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追忆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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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替你师父报仇也当替那些受伤的人出口气。”伊路循循善诱的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冒险的,我会在你背后保护你的。”
“既然这样,那咱俩换!你当饵,我来在背后保护你。”
“你怎么这么见外啊,我们还分彼此吗?就这么定了,我先去准备一下。”伊路说完就进房间了。
平时让我还钱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你这么说啊?凉奇虽然嘴里迫有微词,但心里是欣然接受了这个角色。他最无法容忍的就是无辜伤害别人,这次还伤害他身边的人。
天已经快亮了,这幽灵是不是知道我们要来吓的不敢出现了?凉奇心里嘀咕着,转身就看见伊路躲在角落里睡着了。说什么在背后保护我?还不是躲在一边睡大头觉,凉奇火冒三丈的冲过去。等等!凉奇突然想到一个点子,他邪恶的看着睡觉的伊路奸诈地偷笑两声,好像已经看到伊路落入他的圈套里的情形了。
你这么喜欢引诱,那你自己引诱个够吧!凉奇悄悄走过去把挡在伊路外边的木板挪开一点,这样伊路就暴露无疑了。却不知道一块重物已经飘到他身后,朝他的后脑勺猛地砸下来。九锦台(jiujintai。)
幽灵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伢突然从伊路的怀里蹿出来瞬间变成巨犬及时打掉了重物。
“救命!”黑伢落地时脚下踩着一个满身油灰的青年,身上的工作服已经看不清出是什么颜色的了。他被踩在地上,害怕又可怜的恳求放过他。伊路睁开眼睛走过去轻轻拍拍黑伢,龇牙咧嘴的黑伢瞬间变成温顺的幼狗跳到刚刚明白自己被完全利用的凉奇怀里兴奋的舔着他的脸,样子甚欢。青年这才惶恐的起身。“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青年神情忧伤,“看到我的穿着就知道我是这里的工人了,我叫张刚。十五年前工作时被屋梁上年久失修的吊车砸死,还不到20岁,后来厂里陪了千元魔金,但是想到我们工人的的命这么不值钱,真的很不甘心。”
“你既然明白工人的苦处,为什么要袭击这里的人?”
“我也不想这样,我死后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被一阵风刮了回来,时空大门也消失了。我不知道我该去哪儿?十五年来我一直孤独的游荡,很寂寞,所以我就和他们开了个玩笑——”
“玩笑?你知道人的生命是何其的脆弱?脆弱的经不起一点折腾。就因为这样,人的生命才显的异常宝贵。””一直没说话的凉奇想到刚才触目惊心的一幕,仍心有余悸。“万一被这么重的铁块砸到,不死也废了。”凉奇对青年说话时眼睛却看着伊路,仿佛在质问:知道这么危险,还故意让我去当饵,要是慢一拍,这会就该我成幽灵了。
“放心!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有事的。而且你的头很硬,稍微砸两下,死不了的。”伊路双手抱在胸前,胸有成竹的说。
“你竟然说这种话!”凉奇怒道。两人扭打成一片,论格斗的话,凉奇还不是伊路的对手。很快就成伊路的俘虏了。“这家伙让我给制住了,你快来砸,砸到舒心为止。”
“???”张刚莫名其妙的看这面前两人,他很怀疑这两人很可能是从哪个疯人院里逃出来了。
“别以为你会点工夫就了不起了,“凉奇乘其不备挣脱开伊路的控制,走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张刚面前,“现在你可以回去了!”凉奇摘掉左手手套,
在黑暗的车间里一只发光的左手凭空画了个圈,“请从时空之门回到你该去的世界吧!”张刚善意的点点头消失于时空之门后面,一切有回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这时,一直躲在门外,头上还包着纱布的银才安心的抱着白猫回去了。方才醒来突然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引到这里,正好看到凉奇被偷袭的镜头吓地她差点叫出来。
翌日清晨,“它们来了!”早已等在路边的凉奇看见黑伢驮着一只小白猫过来了,转身跨上伊路驾驶的已经不知道修过多少次,旧的不能再旧的电动车。随着电动车的发动,黑伢驮着小白加快脚步跟上车一起离开了这个让他们有点牵挂的城镇。
“我就知道那孩子做这行不可能做地下去。”
“说的没错,我觉的他做演员比做这个更合适他。”车间里的工人门又开始了议论起不到一星期就不见踪影的凉奇,他们看了一眼空着的床位,又开始议论起这对闹绯闻的师徒。他们一致认为银之所以没有上班完全和这消失的少年有关,要不也不会这么巧,少年一走,她也不来了。
事实上呢?
银一早醒来发现她的小白猫不见了,对动物异常来电的银担心她的白猫让谁拐跑了,连工作都无心理会而去找她的猫去了。这样的话说出去谁又会信呢?九锦台(jiujintai。)
舞之社团的门票
圣皇街、商业街、政央街、娱乐街同为首府都城的四大古街,并形成了一块巨大的黄金区。皇家剧院便座落于圣皇街和娱乐街的交挥处,最近剧院外张灯结彩,巨型海报半月前就已经挂上去了,各种小宣传海报随处可见。之前新闻就已报道说,今晚来自与水城江南的舞之社团将会在皇家剧院登台献艺;这次登台的都是舞王舞后级别的名角,报道称舞尊也会亲临现场,所以尽管门票一开始就贵的让人咋舌,后来又一抬再抬,但还是在不到一星期的时间里被预定一空,连剧院里临时设的座位都被席卷一空。
一向爱睡懒觉的凉奇今天却反常的早起,一大清早就把自己打扮的像个贵公子一样,还特地向人借了一套白色新西服。因为他实在太穷了,穷的连件正规的衣服都没有。平时他就存不住钱,只要手里一有钱就想方设法的把它花了,实在花不完就到处送,所以每次等到正用时,常常要管别人借;为此他已经欠了伊路一屁股高利贷了,估计这辈子也还不完了;而且有好几次因为他乱花钱的毛病差点害事社倒闭,还差点让大家陪他一起饿死,所以从那以后伊路收回了财务权,这也是为了让大家能够多活两年才被迫这么做的。凉奇是不敢有半句怨言,谁让他天生是金钱的克星呢!
由于隔壁不远处一家古董老板的儿子为了讨好女朋友费尽千心万苦才弄到两张剧院门票,结果不知道为了什么被女朋友甩了,心情也到了低谷,哪儿还有什么心情去看表演,正好被凉奇知道让他得了个便宜,还顺便把人家为了陪女友看表演而特地新买的白西服也一起借来了。为此凉奇是兴奋的一夜没睡,专等着去剧院。他不时的看看表,偶尔吹两句口哨,可见他此刻的心情已经翘上天了。见伊路坐在沙发上看书,也不忘过去炫耀一翻。
伊路乘机抽过两张门票,二排30号、而排31号,都是好位置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台上演员的每一个动作,说不准连舞后脸上长了几颗痣都能数得着。“真有意思!今晚我就去鉴定一下名人和我们这些普通人有什么区别。谢谢了!”伊路对凉奇晃了晃票说。
“客气什么,我们还份彼此吗?哈……”听到伊路的谢字,他完全得意忘形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伊路合上书对房间里喊道:“白姑娘,准备好了吗?”见白姑娘出来了,他把门票放进自己深色西服口袋里,走到门口张开胳膊同时对还没转过来的凉奇说,“你好好在家呆着,我们先走了。”
穿着一身雍容华贵的红旗袍,打扮美丽惊艳的白姑娘挽着伊路张开的胳膊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出去了。
“等……等一下,剧院是不收猫门票的,只要白姑娘变成小白,我们就可以都去了。”凉奇连忙解释,“而且白姑娘维持人的身形太消耗精神,还是变回小白轻松一点。”
“不劳烦你费心!”白姑娘调皮的说。
“为什么要我还要留下?票是我的!”凉奇无奈的小声说,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因为你是社长啊,要是有委托人来事社,你这位社长不在怎么行呢?”伊路含笑轻松的说,见凉奇还愣愣的,补充道:“别忘了,还有一堆债等着你还呢!”
“这……那……”凉奇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了。他本来抱着满腔热情等着一堵名人缅邈的身资与风采的,结果伊路一张口就什么都没了。
“你如果这么想看的话,等我回来把内容讲给你听。”伊路说完和白姑娘一起走了。
“谁稀罕听内容,亲眼看才有意思啊!”凉奇无精打采的躺在沙发上不甘心地自言自语。客厅里只有他和一边打盹的黑伢,周围静的都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屋角的铃声里夹杂着急速的女式高跟鞋声。才10点,表演到12点才会结束,他们不会回来这么早。而且这么晚,怎么可能会有人上门委托?估计应该是哪个赶着回家的女人吧!凉奇继续发呆,当门铃声响起,他才明白确实有人来了,还是女人!九锦台(jiujintai。)
深夜上门的女人
“这么晚,打搅了!请问这是凉奇事社吗?我是听朋友介绍说在皇家公园附近顺着铃声的方向可以找到凉奇事社。”一位长相脱俗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墨发盘在脑后,脸上残留着没有卸干净的妆,一件罩着古装的风衣挡住了她动人的身资。
“这里正是凉奇事社,进来吧!“突然出现一位像仙女一样的女人让凉奇感叹世间真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真的很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搅你们。”女人走进客厅后说道,“请问你们社长在吗?我找他……”
“在下正是这里社长,我叫凉奇!”
这么年轻?明明还是个孩子!女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来对了。面前这位小哥真的有能力帮到自己吗?既然是朋友介绍的,就姑且信一次吧,反正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小姐!”见女人发呆,又叫了一声:“小姐!这么晚,能让你衣服不换连妆都来不及卸就从剧院跑来,就赶来相必是有什么急事吧?”看着女人惊讶疑问地眼神,凉奇笑着解释道:“刚才我听到外面高跟鞋的剧烈跑动声,请问有谁会穿着一件古人的衣服外面还罩着一件风衣在大街上跑来跑去呢?除非是正在参加表演的舞蹈艺人。我知道今晚在皇家剧院有舞蹈表演,另外你拇指和手里占着妆的湿纸巾证明你非常急,所以我猜你可能是从皇家剧院现场临时跑来舞蹈艺人。”
女人惊叹的看着凉奇点点头:“是的!如果不是急事,我不会在这个时候上门打搅的。”在凉奇的示意下做到沙发上,“谢谢!我叫藤雪,是江南舞之社团的一名舞者。由于这行业的特殊性质,我们经常被邀请去各种场合为形形色色的人表演;其中有官方和单位,当然也有以私人名义邀请我们的。”
“从去年开始,有一位不愿意透露真实姓名的先生出巨额魔金邀请我的一个姐妹为她献舞,之后他以同样的魔金分别邀请了其他几位姐妹为他表演。后来我也接到了他的邀请函,他自称李先生。当我上门为他表演的时候发现他脾气非常古怪孤僻。在整个跳舞期间,他都不说一句话,只是睁着一双不满血丝看上去要吃人的贪婪凶光盯着我看,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就像雕像一样保持不变。”
“那双充满贪婪欲望的眼神始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连眨都不眨一下,这让我很不舒服。好不容易等舞蹈跳完了,我便匆匆走了。他也没有为难我,并付给我事先说好的价钱。我从他曾经邀请的姐妹们那里了解到她们也遭遇到和我一样的情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