,那时就是我们的机会。”槐右又再言道。
“哼,他在战阵之上自是所向无敌,身处军营之中我们也奈他不何,不过他若随送葬队伍出发,我们便有机可乘,江湖中自有他难以防范的手段!”禽滑庚冷哼一声恨恨的言道。
“兹事体大,禽滑兄绝不可轻敌,就算那人对我们的手段知之甚深可你不要忘了他还有一个兄弟便是当年名震荆襄,纵横大江的锦帆贼!此人的江湖路数可绝不在你我之下,想要完成门主之命,我等必须计划周详,务要做到一击必杀,以此人的jǐng觉,我们绝对没有第二次出手的机会,以老夫所想便是要制造最大程度的混乱,为王越兄制造出出手的时机,我想若说绝命一击,天下间莫过绝羌剑气!”槐右缓缓的说完之后眼光却是向王越,似有征询之意。
“只要槐老能设法让王某靠近他身前五丈之处,便有八成把握可将他一举击杀!”王越淡淡的言道,其实他并非传言那般乃是天戮中人,只不过当年受门主厚恩,答应为其做三件事罢了,如今这已经是最后的一件,做完他便可无拘无碍!不过王越心中也是自知,就算他能完成此事恐怕也难有机会度过余生,那人的武勇便是他也心中忌惮,虽自信有机会取其xìng命可绝难全身而退,不过大丈夫一言九鼎,明知便是必死他也绝不会做个背信之人!
“以那人的身手,王兄能说有八成把握已是殊为不易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等只求做到尽善,剩下的两成便交由天命。”以那人的本事天下有谁敢言必能杀之?槐右自是知道此事的难度,他们唯一的依仗便是自己是在暗处筹划,不过想让王越接近那人身前五丈也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必须详细谋划。
几人一处议论行事详细,而禽滑庚心中却也另有想法,他身上有一件绝毒之物,中者立毙,且范围更是极大,此物乃是师尊所授,让他用为保命之用,天下间仅此一颗而已!王越行刺若成自不必说,若是不成自己便可用此物将他与那人一并消除,来时门主暗中也有授意,如果再能加上这个涂三便更为完美了。
第三百四十一章 废后之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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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毅此时尚且不知二弟很是忌惮的辽东神剑王越和天戮毒王禽滑庚一行已经来到了北平城中,正在密谋着借皇甫老将军送葬之机刺杀刘毅!自从讨伐黄巾之后,他们兄弟二人忙于各处战事聚少离多,还真的很少有机会可以像今rì这般彻夜长谈,直到东方放晓兄弟两仍然是意犹未尽,不出任何一夜未眠的疲劳之态。
蔡琰昨夜睡得虽晚可今rì也rì一早便就起身,让丫鬟给兄弟二人送来了两碗碧玉羹及几样小菜,这也是刘毅最为喜爱的早点,当年在上党城便是乐此不彼,待二人用完之后刘毅便又开始忙碌了起来,虽说老将军的丧事不用他来cāo持可大小官员拜祭之后谁不上来与他客气两句?这一来二去的他根本也别想空闲下来。
待到正时天子的车架到了皇甫嵩府前,头里两个小黄门开道,献帝刘协在一干宫中侍卫的簇拥之下进了府门。天子亲来吊丧可不是小事,亦是皇甫家最大的荣誉,似乎也只有太傅朱儁享受过这个待遇,就是刘毅的祖父刘宇亡故天子也不过派人前来罢了,一见小黄门入府,刘毅与杨彪便带着一众官员分立两厢相迎,以礼参见天子。
“今rì逝者为大,众卿家免礼,司徒、皇叔,皇甫老将军在先皇时就是我大汉的中流砥柱,昔年黄巾乱起,幸得有他兴兵平叛,董卓造逆,他又与一干老臣忠心维护朕之安危,称得上忍辱负重,本想老将军既得佳婿,当乐享天年,谁知,哎~~~去年卢将军朱太傅相继过世,如今又是皇甫将军,当真是天意弄人啊。”刘协出言让众人不必势力,上前拉起刘毅与杨彪之手言道,其言辞之中悲伤之意极盛,眼圈亦是微微泛红,来这位天子还真是动了感情。
“生老病死乃世之常情,非人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