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舞流年(父子)-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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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下渲闹的人声隐隐传来,他们站在朦胧之中,朝下注视,好似与尘世相隔,底下的喧腾热闹使得此刻更显静谧,静到他几乎能听见父皇的心跳声。
除了心跳,耳边又响起调笑的轻语,“溟儿在看什么?就算父皇再等不及,也不会在此处对你做些什么,万一被人瞧了去,岂不是父皇的损失,我们还是回去可好?”
先前挑诱他的不知是谁,此刻却又来说这些,握住了仍在身下抚弄他的手,祁溟月似笑非笑的挑去了一眼,以他对父皇的了解,若是放肆起来,这个男人未必不敢在此做些什么。
心思善变,行事诡秘难测,苍赫帝一直都未变过,对他的心思也是一样。
“那就回去吧,这些花灯虽然不错,却不比父皇更让我心动。”相似的薄唇勾起诱惑的弧度,祁溟月牵着他的手往另一头走去。
即使不看,他也知此刻身后的男人是何种表情,那双狭长的眼眸里定是带着满意的微笑,存着无数情意与深重的暗色。
两人往回走,却并不是先前行来的那条路,而是择了更清净些的小路。
人声喧哗隐隐约约,夜风轻拂,带起了两人的发,墨色缕缕飞扬,扬起月下的暗影在背后交缠着又再错开,仿佛交织了月芒,牵绊出几丝清冷银辉,玄色的衣袍与那抹浅翠在银辉之中贴的很近,谁也没说话,并肩直着,衣袂下交握的手始终未曾放开。
祁诩天此时并不急着回去,此番的赠礼是溟儿的心意,相比其他礼物,他的溟儿更清楚,他最想要的不是其他,只是他一人而已。
握着的手似乎紧了紧,祁溟月垂首,那抹玄色之下,那双骨节匀称,修长有力的手正将他紧握,掌心的热度传到他的手中,又再传到他心里。
他知道,他的礼物不会有错。
印着月光清冷的眼眸半敛,因为笑意而泛出热度,抬首往身侧,祁溟月问道:“父皇可想好了?”那句随他想要如何,父皇想是会喜欢,却不知会提出何种要求来。
“莫非是在担心父皇想要什么过了分的?倘若我说……”停下脚步,凑近到祁溟月身边,祁诩天垂首,如同呢喃的私语在夜风微凉之中吐着火热的气息,就如落入耳边的那些词句,每一字都叫人脸红耳热,祁溟月听着耳畔的话语声,心跳也不禁加快了些。
父皇竟是要他……
正想接话,却听祁诩天继续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溟儿做一事。”
祁溟月疑惑的抬头,身旁的男人却再不说下去,笑着拥紧了他,忽然腾身而起,只片刻功夫,眼前已在他们所住的院落之中。
番外 特别篇 蜜月之旅(六)
回到房里,只见其中多了一物,揭开上面掩着的绸布,底下竟是一架筝琴,祁溟月走上前去拨弄筝弦,“你要听我奏曲?”在那……之前,要做的就是此事?
“溟儿的天音,父皇还未好好听过。”祁诩天走至他身后,将他环抱在怀中,沉沉的笑声里透着暧昧邪气,“不是其他,溟儿可是有些失望?”
“反正其他……是留在后面的,父皇要听天音,溟月奏予你听便是。”转头回答,他正要拉开在他腰腹间摩挲的手,身后的男人却按住了他的动作,“就这么奏曲也无妨吧,在那之前,父皇就想如此欣赏溟儿的天音。”
在他身前的手从腰腹往下挪动,抚在腿间,已然散发出热度的某处霎时落在了那双熟悉的手掌中,指尖挑开了他衣袍的下摆,隔着身下那层薄薄的衣料,在他已经挺立的欲望上缓缓勾画,祁溟月垂首便能看到那双手的动作。
“既是父皇想要如此,溟月岂能扫了父皇的兴。”眼眸微阖,指尖从筝弦上划过,微微曲起的指勾挑,一抹悠长的弦音带着几分旖旎袅袅散开,落在祁诩天耳中只觉下腹一热。
这曲天音还未开始,便已引的他意动不已,只想让怀中的人为他而吐出呻吟。狭眸之间闪过暗色,薄唇勾起,祁诩天握着掌心的灼热,不疾不徐的抚弄。
筝乐轻缓,他指尖的动作也极尽温柔挑逗,隔着衣料,能感觉到手心的湿热,乐声依旧是悠然旖旎的,他掌心里的热度却在逐渐升高,从那硬起的程度他便知道溟儿此刻和他一样。
“溟儿还可忍耐多久?”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衣料,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里面的热度和湿润,祁诩天的唇边勾起了几分邪气,低笑着从腰间把手探入进去。
没有衣物的阻隔,骤然被泛着热度的掌心覆上,突然加剧的抚弄让祁溟月低喘了一声,“父皇该好好听曲才对。”
身前不断升起快感,他指下的动作却未曾停滞,筝音流淌似水,滑过筝弦,他正挑出又一个音,身后的男人忽然贴近了他,灼热的硬物抵在臀间,即使隔着几层衣料,他都能感觉出那种坚硬和烫热。
“父皇……”指下不由一顿,乐声的尾音消散,口中逸出了叹息似的低吟,他放下手,索性往后靠去,他早知父皇不是为了听曲。
“果然是天音,”祁诩天自语似的赞叹,覆在祁溟月身下的手将他按紧在自己身前,下腹紧贴,挨近到他耳边,续道:“不过,父皇指的是这里发出来的……”
随着低沉含笑的语声,修长的指触到他的唇间,探入他口中挑动着他的舌,舌尖舔过,只听耳旁呢喃似的语音又说道:“溟儿觉得自己的味道如何?”
在那双指上咬下,祁溟月漫不经心的拨弄筝弦,略微侧首,咽下了属于自己的味道,扬起了嘴角,“父皇为何不来尝一尝?”
清嫩的浅翠在幽暗中划过一道诱人的丽色,祁溟月转身,袍带在手中散落。
半敞的衣衫下,昂扬的挺立在祁诩天面前闪烁湿亮的色泽,衣衫半解倚靠在琴台上,明寐之间,垂下的发与胸前还未退下的痕印和成了纯粹的诱惑。
眼前的景象令人难以抗拒,一手覆上,祁诩天半跪下身,另一手往祁溟月的身后而去。
身前的欲望被湿热包裹,舔吮着他的唇舌让祁溟月愉悦的呻吟,身后挤入的手指正一点点拓开了他,“父皇原本不是要……”
“先让我疼爱了溟儿,到时的景致想必会更为不错,真是叫人期待……那样的溟儿。”祁诩天眸色幽暗,套弄因他的舔舐而吐出粘稠的挺立,又将它再度往口中深处吞咽,从他的角度看去,正可瞧见他的溟儿仰头露出快感和忍耐的神情。
“啊……诩……”祁溟月喘息着低喊,那种深度和热度,几乎等若是置身在父皇体内,忍不住挺身过去,更深的往里抽送,因欲望而紧绷的身体,除了身前的快感,同时感受到的是在他体内的属于父皇的手指,正随着他每一次的挺送往深处而去。
“未用……白芙吗……”那种清晰的被进入的感觉,有些艰难,却随着体内指尖的每一个动作,使得身前的欲念升腾的更为炽烈。
“等不及去取,谁叫溟儿那般诱我,”吐出了口中之物,祁诩天停住了继续往里进入的手指,“溟儿可觉得难受?父皇去将白芙取来。”
背转过身,祁溟月口中呼吸灼热,眼中是暧昧的低笑,“父皇能在此时放开我?”也并不是非用白芙不可,过去也未每次都用,何况此时他同父皇一样,被挑起的欲念再难等待。
一手分开他的臀,被扩张的入口在祁诩天面前微微颤动,别说是放开溟儿,他根本连移开目光都无法做到。
指尖再次进入,随着他手指的抽送时时绽放于他眼前,被他的动作带出微微的水色的那一处,仿若正在诱着他做些别的。
祁溟月撑着身前的琴台,身后的手指忽然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灵活湿热的柔软,在他股间舔弄。
游移的舌自他臀间轻轻扫过,又继续往他体内钻动,内壁被舔舐,那种感觉让他无力再站稳,被这般对待,祁溟月再难控制,“够了,诩。”
按在筝弦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划出一道微颤的弦音,同他的呻吟一起落在房内的暗色之中,低哑的话音充满了情欲的热切,随着话音落下,身后的热度忽然退开。
猛然进入的硕大往里挤去,才被扩张不久之处,分外清楚的感觉到缓缓撑开了他的那种硬度和烫热,一分一分,没有丝毫的停顿,让他的体内也似被灼烫了一般,满满的全是火热与被胀满的感觉。
祁诩天双臂环绕,将身前的祁溟月按紧在怀里,就着此刻的站姿,深深的进入,就如往日的每一次,激烈狂猛,想到溟儿答应他之后要做的事,他身下的欲望无法控制的颤动胀大,一次次的挤入紧窒之中。
没有亮起灯火的房内,只有逐渐升高的月色朦胧,交缠的身躯,以最狂热亲密的姿势贴合,祁溟月抓紧了身前的琴台,身后一次次的撞击让他无法站立。
深入体内的硬物磨擦出一片火热的高温,灼烫在他体内令他四肢虚软,仿佛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欲火点燃,迎合身后的抽送,暗色深沉的房内,低吟声和喘息声,成了夜色中唯一的点缀。
汗湿的身体湿润了衣袍,覆在他身上的男人双掌扣在他的腰间,父皇的掌心就如在他体内的那部分一样的炽热,欢愉的快感从结合之处传遍全身,祁溟月眼前只看见窗外的月色,只能感觉到不断攀升的愉悦,其他一切皆被抛在了脑后。
“溟儿……”激狂的律动之中,耳边飘入了轻语,松散的衣袍下分开的双腿被猛然抬起,深下的身体将祁诩天挺立的欲望霎时全部吞入,祁溟月一阵低喊,急促的喘息,已然再无思考的余地。
“什么?”几乎迷乱的眼神不经意的带着情欲的魅色,张开的修长双腿被架在身后的臂弯中,祁溟月悬在半空,仰头往后,垂落的发沾着情欲的潮湿,与祁诩天的缠绕。
“我们回床上,别忘了你答应过父皇何事。”因欲望而暗哑,祁诩天的语声拂过他的耳边,保持着站立之姿,每一步的走动都让两人相连之处结合的更深,每一丝的碰撞都足以引来灭顶的快意。
当祁溟月被按倒在床上,来不及喘息,便迎来一阵疾风暴雨般的需索。
胀大在他体内的部分撑满了他,却似还在随着不断的撞击更形硕大,每一次的进入都有种被侵占掠夺的错觉,攫取他一切的反应,尽管与父皇不是第一回,但每一次都像是从未有过一般令他感受到被快感侵蚀,直到整个人都融化在激烈的欢爱之中。
凌乱的被褥摊开在两人身下,被绞做一团,浅浅的湿迹在嘶吼与呻吟呐喊之间逐渐加深,祁诩天覆在身下之人的身上,无法抑制被欲望控制的挺送,只要抱着溟儿,即便他再想轻柔缓慢,也无法阻挡被情念所控的欲望。
只挂在臂上的衣袍早已浸上了汗水,那清浅的翠色与往日的月白又是不同,本就是耀人惑目之姿,更显旖旎,溟儿白晳的肤色便在那青嫩之间沾着汗水微湿,隐隐闪烁,散发出无人能够抗拒的引人魅色。
祁诩天按耐不住的抓紧了他的腰身,在他汗湿的背上吻下,同时一个重重的挺入,仿佛要将他刺穿的力道和摩擦在体内的灼烫,令祁溟月错觉几乎要被胀裂。
“啊——”低喊着伏身抓紧身下的被褥,纯白的丝帛在他手中被攥紧,紧蹙了眉,那种欢愉几近界点,他简直以